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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双眼睛盯着我时,再回过头,她目光狠狠地盯着我,几乎要把我刺穿!我就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眼神回应,只能似乎平静依然地望着她。方政忽然转头发现我的异样,沿着我的目光他看到了她。她的男人也看到我们,这困境就开始扩大化,一时无言。四目环望却无人可以说一字,直到那个叫超的男人,开口叫我:“秦柯心?”。我才想起他或是不知道这中间的故事,这可鄙的人此刻却可以解散这无人可解的境地。只是我仍然不知要如何回应。方政忽然就拥起我要离开,可是那目光一刻也不放过我,她那样的眼神让我如何也抬不起脚步。如何方政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言不发的离去,我不该再管他们的事情,也无需去问!我看着方政无情的脸,可是我要对此做什么吗,我可以这样走开吗?
“那是秦柯心,芸!”那个叫做超的男人这样说着,他现在是最可怜的我以为!
孩子,那个她叫她“姒芳”的孩子,那个是谁的孩子,开始哭泣。她终于慌张低头看她的孩子。我的孩子“方秦”就也开始哭泣,我以为他应该笑,应该有胜利的欢笑,可是他哭的很凄楚。他是我的方秦,我连心的宝宝!方政用力拥护我往外走出去,就把她的恨恨的眼神,那个猥琐的男人的困惑和那个谁的孩子的哭泣统统都抛在了身后。
我可以理解她的愤愤,可是,她的孩子除了妈妈还有爷爷奶奶,还会再有一个爸爸;但是,我的儿子除了我,他什么也没有了。方政他现在还是我儿子的“父亲”,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再没有父亲,所以我什么也不该再想,就这样吧!我忘记了她的刚才凛冽的眼神,忘记了那个叫做“姒芳”的孩子!
一路我都无语,方政也沉默。可是,到家的时候,他开始要说什么:“柯心……”“方政,你不要再说什么了,你是方秦的爸爸,是吗?”我不想再听什么,也不想再说再想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现在心情。“方政,我不想知道什么,什么也不要再说。”我们的儿子不停的哭,可是,他很少哭泣。他为什么要哭,方政抱过他,不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亦不想让他知道我想着什么。
晚上,方政还是按计划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当儿子,看到那明晃晃的蜡烛时就咯咯的笑了,他真的长大了许多,连笑的样子也像,好像比方政更像方雷,这么久我第一次忽然想起了方雷。他现在如何了,我也不该再想,无从去想,都过去了吗?他从对面方政的放开的手中,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我真的害怕他会摔倒,会痛,会哭,就一下子去抱住了他,“儿子,你是我的心肝,妈妈不会让你摔倒……”我抱着他小声自语着。可是如果我不在了,他摔倒了怎么办?那个女人的女儿是谁的?我还是又不由地想起……
第九章 容易受伤的女人
正是七点的时候,早早的蜷在沙发里,翘首凝视电视屏幕,静静等待着那个被叫做的菲的女子带着她的歌曲走来。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样的一个女子,我都不记得了。似乎几年前还不喜欢她,但一喜欢就不知不觉几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长久的喜欢一个歌手和她的歌。只是近来发觉越来越是喜欢她,喜欢她漠然看着众生的眼神,喜欢她的那一份无邪的冷漠,喜欢她的纯粹,更喜欢她所有充盈了让我陌生又熟悉的伤痛的歌曲。只是每每看到她的爱,她的情,就总是痛的不能自已。某天,当隔着细雨的车窗看见她和他拉在一起的手和她久违的笑脸,却只想大哭一场。千回百转,她到底又回去他身旁,我痛得始料未及!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怎么样坚强的女子?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楚她伤口的深度,却感觉到她的伤痛,她无助的守护着她的伤口,似乎总想保护自己却无助,只是月夜里不停地舐着心底的伤口。
正是看的专著的时候就听到方政的声音,“柯心,你对这个女歌手的喜欢真的是很执着哪”,回身看到他一样温柔的微笑,与我初见他的时候无异,只是我已找不到那些爱过的曾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离去的原因从来不说明,出现的时候我亦无法预料。
“见你看的那么认真就没有吵你,你看,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看的眼泪都落下来了?”伸手就要擦拭我眼角的泪水。我慌张转回身去,忙乱地掩饰着什么。幸福只是水中的月影,随水波无力的摇晃。“可能这首歌她唱的太伤感,”我声小的连自己都快听不到。
“柯心,你不是一直都听这女子的歌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伤感?”他问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女子好像自己也开始迷惑,我不是一直都很坚强的吗,何是学会了流泪?只是坚定的摇头,不敢再吐一字,怕稍一出声,我无能为力的伤悲就会牵引泪水,再无法收。只能,静静等待想哭的冲动再离去吧。方政的手轻扳过我背着他的身体,面对他的时候发现他竟和我初识的那个方政无异,一样温柔,一样眼神深邃,只是这一切竟如梦虚幻,我不确定究竟是我是不是又回到了他身边?“柯心,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看着他的眼睛,我像是被催眠,忽然就感到眩晕,看到的他的脸正越来越模糊不清,似乎正渐渐的离去,距离越来越远,就再看不清那双追逐过的深邃眼神。
“柯心?”,如何我就看不清他唤我时的深情,只听见他的声音恍惚如昨日。
“哦”我拖着疲惫的声音在耳边回旋,象电影的主角忽然忘记了台词,不知道如何继续下面的对白,“我,不知道”。
“柯心,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就请假休息一下吧?”
“哦,好象是的”我抚着泪水滑过干枯后涩涩的脸颊,似乎恢复平静。
爱过也痛过哭过,心死了不再痛了,谁还能救……
隔日,去上班,进去办公室后发现许多同事围在那个叫做莺的女孩子周围。我静静地走过去,那个女孩子立即就兴奋地告诉我,他有一个朋友会测字,测得很准。我方想起似乎几年前,我和芸依然是单纯的知己,那个男子依然只爱我一个女子的时候,我以为幸福就在身边的时候,那个会测字的先生,如何在我不相信的眼光下,说免费测字,我如何的不经思索脱口而出了一个“好”字,那个先生如何会告诉我那个“好”字可以分成女子二个字,而那两个字又如何代表身边的女孩子,如何这女子会是一个要出卖或伤害我的小人,小女人。我怎么会相信,我身边唯一的女子,我最信任的女子,会是要伤害我的女子。我愤怒的痛斥先生,我好朋友怎么会加害我,我有什么值得她伤害。或许出于妒忌或许处于其他,似乎和爱情有关,可是,我那样嘲笑了他的测字实在是骗术。而我忘记了,我身边的那个唯一的女子,也是个小女子,为爱情可以背叛一切的女子。她曾经那样认真的说,柯心,我其实是一个小女人,会为了爱情背叛一切的女人。我听到时笑的那样不以为然,以为她的爱与我是全然无关。
那个带来一个会测字的女子叫我随便说个想说的字来测,所有人都要我来测一个字,我该相信吗,那就再随便测测吧。就测“柯心”吧,测字的女子认真的说,测您的爱人如何。我轻笑着,随便吧。那样她告诉我,我的爱人是一个正直而且善良的男子,他会爱我爱的如何专一。我听的笑了,笑容如此美丽却僵硬。
“不是吗,对吗?”满腔热情地问。
“是呀,对呀,秦小姐的男人真的很好。”“很体贴,也好疼她呢!”众人羡慕的语气像一把利器,快速割断我伤口的血管,鲜血直涌充斥着我疼痛的神经。
这时电话急促地响起来,接起电话着就听到方政声音,“柯心,晚上我们同事间有个聚会,可以带家属的。你这几天也很累,今天晚上刚好也放松一下。你准备一下吧,我晚一会过去接你一起过去。”
“方政,我想回家看孩子。”
“孩子不是有保母吗,放心吧,我打过电话给保姆了。就这样说了,我还有事,挂了,一会我来接你”。我来不及回答,就听到他挂机的盲音。
方政来的时候,我还在工作。最近我总是很忙,不停的忙碌在一些完全可以不做的工作中,却乐此不疲。如果可以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我想我愿意。只在工作的时候才可以不会再想起那些可怕的问题,只在那时候的头脑才是宁静的,我才可以休息!所以我要工作,努力的工作,废寝忘食。
“柯心,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工作不准备一下,我不是说好来接你的吗?”
“方政,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我镇定地说着。
“我都和同事说好了,你去也是散心。你看你现在工作真的太卖力了,累得都精神恍惚。今天你上一定要去的!”他坚决的说,似乎不能再给我任何的选择。
“方政,”我只有疲倦,却不知道怎样的理由才会让他放了我。是否是爱过了,恨过了,心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如此的让人疲惫。
“走吧!”他过来关掉了我的电脑,就这样不容许我任何反抗的带着我离开,象他哪时决定丢弃我们爱情的时候,也是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机会。
车子一路风驰,我打开车窗,风从车外冲进来,妒恨地狠狠地吹着我顺从的垂发。方政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我迷离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没有过去,如果我们此刻一起车祸,如果我因此幸运地失去记忆,如果这样是不是我就再不会痛苦,是不是这样我就会找回幸福的阳光里。可是那只有多么渺小的机会,更多的机会是我的儿子会从此失去一切,我立刻停止这样疯狂的想法!
当我们到达地方的时候,他的同事已经全部到了,似乎都在等着我们的到来。我忽然深深感动。于是,我们一起吃饭,我努力表现快乐的情绪,尽力配合众人的热情。饭后那样兴趣高涨的人们在KTV的包房里唱歌。每个人都有着快乐的表情,我也有,只是你们中谁和我一样是只有表情,没有灵魂?谁把灯光调节到
酒吧特有的目眩五色,彩色的灯球就这样开始和着音乐旋转。所有人的表情都开始朦胧,歌声不断冲击我的听觉。霓虹灯光照在我身上,然后有人拿着话筒宣布我必需为大家演唱一曲。我极力努力快乐的语调说我不会唱歌,可是,似乎他们的表现似乎我不唱就不能继续,方政说,“柯心,你就唱一个吧,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菲的歌曲吗?就随便唱一曲吧”,众人就开始喧哗,屏幕上谁就已经选择了菲的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话筒就塞到我的手里。那熟悉的带着伤感的音乐响起来,不知觉的就投入进去:
人渐醉了,夜更深
在这一刻多么接近
思想却似在摇撼
矛盾也更深
*曾被破碎过的心
你今天轻轻贴近
多少安慰及疑问
偷偷的再生
情难自禁
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
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
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
继续情愿热恋
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不要等这一刻,请热吻*
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
曾害怕这一生是你始终甘心靠近
我那么动情就象对谁倾诉着什么。音乐停止的时候,泪水滑过面颊,淋湿了谁的心。掌声响起,方政说,柯心,你唱的真好,比那个菲唱的还要动情。光怪陆离的灯光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亦不会看到刚才划过的那滴泪水。我告诉他我要去洗手间,可是我只是想去洗去一些情感。
可是,我走出去时,就听到还有谁在唱着那同样一首歌。如果是我的幻觉却好过些,可是我分明的听到那样真实的伤感,同样的动情。那是谁的声音那么熟悉,就是隔着世界的喧哗,我也可以辨别出曾经和我一起穿梭在夜光中,和我同歌唱一首歌曲的声音。她哭泣的声音回旋在空荡荡的回廊里,我怎么就顺着这歌曲的方向走去,轻轻地推开那门,看到在半明的灯光下她哭泣的脸,我的伤口就又一点点撕裂了。她酒醉后无助的眼泪直流到我的伤口上,我怎么依然会痛的不能自己,我不是已经和她断绝了吗?我不是不能原谅他们的吗,她不是曾那样深深伤害我的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什么,我要怎么做。呆在那里,谁从后面撞倒我,冲进去,撕扯起她。那不是那个他的男人吗?我只能坐在那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如何粗暴地将她拖了出去,听着她伤心的哭泣声,像每夜梦中听到自己无助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