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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当思远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乔委员长之后,这专家很快就给思远提出了解决方案。
在听完行家一席话之后,思远挂上电话,转身对公安局长说:“走,去这个霸王的家里看看。”
说来也是巧,这个最强的复活人在这次行动中的代号就是霸王,而他的名字也恰好又是叫项羽,着实是个无巧不成书。
跟着公安局长来到这雷项羽的家里,思远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是个知识分子,书架上除了各种植物标本之外就都剩下了书。什么本草纲目、植物鉴别图鉴、植物发展史。甚至桌子上还摆着一册没写完的植物论文,里头的专业术语看得思远直头晕。
“这个雷项羽什么学历?”
“不知道啊……他是前两年才从外头迁来的,平时不怎么说话,谁都不知道他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公安局长也是表示无奈:“怎么了?”
“高级知识分子。”思远把论文递给局长:“找人把屋子给搜一遍!”
其实刚才专家给思远的解决方案非常简单,就是去这个雷项羽家里翻一遍,要细心的搜。这样可以从一些日常物品来确定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能看看有什么贵重物品,因为现在的情况并不排除见财起意。
等到屋子被翻了个底朝天之后,思远却没发现任何一个有用的细节。而就当他面红耳赤的准备打道回府时,突然墙角的一盆植物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走上前蹲在那盆植物里仔细的看着。甚至还凑下身子闻了闻上头的味道。接着眼睛陡然亮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屋子里的人谁都没能反应过来,根本不知道这位中央来的专家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就发起疯来。
“专家……你没事吧?”
局长凑上来,眼神里全是询问。而思远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指着那盆植物:“问题就在这!”
“这?”
局长不知道。但思远知道啊!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地脉之灵!当然这个地灵还只是幼龄状态,但它能出现在一个普通人的屋中,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看到这个之后。原本闭塞的思绪豁然开朗,脑洞突然变成了黑洞,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一切没问题的话,这个雷项羽作为采药人和学者,他肯定是发现了地迈之灵并出于对植物的喜爱而摘下了一截树枝来自行培养。不过他应该是没想到这种植物根本就不是凡间之物。
看这盆里的植物已经完全成活,大概养的时间也并不短了。而这件事恐怕也是瞒不住身为护林员的那个死者。
也就是说地脉之灵的存在,他们两个都是知晓的,但不知怎么的左明轩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个地灵可不是普通的树,它有个著名的悖论——能伤害到他的人看不到它,看的到他的人无法伤害它。所以假设左明轩知道这个消息却根本无法找到这个地脉之灵,那么他肯定会找护林员询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来挚爱山林的二人组中的一个为了现实而背弃另外信仰,他把地灵的信息透露给了左明轩,而左明轩并看不到它,所以他需要这个护林员来帮助他砍掉这颗地灵之树。
那棵树的大小思远是见识过的,一个人根本无法砍伐,所以那个护林员还算仗义,找到了自己这个老友,一边喝酒一边说偷偷卖树的事。
哪知道自己的老友一听就勃然大怒,然后就出现了邻居所听见的争吵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能说服谁,最后护林员应该是并没有伤害这个雷项羽。但酒醉的他因为老友的背叛和心底的悲伤而突然猝死的。
尸检方面没有问题,真正的问题就是在于他死之后的事情。
雷项羽死后,护林员也得到了左明轩的法门而砍掉了地灵之树交给了左明轩。然后么……就是思远分到了人参果。
可思远知道,砍伐这种天地精灵那可是不赦之罪,地脉在枯萎的同时也开启了自然的诅咒。
风水的逆转,自然规则的逆转,最明显的就是死者复活,在地灵怨气的影响之下,这一片开始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变化。
不过矛盾在这时也出现了,地脉的怨气本是凭空出现的,就好像一个人有善恶两面一样,地脉也开始了自己与自己的挣扎,但怨气在壮大、地脉在枯萎,此消彼长之下,就成了现在这场面。
第一个复活的死人应该并不强,但轮到这个雷项羽复活的时候,地脉的怨气已经达到了顶峰,而且这里头还有个因果关系,因为雷项羽机缘巧合之下种活了地灵的幼苗,这股复仇的怨气感觉到了他尸身上的那股气息,自然是能够分辨出来的,于是乎最强的死人就这样出现了。
甚至于……思远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这个雷项羽再复活之后已经不再是雷项羽了,而变成了地脉之灵怨气的复合体,不然他不会那样疯狂报复护林员,而那种拦腰扯断的方式,正是护林员砍掉地灵的方式。
“果然……”思远兴奋过了之后却陷入了安静和沉思:“世上万物,一饮一啄啊。”
是啊,有因才有果。因为一个人的贪婪为这个原本安详的地方招致了近乎灭绝的灾难……
但是现在么,如果那个雷项羽真的已经成了地灵化身,那已经不再是普通鬼怪了,算算差不多已经是妖灵级的大家伙了,如果让他跑出这一带,进入了大城市再向人类疯狂报复的话,后果真的会是不堪设想。
“走,我们去东边的出口堵他!”
“东边?”一个特案组的小学徒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啊齐组,东边那只有一座荒山。上头还有有武警围着。”
“他们拦不住。”思远从口袋里拿出地图:“东属木,那里一定有这个雷项羽暂时修养的地方。带上这盆树苗,跟我走!”
思远马不停蹄,带着人直奔向东方那座山头。费尽力气登上山顶之后,他豁然明了了。这地方正好可以毫无遮掩的俯瞰整个小镇,如果要在这里控制那些地阴所形成的阴尸那绝对是最好的遥控场地了。
“接下来……”
思远看着周围荒芜的山丘,打了个响指:“去方圆一千米内所有的人都清空!你们自己也下山,我一个人在这等。”
“这……不好吧?”
特事组的小鲜肉得到的命令就是寸步不离齐思远,但是他现在却要自己离开这里,这没法交差啊……
“放心,报告里会写到你们的。”思远抱着花盆,面带微笑的看着那株树苗:“现在……人越多麻烦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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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到底年轻
毕竟地灵树,这棵树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如果仔细端详却能看到它叶脉就像人的血管一样,里头流淌着翠绿的灵气,轻轻触摸叶子会微微颤抖而且入手生温,每一片叶子都像是一块品相极好的和田玉,翠绿中孕育着无尽生气。
还别说,光是一颗树苗就已经让思远好几次有拽几片叶子下来的当纪念品了,如果看到完整的一颗地灵树,恐怕思远也会把持不住了,毕竟这种自然孕育的精灵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人无法去忽略。
不过到底思远还是忍住了心底的**,很克制的把花盆放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日落。时不时的看着旁边正迎风招展的美丽树苗,心中对伤害这种精灵的人愈发愤恨。
“如果你有一天能成型,我一定把我家的地灵介绍给你认识。”思远坐在盆栽旁边喃喃自语:“她是个傻乎乎的家伙,但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你们地灵都应该是一样的吧。”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威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如果他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也许是有史以来的为数不多的地灵主动攻击人类事件,这也是思远十分不愿意看到和处理的事情。因为地灵不但很强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人对它做的很过分的事,它绝对不会去攻击任何一个生命体。就好像小山神一样,崩溃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活物。她都会以一个极友善的态度去面对。
这种根植在骨子里的本性是根深蒂固的,但如果真的是地灵攻击人,那事情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更何况这后头还有一股不明势力参与其中,如果让那个精通练鬼练尸化灵的家伙得到了这股地灵死后凝聚的大地怨气,思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付那个家伙。
夜晚很快来临,匆匆吃了点干粮,思远立刻就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四周围任何的分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观察。
此刻再俯瞰山下,整个镇子又陷入了一片萧条。街上路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踪迹。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微弱的灯光看起来就像是森森鬼火。
不多一会儿,山林里的雾气开始冉冉腾起,周遭的景物顿时变得不真切起来。这些雾气来势汹汹。又浓又稠。微微泛着蛋黄的颜色。很快就让能见度降低到了一个非常低的地步。
而思远知道,这山里的雾气分成好几种,比如清雾为雾、浊雾为瘴、红雾为妖、黄雾为怨。一般来说。当出现清雾之外的雾时,必然是有山精鬼魅在作怪,所以山里人的传说格外的多。
见到这样的黄雾升起,思远立刻就知道自己等的东西应该是来了,他站起身静静观察了一圈,但并没有任何发现。
突然间,浓雾里传出了阵阵的唢呐声,远远的幽幽的,听得人毛骨悚然。这些唢呐声由远至近,慢慢朝思远这个方向飘来,听调子感觉像是结婚时的喜庆曲,但思远压根没听出任何的喜兴,只有无尽的哀愁和怨恨。
他没主动上前,只是抱着花盆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果然没多一会儿,接着微弱的光,思远看到浓雾的远端出现一丛黑黑的影子,这些影子正朝他缓缓的走过来。
“小树苗,这是什么?”
思远虚么?其实说到底,他多少还是有些虚的,毕竟这是他没见过的场面。但至于说能有多虚,那倒也是不至于,毕竟算是见过风浪了,连这点诡异都承受不住,那他不如早点去开家五金店,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好了。
黑影渐渐清晰,居然是一顶红轿子,四个穿着一身红衣的人扛着轿子,前头还有一个红衣人吹着一顶唢呐,恐怕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就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当轿子走进,思远愈发的感觉自己身上发毛,因为他看清了这些人身上的装束,那些红衣早已经破破烂烂,本来应该是喜庆的大红色早已经变成暗哑的血红,那顶轿子更是千疮百孔,而且那些人抬轿子的样子哪里是在抬轿子,分明就像是在抬棺材!
那些人抬着这顶轿子径直从思远身边走过,没有人看他一眼,直直的朝小镇的方向进发,感觉好像真的是去赴一场婚礼。
但就在那顶轿子与思远擦身而过时,帘子却被一阵山风吹了起来,透过这一刹那的空隙看到了轿子里头的人。
“等等!”
思远突然跳到了前方,伸出手:“停下!”
不过他的阻挠并没有生效,抬轿子的人和那顶轿子似乎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保持那样机械的步伐开始慢慢走着。
“我让你们停下!”
他的身上开始燃烧起熊熊妖火,在这妖火照射之下,那群抬轿子的人居然能够看见思远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木讷的转头看着轿子,等待里头的人进一步的分析。
“箫郎,休再纠缠了。你我本就是孽缘……如今,你就让我去了吧。”
轿子里头传来一个清脆悦耳但带着几分森然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在抽泣:“今日一别,往日总总也就烟消云散了,你我本就该恩断义绝。”
思远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突然头疼欲裂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记忆深处蒸腾而起,可就是想不起来。
“心相守,意相思,奈何情义难眷属。箫郎,放下吧。”轿子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抽泣:“前方再三里,便是我以后的婆家,我也便是有夫之妇,你休得再纠缠。”
“主上!不要去想!”
就在这时,梦鳞在没有思远召唤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抱住思远的腰。盯着那顶轿子:“不要想!”
思远此刻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无力和伤悲,眼泪早已经顺着脸颊滴了满胸。
“主上!醒来!快点!”
梦鳞用力的摇晃着思远,但作用并不明显,恍惚间……她甚至看到了思远的魂魄离体了,慢慢走到那顶轿子前:“碧云,你之与我的三生三世,如何做数!”
“箫郎,就当做是碧云食言了吧。”
“主上!!!给我回来啊!!!”
梦鳞顾不上许多。照着思远的下体就是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