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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用这种东西清了轮回,那就真是叫日了狗,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没什么,但对于这些有着近乎永恒的生命的家伙来说,基本上就是死了。下辈子不继承任何力量的同时还没办法掌控会变成什么,可以想象……如果要思远变成一条蛆,他的心也照样承受不住啊。
“门主,要是您信我,后头的事就交给我了。”猫爷朝思远拱拱手:“明儿一早我就给您个交代,然后我这段时间给您带个徒弟出来。”
“这么好?”思远都有些不可置信:“带徒弟?”
“为天守门尽力,本就是我的职责。”猫爷再次朝思远鞠躬:“有生之年得见天守门再次君临天下,实属人生一大幸事。”
既然这位大神都这么说了,思远也没必要再留在那地方。跟着陈明他们走出来之后发现都已经午夜一点半了,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点,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咱叫上宁姐,出去吃一顿吧。”
“叫宁姐?”思远一愣:“她睡了吧。”
“不然呢,罗敷不喝酒,莫然早就睡了,不就只剩下宁姐了。”说着,陈明扭头看了一眼小龙女:“您去吗?姐姐……”
“我不喝酒。”
“看见没,严于自律、作息规律的小龙女,要用她二十七岁的身体去等待她等了一千多年的那个人。”陈明一脸深沉的说道:“等待是久了一些。思念褪色成一副铭刻在墙上的水墨画。”
“阿达!”小龙女突然暴起,一肘子打在陈明的胸口,然后帅气的过肩摔把他给扔了出去并在他落地的时候啐了他一口:“我忍你一晚上了!”
她说完,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思远则连忙去扶起了陈明,拍着他身上的灰尘:“你惹她干啥……”
“我的妈……”陈明揉着胸口。疼的呼哧带响:“这老母龙,太可怕了。”
“要我是她,你那么调侃我。我非得吃了你。”思远看了看天色:“现在去找宁姐姐是不是晚了点?”
“相信我,一点都不晚。”
事实证明,正如陈明所说的那样,现在找宁姐姐玩一点都不晚,当陈明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思远惊奇的发现这姐姐居然还在加班,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当陈明发出邀请让她一起出来吃一顿的时候,她很愉快的就答应了。
“青衣那边怎么样?”在等待宁姐的时候,思远百无聊赖的问道:“我们就这么回来了,连招呼都没跟他打。”
“不知道,反正明早还得过去。”陈明皱着眉头:“屁股还没擦干净呢,那个鬼胎还封在那呢,现在就等那狗头人招供了。”
“对了……咱是不是忘了谁?”
“大概……”陈明拍了拍脑壳:“博雷?”
“对……还有纪嫣然。”思远尴尬的一笑:“咱把俩徒弟给忘了。”
“行了,给年轻人制造点机会吧。嫣然也老大不小了。”陈明撇撇嘴:“博雷这家伙吧,怎么说呢。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其实绝对比咱们看到的靠谱。”
“是么?怎么说?”
“信仰。”陈明突然又变得正经了起来:“一个人有没有信仰,能不能有信仰。一眼就能看出来。很多人以为……信仰就一定要信那满天神佛,但真正的信仰是什么?就是你分明什么都怀疑,但你还却能坚持干着你怀疑的事,并且对它的成功深信不疑。这就是信仰,信仰不是盲从不是屈服更不我非得去信点什么。它是一种态度。那小子的态度,你看见了没有?他近乎虔诚的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这样的人值得重点培养。”
“别那么深沉啊,我不习惯。”
“这么跟你说吧,现在不是有挺多人觉得邱少云啊黄继光啊是造假么。我倒是觉得真不是造假。将心比心一下,当时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思远嘿嘿一笑:“我比较笨啊,所以我也会上。”
“笨蛋都会上,没有你、我、二爷、龙姐和其他所有那些笨蛋,我告诉你……我们这个世界早几百年就沦陷了。”陈明扬起手伸了个懒腰:“青春就是一场无怨无悔的赌博啊,我不是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么,所以我觉得我每一天都特有意义。满足的死掉比空荡荡的活着舒服。”
“不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么?”
“那你愿意哪种?”
“好死,轰轰烈烈的死,具有英雄主义风格的壮怀激烈!”思远点上烟仰起头看着天空:“我爷爷、我爸爸、我二叔、我四叔都是当兵的,我二叔在老山牺牲了,我爸也是在部队里受了重伤才不得不复员,他们就老是告诉我,一个男人你平时脾气好也没事,被人欺负也没事。但如果是真摊上你去死了,别犹豫,像个爷们一点。”
“这种家庭教育也是有趣的很啊。”
“是啊,我爷爷说了,真摊上死了,你不死我不死,谁去死?总有人要死,把个人看的太重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我干这个我老爹其实很支持我的,因为对他来说,这也是……”
“一种当英雄的方式对么。”陈明拍了拍思远的肩膀:“思远啊,你是我领进门,也是我这么多年里第六个引进门的,也是至今唯一一个活下来的,我希望五十年后,咱还能坐一块喝酒下棋,英雄要当,命也不能丢。”
“八十岁?”思远哈哈一笑:“那我就活个八十岁给你看。”
“好啊。”陈明扔下烟头:“为了你这句话,老子下个礼拜就去把神农鼎挖出来,怎么着都得好好活着。”
正说着呢,一道刺眼的车灯闪了过来,接着上头走下了一个性感的办公室女郎,她笑眯眯的走到思远和陈明面前:“一个陈明一个千若,这两个组合不可能,你是思远。对吧?”
真的是服了……思远无话可说了,宁姐这分析能力简直堪比福尔摩斯了,下来一句话没问,张嘴就确定了陈明身边的千若不是千若而是思远,这种逻辑能力着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看来是黑水事件还没解决呢,那边我听说已经开始有一定范围闹尸变了,你们不缺管管?”
“得容我们喘口气啊。”思远无奈的摊开手:“这刚搞定一个邪教的案子。”
“邪教?”
“对,阿努比斯在洪都开分舵了,被我们捣毁了。”
“嗯……阿努比斯既然能来,其他的也会来,你们后头小心点。”宁姐拍了拍引擎盖:“走,上车。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在车上的时候思远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宁姐,想听听看这位分析大师的意见,因为每次她的分析结果都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个,所以一直以来……思远其实早就养成了听宁姐话的好习惯。
“这次的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宁姐沉声说道:“还记得阳明三杰吗?”
“嗯?他们?”
“对,就是他们。我相信以他们的能力,应该在上三界的那帮人里也算是核心了,上次他们把大司命和少司命都救走了,这代表着他们正在想办法反击,这次的事和黑水事件应该连起来解读,他们要给我们制造混乱,然后利用我们的混乱去争取事件。天守门的整合你们要加快步伐了,人员、资金、设备、器材都要以最快速度完备,对了,狗蛋在哪?”
“他回欧洲了,这几天也该回来了。”
“嗯,通知他,让他跟欧洲那边通好气,是时候全面剿灭吸血鬼了。”
“剿灭吸血鬼?为什么?”
“它们能传染病毒,制造混乱的不二法门。”
………………………
啊,我粗略统计了一下,妹子的活跃比率大概在2:5左右,也就是说五个男人就会有俩妹子,这个比例很高啦!所以现在迫切需要妹子!需要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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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一浪尽沧海
说句实话,跟宁姐姐一起洗澡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没错,因为宁姐直接把自己灌醉了,无奈之下只有由陈明和思远送她回家,而且她把自己弄得一身都脏兮兮的,不洗澡显然不可能,可现在在场的就仨人,从虽然是两男一女但从身体构造来看却是两女一男,加上宁姐已经喝成了狗没有了自理能力,但总不可能让陈明去给她洗澡,先不说陈明给她洗澡会不会被精卫给做掉,光说宁姐这边明早八成是会弄死他和思远俩人的,而且出于私心……说实话,思远还真不乐意让陈明干这事。
所以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切换出千若,可千若这个点居然已经睡下了,根本就不响应思远的呼唤,所以思远只能亲自上阵……
两个女人在一起洗澡……思远曾经不止一次想象过,可当他亲自试验的时候却发现远没有那么香艳……简单说么,就是“打撞球”,四个球啪啪啪的乱撞,感觉很骚气但实际上却狼狈的一塌糊涂。
给宁姐洗个澡,思远甚至比和上三界的家伙干一仗还累,倒在床上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可宁姐那边却仍然不老实,又是喊渴又是喊饿,都已经凌晨四点了,思远还爬起来到厨房去给她煮面条、煎香肠。
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把宁姐折腾睡了,思远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再过两个小时就得回去复命了……
“哎……真是作孽啊。”思远靠在床头,轻轻摸着宁姐短发:“你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说实话,看上去很细致的宁姐,在照顾自己方面连思远这个臭男人都不如,思远原来的时候。哪怕是在最贫苦最穷困的时候,冰箱里都随时放着各种各样的食材,冷冻室里还会有冰袋,橱柜里还有各种的应急药物。
可宁姐呢,他的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真空包装的已经过期一个多月的香肠和几包干巴巴的方便面。里头倒是有几个西红柿,但那西红柿都散发出酒味了,外头还长着一圈白毛。
要不是思远有着厨师级的手艺,恐怕这面条都没法入口,很难想象这就是一个在商业圈里具有名的美女企业家的生活质量。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思远再次给宁姐准备好早餐再泡了一杯牛奶放在她床头之后,从口袋里摸出钢笔撕下一张日历开始唰唰的写了起来。
这写的并不是别的,而是再次邀请宁姐回到特案组,不——应该是天守门的邀请函。在他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轻轻把这张看似普通却抵价千金的邀请函压在了那杯温热的牛奶下面,轻轻捏了一下宁姐的脸,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思远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他真的不忍心再看到宁姐姐继续用这种生活状态活下去了。毕竟这么多年了,要说对宁姐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纯粹就是放屁,可事实上现在根本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所以呢……思远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补偿她。
当年的时候。说实话思远并没有能力去保护这个女人,但现在他别的不敢说。至少具有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和事的能力。在见过了那么多生离死别之后,他真的不想再为自己的懦弱而买单。
所以这一篇邀请函洋洋洒洒两千多字,与其说是邀请函,更不如说是一封倾诉心声的家书,而对宁姐来说那更是无异于一篇辞藻并不华丽但却无比动人的情书。
当思远走后没多久,宁姐就幽幽醒来。因为思远给她做了按摩,所以宿醉的头痛并没有出现,虽然多少有些难受,但至少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她扭过头看见床头上的早点之后,抱着腿坐在床头傻傻的笑了起来。然后就起身进卫生间洗漱起来。然后坐回来开始吃起那份还带着莫名温度的早饭并顺势发现了那封信。
“这个家伙。”
宁姐笑着一边吃早点一边开始读那封信,可读着读着,她的眼泪就出来了,这些年以来那些共同经历过的记忆,点点滴滴的涌了上来。她发现那个看上去呆呆的家伙,居然了解自己所有的委屈、孤独和无助。当看到思远说自己一辈子都忘不掉跟她一起看漫天飞雪时,宁姐当时就已经泣不成声,泪水将信纸打湿一大块,许多字迹都已经变得模糊。
“傻瓜……都什么年代了,还用钢笔。”宁姐带着哭腔小心翼翼的用衣服印干上头的眼泪,并把已经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了梳妆台前头那个装有宁姐母亲唯一一张照片的化妆盒中,然后她轻轻擦干眼泪并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既然你求我回去,我就大发慈悲答应你了。”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笑了,可笑着笑着却又哭了,眼泪冲掉了她刚画好的妆,看上去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大花猫。
岁月的积累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代表着遗忘,更多东西反而会在心里沉淀凝结,化成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当被人无意中挖掘出来的时候,会发现哪怕是再冷若冰霜的女人都是如此柔软,柔软到几乎一碰即碎。
再次化了妆整理好仪容的宁姐,瞬间从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变成了那个精明的让人心底直冒冷汗的女强人,她把包里的手枪放进了抽屉,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补妆用的化妆品,再喷上了她一直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