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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才知道,这二十多年都在吃猪食,活到狗身上了。这才叫人吃的嘛,哈哈哈!”程咬金意犹未尽地说。
徐三毛竖了个大拇指:“敖公子真好本事!”
老葁头二老满脸骄傲。
钟晴清伶的说:“确实是好吃。”
这倒是难得,前两晚还拿剑来刺人呢。
不知道现在后悔没,要是前两晚给刺死了,就吃不到了。
“后厨还有菜,吃不够让人继续端上来。就是缺了酒,不能尽兴!”敖武说道。
听到敖武说不能尽兴,程咬金想到了他说过的开胃菜,疑惑地说道:“这么好的菜,就是二弟说的开胃菜?这里明明有酒,怎么说没酒?”
敖武才不会告诉他,厨房前面的大蒸锅是要来做什么的。
“明天大哥就知道了。”
这时,有下人端着菜又上来了,程咬金又开始新的一轮风卷残云。
一个扫兴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子,大门口有一个病人哭喊着要见姑爷。”
钟晴优雅地放下筷子,问道:“什么人,怎么找上姑爷了?”
找上钟家的病人,当然首选是钟神医,再没有就找钟家的大夫。钟家还是有几个大夫和医徒依附着的,给人看病还是没问题的。但这病人却不找,反而找上敖武来,这就奇怪了。
“他们说是三里屯的刘家。”下人说道。
那不就是三蛋家吗。
难道是三蛋被踢了第三条腿后,找上钟家来医治了么?
但是这仇才和钟家结下,现在就跑来求救,是不是看钟家太好欺负了。
“不见,把他们赶走!”管家拉长了驴脸,生气地说道。
他转过身对钟晴说:“娘子,俺这就去处理。”
钟晴没有回答管家的话,反问敖武:“郎君要如何处理?”
“走,去看看。”看仇人痛苦,也是人生一件乐事。
敖武放下筷子,向外面走去。
其他几人相互看了看,虽然舍不得美食,但还是跟了出去。
到了门口,只见三四个下人拦在门前,一对中年夫妇跪在门前,在他们后面,一个青年躺在门板上呻吟,两腿长得大大的,虽然光线昏暗,但可以看到门板上有血迹。
门板旁边,有几个在三里屯见过的熟面孔,其中就有乡正。
见到敖武出来,中年夫妇扑了过来,哭喊着求敖武救命。但被下人给拦住了。
“你们做什么,做什么?”乡正骂道,“小神医在这里,你们吓到他怎么办,快别哭了!……”
他骂话很起效,中年夫妇马上闭上嘴了,乡正笑脸地对敖武说道:“俊秀才,刚才听说你在三里屯治好了程员外的后背伤,而三蛋在县衙被牛踢了后,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治好了都会断子绝孙,这刘家才这样一个独苗,还没成亲,可不能断后了,打听到俊秀才医术高明,还请俊秀才救刘家一命!”
“乡正,话可不能这样说。”老葁婆先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说道:“三蛋在冤枉俺家的时候,你怎么没站出来说话,现在冤枉了俺家,就马上来找俺儿子治病?哼。”
“这……”乡正哑口无言。
肥婆跪着爬过来,哭道:“葁嫂嫂,都是俺不对,俺知道错了,求你们救俺家三蛋一命吧……俊秀才,俊秀才,求求你了……”
敖武没有回答,就站在上面看着三蛋在痛苦的呻吟。
钟晴回答道:“要是其他大夫都说没办法,那俺们也没法救治。”
她这话倒是实话实说,钟神医再牛,也不可能比其他大夫超前一个时代,其他大夫都说没救了,断子绝孙是必定的,钟神医来了也没法给他给续上啊。
肥婆一听,眼睛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中年男人连忙过来扶住她。
“俺……俺……活该……啊……”三蛋虽然疼得呻吟,但是神智却是清醒的,看到无望了,母亲倒了,沙哑地哀嚎。
一直处于看戏模式的敖武,这时候开口了:“你想活吗?”
肥婆夫妇一愣,其他人也一愣。
“你们现在只想着断子绝孙的事情,却不知道,他断不断,要是伤口再不治的话,活不过明早。”敖武淡淡地说,“如果没有大夫保住你的子孙,那么只有把它给切了,才能保住你的命。”
他的目光询问地看向他。
就是说,你要活命,就自宫吧。
本来脸sè就白的三蛋,此时脸sè更是惨白得厉害。
他的父母也吓得不轻。
只怕此时,他们内心深处那种痛苦的选择,是一辈子从没有过的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蛋才从发白的嘴唇里蹦出两个字:“想活。”
肥婆听了,哇地一声失控地哭了。
敖武看了钟晴一眼,才对乡正说:“抬进来吧。”
包括钟晴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敖武会救他,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医术,就这份以德报怨的举动,就让人震惊了。
肥婆夫妇呆在地上,都不知道起来了。
还是乡正人老成jīng,先醒过来,叫人抬着三蛋进去。
程咬金哈哈一笑:“俺二弟果然非凡人!”
在管家清理出来的一间房间里,挥退所有女人,脱下三蛋的裤子,两腿间一片血肉模糊。
敖武拿着一根长针,说道:“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一针了。”
长长的银针,慢慢地刺进那片血肉糊里,一缕灵气随着银针入体,漫长的修复续根,终于看到中间一颗小肉丸抬起头来。
“啊!”程咬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刘父震惊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刘,刘,家,有,后,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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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回:【同床】
前两天状态不佳,对不起读者们,今晚拼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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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蛋一家千恩万谢,最后让管家一张长长的驴脸送走了他们。
要说起三蛋与敖武的恩怨,敖武还真不把他放在心上。
级别太小,敖武连看他一眼都没**。
如果不是和老葁头有交集,敖武还真不可能会对他下手。
虽然他曾想杀了三蛋,但是考虑到以后老葁头与老葁婆的生活环境,他没有杀,反而还要救他。
不能让他感激与老葁头一家,但也会束缚于道德不会再欺负老人。
“最好别感染死了。”敖武忍不住地说道,这古代连消毒水都没有,三蛋受伤的是下体,拉屎拉尿的地方,最容易感染,要是一旦感染严重了,可就是要命了。
程咬金拍了一下敖武的肩膀,说道:“二弟说什么呢,俺要说你,那伤口让他自己长好得了,最多三天来给你看一次,你可真是好心,一天来看一次?”
三天?敖武笑了,三天后只怕是尸体来看了,就不是人了。
他输入的灵气,只能保证一天左右不出事。
“不过呢,俺算是佩服你这个人了,果然是俺好兄弟!”程咬金特自豪地搂紧了敖武的肩膀。
好兄弟有往好基友发展的样子,他们回去吃完剩菜后,程咬金提出今晚要和敖武睡一间房间,兄弟叙情。
哦买葛,不会是三天前拜天地后,现在想把洞房给补上吧?
但是连同钟晴在内的人,都对此表达出很正常的表情。
敖武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
明天要给程咬金做一顿大餐,还要给二老搬家……刚才吃饭时已经和二老提起过了,虽然二老不好意思,但是被敖武和程咬金给说服了,明天决定搬过去……明天的事情很多,大家都决定早早睡觉。
程咬金要和敖武睡一个床,那么房间就得有点选择了。现在敖武搬到了东院住了一晚,但却被鸠占鹊巢,钟晴睡过的床总不好给程咬金睡吧,于是就把东院给否定掉了。
而原来的房间,一直是敖武一个人睡的,被搬到东院只是一些常用家具,但是这房间并没有空着,管家又给补充进来了,完全可以入住。于是就定在了这个房间了。
不过这样一来,钟晴就不住东院了。东院是鬼院,她过去住,那是因为敖武,多他一个有人气,壮胆,而且为了不被外人说道。现在敖武不在这里,她就算勇敢,心里也有点毛毛的,再加上手脚已经发抖的绿豆眼,钟晴果断地回原来的房间住了。
两个大老爷们躺在床上说起话来,那还真是多,两人从琐碎的小事说起,古人说,人如其名,一个人给人的印象,一是外表,一是名字。
程咬金对敖武的名字倒有一番新的见解:“俺说二弟,俺琢磨你的名字,越想越觉得像一种动物的叫声。”
“嗯?”
“俺跟东阿县的人说,俺的二弟叫敖武,有时候说得大声了,叫得长音了,就这样:敖……武……”程咬金故意拖长了音。
嗷呜。。。。。。
你妹啊,这不是狼叫声吗?
这名字,还真是有点怪,之前听到时就觉得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怪在这里。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敖武问道:“大哥认为知节此名如何?”
“你想改名,不要不要,武之一字好得很。而且知节不好听,识时保节,活得也太窝囊。像俺这个咬金的名字,才是天下间最好的名字,人要横着走,名字也要横着走!”
听着程知节的前身,程咬金同学很嚣张,很自恋的话,敖武心里笑了。
这或许就是家依然在,温饱不成问题的程咬金,意气风发,有底气。
不知道历史上程咬金窝于瓦岗寨,成为别人的打手,改名为知节时,是受到什么样的心理打击。
敖武对程咬金是话有保留,程咬金却无话不说,而且随着话越来越深入,开始规劝起敖武来,虽然话语含蓄,说什么不能做贱自己,认真对待,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但是傻子都听得出来,这是让敖武不要因为赘婿的身份而自暴自弃,像下厨这样的事情。他还表示,会让家里一些生意上的关系,往梁父县这边发展,还说程家的也是敖武的。
虽然有偶然也有意外地结识了程咬金,但是敖武确实被他给小小感动了。
这样一个讲义气的地主,最后遇到了暴乱,毁了家园,到瓦岗寨当了打手,是一种不幸啊。当然,以程咬金这样优秀的人,就算进了瓦岗寨也照样混得开。但是此时敖武却不想看到这一段历史再出现。
“大哥对天下大势,有何看法?”他打断程咬金的话,问道。
程咬金一愣,随即笑道:“天下好坏,都跟咱无关,就算再坏,俺也能保得一家吃个温饱!”
他这是做为一个社会的中层阶级的乐观想法,平民再苦,也苦不到他去。
“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敖武平淡地说。
程咬金安静了一会儿,说道:“重瞳老儿比俺老程还要火暴,做事太猛,挖一条大河,就把齐鲁之地的男丁十室抽三,回来的少得可怜。大河周边设下了洛口仓和含嘉仓众多粮仓,为了填满这些粮仓,赋税加重。这是把齐鲁人往死里逼。再过两三年,就得有人造反了!”
也只有在兄弟面前,造反一词才能说得出口。平常打死也不敢说。
敖武问:“你都知道要造反了,还乐观?”
“哈,反王带苦民造反就造反呗,俺守好自己的田,依然过俺的日子。”程咬金很有心得地说,“俺告诉你,兄弟,这反可不能瞎凑热闹,哪回反不是被朝廷给平了,跟着造反那是祸及全家的事情,不能跟着闹!”
程咬金的思维还是停留在小规模造反的概念上,根本没有想过,隋末农民起义洗卷全国,整个山东是最沸腾的地方,没有一块让人安生落脚的地方。不会容程咬金置身事外。
而且时间也不是程咬金所想的两三年那么长,而是在明年,这是连一年的时间都不够。
“大哥,要是战乱来了,你说要怎么办?”
“呃,兄弟怎么说这个?不过,要是真如你所说,那当然是守家,要是守不住,就带家人逃。”程咬金这时候感觉敖武有些儿不同,开始认真了起来。
“大哥要是信俺的话,这次回去后,就开始准备着如何守家。”敖武直盯着他的眼睛。
程咬金愣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他没有再问,而是沉默了下来,开始思考敖武的话,还有如何准备。
第二天一大清早,厨房前的院子响起了锅盆的声音。
在一个大炉上面,蒸锅被高高的垒起,一阵酒香从里面飘了出来。
“好酒!”程咬金被酒香诱惑了过来,跑进来,先叹了一声。
昨晚他想得太久了,很晚才睡,而没有修炼的敖武,精神很好,早早地起来,跑来厨房蒸酒了。
程咬金看到敖武,没有意外,哈哈一笑,问道:“二弟这是什么酒,竟然这么香,俺还从没有闻过,你倒是会给人惊喜哈!”
敖武看到出酒口已经出酒了,连忙让人拿木桶放到下面接着酒。
“这叫蒸酒,一会儿让大哥尝了就知道,这应该是大哥会喜欢的!”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无酒的酒?果然,光闻这香气,就知道再没有其他酒能在它面前说酒了。”程咬金很期待地看着那不断滴出来的酒水。
浓郁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