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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不再开玩笑,正sè说道:“我们聊聊好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安琪的憎恨的看着我却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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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这么多吧很累!!对于自己笔下的男主遭受这么大的非议,甚至是侮辱我很遗憾!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只盯着张一西感情这一面,难道当初的他不顾一切救出了车祸的小敏,帮助山民致富,帮助大学生实现创业梦,自己公司破产,却把最后的资产拿出补偿员工,就没人看的到吗?我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极端的称呼张一西,张狗。。
这种侮辱让我遗憾!
不管你们怎么愤恨这本书,愤恨我这个作者,但当我不再写作的时候,我相信我和我的书会得到一个公正的评价。
第64章:你就一怂无赖
我走近安琪,与她保持着仅仅30公分的距离,映像中,我们很久没有这么接近过了。
“为什么要过来?”我再次向安琪问道。
“我说过,我喜欢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模样。”说完又向周边看了看说道:“被抛弃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带着两只傻熊,这还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张总吗?”
“如果这样会让你觉得开心,我不介意再惨一点。”我平静但真挚的对安琪说道。
安琪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转移了视线有些茫然的看着幽暗的远方,或许她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所以沉默、掩饰!
“我还没有吃完饭。”我对安琪说道。
“和我有关系吗?”
“如果你也没有,我们搭个伴吧,那边有个烧烤摊,我们去吃烧烤喝啤酒,怎样?”
“没兴趣。”
“你不是喜欢看我落魄吗,我身上就剩一百多块钱,吃完烧烤,我真的穷的连一个钢镚都没有了,我觉得你会享受亲手把我变成一个穷光蛋的过程!”
安琪似乎真的很乐意我穷到身无分文,来到烧烤摊前一阵狂轰乱点,她却不知道,待会儿还得她自己买单,因为我说身上有一百多块钱是骗她的,我出来时忘记带钱包了。
安琪就这么坐着,却不吃东西,我拿起一根肉串递给她:“吃点?”
安琪看了看油腻不堪的桌面,摇了摇头,示意不吃。
我故意感叹:“女神就是女神,什么时候也不忘丢了高贵和身份,这么活着不拘束吗,特没劲!”
“你就一怂无赖!”安琪冷冷扔给了我一句。
我只听过臭无赖,很惊讶安琪竟然可以把怂和无赖组合在一起骂人,她是越来越有水平了,我是指骂人!
我笑而不言,端起面前的塑料杯,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貌似享受的拿起被烧烤过的肉串吃了起来。
。
安琪好似一座冰雕坐在我对面,她的眼神带着寒意刺向我,让我觉得有些冷。
“你车里有外套吗,有的话帮忙拿一件过来,我有点冷!”我对安琪说道。
“你是觉得自己和我关系很不错吗?”
“我真的冷,啤酒冷,风也冷,对面坐着的人更冷!”我感叹。
安琪不想和我废话,转身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我起身两步追上,拉住了她:“我让你走了吗?”
“松开,你不是觉得我冷吗?”安琪挣扎着。
“那你就不能温暖一点吗?”
“我凭什么要对你温暖放开我,怂无赖!”安琪说着想用脚踢我,我早有准备,用自己的腿卡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要走也行,去把帐给结了。”
安琪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转头对烧烤摊的老板说道:“老板,结账找这位小姐,今天她请客。”
老板只当我们在打情骂俏,笑着应了一声:“好咧!”
“去啊。”我又催促安琪。
“你吃之前是怎么和我说的?我凭什么帮你这怂无赖结账!”安琪怒视我。
“就凭东西都是你点的。”
安琪被气的没有言语,半晌对我说道:“你松开我。”
“把帐结了都好说,要不你别指望我松开。”
安琪眯着眼睛看着我,这是她要抓狂前的征兆,但吓不到我,我死活不松手!
人群中,几个年纪大的人终于看不下去,用扬州方言对我说道:“你这小伙也太不上路子了,不好这么难为一个姑娘!”
我瞄了说话的老头一眼,道:“姑娘怎么了,姑娘就能吃饭不给钱了,我还残疾呢!”
“这小伙不讲理,不讲理”老头指着我连连说道。
安琪丝毫不给我留面子:“你哪儿残?脑残吧,你!”
我并不在意安琪骂我脑残,对围观的众人说道:“各位扬州的父老乡亲你们评评理,吃的东西都是这个姑娘点的,这个烧烤摊儿的老板可以证明,而且我真的是手脚不方便,丢了工作,也没什么经济能力,千里迢迢来扬州就是投靠她的,她现在不能因为我手脚不方便了,就这么嫌弃我,这不合适!。各位扬州的大大,你们可千万不能因为她是扬州的姑娘就偏着她!你们扬州可是全国文明城市呢,这点儿理,你们都是文明人,肯定看的明明白白。”说完我做了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人群中立刻有人倒戈相向,对安琪说道:“姑娘,这是你男朋友吧,没感情散就散了,这个倒不能勉强,但也不差一顿饭钱,你给结了吧,再帮他买张车票送他回去。我们扬州的姑娘不能太绝情这小伙是惨了点儿!”
“张一西!”安琪怒视我。
“谁让你骂我是无赖的,我无赖给你看!”我小声说道,却死活拉着安琪不松手。
“你松开,我拿钱。”安琪终于妥协。
安琪从钱包里拿出200元递给烧烤摊儿的老板,然后理都不理我向自己的R8走去。
我又拽住她:“给点儿零花钱。”
安琪此刻只想着摆脱我,从钱包里抽住一叠钱塞到我手上:“可以松开了吗?”
“没问题。”我笑了笑,松开安琪接过了她手上的钱。
安琪瞪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伴随着引擎声,绝尘而去。
两只玩具熊还在安琪的车里,拿着她给我的钱,去玩具摊又买了两只,晃着手中没用完的钞票,对还没有散去的众人说道:“感谢各位父老乡亲的仗义执言。来来来,都来吃烧烤,我请客,管饱,酒管够!”
和一帮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丁,天南地北的吹着牛逼,吃了个饱,喝了个够,这才晃晃悠悠的打的驶往酒店,尽管我和安琪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改善,但我们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般,记得曾经的我,就是这么用无赖的品xìng对付着她的傲娇和暴戾,我们斗气、斗嘴,打架。
想想她刚刚骂我怂无赖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我会牢记这个夜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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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关心和支持,我不能辜负这份理解和支持也希望大家理xìng看书,多了不说了!
第65章:动手术
回到酒店,蒋小沫在我房间等待着,见我回来面sè期待的问道:“叔叔,安总去找你了吗?”
“嗯。”
“那是不是她送你回来的?”
我摇了摇头,道:“自己打的车。”
“可是我发现你的钱包忘记带了呀,你哪来的钱打车的?”
“安琪给的。”
“啊!她宁愿给钱让你自己打车也不愿意送你回来吗?”蒋小沫感叹,道。
“小沫,这些不重要,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乘早班车回济南的。”
蒋小沫并不离去,执着的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你告诉我,我就不缠着你了!”
“吃了烧烤,互相争执了几句,各自散去。”我从简说道。
“这!”
对于蒋小沫的不可思议,我并不吃惊,我和安琪的相处模式,如若呈现在别人面前,多少显得有些另类。
蒋小沫离开之后,我的世界也清净了下来,躺在床上,很自然的想到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此时的她是什么心情,是否也像我这般回味着刚刚的情景呢?
明天我就将回济南,这一次我们相见,是为了公事,下一次,我们是否还有理由再相见呢?答案是否定的,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再产生交集,而这个彼此相见的夜晚,便显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
次rì,我和蒋小沫一早搭上了回济南的长途汽车,我的心情也不复来时那般沉重,我了了一桩心事,我相信“海景咖啡”被天扬集团收购,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我也相信,这一系列的事件策划并不是安琪,尤其是这次见面之后,我更加坚定,尽管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有很强烈的直觉。
“叔叔,你真的不选择留在扬州寻找和安总复合的机会吗?”蒋小沫很遗憾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比所有人都明白,我和安琪是不可能再续前缘的,我是一个曾经背叛过她,且结婚的男人,我没有颜面再去动复合的念头,回小城安稳的过一生是最识趣的选择。
。
再次回到小镇,已经是傍晚,蒋小沫回了自己的学校,我自然是回那个与山水为伴的小屋子。
扬州之行,让我感到疲倦,简单吃了个晚饭我便躺在床上准备休眠,却在朦朦胧胧要睡着时,手臂忽的传来一阵不能忍受的剧痛。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找到止痛的药物,像往常一样吃了几粒,却依旧痛的冷汗直流,足足半个小时后,才慢慢缓解。
我心中产生恐惧感,最近的疼痛感越来越密集,我害怕这么长期拖延下去,真的废了这条手臂,但心中仍有顾虑。
门被敲响,传来蒋小沫的声音:“叔叔,你还没睡觉吧,我给你买了些你最喜欢喝的甜豆浆。”
打开门,蒋小沫手中拎了一个方便袋,有一杯甜豆浆,还有一些rì常用品。
“喝吧。”蒋小沫插好吸管将甜豆浆递给了我。
“谢谢!”
蒋小沫看着我:“叔叔,你的脸上看上去好差!”
“可能有点累吧。”我企图掩饰。
“不是累,这是一种病态的脸sè差,你身体不舒服吗?”蒋小沫更加疑惑的看着我,随之目光停留在我刚刚吃完忘记收起来的药物上。
蒋小沫拿起药罐看了看:“止痛药还有神经营养药。你到底怎么了嘛?”
“没什么大碍。”我不想让蒋小沫担心,依旧轻描淡写的说道。
蒋小沫带着哭腔紧张的说道:“叔叔,你告诉我嘛,你别吓我啊,刚刚看你的脸sè都是苍白的!”
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一阵沉默之后终于对蒋小沫说道:“。我手臂的臂丛神经受损了。”
“臂丛神经损伤!你动手术了没有?。不对,如果动手术了,不应该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小沫,你不要激动,你先听我说,我暂时还不能动手术,我不是单纯的受伤那么简单!但现在我不方便告诉你!”我保持镇定对蒋小沫说道。
“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呀,这可是你的身体,哪有人像你这样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嘛!”
见我不言语,她又晃着我没有受伤的手臂带着哭腔说道:“叔叔,你告诉我嘛!”
看着蒋小沫单纯的脸和焦急的表情,我终于不再隐瞒,把事情的始末和利害关系告诉了她。
“叔叔,你好傻,他都那么伤害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维护他,他根本就没拿你当兄弟!”蒋小沫语气愤恨的替我鸣不平。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是我冲动在先,误伤了师姐,他才。小沫,不要纠结这个事情了,等过了这多事之秋我会立即去动手术的。”我手搭在蒋小沫的肩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不行,你要立即去动手术,你所担心的事情,发生的几率是很小的,你不值得去冒这个险!”蒋小沫异常坚决的对我说道。
“小,但不代表没有,这关系到王子和韩枫几个亿的项目,如果一旦被对手利用,损失难以估量。小沫,商场的事情过于复杂,你没有进这个圈子,你不了解,到时候的连锁反应,会波及很多人的而且我也咨询过医生,我的伤拖几个月是没有问题的。”
蒋小沫却做了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她对我说道:“你担心的事情,我有办法解决,我大伯就是淄博中心医院的神经科主任,我们去找他,他一定有办法替你保密,而且我们在淄博动手术,也比在济南、南通要安全的多!”
“小沫,这不是开玩笑的,你能确定吗?”我虽这么问,但心中还是燃起一丝希望,如果真的能确保安全,没有人愿意受这份折磨。
“他可是我亲大伯,从小最疼我了,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和他联系。”蒋小沫说着走向屋外,拿出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片刻之后她回到屋内语气喜悦的对我说道:“叔叔,你放心吧,我大伯说他亲自替你动手术,而且他说手术成功的几率很高,他有很多临床经验,让你不要担心,要保持良好的心态,才有利于康复!”
蒋小沫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这让我感动,因为她的存在,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