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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手中的剑一顿,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一直说那个事情,是什么?”
“你懂的!”敖武眉头挑了一下。
钟晴手中的剑一举,吓唬道:“快说。”
“别,这人嘛到了成熟的年龄,总会有生理的需要,在没有人的时候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嗯嗯,这样说你还不懂,你刚才不是这样,这样……”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胸膛前面,手做势握着空气。
看着他那猥琐的动作,钟晴脑子里想起了刚才自己检查玉兔的情景,他果然是什么都看见了,这实在是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了。
“唉,你有需要,可以跟俺说嘛……”敖武看她的剑软了下去,凳子下没必要举着了,放了下来,对她说道。
有需要?跟你说?钟晴这时候一醒,明白过来敖武说的究竟是指什么了,刚才羞红的脸一下子气得煞白,剑颤抖地又举了起来:“俺杀了你这个色鬼,登徒子!”
靠!他连忙把凳子举起来,剑狠狠地落下,叮的一声,入木三分,剑陷在凳子里了。这一剑要是砍在人身上,还不得尸首分家了啊!
“你真想杀俺啊,自~~慰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情,不用觉得没脸见人,杀人灭口更是不对的!”敖武不让她把剑给拔出去,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连忙给她做人生劝导,建立她的正确世界观,反正杀人是不对滴。
自~~慰?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但是却知道一定和他刚才说的需要什么的一样不是好词。她气得脸色从白到黑,从黑到白,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都不知道他还会崩出什么词来,于是开口解释道:“俺只是检查一下身体,哪里是你想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你再说俺一剑劈了你!”
哦原来不是自~~慰啊,看来这朵雪莲花果然是很纯洁,没有任何污染。不过说到检查身体,这十七岁也还是发育的年龄,看来她是受到发育的困扰啊。他没有过多思考,随嘴说道:“哦,挺饱满的,发育得很正常,不用担心。”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坏事了。
钟晴吹弹可破的脸蛋,颜色从粉红,变成血红,再变成紫红,颜色有越来越深的趋势,这是火山爆发前的节奏!
她手中用力一翘剑柄,小小的杠杆原理把剑从凳子里翘了出来,举剑就刺,满屋子追杀!
围着中间的桌子跑了不知道多少圈,手中的凳子被砍得面目全非,虽然气喘吁吁,但一男一女还是在努力地转圈圈。
后来两人体力弱了,速度也慢了,弯着腰跑实在是累得不行,于是伸手扶着圆桌跑。敖武看着圆桌对面的钟晴,想和她来一个圆桌谈判:“俺说,也不是有意的,完全是误会,在三里屯知道了你是不想让二老受到舆论干扰,才没有让他们搬进县城来,还用俺的名头给他们送钱,俺是来感谢你的。绿绿一定是迷糊了才给俺指了路,你也是没想到敲门的是俺,所以叫进去,几个误会加在一起才弄成这样的场面。虽然是误会,但是你吃亏,俺向你道个歉,就此打住,好不好?”
听着他说得真诚,钟晴却不离不弃地追,寒声说道:“你休想!”
“靠!”敖武又挡了她一剑,问道:“难道你真想当杀人凶手不成?婚都先结了,难道还要俺对你说会对你负责的肉麻话吗?不就是看一眼吗,又没有掉肉,要是你学得吃亏,俺给你看回去就是了!”
他把凳子往地上一放,双手拉开胸膛的衣服,露出皮肤很白的胸膛,很标准的飞机场。
正在追杀的钟晴没想到他会脱衣服,看到肉后,吓得眼睛一捂,尖叫声中转身就往外面跑去了。
看她跑得那么快,敖武吓到了,女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刚才不是跑得快要软在地上,没有一分力气了吗,现在竟然还有力气跑这么快,这力气要是刚才拿出来,自己不是要三刀六洞了吗?
闩上门,实在累得不行了。
本来想要夜里去富二代家一趟,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坐在榻上,想起了今天竟然在脑海里跳出了一段秀才的记忆。那是在三里屯里,看到老葁头的眼泪,心里感动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受刺激,跳出来的一小段记忆。当时可把他给吓了一跳,以为秀才要反噬他的心神,还好过了一会儿,发现只是得到了他的一段记忆,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记忆的内容,是秀才上吊前一夜的记忆,秀才带着酒气进了钟晴的房间里要钟晴和他圆房了,钟晴冰冷地拒绝了他,使得秀才的心灵大受打击,最后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模糊的记忆里,似乎秀才听了谁的话,决定来找钟晴展示一回男子的大气。被钟晴拒绝后,钟晴的话与那个人说的话成了强大的落差感,才使得他有了上吊的想法。但是记忆里却没有那个人的信息。
不得不说,秀才的性格真的很软弱。
因为怕引起秀才的记忆冲击了自己的心神,敖武没敢去细研究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内容。
收敛心神,坐到榻上,双手在丹田处捏了一个法印,又修炼了起来。打坐到了后半夜,敖武才身心满足地躺下睡觉。
天亮起来,对面的房门也刚巧一起打开,清新的钟晴看到敖武,秀气的眉毛不由竖了起来,哼了一声。
这个无耻之徒昨晚竟然用那样下流的手段把她给逼走,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那一股拿剑就刺的冲动了,只是轻哼一声,就向外面走去了。
这倒好,冰冷的钟晴不会为了昨天的事情一直缠着他,他倒是清静,打完拳后去吃早餐,接着在钟家的宅子里转一转。
走到一个角落,他停了下来,这里的灵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郁得多,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灵气浓郁对自己的修炼有好处,先进去院子里看看再说。
进去院子中,里面显得有些儿荒凉,整个院子都长满了杂草,墙上染满了苔藓,有些墙体都脱落了,似乎没有人居住,不见有人打理。应该是浓郁的灵气使得这里的草木长得比外面的好。
而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却是在那一方水池之中。
敖武走了过去,分开杂草,看到了小水池中间竟然长着一株紫心伞草。难怪这里灵气会比其他地方浓郁,原来是长着这种药材。紫心伞草是炼增灵丹的主要灵草,怎么会在灵气贫乏的地球有的?
“姑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传来的脚步声表示他走进来了。
此时敖武已经决定要搬过来这个院子住了,看到管家来了,正好问一下。
“管家早啊,俺随便走走而已,俺问你,这个院子一直荒废着吗?”敖武指了指这满院的杂草。
“也不是,以前是老太爷住在这边,老太爷走了后,就没人住了,过了几年一个和尚寄住在俺们家,就住进了这院子,后来和尚在这院子圆寂后,就再没人过来住了,想想这都快二十年了!”管家露出回忆之色,“平时都没人过来,所以姑爷不知道这院了也是正常。”
……
第26回:【鬼院】
……
“这个院子风景不错,有花有草,俺决定搬过来这里住。”敖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但是这个请求,却把管家给吓得张大了嘴巴:“啊?!”
看他那表情,好像见鬼了一般。
“怎么了?”
“姑爷,这院子都没人愿意住了……”管家变得有些儿吱唔。
“这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敖武故意说道,“难道管家也把俺当成外人看不成?”
刚刚上完吊,这个身份的矛盾成了敖武与钟家的敏感点,这话一出,管家的脸sè一肃,怕敖武乱想,连忙解释道:“不是,姑爷当然不是外人,只是这院子的事情,说出来有些儿吓人,阿郎吩咐不要传出去。既然姑爷要听,老夫就说给你听。老太爷当年终老后,大家发现这院子里的花草长得比外面的快得多,就算是冬天,外面的草都枯黄了,这里的草还是青绿着,而且一直长个不停。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也有了几分惧怕之意。”
“于是,就没人愿意进来住了。后来,一个和尚指明要寄住在这个院子里,大家觉得和尚说不定能镇一镇这院子,所以就同意了。有了和尚在院子住,又常修剪花草,倒是有几分人气,看不出花草狂长的样子。但没几年,和尚也在院子里圆寂了,院子里的花草比以前还要长得疯狂,大家心里更怕,于是就再也没人进来这里住了,甚至都不敢过来这边了。”
他接着说:“阿郎让人不要把院子的事传出去,于是就只有老夫闲着无事时,过来修剪一下这些疯长的花草,这是十天前刚剪掉的,又长成这样了!”
十天前剪掉的?这生长的速度还真是够吓人的,难怪钟家这些普通人会被吓得不敢进来。
草木疯长的原因,当然是那株紫心伞草的灵气的原因。敖武想到了那个寄住的和尚,他指明要住进这里,一定是知道这紫心伞草的存在。这样看来,古代也有修炼者的存在,这让敖武不得不在心里jǐng惕了起来。以后要是遇到了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管家认为这个一直很软弱的秀才姑爷应该会心里害怕,然后不敢再说要住在这个院子里。
却没想到,敖武吩咐道:“管家找几个下人,把这个院子打扫干净。”
“啊?”管家再一次被惊到了。
接着他劝道:“姑爷,虽然你和娘子是分房睡,但是你们还是夫妻的名份,搬开了住不好,而且这个院子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很可怕的,俺有好几次过来这里,都听到了鬼声,见到了鬼影,不能住人的。”
他竟然是怀疑到了敖武夫妻关系的不好才要分开住,然后夸大了吓唬敖武。
敖武脸上一笑,“你不叫人,俺自己来。”
说完,就在院子里找出一把镰刀,除起院子中间的杂草起来。管家一看他动真格的,连忙说道:“好好,姑爷,老夫这就叫人来清理。”
管家叫来的下人,好像得了羊角疯一样,身体颤抖个不停,还是管家在后面打骂才走进了这个院子。七八个人让这个院子有了点人气。四个在院子里除草,四个进入唯一的二层阁楼里收拾。
阁楼显得有些儿陈旧,但不难看出当年也是一栋很jīng致的阁楼。刚才还没有进入过阁楼看过,敖武吩咐除草的下人:“先把过道上的草给除掉,南墙的爬山虎不准动俺的!”
随后进入了阁楼里看看,一楼正在被收拾,灰尘满屋飞,屋子里摆设很简单,一眼扫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就走了出去,上了二楼。
二楼有卧室有书房,书房桌子上厚厚的一层灰,在书桌下面,有一个用灵气做的印记,果然有东西。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看书桌底下,手在胸口的衣服轻轻划过,手中多了一把小刀,小刀尖在在木板上撬了一下,出现了一条缝,手指掰开木缝,一块薄薄的木片被掰了下来,一张布片飘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手上。
白sè的布片上有字,不是用墨水写的,而是用烧铁划出来的焦痕。上面虽然是繁体字用草书写下来的,但是老子是个有文化的人,这东西还是看得懂的。
“某幸得天赐,苦悟八十余载,道有小成,而知天命,奈何劫数将至。晚年得此宝地,终逃不过宿命。有缘人到此,诚承某衣钵。”
古代人就是这点不好,书写竟然不用标点符号,这样一份短短的遗书,敖武要断了好几次句子,才把它给读通顺了,真是费力。
断句之后,再来看内容,这又不得不让人吐槽了。遗书从头到尾,竟然不留姓名。这样的遗书,谁知道你是谁啊,真是为你智商捉急。
联想刚才管家说了,一个和尚来这里借住过,又在这里挂了,那么这份遗书极有可能是老秃驴留下的。
前面三句话,是说天上掉馅饼让他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一修炼就是八十多年,这一路鼻涕啊泪啊,终于有了点小成就。接下来这句就有毛病了。
知天命,谁都知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命。也就是说这句话是指五十岁。但是这老秃驴明明说自己修炼了八十多年,那最小也有八十多岁了,更有可能上了九十岁,突然来一句他才五十岁,这是返老还童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把自己当成五十的小老头看了?
你的思维,真让人不懂!
跳过这里,后面的宝地就是指这个院子了,这里有一颗灵草,老秃驴是个坑货,灵草一个字都没说,就是不告诉发现遗书的人有灵草,你发现草才有缘,没发现草就没缘。草,我用中指问候你的亡魂。
后面啥的衣钵,就是说老秃驴有什么修炼功法留了下来。
但是老秃驴就是一路坑到底的劣货,遗书上不说遗物在哪里,这个书桌底下也只有用木片藏住了遗书,再无他物。再次用中指问候你的亡魂头,告诉别人有遗物,弄得人心头痒痒,却找不到遗物,不是纯属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