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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之后,我当即给咖啡店老板开了一张支票,转让手续办完之后,这个我最初和莫寒相遇的咖啡店,便真正意义上属于我们的了。
。
离开咖啡店,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我向身边的莫寒问道:“还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
莫寒想了想答道:“烤红薯。”
“啊!这个季节哪有卖烤红薯的!”我惊讶的说道,突然想起;当初我在古桥摆地摊时,正值下雪的冬天,我曾给莫寒买过一个烤红薯让她焐手,却被她津津有味的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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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实体书的名字,初步定为《烛火下的乌托邦》,虽然现在看来不点题,但是后面会有所交代的。
关于实体书的名字,大家也可以在书评区发表一下看法,或者你们有什么更好的书名。
第21章:风雨交加的夜
莫寒有些失望的说道:“没有吗?”
我点了点头:“红薯要在11月份之后才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这可是常识!”
莫寒被我说的有些尴尬,撇过头不再看我,而我却思索着怎么满足莫寒要吃烤红薯的提议。
忽然我惊喜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本地菜市场有一个专门卖反季节蔬菜的店铺,我们可以去看看,说不定会有!”
“真的?”一向不喜形于sè的莫寒也带着一丝欣喜说道。
“嗯,走吧。”我下意识的拉着莫寒的手,快步向自己的车跑去,生怕店铺已经关了门。
很快我们跑到车前,我终于发现莫寒的手正被我牵着。尴尬的松开了她的手,倒是莫寒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先我之前打开了车门。
原本20分钟的车程,我10分钟便搞定,我让莫寒在车内等我,菜市场的环境实在谈不上好,什么气味都有!
莫寒摇了摇头,又先我之前从车上走了下来,示意我给她带路。
菜市场内灯光极其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难闻的气味,因为已过10点,再加上是雨夜,还营业着的店铺区区几家,并且只是在菜市场内卖小吃的商家,而不是卖菜的商铺,这说明那家卖反季节蔬菜的商铺很可能已经关门。
“快、快、快”我催促着莫寒,淡定的她也随着我的步子小跑了起来,其实此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二人如此执着于非常不起眼的烤红薯。
来到那间店铺,迎接我们的是关着的店门,我早该想到,这个时候这样的店铺早就应该停止营业了。
我充满了失落,我未能实现莫寒的期待,这种情绪随着淅沥沥的雨声好似被放大,我咬了咬牙对身边的莫寒说道:“放心,我去郊区的乡下,刨都给你刨出红薯,现在是10月份,应该会有一批早种的红薯已经成熟了。”
“不一定非要吃的。”
我执着的说道:“先找个地方你喝点东西,我去去就来。”
莫寒拉住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许久轻声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沉默许久说道:“生命终究难舍那团炙热过的火焰。”
没等莫寒言语,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此时的我已经结婚并有了自己的家庭,我赶忙补充道:“我这么做并不是对你好仅仅是追寻曾经那种感觉。不要误解了我的意思!”
莫寒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的。”
。
这个夜我们终究未能吃成烤红薯,而我也终究未能逃脱失落的纠缠,是的,我很失落。这种失落无法言喻,我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已至此还拼了命的去追寻那已经消散了的过去,意义何在?
我早已不是原来的我!而我更不能靠着这些追忆和幻想去生活,除非我疯了!
回到家,我又冲了冷水澡,将自己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拉了回来,我终于记起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事情需要我去解决。
我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盯着挂钟看了许久,终于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安琪的电话。
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此刻终于打通,我的神经也随之紧绷了起来。
电话被接通,却没有人先开口言语,于是经历了一段极长时间的沉默。
终于我先开了口:“安总,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这只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我觉得那四个店铺有升值空间,为什么不可以投资?”
“够了我不要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我的愤怒反而让安琪笑了出来:“张一西,你也知道痛吗。我说过,你一定不会好过的,你可以不信守承诺,但是只要是我承诺过的,我一定会做到!”
“无论你给我的痛有多痛,我承受,可是请不要去伤害其他人好吗?西罗是罗哥的念想,如果西罗再次倒了,你想过他的感受吗?”
沉默许久安琪对我说道:“你自己已经痛的麻木了,就让你在乎的人代替你痛吧。”
“你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我歇斯底里!
安琪语气平静的让我发寒:“没有因,就没有果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果,现在果落了,只是借我的手送给你品尝而已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张一西,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不要挂电话,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现在!”我阻止着安琪。
沉默许久,安琪终于对我说道:“想见我是吗?”
“就现在!”
“OK,烛火下的乌托邦。”
结束和安琪的通话,我驱车飞快的向那个被我们定义为《烛火下的乌托邦》的天台,雨却大的让雨刷器来不及处理,呼啸的风在车窗外发出凄厉的嘶吼,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很快我便撑着伞上了天台,除了风吹雨和一些散落的烟头,天台上什么也没有,安琪也还没有到,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来。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雨伞上,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烛火下的乌托邦”显得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此刻的风雨交加中是没有一根蜡烛能够燃的起来的。
十分钟后,进入天台的楼道处,一把淡白sè的雨伞首先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接着我看到那无比曼妙的身姿,可我却看不到她的脸,她的伞打的很低。
我向她走了几步,我们虽接近了,但却始终隔着两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好似成为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将我和安琪分隔在两边。
我单手将安琪的雨伞往上托了托,终于看清了她,她的面容是那么的憔悴、苍白!
“给西罗一条生路,算我求你,好吗?”我压低声音,低着头说道。
“谁给我一条生路?”
“我给你只要你能放过西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咬着牙说道。
安琪笑了笑:“是吗?”
“是!”
安琪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护栏处,俯瞰着连汽车都缩成一个火柴盒的地面,许久平静的说道:“我要你从这儿跳下去!”
我震惊的看着安琪,随之心中有一种死了一般的悲哀,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恨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我,安琪冷笑,道:“张一西,你不敢吗?还是说,你的承诺永远只是形同空气?”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当安琪说到承诺二字,我的命门好似被她死死掐住。
许久我扔掉了手中的雨伞,点了点头,道:“好如果你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结果。我跳!”
第22章:带我一起走
不断泄落的大雨中,我回头看了安琪一眼,雨中她美貌依旧,可是这一刻我却看不懂她的心,而人xìng实在过于虚幻、过于飘渺,我是不是真的十恶不赦到非死不可?罢了,罢了!
我手撑住护栏,跨上了护栏,我平静的往天台之下看了看,此刻我与地面相距70米,而这将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段路,我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这一刻,我当然知道,我还有皮皮,我还有家人。可我真的累了,我死了也便死了,至少我留下的财富足够我的亲人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辈子,这或许是死亡前生命赐予我的最后安慰。
我转过头,在风雨声中,看着安琪笑了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解脱!”
这一刻我在安琪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转回头,又往霓虹灯还在闪烁的地面看了看,终于闭上了眼睛。
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于是泪水便有了温度嘴角传来咸涩感,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的一生是多么失败的一生,我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这卑贱的生命,希望另外一个世界,我可以活得简单一些。
一片黑暗中,我又看到了那片让我忍不住张望的灯火闪亮,她在召唤我,让我跟着她的轨迹游走,我的心忽的涌起一阵暖流,这便是死亡前的感觉吗?竟是如此的安逸或许这一次我真的可以追上那片灯火闪亮。
平静、除了平静还是平静,我深深呼吸,那股暖流的驱动下,我的脚步缓缓移动。
。
我的手忽然变得冰冷,那股驱动我的暖流,骤然消失。这个冰冷从我的手部传来。
惊慌失措中,我猛然睁开眼睛,安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护栏之上,她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看着她,她平静的对我说道:“老公,带我一起走吧去一个平静、简单的世界!”
她闭上了眼睛,带着笑容,发丝黏在她的面容之上,雨水还是泪水,我无法辨清,却看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叫我“老公”?我们曾经有过一个简朴的婚礼,从那之后她便叫我“老公”可这是幻觉,还是将死之前的最后表达?。我来不及分辨。
安琪的脚步动了动,身子向前倾,一阵恶寒从我的体内升起,潜意识里涌起一个念头“她不能死”我本能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安琪,巨大的惯xìng之下,我们双双跌落到天台之内,为了护住安琪,我的身体在她之前落地,她身体所有的重量全部集中到我护住她的肩膀之上,随之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的肩膀脱臼了。
我的另一只手臂护住肩膀,虽疼痛的要休克,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安琪。
剧烈的风雨中,我们对视着,一种被压抑的情绪隐隐要迸发出来。
安琪扑进我的怀里,失声痛哭:“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一个“为什么”安琪的声音已经撕裂,别离的这一年多,她有太多、太多的情绪需要释放。
我紧紧拥住她,许久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说道:“死很简单,可是活着,总有太多的东西不能被自己左右或许当初是我错了可是,我已经回不了头对不起!”
我的脖间传来剧痛,安琪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我的脖子,此刻情感被最剧烈的释放!
倾泻的雨中,我护住自己受伤的肩膀,看着安琪摇摇yù坠的离去,心中是一种难言的悲凉。
在我们生存的空间里,真的有一种爱,主导我们克服一切也要在一起吗?我并不知道,这一年多,我一直麻木着自己的痛,爱是什么?我已经不懂了!
我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随后给韩枫拨打了一个电话,肩膀脱臼的我,此刻并没有能力独自开车去医院。
片刻之后,韩枫到来,惨烈的现场让他目瞪口呆:“张一西,怎么回事儿?”
“一场梦”我的目光又看向那个让我生死悬于一线间的护栏,或许刚刚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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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我脱臼的地方被医生复位,疼痛终于得到缓解,我重新披上外套,准备离开医院。
韩枫随我一边走一边说道:“打电话让清怡回来吧。”
我摇了摇头:“别让她担心。”
“你这样子生活还能自理吗?”
“死不了。”
韩枫指着我:“你孙子就是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大晚上又是狂风暴雨的,跑那天台上去干什么?”
我停住脚步,许久说道:“别问了,行吗?”
“OK,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去见那个疯女人了吧?”
“别这么称呼她,现在、以后都别这么称呼她。”我看着韩枫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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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将我送回到我的住处,却也没有离去,两人坐在客厅,各自点上一根烟,各自沉默。
韩枫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向我问道:“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知道韩枫说的是西罗的事情,可是这次我与安琪的相见,除了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什么共识也没有达成,此刻我是迷茫的,我不知道经历了这次之后,安琪的态度会不会转变,从而放西罗一马。
许久我向韩枫摇了摇头,示意没有结果。
韩枫叹息:“你到底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咱们先把西罗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我说的是你和那疯你和安琪!”
我反问韩枫:“你说我能怎么办?和陈清怡离婚吗?”
韩枫立即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道:“张一西,哥们儿告诉你:这个念头你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