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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了而已……”
穆枫轻哼了一声,“你们瞧瞧,多感人啊……”话语刚罢,他便走到倪千语面前,伸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臭娘们,我说话的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他妈的,还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当我是死的?”
孟延洲挣扎着要冲出去,“你是不是个男人,有什么冲我来,这么对一个女人算什么?”
“别这么着急送死,我不会把你给忘记的。”穆枫对着孟延洲笑笑,“我警告过你,少碰我的女人,哪怕我不要了,我宁肯毁掉也不得给你。”
穆枫说完,吩咐人将他们带走。
孟延洲和倪千语对视了一眼,也不浪费力气做什么了,很明显穆枫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们做什么都没有用,也许还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他们被用胶布将嘴缠上,眼睛也被用黑布缠上,然后被带往了一个地方。
还好,他们并未被分开,而是关在了同一个地方。
在路上的时候,似乎有人给穆枫打来电话,让他最好不要动孟延洲,这孟伟霆不是好惹的,只是穆枫根本不当一回事,笑言如果他将孟延洲给除掉了,也许孟伟霆还会感激自己。
倪千语这个时候该庆幸了,她过去看电视剧时总怀疑那些给人质嘴里塞东西的人是蠢蛋,嘴里塞再多的东西,一吐就没了,能堵住个什么。她当时还心血来潮的想过如果是自己,她会怎么做。如果被用胶布将嘴贴上,只要胶布不是很宽,就拼命的做脸部运动,让胶布内有一点空气,同时不停的用嘴吐着口水,在差不多的时候,便对着东西品让胶布扯掉,哪怕是对着墙面摩擦也有效果,只是最好对着有棱角突出的东西。
只是说着简单,做起来还是很费心神。至少她将胶布吐掉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害怕会出变故,还是拖起疲惫的身体,去为孟延洲咬掉他嘴上的胶布,终于撕掉之后,才又去用牙齿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孟延洲嘴上的胶布被她咬掉的时候,胶布贴着皮肉,撕下时的瞬间疼痛无比,但他只是看着她。此刻的她那样努力,想要活着。
而他其实对活着的欲望并不强烈,他活着只是想为自己的母亲报仇,如果死了……也就不用活得那么累,但这一刻,他竟然为之前那几秒的放弃感到恶心,为自己而狠狠恶心,他已经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坚定。
她很费劲儿将他的绳子解开,牙龈也不停的出血。
孟延洲在第一时间替她将绳子解开,但她不停的大口喘气,累得不轻。这里是一片废旧的工厂,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到处都是灰尘。
他用手捏紧她的手,“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孟伟霆听着电话里的报告,听完之后想了想才吩咐,“在穆枫行动前保证他们逃出去,记得要做得不经意,让他们以为是靠自己逃出去的。剩下的按照原计划行事。”
电话对方听到命令后点着头。
孟伟霆挂断电话后,又不停的咳嗽起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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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见她喘息得不那么严重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能走吗?”
倪千语也知道,多呆在这里一秒钟就多一分危险;不由得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孟延洲一把将她扶住,将她拉起来,他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他牵着倪千语的手;开始在这废弃的工厂找着出口;一楼的窗户全都被订上了;应该是早就有计谋。孟延洲的眉头拧成一团;对于穆枫那种不在乎后果的人,你还把他真没有办法;那种不按常理出牌,同时也不得将别人的命当做一回事。他只是将巨大的工厂内部扫了一眼,便握紧倪千语的手,向二楼走去。
倪千语不由得跟紧他的步伐,低头看着他捏住自己的手,他的手很有力,让她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慢慢恢复平静。在这一刻,她并不害怕了,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有危险,而是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不会有这种遗憾了。一个人死是最轻松的了,什么都不用去担心,或者活着的人才会去计较,才会觉得累。
二楼也很空旷,同时堆着一些废旧的东西,门窗早已经损坏。也许是没有料到他们会挣脱,二楼并未做什么措施。他快速的拖着她向一处窗口走去,他从破旧的窗子看下去,刚好看到原本守在下面的人竟然向另一边走去,似乎被人叫走了。
对于危机中出现的那点希望,只能用幸运来形容了,至于原因恐怕也没有时间多想。上一刻还在为他手中的温暖恍惚着的倪千语在这个时候仿若回到了现实,终于看清楚他们在面对什么,她的大脑迅速的闪过不少念头。在孟延洲还未做出任何动作前,倪千语突然向前扑了一下,原本零散着的玻璃窗上的玻璃竟然掉下来一块。孟延洲睁大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扶稳,神经紧绷起来,这么大的声响,应该会惊动外面的人才对。
但没有,没有人出现,孟延洲看着她,“好像不太对劲。”
“先想办法离开。”倪千语心下已经安定下来,她知道孟伟霆已经出手了,否则刚才这么大的动静不会没有人冲进来看他们怎么样了,甚至可以说外面也有孟伟霆的人,那人虽然自信得过分,但做事万无一失也配的上他的自信。
她刚才只是想要确信一下孟伟霆是不是将一切都控制下来而已。
孟延洲也不敢多想什么,在他们身后另一端已经有烟升起来,看来穆枫还真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们,难道想要一把火将他们烧死?
孟延洲看了一眼二楼到地面的位置,目测了周边的环境,有钢做的连接地面的下水道,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怕吗?”
倪千语摇摇头。
他一时也不知道她这是心理暗示还是她真的不害怕,“我先下去,然后你下来,我接住你。”
她点头,然后看他身手利落的跳到了窗子上,双手抱在水管上便迅速的下滑着。倪千语见他已经到了地面,他做着手势让她赶快下来。她这才爬上窗子,学着他的样子往下滑,他之前的模样很轻松,但她抱着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儿,手才碰到水管,便因摩擦而疼痛难忍,她见距离差不多后便往下跳,而孟延洲则牢牢的将她抱住。
孟延洲也不多做什么,拉着她就一直跑,直到他们都跑不动了后,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待过的那工厂,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们互看了一眼,有劫后余生的欣慰。
因跑得太久,此刻都不由自主的揣着大气,倪千语盯着他的脸,伸出手为他擦着汗水,“你可以不管我的啊,为什么要带着我一起?”
“对啊!”他直接躺在地上,“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她压在他身上,不管不顾的用手去捶打着他,力气不大,可手一直不停。终于,她累得不行了,靠在他的胸膛上,“你遇见我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还没有开始嫌弃,自己就自暴自弃了?”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发现你笑起来的时候挺可爱的啊,平时干嘛板着脸。”
他又收敛了笑,“我乐意。”
当他们都休息够了之后,才慢吞吞的走着,也不管会不会危险什么的。他牵着她的手一直向前走着,周围的环境比较偏,应该是在郊区,偶尔能见到几栋房屋,只是都已经很旧,甚至已经看不出有人居住了。
倪千语的目光被一颗枇杷树吸引之后,无论孟延洲怎么拉她都拉不动了,“你到底走不走?”
她还是看着那颗枇杷树,“不走,”顺便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我饿了。”
孟延洲看一眼她再看一眼那颗枇杷树,再看一眼她又看一眼那颗枇杷树,最终放开她的手,走到枇杷树前,几下就爬到了树上。她站在树下面,“我要你头上的那一个。”
孟延洲伸手连枝条一起折了下来,丢到她的手中。
她一直在下面不停的嚷嚷,孟延洲十分的无奈的听着她的指挥去折枇杷。
“谁在偷我家的枇杷?竟然偷我们家的枇杷……”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道狠厉的声音,孟延洲立即从树上跳了下来,拉起倪千语就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们才停了下来,孟延洲煞有其事的问她,“枇杷呢?”
她刚才一慌,几乎全都掉落了,只剩下手中的两个,她邀功一般伸出手放在他面前。见他脸色不善,她将一个剥了皮,塞进他的嘴里,“你吃一个,我吃一个,刚刚好。”
孟延洲不由得笑了笑,嘴里的枇杷似乎也甜进了他的心里。
她看着他的脸,也剥下手中的枇杷吃着,只是眼泪却忍不住落了下来。他奇怪的看着她,她不耐烦的擦掉眼泪,“我运气差,吃的这个枇杷太酸了。”
连眼泪也酸了出来。
穆森对这位孟家的当权者一直都很敬畏,这么多年也一直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之道,却没有想到孟伟霆竟然会主动约自己出来见面,不由得一直不停猜测着孟伟霆究竟打着何种算盘。孟伟霆的手段,他也略有耳闻,能将孟氏死而复生,人脉门道绝对让人咂舌,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孟伟霆背后究竟有什么人,这也是不敢轻易动孟伟霆的原因之一。
过了很久,孟伟霆才推门而入。
穆森立即起身同孟伟霆寒暄,“一直都想同伟霆兄叙叙旧。一直找不到机会,难得伟霆兄还能记得我。”
孟伟霆只是勾了下嘴角,并不给予任何回应。
穆森很是尴尬,立即吩咐了侍者准备酒水,心下却对孟伟霆的行为不以为然,要是他年轻的时候,早给孟伟霆脸色看了,现在老了,心气也没有那么重了,很多事也选择在背地下去做,绝对不在明面上让人看出什么来。
“伟霆兄百忙之中约我出来,不知道所为何事?”既然连寒暄都不给面子,那就干脆进入主题。
孟伟霆此刻才有了反应,“穆总是真不知情呢还是太会演戏了?”
穆森咳嗽了几声,“伟霆兄也不要和我打哑谜了,如果真是我穆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一定赔罪,只是也请伟霆兄说一下前因后果,否则……”他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孟伟霆哼了一声,直接甩给穆森一些资料,里面有人的口供,全都已经按下了手印,事件十分的详细。穆森看得脸色大变,那个不孝子,又在外面给他闹事,什么该碰不该碰的人都去碰,这严重一点可是故意杀人……
“不知道二少现在在……”
“还好,我弟弟命大,逃了出来。”孟伟霆替对方解惑。
穆森也放心了不少,只是有些摸不准孟伟霆的态度,“伟霆兄,我们之间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那二弟,说得好听点是你弟弟,但那种女人生的,你……”如果孟延洲真没了,对孟伟霆应该是好事,甚至不用孟伟霆亲自出手。孟伟霆这么多年一直不动孟延洲,其中的一个原因肯定是孟延洲一出事,大家怀疑的第一个人便会是孟伟霆。
孟伟霆对此并不生气,“穆总好像忘记了,我并没有后。”
穆森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孟伟霆。
是啊,这么多年来孟伟霆一直没有儿子,这样来说,孟伟霆就是将孟延洲当做接班人在培养。如果孟延洲在孟伟霆心中只是一个小三生的儿子,穆枫做的这事儿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多送一个小人情就解决了,可如果孟伟霆是将孟延洲当做接班人,那这事儿就小不了……孟伟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何况他都亲自找上门来了。
“这事儿是小儿糊涂,我回去一定教训他。”
孟伟霆敲敲桌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糊涂一下?”
穆森脑海里闪过不少念头,“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为伟霆兄分忧解难?”
孟伟霆在桌子上敲了三下,随即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字。穆森脸色一沉,但他就穆枫一个儿子,如果孟伟霆真动起了真格,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在同穆森见过面之后,孟伟霆又同方总见了一面,这方总也直接,“如果孟总真能够将那案子让我弄到手,我一定为孟总感激不尽。”
孟伟霆眯了眯眼,谁都想得到那案子,可并不容易,对方来头太大,除非采取非正常手段。他哼了一声,就让穆森慢慢去努力,顺便穆森背后的黑势力也会因此浮出水面,做成后,直接当顺水人情送给方总。
“方总太客气了,只要你在你父亲身边美言几句就行。”
方总的父亲在中央工作,平时作风低调,却具有实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