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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的手还放在双腿间,也觉得奇怪,转过身,见到倪千语之后,连裤子都忘了提,手更不知道应该放往何处,只是脸突的充满血色,连耳朵和脖子也被染上。
他只是看她在约定的时间没有出现,觉得无聊,就拿出平白电脑看电影,本来想看的是一部才上映的电影,结果点错了,按成了一部毛、片,按错了就按错了,他也没有所谓,反正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且倪千语几乎没有迟到过,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大概是不会来了,他一边懊恼一边看着,越看越兴奋,连心跳都加速了。他过去也看过,但当时就觉得像两个会动的机器人不停的运动,没有半分情趣,也完全不理解别人的推崇,可现在他看着,那女性的身体似乎都变得有实质感,在脑海中形成具体的影像来……他被这种激情催动,忍不住往洗手间里冲,随着手不停的动作,他自己也发出满足的声音……
倪千语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
孟延洲半天才反应回来,立即拉起自己的裤子,他的手也黏黏的,立即用水冲洗掉。他的内心十分忐忑,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怎么就会被人撞个正着……
他简单的处理好自己后,才看向还站在门口,发现他自己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可站在门口的女生却依旧淡定。他立即就不平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别扭个什么,人家一个女生又没尖叫又没有紧张……
他立即让自己看上去无比的淡然,忘记自己刚才做过的糗事,“你还没有看够吗?”
倪千语看着他没有说话。
孟延洲莫名的就对她这淡定的模样感到不满,于是他走到她面前,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我知道你肯定没有看过,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他还等着被她骂呢,至少别没有反应就成,谁知道倪千语只是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郑重的看他,“好。”
这下轮到孟延洲自己被吓得不轻了,他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给我看吗?难道你不敢?”
孟延洲被她的话一激,他怎么可能不敢,简直是一个笑话,于是将她拉进房间,还将所有的窗帘都放下来,他视死如归的走到她身边,“我知道你好奇,但摸一下就行了,看还是别看了吧?”他一副商量的口吻。
倪千语想了想,“你刚才在做什么?”
孟延洲又闹了一个脸红脖子粗,觉得她就是明知故问,在看自己笑话。
倪千语也发现自己很激动,可还是跃跃欲试的开口,“我可以满足你。”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倪千语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直接吻上他的唇。孟延洲立即觉得自己被她给下蛊了,他怎么就觉得你们美妙呢,她的唇瓣软软的,像一颗成熟的殷桃,等着他采摘。
不需要任何引导,孟延洲自然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他脑海里面的那些旖旎画面反复的播放着,让他体内的血液重新沸腾起来。
他们的第一次,结局比较美满,过程比较崎岖。他往往不得要领,自己难受,又让她疼。她又不喜欢说自己疼,他只好一次次的试探,前几回没有忍住便横冲直撞,发现她的脸色都变了,他又担心又害怕,可又不愿意停下来……
在将她衣服褪下后,他也看到她身上那些明显被打的伤痕,他想开口问,可她似乎能明白他想做什么,直接用嘴堵住他的嘴,他一时激动难忍,也就将要问的话给忘了……
倪千语无法言明,她在孟延洲进入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可后悔的情绪刚升起来,她又笑自己,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即使再痛,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她又觉得以后很好了,如果倪紫絮再骂她贱,骂她不知廉耻,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再也不觉得冤枉了。
很好啊,不觉得自己冤枉,也就不会不甘和愤怒了。
孟延洲的反应比她大,而且手足无措,让她特怀疑,他真的是那个传闻中的坏学生?她敢保证,如果是古代,他一定会拉着她诉说:我毁了你的清白,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一定要对你负责。
想到这个画面,她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孟延洲刚走进房间就看到她在笑,觉得这画面似乎诡异,他手中拿着药,还是向她走过来,“我给你擦擦。”
“擦哪里?”
孟延洲又闹了一个脸红,但也不看她的眼睛,有点顽固的去将她身上那些伤痕和青紫的地方擦拭着。当然,不可避免的看到他之前留下的吻痕,那旖旎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滑过,他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倪千语想表现出轻松的样子来,可见他这样,自己也撑不下去了,两个人只好沉默。
之后的孟延洲对她越来越好了,甚至为她买早餐,在中午陪她一起吃饭,放学后送她回家,简直就一个最佳男友,而且他不能听到她的任何坏话,否则直接上前去和别人大干一场,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倪千语和孟延洲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就连孟延洲身边的人也对他的改变感到好奇,问他是不是真对倪千语上心了,孟延洲被问得烦了,直接丢下一句:她就是我的女人,你们要怎么着吧!
孟延洲在别人面前是绝对的硬气加坏脾气,可在倪千语面前就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孟延洲再一次看到倪千语身上的伤之后,再也忍不住了,扬言他去和她的母亲对峙,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倪千语自己无所谓,她早已经习惯了。她越这样无所谓,孟延洲就越难受,他在她面前絮絮叨叨的念着,她就应该被呵护,应该被人疼爱。
倪千语心底的那一层防护好像被他慢慢打开,她笑看他,“那你愿意保护我疼爱我吗?”
他对她点头。
她看着他坚定的模样,莫名的就流下了眼泪。她终于将心理话告诉他,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倪紫絮对自己说的那些狠话,也假装自己坚不可摧,可每次都会将那些话死死的记住,如同无数小刺一般放在自己的心里,久而久之,好像真的被疼得麻木了。
这样的倪千语让孟延洲难受,他想到自己多年来一直在孟伟霆的眼皮底下生活,他一直想要逃脱,却怎么也不能。他们都说孟伟霆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的他没有能力报仇,甚至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自己母亲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他抱着倪千语,此刻的他莫名就有了强烈的勇气,“我们逃吧,逃到一个没有你母亲,我也没有哥哥的地方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你,也没有人认识我。”
她傻傻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想过逃,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不敢。
可他坚定的告诉她,“我们到一个只有彼此的地方去。”
只有彼此,我们相互依存,谁也不会分开我们,而那些讨厌我们我们也讨厌的人都不会存在,多么诱惑力的提议。
可她还是有些害怕,“让我想一想好吗?”
倪千语回去之后,第一次问及了倪紫絮,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得到的是倪紫絮又一轮的辱骂,甚至直接拿玻璃杯砸她,倪千语的额头被砸出血……她用手去摸自己的额头,看着手中的血,她终于发现自己心冷了。
她是在半夜跑到孟延洲那里去的,什么都不愿意多想。那天晚上他们彻夜缠绵,用这样的方式印证着他们拥有着彼此,同时也为不确定的未来增加一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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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千语与孟延洲的离开之路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分别去拿自己所存的所有钱,而孟延洲也在孟伟霆那里以买书买资料之名要来一笔钱;就这样拿着钱买好车票就离开。他们没有打算去太远的地方,那需要花费大量的路费;他们无法负担,同样太远的地方会让他们本身没有安全感。
坐在长途汽车上;倪千语靠在孟延洲的身上,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汽车桶往什么地方,只知道买票的时候不用身份证,就算有人想找他们,也无从下手,世界这么大,找一个人说难不难,说简单却又不简单,他们不知道会去何方,就如同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可是他们懂得少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未来。
倪千语半靠在孟延洲的身上,眼睛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外面多是山坡,表面撒了一层水泥,在雨水中形成薄薄的一层防护,有许多管子插着,应该是通水的……大概时间太久,已经有不少植物在这层防护上生长着,多是爬地植物,开着许多的小花……
孟延洲的一只手将她挽住,也同样的不发一言,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很坚定。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他没有能力去为自己的母亲报仇,只有用一些看上去可笑无比的行为去激怒孟伟霆,但实际上别人没有半点损失,只有他自己在乐此不彼。他看着怀里的人,她让他觉得自己一夜之间成长了,应该有担当,应该为她负责,也该为他们的未来负责。
下车之后,他们看了一眼彼此,以后他们便要在这里长期居住了。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听说这个小地方有江,连接着长江,会有船经过。
拖着行李,便去寻找着住处。倪千语原本以为江边的房子会很贵,打听之后才发现江边的屋子很便宜,这里并未开发,江边这里的道路都没有修好,环境也不算好,江水全是昏黄的。不过这一点也没有打击到倪千语的积极性,太过完美的东西就虚假了,她反而觉得这样的地方带着真实感。
他们很快便租到了房子,有点年代的屋子,全是砖瓦房,砖也不像这个世纪烧制,而是几乎有半个世纪的那种青色砖头,自制的砖窑烧制的那种青蓝色的砖头。
屋子不大,可胜在古朴幽静,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空调。倪千语同孟延洲一整个下午都在收拾着屋子,将所有的地方都用水擦干净,然后把东西摆好,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温馨的小家了。倪千语看着孟延洲,她和他抱在一起,以后他们就有自己的家了,虽然比不上城市里面的大房子,也没有精美的装饰,可他们觉得很满足。
夜晚的江边,有一个小小的闹市,附近的人们也喜欢出来散步,有些人则坐在一起乘凉顺便聊天。孟延洲牵着倪千语的手一路走过去,有好几个老人还在讲着国家大事,一个说总理如何好,亲□问灾区,另一个则笑着说是作秀,意见不合的两位老人争执不休,竟然差点打了起来。
倪千语对那一幕是叹为观止,离我们十万八千里的事,竟然有人愿意为其真闹不休。
他们走到一家烧烤摊,点了许多的小吃,又要了两瓶啤酒。
“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她笑看着老板放好作料的烧烤,无数种调料放在一起,让人食欲大开。
“庆祝我们的新生活。”孟延洲将啤酒瓶子打开。
他们敬着对方喝酒,夜空繁星点点,远处是江水流动,身边坐着的是自己心里最想的人。
孟延洲喝了几杯啤酒,觉得不过瘾,直接拿起瓶子灌,“你第一次见到我时觉得我怎么样?”
倪千语被他这样一问,还真认认真真回忆了一下,“嗯……像一根甘蔗。”
“什么?”
她笑得特不淑女。她第一次看到他,可不是在补课的时候,而是上午第三节课下了之后,所有的学生都被广播叫到操场做第八套广播体操,那时就有同学拉着她让她看那个站在中间不动的就是孟延洲。她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最特殊的男同学,所有人都在随着广播做操,就他傻站在那里,她心里鄙夷,就给他改了个红甘蔗,一动不动却有笔直的甘蔗。
孟延洲听后笑笑,“你不觉的做操很傻吗?尤其是那个什么跳跃运动,一个个跟个傻子似的蹦跳,又不是猴子。”
“你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更傻?”倪千语白了他一眼。
孟延洲颇为倨傲的扬扬下巴,他可是他们学校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因为不做操被校长视为影响校容给免去做操的同学,他感到特别的光荣。
“你说我们老师会不会特别想我这个成绩进步神速的好学生?”孟延洲有点沾沾自喜,他给被他们班主任夸奖了好多次,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倪千语冷哼两声,“我猜你老师一定做梦都会笑醒,你这个大麻烦终于走了。”
孟延洲一脸的谄媚,“你她得感谢你,是你收留了我这个大麻烦。”
她看着他,只是一句简单到不行的话,她却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心底的不快也全然消失了,“谁在收留你,明明是你自己赖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