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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劲。别太小看军。方势力,尤其还是在我对他们有所了解的情况下。让轮回收手把人放回来,都是自己家的事,没必要动粗。”韩伟国面容平静,但韩名劲知道,他说出的话却等于是最后通牒了。这种事,不提老爷子和小叔之间的对抗,至少在外面,两方也是各干各的。没有谁对谁错。
可既然如此,韩名劲当然也不可能答应。眯着眼睛,韩名劲看着二叔韩伟国:“你能找到他们,那就去吧。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要是那么轻松,也不值得您看重借去做事了。”韩伟国一顿,摇头开口:“那这么说,就是讲不通了?”
韩名劲点头:“至少在小叔出来之前,咱们最好就僵持着。”韩伟国沉默半响,轻笑着道:“那好,看来我也只能以牙还牙。”韩名劲眯起笑眼:“我就知道你得提她们,不过今天晚上是直播。你就算想抓人也要等直播结束。但是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估计你等不了了。”
韩伟国一愣,表情愕然:“这也在你算计之内?”“这就是他的手段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识。”一句话插进来。两人转头。韩伟天迈步来到韩伟国身边,失笑叹息着。韩伟国抬头:“大哥……”韩伟天摆手,看着韩名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似那几个丫头是你最大的破绽,却不声不响用真实行程和事件,以不变应万变。反倒让人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你这边却暗度陈仓。还以为你就是嚣张霸道呢,没想到……确实头脑有过人之处。”
韩名劲摸摸鼻子:“我得感谢大伯同意让我爸妈回去。要不然我可能真顶不起来了。”回头吩咐铁战倒茶,韩名劲伸手请两位长辈进屋坐。韩伟国看了韩名劲一眼,转身走了。韩伟天和韩名劲倒也没理会。一起进了屋内。
小油灯,如今的年代还有谁会用?不过有时候这种东西就好像粗粮一般。曾经的大米白面精贵,吃都不舍得吃。可现在粗粮反倒比细粮贵,要的就是忆苦思甜的感觉。韩破军将捻线挑亮一点。却不是以上几种意思。这只是……一种习惯。
“还记得,那是七十年代初,那时候这个国家发生什么事,想来你也知道。我的做派,靠着军工走到顶点。可也因为如此,被揪出来一条条罪过,下牛棚,搞批斗。”轻声叹口气,韩破军靠在被褥上:“死了不少老弟兄,枪林弹雨都挺过来。被那群带红箍的娃娃给弄的生死不能。”
韩伟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时代,毕竟他就是那时候出生的。沉默半响,室内一片安静。突然韩破军笑了,眼睛一阵光亮:“可我是什么脾气?无父无母,只信天,不信邪。这么琢弄我,我会甘心吗?”韩伟铮突然开口:“您越过边。境,逃到对面去了?”
韩破军看了韩伟铮一眼,这个儿子聪明,他一直都知道。他只讲个头。他就能顺下去了。轻叹一声,韩破军眼神变得柔和:“逃是逃过去了,可我除了没死,却也差不多。还被不知是哪方的兵打了一枪。再醒来时,已经在个土洞里了。”
韩伟铮身子一颤。抬头看着韩破军:“您……您遇见了母亲?”韩破军嘴角弯起,褶皱的脸。却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年轻了一般:“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什么都没在意。就是那双眼睛,纯的怕人。也不爱说话,只是看眼睛就能知道想什么事。”
微微蜷缩着,韩伟铮拿过一条毯子,盖住韩破军的腿。韩破军笑着看着韩伟铮,轻声叹口气:“这就是你母亲,救了我的人。”韩伟铮一顿,坐回去看着韩破军,没有说话。韩破军整整毯子,摩挲着上面的花纹:“未出嫁前,她家里以是种地为生。家境不宽裕,所以没念书。就帮着家里干活。”
“16岁的时候已经是村里的一只花,村里有孩子到结婚年龄的早早上门提亲。本来女娃家在农村就没什么主意,而且在那个年代,一切还是以父母为主。如果不是救下我……也许这辈子她嫁个人就这么过去了。”
韩破军指指油灯,韩伟铮拿起小棍挑着灯芯,韩破军笑着摇头:“那天给她父亲送饭回家,走到土坡那就看见下面躺了个人……”韩伟铮不知不觉陷入韩破军的讲述中,脑海中不由自主勾勒出两人相识相见的画面,嘴角也就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阿爸,我先回去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对着一个坐在田边吃饭的中年男人叫着。中年男人抬头,挥挥手。女孩转身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地方,从小长大,熟得不能再熟。土坡后面有近路,送饭来回她都走。只是哼着tort,却暮然哼不下去了。因为在道边的草丛中,正躺着一个人。
女孩嘛,本来胆子就小,她看了半天没敢上前。后来觉的不是个事,壮着胆子上前去看个究竟。发现是个男人,身上有血。一看有血,她刚壮起的胆子又落了下去,刚想回去喊人,手就被抓住了,抓的生疼。
回头正好看见一双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她,让她不敢对视,就低了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等了半天男人也没说话,她就又抬起头看,眼睛还在瞪,可人却没了动静,她以为他死了,用颤抖的手伸到他鼻子上。松了口气。还活着。
只是随即就好奇起来,怎么还有人睁着眼睛还能睡过去。这一好奇胆子就稍微大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男人拉到后面土坡的破窑洞里。破窑洞是以前抗。战时留下的,平时没什么人来,这里离家还远,自己拖他拖不回去,可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事不能告诉别人,所以就把他拖到这里来。
后面的事就比较老套,女孩一直背着家里人照顾他,期间两人发生了感情。并且女孩把自己的第一次也糊里糊涂的交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韩破军。呵呵笑着,韩破军摸着光秃秃的头:“我比他爹年纪都大,还是个逃难的。可那又怎么了?老子年轻时就是土匪。要不然也不会后来被揪着批。斗。看着女人,喜欢了就要。又能怎么样?”韩伟铮倒没有说别的,他本身也从没在乎这方面的事。
沉默半响,见韩破军又陷入回忆。只是眼神里的追忆和笑意,却不由让韩伟铮有些愣住了。说是不在乎,说是看中了就要。可是韩伟铮知道,老爷子,是在意母亲的:“后来呢?”韩破军一愣,转头看着韩伟铮:“后来……”
他想的不是后来,而是那个晚上。记得那一晚。她给他送吃的,他吃完后女孩收拾碗筷,却不知道他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等她要走的时候他叫她过来,她过去了,结果男人一把把她拉到床上。女孩吓晕了,瞪着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眼神充满恐惧。
他看着这双眼睛,忽然就想起了兔子,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抱着女孩没有动。可是笑完后,忽然心里充满歉疚,又看了她一眼,结果发现这个女孩竟然在自己怀里晕了过去。看着女孩美丽的面容,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异常强烈。我要这个丫头,一辈子。
于是歉疚感消失了。事情也就发生了。后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对于那一晚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女孩一如既往不喜欢说什么,他也没多说。直到男人伤好要走,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送他,一路上就是哭。
走着走着,他回头一把把她搂住,皱眉呵斥:“哭什么哭,等我回来接你!”女孩一楞,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他也笑了,把她眼泪擦干,转身正要走,忽然感觉衣角被拽着,回头看女孩脸红红的,一看男人看她,又把头低下了。
女孩怯怯的问:“你。。。。。。你会娶我不?”男人大笑,把她搂过来,照着嘴就亲了过去,直到女孩身子软了,才把她放开。“等我!”一如既往霸道的口气,女孩听了莫名的欢喜,重重的点点头。咧嘴开心的笑着。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转过头走了。
“这一眼……是最后一眼。”韩破军的笑容还停留在承诺的瞬间,可是韩伟铮的脸色,却已经渐渐发白。死死攥着拳头,看着韩破军,眼睛瞪得通红:“你……没回去?”笑容终有消失的时候,韩破军慢慢转头看着韩伟铮,想伸手拍拍他的头,却被他一把打开。韩破军愣愣地看着被拍开的手,又看着韩伟铮倔强和愤怒的脸庞,沉默半响,微微叹口气。出神看着闪烁的油灯不说话了。
“要虐了要虐了!是不是要虐了?!”韩名劲瞪大眼睛看着韩伟天,一脸就是如此的摸样。韩伟天皱眉抬头:“什么要虐了?”韩名劲一愣,不耐摆手:“您接着讲吧,后来怎么样了?”韩伟天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和响动,答非所问地开口:“你二伯还是不死心。估计是要把你和你小叔封死在这了。”
韩名劲扫了一眼外面,无所谓点头:“随便吧。您接着讲。我还没想到老爷子他还有这么轰轰烈烈的跨国恋……”要说这可是韩名劲兴致最高也是最想知道的事,比他和他小叔的安危都在意。只是转瞬间,韩名劲却纳闷一点,挠挠头看着韩伟天,韩名劲表情疑惑:“不过,大伯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难道爷爷老不修的还把年轻时候喜欢吃朝。鲜嫩草的事也和你讲了?”
韩伟天哭笑不得地指着韩名劲,转头也陷入沉思。为什么和自己讲?韩伟天不知道原因。只是他自己心中的猜测,一个人不管多坚强,经历过这些,总要和人说说的。哪怕再需要保密也要分享。否则刚硬如他……恐怕也扛不住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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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丰年玉岁第一百六十一章分晓
更新时间:2013250:59:34本章字数:4296
他走后一个月,女孩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还不时的干呕。女孩心里恐慌,怕家里人发现,后来想起他走时说的话,心里又高兴。又过了一个月,家里已经有点察觉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来,女孩开始慌了,她还是相信他会来接她,但肚子里的等不了了。
可又不知道怎么办好,直到有一次摔倒,下面出血,女孩父母吓坏了,赶紧送到镇里的医院,幸好孩子没事,可女孩父母知道后,就没有什么幸好不幸好的了。接回家的那天晚上,不顾女孩要休养的身子,女孩的父亲把女孩一顿暴打。
女孩母亲看不过,把当爹的拉住,只是问女孩是谁的,女孩哭着就是不说,父亲又是一顿打,女孩怕把孩子打坏,不得以把事情说了出来,不说还好,说出来父亲上去就想把女孩打死。这事对于一个16岁的女孩来说是天大丢人事,可是如果男人娶她,遮掩一下就过去了,毕竟自己亲生的娃,打归打,事后还得操心。
可女孩只知道他姓韩,可做什么的,现在在哪却一问三不知,甚至还说他不是这边的人。要不就打死,打不死还得管。父母就是这样,第二天父亲就让人去城里打听,可是又怎么能打听的到。城里这么大,在不在城里都不知道。
三口人在家里唉声叹气,怎么办,把孩子打掉?闺女的性子能跟了肚子里的小祸害一起死。可是找人。有时间找。孩子不能等。最后想想,只能趁现在肚子还没起来的时候赶紧给人嫁过去,而且嫁的远点哪怕嫁的人糟点也任了,谁也怪不了,自己不争气,愿谁?!
拖人打听这事。没几天就有了结果,人住的不近,腿有点瘸,是个木匠。两人也不管人什么样,收拾收拾简简单单就把闺女嫁过去了。父亲骗女孩找到人了。要给她送过去。女孩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跟父亲走了。这一去……再也没回来。
“虐死我了!虐死我了!”韩名劲皱眉在地上来回走,不时捂着胸口。韩伟天眼睛随着韩名劲的身形来回转,不一会无奈摇头:“你到底听不听了?老实回来坐下。要不一会讲不完了……老七也进去好一会了吧?”
韩伟天看着门外方向,虽然看不到什么。却皱眉感觉着。韩名劲摆摆手,弯腰蹲在地上:“让我缓一会,我总感觉还没到最虐的时候。让我缓缓。”韩伟天失笑看着他,却似乎有些明白他口中“虐”的意思了。只是他都如此,那身为当事人的韩伟铮,又会如何呢?
哐啷一声。韩伟铮突然站起,胸口起伏瞪着韩破军,连茶水洒到毯子上都没管:“你……你不愧是我父亲。这种事,你居然能亲口对我说出来。”韩破军怔怔看着他,眼神闪过愧疚和自责。可是面容却平静:“坐下,先坐。”
“团长。”门外一声开口,韩伟铮冷着脸回头,他听得出来是铁肆爷爷的声音。而紧随其后的,就是铁肆的话语:“爷爷。”“滚!我没你这样的孙子,吃韩家饭砸韩家锅!想跟我比划比划?!”没等韩伟铮说话,韩破军先对着门外:“铁头,没事。你们先离远点!”门外一时沉默,半响响起脚步声。韩伟铮看着韩破军,慢慢坐下。眼神却直视着他。韩破军沉吟半响,摇头叹口气。看着墙壁出神。
直到一年后,木匠带着个一岁的孩子来了,把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