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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陪我去吧。
周六中午,我被白洁拉去北京国贸附近的一个电视征婚节目的报名处,很多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子踩着高跟鞋昂首阔步的向里走进去。
据说一线城市的剩女和剩男比列为7:3,这个数字足以说明女多男少,所以来报名相亲节目的也是女多男少。
我们按照一楼的指示牌,走进了报名场地,先填表格,我陪着白洁在一个大的会议室等着面试,等候区也是男少女多,满屋子的女人里夹杂着一两个男人,红花多,绿叶少,显的即使不起眼的男人也尤为突出。
从报名处出来,白洁显的很开心,要我陪她一起去逛街买衣服,说老端已经在商场门口等着了,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回到了公司。
汪国领回到北京,我再一次跟他谈起结婚的问题,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的心逐渐冰凉。
周江这个时候发来信息告诉我,下周有个打球的活动,到时候有空一起参加。汪国领拿过我的手机,回复道:你不要在联系我了,我有男朋友,再联系我小心点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汪国领这个行为彻底激怒了,我火冒三丈,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眼睛在喷火,“你有自己的朋友你可以半夜去泡吧,我也有我自己的朋友,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受够你这样整天疑心重重的人了,你一方面不同意跟我结婚,一方面还要限制我的生活圈子,你当自己是谁啊,皇帝呀?”
此时我的电话铃声不厌其烦的响着,周江的名字在手机上一闪一闪的刷亮整个房间。
汪国领冷冷的看我一眼,摔门而出。
我被气的全身发抖。
周江的电话一刻不停的继续打过来,我接听了电话,“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情吧?”他紧张的问道。
“没有,没事。”我忍住呼之欲出的眼泪。
“哦,没事,就好。”
很长一段时间,汪国领真的没有在打来电话,我不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不是贱,终于忍不住给汪国领拨过去,毕竟我们交往了近六个月,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下这段感情,虽然谈不上多么刻骨铭心,花费时间倾尽诚意认真相处的过程对于想走近婚姻的我还不能潇洒的放弃这份恋情。
他冷冷的声音说:“你自己多保重,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我父亲给我介绍了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一个女孩子,她父母也是经商的,25岁,比我小五岁。”
靠,他姥姥的。
我挂掉电话,打开电脑,登陆相亲网,太久太久没有登陆那个相亲网了,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信件,我一鼓作气回复并主动发出了至少五十封邮件。
我写的内容不多就几个字:你好,看到我的资料有意联系,我的电话是……。
和汪国领分手后,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撕心裂肺,要死要活,只是一种遗憾喊惋惜我的青春又无辜的耗费了半年。
我得了严重的胃肠病,吃东西无法吞咽,胃仿佛已经肿起,周江陪我一起去做了胃镜,医生告诉我是胃溃疡,需要精心调养。
白洁让我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她,其实我不好好休息,公司的主要业务也是由她来处理,我这一病正好有理由做个甩手掌柜。
“我是不是要死掉了?”我问有气无力的问周江。
“你不会死掉的。”周江回答。
“我死掉了,你别忘记给我烧纸好吗?如果你忘记了,我午夜出现在你床边睁着两个空洞无神的五颜六色的眼珠望着你。你不能贪污,买多少纸就给我烧多少纸。”我认真的交代着他要做的事情。
“好,给你烧美元吗?”周江皱着眉头问。
“我到那边看看那边的世界花什么钱,晚上托梦给你,你立刻给我烧,没事就烧,多烧,多烧,多烧无害,我可以存起来,等你百年后过去那边还有我这么个亲热人呢,我会罩着你的。”
“好,多烧,把我那份一起烧了,你帮我存起来。”他说着用手敲着我的头,“小小年纪胡说八道什么、”
我躺在床上,周江在厨房给我煲汤,是他特意买了的鸽子,他还买了阿胶说是补血,买了各种各样的补品像对待孕妇一样。
周江的勤快是我没预料的。“你太太多幸福啊!”我感慨道。
他端着鸽子汤到我面前,“跟你说,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幸福。”
我坐起来,喝着他做的汤,看着周江,“昨天晚上我和老端去酒吧,她也在那个酒吧带个小男孩。”这个事情说出来很丢人。
“那就别说了。”我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他太多个人家庭的事情。
白洁的心情已经恢复,而我此时又生病,她爱怜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望着她,我们两个真是由些殊途同归,走进一个循环的死角,怎么也转不出来。
我扯开自己的话题,“周江好像并不是很幸福?”
女人在什么时候都忘记不了八卦,八卦也是转移心灵伤痛的一副良药,“听老端说的,周江的老婆带着一个男人在他的车子里玩车震,被周江抓个现形,从那以后两个人各自玩各自的,谁都不管谁。”
“为什么不离婚?”我不解的问。
白洁很小声的说,仿佛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听到似的,“因为孩子,所以他们不离婚。”
我若有所思——
周江又买来了六只鸽子给我送来,我自己不敢清洗鸽子,站在厨房门口看他收拾鸽子,“你真是好男人。”我说。
他便收拾鸽子,洗碗,边说,“我很花心的,女朋友不断,可不是好男人。你不是都说我是好色之徒吗?”
“切,耳朵到挺长,听谁说的。”
“你看我不顺眼,我知道。”他说。
“那你还过来给我送鸽子,知道我看你不顺眼?”
“看你失恋,一个光棍可怜,我是雷锋在世,济贫扶弱,不知道吗?”
我们两个紧挨在一起,吃着周江做的晚饭,“吃完看电影去吗?”
“你不回家啊?”
“老婆带孩子们去香港玩了。”
电闪雷鸣,天空突然暗下来,周江把窗户关上,坐回桌子上,“真是,说看电影,老天开始阴天打雷,来的真快。”
我笑着说:“人品问题。”
大雨滂沱,越下越大,时间很晚了,“别走了,今天。”我说。
我看到他在犹豫,“放心,不会欺负你的,别走了,你开车回去要一个多小时,折腾什么。”
在我的再三挽留下,周江决定夜宿我这里。
他睡沙发,我睡床。
就这样,一夜,度过。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早餐做好,去公司上班了。
傍晚,他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告诉他我又发烧了,他再次来到我的住处,那次连续十天,他陪伴我度过十个夜晚,我们相安无事——各自守住那份心底因爱而产生的原始欲望。
我们的感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每次我们在一群朋友聚会的时候,我很自然的坐到了他的身边,他依然带着不同的女孩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都是坐到他的身边。
这样的日子长了,我开始厌烦。
一次,我问:“你喜欢我吗?”
他沉默不语。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你那些女朋友?”
他沉默半晌才说:“我想看到你开心,不愿意看到你流泪,我想看到你每天漂亮的微笑,如果你哭,我会难受,你笑我会开心。”
我被他的话差点感动的哭出来。
起初认识周江后开始知道他是泡妞高手的时候,刻意警惕的跟他保持的距离,却不知不觉中,他的无微不至让我异常感动,深陷其中。
有哪样一种感情会叫人宁愿一无所有也心甘情愿呢?
“他有老婆,有无数女朋友,有儿子,有女儿,你傻傻的跟在他身边算什么?”白洁的话让我不寒而栗。
“只为喝他做的鸽子汤?”白洁话里带着讽刺的味道。
又是一个独处的夜晚,我从房间走到客厅,坐到躺在沙发上的周江身边,他坐起来疼惜的眼神望着我,“怎么了,胃又疼了?”
我扎进他的怀里。
很久不说话。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
我闭上眼睛,他的吻带着熟悉的味道侵入我的皮肤,传到我的心里,溅起爱的涟漪。
他双手抓住我的手,低吻我的指尖。
我睁开眼睛,凝视着他。
理智战胜了我,和他。
“也许突破这层防线,我们的关系将是复杂的,也许会变成更好,我不敢确定,所以我宁愿维持这样的朋友关系也许会地久天长,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他一脸真诚,我不得不相信他此时的想法是发自内心的。
地久天长,如果男女之间不能名正言顺又何来地久天长,听来很滑稽。朋友,我在心里复述着朋友两个字,我们又是朋友吗?
我们也不是情人,也不是恋人,不是朋友是什么?
对于理智的成年人,感情已经不能由自己随心所欲的肆意挥洒了。
☆、第二十四章 寻找
胃病没好,肠子又出现了一点问题,我又同时患上了神经衰弱,睡眠质量严重不好,身体上下由内而外仿佛一下子疾病丛生,连日来我被身体各个零件频繁出现故障折腾的神形憔悴。
我再一轮开始疯狂的相亲,一个叫JASON从相亲网上走下来,坐在我的对面,三十七岁的他肩膀看起来很宽厚,平头,用了大量的摩丝把头顶的一小撮头发特意竖的直直的,像一排整装待发的士兵气宇轩昂屹立在头顶,不是很浓密的眉毛下面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他的脸上没有半点风霜的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属于长的很不着急的那一类型。但是他一开口两分钟内,我已经坐不下去了,“你不到三十吧?”他问。
我回答“不到。”
“那怎么看着跟纵欲过度是的,脸色这么差?”
“我喜欢红光满面,朝气蓬勃的姑娘。”
本想继续谈下去的我站起来,离开——。
一个四十五岁的教授坐在我的对面,“你为什么要相亲?”
“因为要找对象结婚。”
“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不愿意结婚吗?”
“不结婚我现在跟你见面干嘛呢?”
“我之前被一个女孩子骗了七万,所以我对年轻的姑娘不太信任了,但是岁数大女孩的感情经历太多我又难以接受。”
“那您就慢慢碰吧,总会遇到适合的。”
“你觉得我们适合吗?”
这样的问话,让我无法回答,无语中我默默离开——。
一个戴着厚厚的镜片的先生三十三岁,在他的车里问我,“要不要去哪里坐会呢,第一次见面在车里聊天,这样对女孩子会不会显的不太礼貌吧?”我从侧面可以看到他突起的两只眼睛和金鱼很相似。
“算了,不去了,就车上聊两句好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有事情。”见面的第一眼就已经让我毫无兴趣继续下面的谈话,我是个凡夫俗子,也是以貌取人,明知道这样不好,却无法说服自己和一个看着不养眼的人去挖掘心灵深处的美丽。
他到是不见外的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腿上,“不介意吧,握你的手。”
“不介意,挤公交车,逛庙会时候也不免人挨着人手碰到手的。”我面无情的样子让他听到我的话立即放开我的手。
我突然想戏弄他一下,于是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怎么不握我的手了,为什么要放开我的手,娶我吧,娶我就可以时时刻刻握我的手,亲爱的,结婚吧!”我及其申请的话语让他开始一脸茫然,然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慌乱的说:“那个,那个改天再聊吧,我有事情了,你先下车好吗?”
我看着他急速的发动车子离我而去,得意的笑了,心里想:小样,摸姐姐我的手不吓死你才怪。
一个面容白净身材匀称的三十四岁的哥们出现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五官眉飞色舞,“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现今的社会很难找到了,我太优秀了,我这样成功而极品的男人太少了,而我是极品男人中的极品,你认识我算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我的嘴角挂着牵强的笑意。
“我就是太极品了,所以总遇不到适合做我妻子的女人,极品的男人肯定要和极品的女人搭配在一起,太难找了。”
五分钟内,极品两个字在他的每句话里都要出现一次,他说话的时候让我脑子里浮现出凤姐的形象。
一个二十八岁仪表端庄举止文雅的哥们说:“你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
“为什么呢?”
“说实话,我有女朋友只是我们最近一段时间总吵架,我开始感觉我们可能不会是最好的人生伴侣,所以我开始相亲。”
“你有女朋友,还没分手呢?”
“严格的讲没分手,不过快分手了。两个人能再一起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