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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侧高速盘旋,虽然他本身的速度无法跟上青衣,可万灵卡可以,现在的万灵卡呈现一种武器姿态,每当青衣的匕首戳向思远的时候,万灵卡都会被他的气息引导而挡住攻击。
一时间房间里叮叮当当的响成一片,思远毫发无伤,可青衣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打到最后他索性往后一跳,不打了。
“有没有你这样的啊?”
思远抱着胳膊转过头:“继续啊?”
“继续个屁!你老实说你是个什么玩意!不然别怪我放大招了!”
“放吧。”
思远说话时,身后的万灵卡放出璀璨的金光,并在空中开始变化出各种各样武器的样子,这些武器各自代表着卡牌上妖怪的力量和属性,很多东西思远都压根没见过更别提怎么使用了,不过这玩意么……使用这个的口诀就五个字,简单通俗易懂——瞄准,用力,扔!
“抓到你知道,我会有办法问个明白的。”
他向旁边摊开手,一把短矛就飞入他手心。盯着青衣:“看好你。”
“有本事你就来!”
青衣从背后取下那面破锣,像盾牌一样拿在手上,身上的卷轴一根接着一根接成了一截一米多长的棍子,最后他把匕首插入了卷轴形成的棍子上,一柄帅气的红缨枪就此形成,站在思远对面嚣张的笑着:“妖器级的家伙,你怕不怕?”
其实思远倒也是开了眼界,他第一看到可以互相组合的法器,拆开之后的用法和组起来时还根本不一样,弄得跟变形金刚似的。
“看我捅穿你!”
青衣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展开攻势。看样子是想打思远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思远被这家伙可是阴过一次的,所以他早就做好了防备,当长枪直刺而来时,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面门板似的钨铁大盾。
青衣的长枪戳在盾上。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摩擦声。高频的声波配合着两个法器碰撞激起的气浪。让屋子里所有的玻璃和玻璃器具都化为了芝麻大小的碎末儿洒了一地,被阳光一照顿时如同魔幻世界般的五光十色。
而思远和青衣也因为这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纷纷逃开,不约而同的捂住耳朵。各自靠在一堵墙上缓解那头昏眼花的痛苦。
“小子,你行!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家伙能让我破!”
青衣放下一句狠话,转身又要上前,可还没等他走两步,一柄短矛就刺破空气滑向了他的面门。
“叮”
他挥手格挡开短矛,然后继续前行,就在他将要再次消失的时候,一柄新月刀打着转儿已经到了面前。
来不及原地消失的他只能继续挡掉这一次攻击,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挡掉新月刀,刚才那把短矛就又飞了回来,势头丝毫不减。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电光火石间,又有三四把怪形武器飞了过来,一时间青衣就被这些武器给锁死在了房间里,除了不断的格挡试图寻找机会之外啥都没法干。
他都成这样了,思远似乎也没打算放过他,“瞄准,用力,扔!”的五字真言一直在循环播放,手边的武器一把一把的飞向青衣身边,屋子里叮叮当当就跟铁匠铺似的。
这些武器虽然没有它们的本体强悍,但好在并不用使用什么灵力,只要略微引导一下然后接下来的事交给它们就可以了,基本上都是全自动带制导功能的高级货。
青衣在那就像是在赶蜜蜂的狗熊一样,不断手舞足蹈,根本没有时间去施展任何术法和法器法宝。
“不是会传送么,来一个。”
思远居然坐了下来,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这青衣在表演。他其实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青衣估计是个刚出江湖没多久的菜鸟,仗着自己法力高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抓妖怪打妖怪。但碰到真正的硬茬子,他真的是没招,跟左明轩那种水平差的实在是有点远。
“来你奶奶个腿!”青衣已经累得呼哧带喘了,但看样子再坚持个半小时一小时不是什么问题:“等会看爷爷扒你皮!”
“还嘴硬。”思远摇摇头,顺手又扔了几样过去:“加油。”
其实思远敢这么放心的在这调戏这家伙,是因为他发现了这厮的一个小破绽,这个家伙最厉害的恐怕就是瞬间移动了,他的瞬移应该是整个人遁入到另外一个空间,然后在那个应该没有障碍也不会受到伤害的空间里快速穿行到另外一端,速度非常快所以看起来像是瞬移。而他每次施展瞬移的时候,他的双手都要配合着捏一段手势,虽然动作很小很迅速,但却被思远无意中看到了,第二次特意观察之后才发现真的是这样,那也就是说只要让他没空捏手势那他也就没法瞬移,比如这样饱和攻击的情况下。
还有,思远之所以判断他是个菜鸟,是因为在这种狭小空间里,他居然会使长枪,这不是脑残就是经验不足。
所以思远就顺着他的打法帮他用万灵卡定制了一套专属于他的特殊方案,新玩法保证爽。
“我挺好奇的。”思远坐在位置上悠哉的点上一根烟:“你为什么会找到我?”
青衣在饱和攻击之下,显然已经体力不支了。但是又不敢有一丁点分心,生怕会被那些兵器给戳死,所以根本无暇顾及思远的话,一直在那叮叮当当的防守,可最终还是因为体力耗尽而躺在了地上。
“停。”
思远一声令下,所有武器都停止了行动,思远慢慢走上去,一脚踩住了青衣的手,蹲下身子:“现在有空回答没有?”
那青衣满脸的汗,累得嘴唇都泛白。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但是思远似乎并没有任何同情,反而拿起一柄飞刀顶在他的脖子上:“我好久没杀过人了。”
“果然是妖孽!”青衣横着眼睛瞪着思远,身上的灵气氤氲而起,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要超度你!”
思远一愣。顿时感觉情况不妙。从地上抄起青衣的长枪就给扔了出去:“送它一程!”
一张卡牌弹出。带着那病长枪就直直往天空上飞去,并在飞到百米高空时,天上顿时出现了第二个太阳。巨大而狂放的气浪连在屋里的思远都能清晰的感觉出来,炙热的光芒让严冬突然变成了酷夏。
“你真玩命啊?”思远松开手把他的鞋子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接着一把揪起他的领子:“你有毛病吧?”
“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等等,我什么时候是妖孽了。”
“要杀就杀,少废话!”青衣扭过头,死气沉沉的看着墙角,接着居然开始默默流泪,嘴里喃喃的说道:“师父……徒儿不孝,不能给你报仇了!”
“报仇?我没记得我跟你有什么仇啊?”
思远其实也蒙了,这个家伙这一心求死的样子看上去倒不是假的,虽然他之前跪着喊思远爷爷,但绝逼没有哭。
“哼,你跟那妖孽是一伙的!我记得那妖孽胸口的印记,你也有!”
思远顿时呆在了当场,松开衬衫的纽扣露出胸口的御守印:“你是说这个?”
“就是它!你们这些妖孽都该死!”
一听这话,思远的脑子顿时清明,这家伙一路跟着为的是给他师父报仇,从他的话里来看,这家伙肯定是看到他师父被杀,而且也看到了杀他师父的人胸口有一个御守印记……有御守印记还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思远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
“起来!”
思远收起了笑容,打了个响指:“回来吧。”
外头那张卡牌包裹着已经爆过的长枪飞回了房间里,思远拿着那柄长枪扔在青衣的身上:“你确定是这个印记?”
“是!化成灰都认得!”
思远眯起眼,召出镜妖,让镜妖重新描绘出左明轩的那个印记,放在青衣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两个有什么不同。”
青衣也愣了,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眼泪,仔细对照着思远胸口和镜妖显示出的两个印记纹样。
“有差别,但是……”
“别但是了。”思远把镜妖画出的印记拍在他的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妈的颜色都不一样,你是傻的么?”
“对啊。”青衣也是一愣,跐溜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颜色不一样!”
思远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证件:“你调查清楚再动手行么?那个人是我们的一级逃犯!”
“你是说……我……我……我打错人了?”
见到这样的逗比,思远居然有一种无言以对感觉,还说化成灰都记得,这傻孩子连他妈颜色都记差了,还化成灰……
“也不算吧,至少能让你知道你是一只多肥的肉鸡。”思远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打了个响指收回了所有卡牌:“你觉得我厉害不?”
青衣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点头承认思远很厉害。但是思远却哼了一声:“你要找的那个家伙,两个我都不一定打得赢他。”
“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又不是没交过手。”思远跟着叹了口气:“你该庆幸找到的是我,要是真找到他了,你现在应该跟你师父在轮回路上有照应了。”
青衣一听,顿时陷入了巨大的失落感中。思远也摇头:“别装可怜,等会跟我走一趟,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突然思远的眉心一疼,然后他近乎出于本能的往后一倒,接着就见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钉进墙里,冒出一阵青烟。
“出击!”思远一个后空翻窜上窗台,手指着远方:“风生兽!”
霎时间。一只大猫从虚影里窜了出来。顺着思远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蜂犬!”
呼呼啦啦一大堆的小狗紧随其后朝枪声传来的地方奔跑而去。接着就听见一阵枪声大作,然后是蜂犬尖细而杂乱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最后代表蜂犬和风生兽的卡牌弹回了思远的身上。
有人破了万灵卡!
思远心中一惊,顾不上太多。翻身就准备跳出去。可就在他刚准备跳的时候。一抹金黄逼近他面前,他下意识的用万灵盾一挡,第三张万灵卡也默默的飞了回去。而他也翻身倒在了屋里的地上。甚至还没能爬起来,就见一把黑洞洞的手枪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思远翻着眼睛看去,发现一个面带轻佻的老外站在他面前,一手持枪另外一只手正慢慢的把背后的大剑插回去。
“把潘多拉交出来。”
这个老外的中文很好,除了语调有些奇怪以及有很重的卷舌音之外,基本不像是个老外。但是说话的语气非常不友善很是猖狂。
“没有听懂吗?那我重复一遍,把潘多拉交出来。”
“潘多拉?”
“嗯哼,潘多拉。”老外耸耸肩:“不然就送你去见上帝。”
思远吹了声口哨:“我不知道什么是潘多拉,还有……我们这边不信上帝,我们信马克思。”
“哈哈……你倒是很幽……”
老外的话还没说完,思远却突然从他面前消失了,然后陡然出现在他背后,就像青衣的招数一样。这一下旁边的青衣也愣了,喃喃说道:“不……不可能……”
不过再怎么说不可能,思远都已经站在了那个家伙的身后,用拆下来的陨灵顶住了老外的腰子,带着笑容说道:“我要是你就不会乱动。”
那个老外点点头,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不错呢。”
“小心!”
青衣突然大叫了一声,但思远显然没能反应过来,就见老外突然浮空,黑红风衣的衣角就像是刀子一样划向思远。
“唰”墙上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思远的脸上也被划了一道血扣子,血顿时流满了他半张脸。
“出血了。”思远捂着脸看着老外:“你倒霉了。”
“中国有句老话,叫别那么放肆,没什么用。”
“这算哪门子老话啊。”思远嗤笑一声,但他的表情却很是严肃:“说心里话,我特讨厌老外。”
说完,他冷不丁的把沾满鲜血的手按在墙上:“以血为引!天魔观世!”
整个屋子原本雪白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细密无比法阵图样,所有的灵气都在眨眼间变成赤红色,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之后也变得黯淡下来,屋子和外头陡然被隔成了两个世界。
“异次元空间!”那老外瞪大了眼睛,皱着鼻子:“以为就你会召唤吗?”
接着他也跪倒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哔哔着拉丁文:“生活天主之子,求主怜垂于我,你为我们受魔鬼试探、你解救受困者脱离不洁之神、你将权利赐予宗徒、你坐在天父之右为我们转求、你还要降来审判生者与死者!降临吧!”
几乎是霎时间,整个魔都上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雷电像蜿蜒的巨龙在云层中穿梭,毫无准备的人们尖叫着往安全的地方跑去,天空响彻起如末日号角一般的轰鸣声,两股浩瀚的能量在中心汇集,剧烈的摩擦导致灵气的剧烈颤动。顿时,整个城市,只要是靠能量驱动的东西都停止了运转,哪怕是汽车都熄在了半路,什么照相机、摄像机也都死在了开机过程中。
“出事了!”
几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