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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走过去,拍开房门。
湿气扑了出来。
这是浴室吧好像……不用说好像了,这就是洗澡的地方,里面有个小姑娘正在跳豪放的肚皮舞+小屁股舞+甩头发舞!全身白花花。
姑娘,你没穿衣服,爷如何帮你治疗?
你这是想要放弃治疗的节奏啊?
何弃疗呢?
医生是什么,就是以救人为己任,不能放弃任何救治病人的机会。做为高大上,伟光正的我,病人放弃治疗,我能放弃病人吗?
no!
敖武一步迈了进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泛着灵气,点向绿豆眼的眉心。
绿豆眼这是中邪太深,口水都在流着。
看到敖武的手指,带想化身小狗,张开嘴就咬过来,敖武哪能让她咬到,准确地点到了她的头上。
绿豆眼定住了。
小姑娘十三四岁吧,身上其他地方要发育的都发育了,就是有点儿飞机场,应该多喝一点儿木瓜汤。
灵气运转了一圈,然后放开她,转身就向外面走去了。
走到门口,背后传来了绿豆眼的尖叫声:“啊!——姑爷你怎么可以在俺洗澡的时候进来……”
噗!——
敖武一口精血喷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其他人都是昏过去,或者是迷茫不醒,你这个中邪最深的丫头,怎么反而第一时间醒过来了呢?
然后醒过来就醒过来吧,怎么就恩将仇报呢?
“你认错人了。”敖武出口说道,然后脚步飞快地跑了。
绿绿愣了一下,接着更大声地尖叫:“这是姑爷的声音,还有你的身体就只有你这么高,姑爷别跑……”
孔子怎么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大哥,你说得太对了。
我听从你的教训,马上跑路,跑越快越好!
“姑爷,你跑什么?”管家的驴脸已经不黑了,见到敖武,奇怪地问道。
这事能告诉你吗?明显不能,“管家,这家里乱糟糟的,快叫下人收拾收拾!”
管家内疚,这应该是本份的事,怎么让姑爷指点了呢。
在管家的带动下,还没清醒过来的下人们都被叫醒,带动了起来。
回到了东院,敖武刚进来,钟晴就跳了出来,看到他,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天地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怎么样了,鬼头呢?”她拉住敖武的手,问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敖武有肌肤之亲,但是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第一次。
敖武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把鬼头给消灭了。
他脑子一转,就编了一个借口,说:“俺找遍了家中,都没有发现那个鬼头,可能真的跑了吧。俺把家人都给叫醒了,现在都没事了。”
跑了?那么凶的鬼,会跑了?
她有些儿不敢相信。
但是外面明显响起了下人们的声音,这显得家里已经恢复了人气。
她不得不相信了。
“阿爷呢?”她问起父亲来。
“在大厅里。”
钟晴连忙往外走:“咱们去看阿爷有没有事。”
她没有放开敖武的手,这一走就成了牵手了。
这时两人心里一动,才知道了两人的手发生了非礼的事情。
但是家中刚刚发生了巨变,钟晴发现,有这样一个人可以牵手,也是很不错的,她心里没有放开的意思。
而敖武,男人都这样,对于投怀送抱的事情,都会大声地说,让投怀送抱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于是他无耻地握得更紧了。话说,这小手还真滑。
到了大厅,钟神医己经从**状态中回过神来了。
父女,翁婿相聚,患难方知真情可贵,唏嘘一番后,钟神医决定了:“晴儿,你写一封信,给云慧师太,让她来家里看看。”
“喏。”钟晴点了点头。
大事商量下来了,这时一个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扒在钟晴的手臂上,一只手指向敖武,说:“娘子,姑爷偷看俺洗澡!”
噗!——
一口精血!
钟神医和钟晴看向敖武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了。
敖武用很无辜的眼神,说:“俺说俺是去救人,你们信不信?”
家里发生这样的邪事,出现一些误会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钟神医和钟晴都是有主见的人,有自己的判断,对于绿绿说的话,他们相信但也不会去责怪于敖武。
钟晴拉着绿绿到一边,安慰她去了。
晚上,敖武和钟晴回了东院去住。
此时,钟晴对于东院,并不害怕了,反而觉得这里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各自回房,敖武好奇着,这梁父县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鬼魂赃物,江莹小姑娘的那个鬼和钟家这三个鬼头,是不是一伙的?
是偶然,还是必然?
要不要以后防着点?
大虎买来的朱砂和黄纸,都放着没用呢。
还有,今天晚上,楼上的两个姑娘,折腾这么久还不睡啊,比其他时候要晚了。不过想想,受到一天一夜的惊吓,特别是钟晴,现在心情没法平复,那也是能理解的。
理解这两个字,有时候说起来容易,有时候说起来难。比如说过了一会儿:
钟晴和绿绿出现在了敖武的门口。
钟晴手上拿着一把剑,没错,这把剑就是追杀过敖武好几次的那么剑,今晚竟然又重出江湖,重新进入了敖武的眼线内,这是坑爹的节奏啊!
而绿绿,则依然认为,敖武偷看了她洗澡,眼睛像长了刀子一样看着他。
不过注意一下钟晴的表情,有些儿别扭,有点儿开不了口,却没有追杀者应有的坚决与愤怒,再看一下她手上的剑,垂着的,疲软无力,直不起来,完全不是杀人的姿态。
又不想追杀我,又拿着剑,老婆你这是要闹哪般?
面对敖武询问的目光,钟晴鼓了鼓勇气,最后还是说道:“你,你晚上睡书房。”
嗯?书房!
这么意外的话,让敖武一下子转过不脑筋来。
接着明白了,这是又要鸠占鹊巢的节奏好不,然后把正主赶去睡沙发的无耻行为。好吧,隋朝的榻就是沙发。
虽然老婆你受了惊,跑到下面来睡,我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霸道地把我赶跑是不是?
“你受惊了。”敖武很体贴地说,“这是当然,你看这床这么宽,完全可以睡下两……三人,要不要像在程家庄……”
钟晴低下头,后面的话听都不用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的眼睛落在剑尖上,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
不过过程如何的心理斗争,最后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剑随着钟晴的眼睛,一起抬了起来了。
你这是想要威胁我啊,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你老公,我不但是你老公,还是一个能一手掐死一只小鬼的牛人,你们有我这么牛吗?没有。牛人是能受到威胁就退缩的吗?不能。我这床就得让给你睡吗???
“那是当然,你们请。”敖武站起来,微笑地走了出去。
站到房门门口,背后两个女人忍着笑,抱着被子,提着剑,走进了房间里面,房门砰了一声。
敖武想说:好男不跟女斗。
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们早点睡觉,我才可以出来修炼,不然的话,现在就直接躺在床上了,而且还是躺在床中间,你们怕鬼,想要在这里睡,那就一边一个,睡下吧!
里面现在还传出叽叽喳喳的胜利声音,敖武只想说:切!
两个女人到了有安全感的房间里,这受惊了一天一夜,她们也困了,倒是很快就睡下了。
敖武想着泰山上的灵树,若在那里修炼,必是极好。
但是想到,这家里才出事,鬼才消灭掉,要是再起风波可就坏了,于是今晚只能忍疼不去了。
……
第48回:【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
坐到石头上面,敖武修炼了起来。
虽然他在这里布下了一个聚灵阵,紫心伞草释放出来的灵气,敖武也有好些天没有来吸收了。取灵阵也算是收集了不少灵气。
但是和灵树那里修炼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
在灵树那里,那是快感如潮。
在这里,不要说快感了,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这里修炼的速度似乎慢了一筹。
这种感觉真真的不适应。
当一个人用过了空调,再去用电风扇,那是最受不了的事情。
当一个人住过了别墅,再去住平房,那是最受不了的事情。
当一个人有了女朋友,再去找充气娃娃,那是最受不了的事情。。
当一个人拥有过,就再也不想回到过去,再也接受不了失去。
不过,修炼修的不只有修为,还有心境。若是心境跟不上,那么就没有控制力量的能力。
这点,敖武还懂,他努力地控制好自己的心神,体会在细涓慢流中。
一夜过去了,家中没有什么事情。
钟晴早上写了信,让人寄出去了。
去寄信回来的管家,脸上很不好看,说道:“昨晚一夜之间,梁父县里死了五六个未出闺阁的姑娘,这是怎么了都。”
听到这句话,敖武心里咯噔了一下。
江莹是未婚的少女,钟晴……好吧,己婚但还是少女,昨晚死掉了五六个没嫁人的少女,这不可能是巧合。
敖武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去外面看看。
在梁父县中转了一圈,见到了那六个死掉的少女的家,都是阴气过重,甚至是鬼气。
暗中帮助他们驱掉鬼气,敖武就离开了。
除此外,敖武还掐死了其他几个地方的几个小鬼。和江莹家发现的小鬼是一样的。
这样说来,这次是有一大波鬼魂入侵梁父县了。
那六个死去的少女,是被吸光了精气而亡的。另外有一点,六个少女家都没有发现小鬼。
小鬼都跑了。
这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节奏!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是却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小鬼都被掐死了,也不知道鬼从何而来。要做的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在城中转了转,没有其他发现,敖武才回了钟家。
话说到那害死了六个少女的鬼宠,完成任务后,就去找鬼主阴师公。
阴师公走到半路,遇到六个吸饱了元阴之气的鬼宠,心喜若狂,连忙停下来,找了个山洞去修炼了。
他打算修炼半月,再去找那人算账。
这鬼宠吸饱了元阴之气后,若不马上取来修炼,元阴之气不但会消散一部分,还会被鬼宠自动吸收。而且元阴之气还会被染上鬼气。
虽然阴师公是鬼修,但是他吸收的是元阴之气,不是鬼气。
所以需要马上停下来修炼。
鬼物有计划地吸收少女的精气,敖武当然想到了背后一定有一个养鬼的人。
钟家的三个鬼头是他这次遇到的所有小鬼中最厉害的,自己灭了三个鬼头,还掐死了不少小鬼,这个养鬼的人必然会很气愤,那么正常逻辑来看,应该会找上门来。
所以敖武这几天都留在家中,没有走远。
晚上他都在东院中修炼,虽然心里特别想要去泰山灵树下修炼,但是却不得不留下来。
其他少女只被一个小鬼盯着,钟晴却被三个鬼头盯着,养鬼的人明显是更在意钟晴,有可能再次对钟晴下手。
第一天的时候,敖武先回了三里屯父母家看了看,发现没事,留下了几道符,才放心了下来。
几天的时间里,敖武在城里巡视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再有小鬼出现。
而所谓的养鬼的人,也没有出现。
这倒是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出错?
虽然对于养鬼人没有线索,但是敖武倒是发现了,富二代请来的那个青涛,已经不留在城中了。
看来已经离开了。
现在应该是对富二代下手的机会了吧。
然而钟家突然有大量的病人来求治病,这让钟家忙了起来。
致病的原因,还是鬼气在做怪。
这不是说小鬼又来了,而是之前大量小鬼的到来,让梁父县染上了很重的阴气。
人是充满阳气的物体,强壮的人阳气多一些,虚弱的人阳气少一些。当染上阴气后,强壮的人倒是不会有什么,虚弱的人则会阴阳失调,身体变得更加虚弱,染上了疾病。
钟家有自己的药铺和诊所,七八个医徒一下子都忙不过来。
一连两天,病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梁父县的阴气若不驱掉,只怕受到影响生病的人会越来越多,所以敖武找上了江莹。
江莹再次见到敖武,是感激加激动,对于敖武递给她的东西,她也不管是什么,傻傻地接过来。
“江娘子,听明白了没有?”敖武很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明白……啊,俊秀才大哥刚才说,说……”她这时才醒过来,脑子里空空地还真不知道敖武刚才说了什么,说了好久后面也没说出来。
敖武笑了笑,又把话给她说了一遍:“你去把这些符,在城里谁家生病的人门口贴一张,不要声张,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一个道士给你的,可以保平安。若是有什么事情,你来找俺就好。”
江莹用过敖武的辟邪符,当然知道这些符的厉害与宝贵。所以对于手上的符,她知道是干嘛的。这几天她也知道城里死了人,还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