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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跟工作人员讲她打的不太好有教练可否过来指导。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雪白裤子浅粉色衬衫的小伙子走过来,自我介绍是教练询问我们打了几年,白洁说刚刚开始学习没多久。
教练让白洁握杆,她的动作看起来还有几分象摸象样,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过高尔夫,连握杆都知道怎么握,我心里正嘀咕着,白洁对我叫道:“学着点,教练教呢。”
我们两个简直成了练习场的一道风景,前面打位的一个哥们看着教练在跟我们两个初学者反复重复着做握杆挥杆的动作,那哥们估计是自己练累了,也热情的过来指导我和白洁的握杆动作。
教练教了一会就走了,后来才知道如果想系统的学习打高尔夫的动作,是要买教练的课程,人家能免费的指导两下估计也是想让我们买他的课程。
只有那个在我前面打位的那个哥们一直在努力认真的教我和白洁如何握杆,上杆,直到挥杆,我在这哥们认真的指挥下也能象摸象样的做一个完整的挥秆动作了,虽然不流畅尽管很缓慢。
临别的时候,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回来的路上,白洁苦笑着说:“走哪里都有艳遇不错!”我们到了北京东三环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白洁选了一个不靠窗的位置,我说:“靠窗位置有空的,怎么不坐了?”
“人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原来喜欢靠窗位置,现在不见得喜欢。”她突然严肃的说。
“有情况,说吧,怎么了?”
白洁不回答我的问题,饭后她开着车,“你知道吗,林一海约过我!”
我的目光直视前方的听着。“起初我以为他是单身,人也这么幽默,那天咱们一起吃完饭的第二天他约我一起打球,就是刚才咱去的那个练习场。”
我依然继续听着。
“然后我们看电影——”白洁叹息了一声,停顿了一下,”你知道,我想结婚,不只是完成我爸爸的心愿了,我确实也想结婚了,回到家哥哥嫂子妈妈每个人每天唠叨的就这件事情,好象如果我再不嫁出去地球就爆炸似的。”
我同情的看着白洁。
“所以人在急切的状态下思维容易混乱,不辩真假,其实林一海怎么可能是单身,即使是单身也不会找我一个一把年纪的女人。”她的话让我听起里想哭。
“很失落吗?”我问。
“谈不上失落,为自己觉得很失败,到了着急的心态不能非常客观的看人了,我的泪是为自己流的。”她突然从刚才灰暗的双眸转变成坚定的眼神望了我一下。
我揪心的抽搐了一下。
车子停到我的楼下,我下了车,白洁的车子带着发动机的忧伤声走远了。
我回到家,爸爸打来电话,除了告诉我弟媳妇有了身孕,还建议我回到老家去,不要在北京做北漂了,老爸还说希望我也参加公务员的考试即使考不上回到家乡以我是省里有名的大学毕业找份好的工作也不会难,重要的是守着家人。挂掉电话之前爸爸再三告诉我他的同事王叔叔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有车有房家中独子在我们当地的旅游局工作。年龄27岁,与我相仿,让我近期抽时间回家相亲。
挂掉爸爸的电话,他苍老的声音让我鼻子酸楚,泪水顺流而下。我打开电脑,又一次登陆那个相亲网站。
已经有无数封未读信笺,我从里面挑了几封长相看起来还养眼的打开阅读。
“认识一下吧,我26岁,星座是天秤座,我喜欢旅游,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去风情名城看看。看到你的照片就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为什么你笑得这么甜?是因为我给你打了招呼!如果你觉得我的条件还符合,希望我们可以进一步了解。”
我再打开他的个人资料,显示名字叫钻石王老五。在他的择偶要求里女方年龄设置的是18岁到48岁。
晕,这是找对象吗?
用鼠标轻轻的收信箱里将此信点击删除。
又打开了两封,里面其中有一个叫KING的哥们留了QQ,我把他的号码加为我的好友。
QQ里赫然跳跃着KING发来的短信。
KING:在吗?
在。
KING:看你的资料和照片感觉你是比较活波的人啊!
呵呵,年轻的时候活波过。
KING:你要老了,我不是土要埋到脖子了。
呵呵。
KING:你是北京人吗?有什么爱好。
不是北京人,明天聊,我有事情下了。
我总是没有耐心跟一个陌生人这样无趣的聊下去。网海茫茫真的要找适合自己结婚的人比找个恐龙还难,这句话我和白洁说过无数次了,也许是我命不好也许是我缘分不到。
白洁突然象打了鸡血一样,特别的勤奋精神十足的开始找房子,用了一上午便找了一间66平米的房子,付了半年的房租。
白洁说是为了让我更方便一些,她把房子是租到我的楼下,这样对于连个自行车都没有的我来说上班是方便很多了。另一方面的原因是我这边附近的房租相对还是要便宜一些。
“早在我这边看房子,还跑那么多地方看个鸟啊!累的你和我跟包身工似的。”我埋怨着对着白洁说。
之前虽然说是创业却没有实际的行动起来,说干就干一切程序到也走的迅速。
我和白洁买了最便宜的办公桌,放了两台电脑,还是他哥哥送我们的。然后白洁和我开始办理注册广告公司的相关手续。
“麻雀虽小,必须五脏具全。”白洁的哥哥从我们的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说。
而此时的我在距离住处两站的地方又找了一家茶楼在里面做兼职演奏古筝,我的二把刀水平还可以应付着混口饭吃。在公司办理注册手续没有正式营业和赢利的期间,起码我还可以有吃饱饭的营生。
八月的天气不活动都流汗的季节,晚上在茶楼弹奏完已是十一点半回到家中,推开属于自己的单身小窝却是一股凄冷的气体涌来。
登录QQ,相亲网上联系的那个叫KING的头像又一闪闪的出现了。
KING:在吗?
在。
KING:看你的资料和照片感觉你是比较活波的人啊!
呵呵,年轻的时候活波过。
KING:你要老了,我不是土要埋到脖子了。
呵呵。
KING:你是北京人吗?有什么爱好。
你看一下我们的聊天记录吧,几天前的晚上,你问的相同的问题,我回答的也是同样的话,也许这个是你和女孩子公用的统一式开场白吧。可以再说一遍给你,我不是北京人,我捆了,下了。再见。
我把这个叫KING的直接拉进了黑名单。
躺在床上,最近我入睡的都很快,心不杂念一身轻吧。所以入睡的很快。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的屋子洒满金色的光斑。这一天我将要开始又一翻新的生活,也许是句号,也许是逗号,也许是感叹号,也许是惊叹号,不管是什么都将是新奇的,我精神抖擞的起床带着这份新奇的动力,正式开始了我和白洁创业的路。
☆、第十六章 回家相亲
俗话说,不拼,不搏,人生白活。不苦,不累,生活无味。
白洁身兼老板,总监,媒介专员和策划,而我的工作任务也是策划和业务扩展。总之我和白洁的基本定位是全能杂工。算上新招来的两个人,会计和设计总共就四个人。我们的广告公司正式挂牌营业了。
白洁和我依靠之前在广告公司工作过的经历很快就有了一个小的单子得以让我们的蚂蚁公司存活。
正当我和白洁沉浸在初尝通过自己能力收获的小成果庆祝的时候,爸爸又再三打来电话,催促我赶紧回家,说家里急事,并不告诉我具体什么事情。我只好收拾东西回到河北正定,一进家门口,爸爸满面红光的告诉我明天上午那个旅游局工作的小伙子来家里跟我相亲。
第二天,老爸老妈把客厅布置的异常繁花似锦,买来了各种水果好似是迎接外宾的阵势,王叔叔带了旅游局工作的小伙子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这是我同学的儿子李旭,他在哈尔滨读的大学,然后回到咱们家乡工作……”王叔叔介绍着李旭的情况。
李旭黑黑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让我联想到印度尼西亚那边的国际友人,据说印度尼西亚那边有个传说可以施用某种魔法让已经去世的人自己走进坟墓,想到这个“据说“的事我顿时全身发冷,眼前这个哥们不会是被施过魔法转为我们中国人的吧?我盯着李旭黝黑的脸毫无厘头的假想着。
王叔叔极力的在表扬着李旭的优点,我的爸爸和妈妈连连的点着头也不甘落后的再夸奖着我,从我父母嘴里听着她们说的我这好那好,使的我有些恍惚怀疑他们说的是别人家的女儿。三个人象是再兜售着各自的商品,有股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
当他们三个人把全部的溢美之词都使用枯竭的时候,便退出客厅。李旭先是开口,“听王叔叔说你很能干的,现在在北京自己做了一个公司?”
“夸张了,刚刚创业,两个人合作的,注册资金才几万块钱的小小的公司而已,小的比蚂蚁还小的可怜,公司一共才四个人,不值得一提。”
“那也是自己做老板,总比工薪阶层好吧!”
“没有固定收入,没单子就没饭吃,不稳定呀——”
“哦——”李旭不再说话。
良久!
他推了推眼镜,“其实吧,我今天不想来,是王叔叔硬把我拉来的。”
“你对女朋友的要求是什么呢?”我索性直奔主题。
“我希望她是在咱们当地工作,——最好是公务员,医生,教师等等这样稳定的工作比较重要吧。”
“这样啊,那我肯定不适合你,我是北漂,而且暂时还想继续做着北漂,没打算回家来。”
爸爸妈妈热情的笑着送走王叔叔,转回身训斥道:“你怎么能说你愿意做北漂呢?你也可以回来的,同样可以考公务员,做教师,你这孩子这么说话谁会稀罕。”
我不想跟父母详细探讨这个话题,这不是简单的代沟问题。我考虑着这是一个关于自身的生活经历,情感经历,理想,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我几乎都认为如果探讨起我这个婚恋问题,探讨今天相亲的问题也许会涉及人文,地理,哲学,历史等太复杂——。
狂晕,我怀疑我是由外星球复杂的细胞组成的一个复杂的生物体,所以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搬到我身上自己先把它整的非常复杂——
我选择避开与父母的正面交锋,逃回自己的房间,傍晚弟媳妇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从娘家回来,饭桌上亲爱的妈妈再次象小学老师那样对不听话的小孩子涓涓教诲不厌期烦的说:“你看你弟弟都要做爸爸了,漫妮呀,你怎么就不能听听你爸爸的话,别在北京呆着了,工作不稳定,姻缘都耽误了……”
如果真有命运这两个字存在,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飘是我现在的状态,心灵无所寄托的飘着,如果一但习惯这样飘的状态,也许会脱离正常的人生轨迹,也许说不准我会变成同性恋——或者我会变态——那将是最恐怖的事情,想到这里我被自己这种胡乱的延伸式联想吓到了,于是停止了这样近乎精神分离的自我分析。
车窗外的风景丝毫没有进入我的眼帘,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离开家门的时候爸爸妈妈语重心肠的熏熏叨念着我早点回家,早点找到好男人结婚。
回到北京,坐在白洁的副驾驶位置,“相亲结果如何?”她问。
“能有什么结果,人家没看上我,嫌弃我工作状态不稳定,哈哈那哥们长的跟包公是的。”
“人家没上看你,你也不能说人家象包公啊,包公怎么了,包公是国家干部,一身正气。”
“对不起包爷爷,晚辈不该拿您做比喻——好吧,那象黑煤球,那皮肤黑的,放煤堆里都找不哪个是煤灰哪个是他。”
“喏,你这样就不厚道了,人家没看上你,你就这样人身攻击,不厚道呀-——”
“哎——也是,又不是明星,也不能四海之内皆我的粉丝呀哈哈”我自我调侃着,白洁开着车又来到了上次练习高尔夫球的练习场。
“但是,你知道吗,估计呀他可能还以为我在北京做了多大的公司呢,所以他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在北京自己做公司是吗?”我走下车子,看着白洁从车后备箱把球包费力的拎出来。
白洁微微摇了摇头,“估计你要说你在北京就是做了一个大公司,员工两百个,他肯定就不会嫌弃你不是铁饭碗了。”大厅里面跑出来个年轻的小伙子,接过白洁的球包和我们一起走进练习场。
我拿起一个七号铁,尝试着用力打了一下,“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了,争取把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