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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时间太短我不够喜欢宋腾,也许他应该等我们完全相爱再告诉我这个事情,也许我会接受,我的大脑里出现了无数个也许。
转天,上午,我去了商场给一个九岁女孩子买了娃娃,虽然我不知道九岁的孩子是否还喜欢娃娃,然后定了飞回北京的航班,接着再打电话告诉了宋腾。他匆匆从公司回来时候眼神充满忧伤不说一句话,帮我拎着行李,送我到了机场,时间尚早,我们选择临窗而坐的咖啡厅,夕阳的余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照在对面他的脸上,感觉他被落日的余光映衬的有些迷蒙不清。
低头,是我的泪水滴落——!!
我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下,缓慢的放回原处。
他嘴唇动了两下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
我不断的重复着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一下,再缓慢的放回原处。
心里感叹,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第三章 回家
“……如何相守你那不归的心
留下我独自徘徊在长夜的冷清问一声如何相随你那逝去的情痴痴的梦谁愿同行何时能醒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心中的泪空中的雨分也分不清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找得到天涯人找不到天涯心……”
我的耳机里响起“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这首歌曲,飞机先是在地面上急速划行然后缓缓飞向空中,飞往北京,夺眶而出的泪水无声的诉说着我的伤心。为的是那早已埋入黄土逝去的两年的感情,为这萍水相逢将要燃起的一丝爱情的火种,还是为自己——心力憔悴!心乱如麻!希望让泪水能为我冲刷出一颗没有一粒尘埃的心。
白洁开着她辆二手的本田来机场接上我,她是热情的北京姑娘,比我年长三岁,单身的她每天的日子过的格外的逍遥自在。我记得两年前刚到北京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了白洁,我和白洁一见如故。同时也认识了前男友,那个在婚礼上笑的象极了喇叭花的他,我们同属一个公司的同事,后来前男友说为能够得到更好的发展空间可以给我带来幸福的生活,去了另一家公司。当时我和白洁都无比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如今看,他的发展的空间确实很好,还娶上了媳妇。
白洁陪我吃了晚饭,她见我的样子依然象霜打的庄稼,蔫头蔫脑的,执意留下来陪我,我告诉她,只是在外面游玩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白洁的关心让我感觉到友情的宽广绵长比恋情更塌实温暖。
我蜷缩在自己的床上,本来以为出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可以稀释那份伤痛,伤痛却愈发浓重,仿佛一块石头压在心里,让我无法呼吸,就象一个冒着袅袅青烟格外通畅的烟囱,突然在烟囱上扣上石板,所有的浓烟全部回流,闷在烟道,无法扩散。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另一头出现。
他说了半天我才想起是相亲网上见过的那位先生,董月圣。只记得那天的初次见面他自命清高,坐在沙发上象个八爪鱼的样子。
我应声的答应了他第二天中午的邀约。
地点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厅。
一个晚上,在断断续续的睡眠中度过,时醒时睡好容易熬到天亮,白洁一大早去公司的路上,正好路过我这里,给我带来了早点。
走时白洁一再重复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精神在低谷,身体不能在低谷,有个健康的身体才能有力气伤心。
虽然没有食欲,我强行自己张开嘴巴吞咽着食物。
镜中憔悴的自己,暗淡无光的一张脸,感觉自己连笑都象哭似的,难看极了。
中午,我到了咖啡厅的时候,那个董月圣已经在包间里坐着了。
见到我,他热情的笑容浮动在那张五官不协调的面容上,这个人长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协调,鼻子是高鼻梁,眼睛还是双眼皮,俗话说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个讲究人儿。皮肤很白,嘴巴不大不小。但是凑一起,怎么看着都不象原装的,更谈不上是个讲究人儿了。
我刚刚坐下,就听他说:“自从上次见了你,本来还想再约你看电影,你电话总打不通。”
我礼貌的微笑着说:“我去外地了,才回来。”
董月圣问我相亲网上有没有见别的人,我回答刚刚注册就见了他,然后去外地,才回来,还没来的及打开那个网看一下呢,没约的,没见的。
他特别高兴的说:“那就别见了,就我吧,我们好好的谈。”说着他站起身饶过桌子坐在我的身边,他抓住我的手,我用力往外抽着说:“你能坐回对面去吗,你见女孩子都这样随便亲昵吗?”他听了我这么一说,把手立刻放开,严肃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喜欢你吗,象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要是想谈可以谈一个连,打你电话不通,我昨天又拨你电话才通了,这要是不喜欢你,一次电话不通,我是不会再打了。”说完,他的双手一起伸出来环抱住我,我用力挣托,他嬉皮笑脸的说:“宝贝,我们去开房吧,如果这里你不好意思的话。”我皱着眉毛,用力的继续挣托他那双恶心的手,说:“我登记相亲网是找两情相悦的结婚对象,不是找一夜情,性伴侣。”他用很是认真的语气回答:“我也是找结婚的呀,我只是想省去中间的很多环节,任何的两情相悦的最终目的不都是上床嘛!”
你怎么不省去活着的过程直去见阎王呢。我心里想着,愤怒的用全身力气也挣不开他的环抱,“你大爷的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臭流氓,你要想发泄身体直接去找小姐,你要想泡妞也找错人了。”
董月圣被我的一骂,松开了双手,嘴里连连发出啧啧的声音,他居然露出恼怒样子,斥责道:“不是名校毕业的人,素质就是低,所以我要找名牌大学毕业的,你的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呀,说话这么粗鲁,什么啊我就找小姐,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亲热的,如果我只是单纯的想找女人我打一个电话可以来一排。”
我站起身,说道:“滚蛋,不要脸的臭流氓,打着以结婚为的的幌子找对女孩子我看你就是想骗色,你奶奶的还自称是搞教育培训的,真他爷爷的是人渣。”
开门一瞬间,服务员已经走到门口,看我愤恨的眼神瞪着他,赶忙说:“您没事吧?”我怒气的说道:“里面那条狗应该哄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狂叫声:“什么女人呀,这么粗鲁,我这是抬举你……”
回到家中,虽然余气未消,但是心里却舒畅多了,平静了一会,感觉到自己刚才有失体面,有点想泼妇,不过对于这样的人就要泼一下。
第一面本来印象就不好,如果不答应今天见面,也不会惹一肚子火,只能怪自己是自取其辱。
泪水再一次奔涌。
一连几天,我都闷在房间里,中间,宋腾来了两个电话问候我回到北京是否安好。
他一再表示没有好好的招待好我,照顾好我,没有让我开心的游玩,萍水相逢人家凭什么要照顾我,凭什么要忍受我的冷漠以对。他的一翻话反倒让我内心划过几许惭愧。
已经接近春节,白洁周末过来找我,说要带我参加一个公益活动,去看望孤残儿童。
白洁也有过不成功的恋爱,然后单身三四年她除了工作,还热心参加志愿者活动,她说,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当你走出去发现,世界上值得你用心的事情和人太多了,不只是那个曾经相爱过的人是唯一。
爱情没了,就没了,放手是对自己的一种释然。未来的路也许会出现更适合的自己的。
一路上,她婉转的在开导着我。
我们来到郊外一家孤残儿童院,一起来参加的此次活动的人陆续到达,我随着他们一起进去。
工作人员说这里的孩子有的是父母双亡被送过来的,也有的是因为身体缺陷一出生即被父母遗弃的。
工作人员把我们带进康复室,有几个孩子正在做着康复治疗,步履艰难的行走,稚嫩的脸上带甜甜微笑。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有的孩子他们天生的缺陷其实是治不好的了,但是他们仍然在努力,尽一份责任和心力。
我悄悄的把随身的几百元给了白洁让她帮我转交活动组织者以表达我微薄的心意。
回来的路上,那孩子们张张的笑脸始终萦绕在脑海,激发了我对生命的思考,看到他们身体残缺的部分仿佛有一颗针在刺痛我日渐有些麻木的心。
白洁回来的路上说:“健康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所以不能让幸福之花枯萎凋零,人的一生在岁月的长河里太短了,青春就更短,何必锱铢必较,宽容地一些,洒脱一些,所有的悲伤就会逐渐泯灭。”
回到家中,接到高中同学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她将在后天就是腊月28举行婚礼,我问她怎么快除夕了举行婚礼,她神秘的笑声穿过电话线传进我的耳朵,刺的我耳膜有点痒,她说因为肚子里的宝宝要在除夕之夜和爸爸一起过团圆年。放下电话,长呼一口气,又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诞生了。
回家前,给白洁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春节过后再回来。
河北正定,我的家乡。
正定也是《三国演义》中赵云赵之龙的故乡,他生性善良,武功高强,对刘备忠贞不二,他始终恪守信念,长坂坡救阿斗,一生都在相助刘备完成了大业。
一千四百多年前,与北京和保定并称为“北方古镇三雄”这里素有“九楼四塔八大寺、二十四座金牌坊”之美称。
我的父母和弟弟已经做好丰盛的饭菜等着我这个两个月没有回家的不孝女,我把每个月的工资紧拿出三分之一孝敬父母,其余用于交房租,和自己挥霍。
所以,内心总有些愧对父母。
父母是普通的公务员,弟弟大学毕业也考了公务员,家里只有我大学毕业后执意到北京工作,是个不稳定职业的北漂一族。
尽管父母不需要靠我那少的可怜的家用生活,做为成年的家庭一员没有为家里做出很大的贡献还是觉得汗颜。
饭桌上比我小两岁的弟弟告诉我,他过了春节五一要结婚。
听到这个消息,我膛目结舌。
“才毕业就结婚,速度也太快了。”弟弟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不快,大学四年谈了三年,早完成人生大事,早让爸妈放心,我也好安心工作。早让爸妈抱孙子,多好呀!”
爸爸一旁说:“现在又不是过去,先哥姐结婚,才能下面的弟弟妹妹,谁准备好,谁就成家,我和你妈妈就松心一个。”
转天我去参加高中同学的婚礼,她还是象读高中时候那么圆润,白胖胖的脸上一笑两个酒窝,可爱至及。
相比之下,我象一个被遗弃的怨妇,强行欢笑的脸上依然掩不住那份灰暗的伤感。
新朗高大帅气,羡煞我这个刚失恋的光棍。
高中同学的父母在台上讲话到几度哽咽,此景让在坐的宾客不无动情。婚礼结束后,我一个人立即离开,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感觉自己与那热闹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我几次有想流泪的冲动,心里恨自己道:喵了个咪的,破眼泪怎么这么廉价呀,感叹,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一个人独自来到着佛门之地,隆兴寺。俗称大佛寺。
一直以来我是个无神论者,想到鲁迅先生曾经都说过————释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以解答的问题,他居然早已明白地启示了。
所以我想我也应该去寺庙里走走,是否也能寻找到一些启示。
人在脆弱的时候是不是都想寻求什么象征物来以示安慰我不知道,反正我此时就是想找个佛爷爷保佑我万事如意,忘记一切尘缘。听来有点向准备出家的意思——哎!
自古我们河北民间有“沧州狮子定州塔,正定府的大菩萨”之说,我并不寄希望家乡的菩萨能够给予我什么异灵的帮助,也没有想麻烦佛爷爷的意思,只是想去寻找一份宁静。
我走进第一座殿堂,站在双龙照壁前,那栩栩如生的两条蛟龙仿佛是有生命的,传说,很久以前,正定城南滹沱河,水深流端急,早年是没有桥的,人们过往极为不便,后当地百姓打铸两条铁链系于两岸木桩,以利行人渡船,后经年累月的吸收日月精华,铁链变成两条绿龙,为害百姓,被张天师擒获。此时,正值尉迟敬德监修大佛寺,忘了修大佛寺的山门,正愁没办法交差。于是便让工匠连夜动工,在大佛寺门前修起了这座照壁,把二龙牢牢地嵌在中间,一来镇锁了蚊龙;二来也遮盖了大佛寺没有山门的缺陷。
我哎的长叹一声,锁在这墙壁之上,也很好,不会有任何情感起伏。
我慢步走到每个殿前都虔诚顶礼跪拜,来到铜铸菩萨面前,这尊铜像又名大悲菩萨,也称千手千眼观音,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