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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莹用过敖武的辟邪符,当然知道这些符的厉害与宝贵。所以对于手上的符,她知道是干嘛的。这几天她也知道城里死了人,还有好多人都生病了,只怕和她一样是遇到了鬼。
俊秀才真是好心肠,画出了这么多符来帮助受苦受难的人。
她眼冒星星地看着敖武,要多崇拜有多崇拜。
“嗯嗯,俺一定帮俊秀才大哥把这些符都贴出去。”江莹猛地点头。
敖武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好妹子,以后叫俺大哥就好,俊秀才大哥名字太长了。(小心读者告你凑字数)”
这还是敖武第一次对她做这样亲腻的动作,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高兴,直到敖武走了,她都没有醒过来,还站在那里傻傻地笑。
直到她娘回来,以为她又中邪了,连忙叫醒了她,她才回过神来:“啊,大哥呢,大哥刚才不是在这里的吗?”
“什么大哥?”刘大妈突然警惕地怀疑起来,“你难道有情郎了吗?”
江莹脸露甜蜜,说:“是俊秀才大哥刚才来了,他让俺叫她大哥就好。”
“啊,恩公来了,他人呢?”刘大妈连忙四周找了找,没找到人。
江莹也在找,很委屈地说:“刚才大哥还在眼前,你突然叫了俺,他就不见了。”
这时刘大妈怀疑女儿是不是得了幻想症了,当然在古代是没有幻想症这东西的,大妈是这样说的:“你大白天的站门口做梦了吧?”
不过在江莹拿出一大叠符出来后,证明了敖武真的来过。
“你真是的,恩公来了你也不请恩公进家里喝杯水,恩公走的时候,你也不知道送恩公,竟然站在这里傻站!”刘大妈责怪道,“恩公让俺们做的事情,俺们现在就去做,反正周围的人都生病了,出去做生意也没人来光顾!”
她拉起女儿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把符交给江莹去弄,当然不是敖武懒,好吧其实他也是有点懒。但是更多的原因是,江莹家同样中邪,其他人知道,但其他中邪的少女死了,江莹却提早没事,那么就会有人怀疑上来。
让她们说是一个道士给她们的符,那就说得通了。
现在又让她们去贴符,同样说是道士给的符,那也与她们没有中邪的事情相互呼应,倒是合理。
小鬼没有再来,养鬼的人也不见,又有江莹她们去贴符,敖武就闲着没事了。
他想找点事做,比如去杀了富二代,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档期和富二代是完全差开的。
这有空要杀他了,他丫的竟然又出门了。
这下子是真的闲得蛋疼了,想要去泰山修炼,又走不开。
不知道这几天,四筒有没有去灵树那里打树叶。
树叶啊,那可是宝贝!
话又说起来,还是九筒老和尚想喝茶,然后压迫四筒去打树叶的。
要是九筒不喝茶,那灵树就不遭殃了。
虽然当天晚上一番话,让九筒走火入魔,连饭都差点儿不吃了。
但是人是有弹性的,当时说不喝,以后还会不喝吗?
所以,断流不是好办法,那就给他找一个分流的办法。
不就是爱喝茶吗,给他做一些好茶出来,不就行了吗。
吩咐下去,找茶农买新鲜的茶叶,这个季节没有新茶,神通广大的管家竟然给挑来了一担茶叶了。
拿出大炒锅,敖武按照上辈子去茶村里看过老辈人炒茶的办法,给炒锅加热,倒入新茶叶,大力地旋转炒起来,顺旋转炒三次,逆旋转炒三次,看着茶叶慢慢地卷起来,敖武知道成了。
茶叶中的香味被炒了,飘散到了空气中。
旁观的管家,闭上眼睛,闻得那般的陶醉!
“好了,找个东西,装起来,不要让茶味都跑掉了!”敖武拍了拍手,说道。
管家连忙应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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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回:【江莹母女】
……
大院之中,突然冲出来了四五个家丁,个个是猛汉,他们把一老一小的两个女子给围起来。
“好啊,原来就是你们两个来俺富家做贼偷之事,给俺抓起来!”一个发福的女人从猛汉中走了出来,叉着腰喝道。
被围的女子,就是江莹和刘大妈。
她们手上拿着的,就是敖武的辟邪符,她们知道富家中数人生病,于是来他家门口也贴一张。
但大门当然是不能贴,于是来到了后门。
可是不巧的是,富家一连两次被敖武夜里溜进来过,第一次扔了块石头,富夫人当然不是傻子,知道那是有人故意扔的,让她起来抓奸。第二次是刺杀青涛。
青剑城的人是富家应该巴结的,在家中遇刺那是很严重的。
所以富家来贼了。
一连半个月,富家都时刻在想着抓贼。
今天后门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女子出现,还算门上贴东西,于是早就藏着的家丁,就跑出来了。
“俺们不是贼,俺们是看你家有人生病,来贴一张灵符,保你家平安!”刘大妈连忙镇定地解释,“富夫人,你也知道最近城里不但死了人,而且还有很多人生了病。有一位……道士大师让俺们把这些符贴到生病的人家门口,这样可以保一家平安!”
死人和生病的事情,富家当然也知道,当时也让富家人心惶惶。
听到这话,几个家丁都相互望了一眼,有些儿相信她们的话。
但是富夫人却一脸蛮横地说:“来做贼来编这样的借口,真当俺是好骗的吗,要贴门也是贴大门,怎么跑到没人的后门?”
“你们的家丁不让贴,俺跟俺娘说干脆不贴你们家了,还是俺娘好心,说到后门贴也好,才过来的!”江莹站出来说道。
“别以为俺不知道你们是谁,不就是卖面片儿汤的吗,什么时候成了道士了,分明就是来做偷儿!”富夫人就是不相信她们,要说有道士,那怎么只找一个卖面片儿汤的贱民家,不来找她富家?再说了,道士要做好事,难道不自己出来,或者是去找县令?
这样一想,她们明显就是在骗人。
“给俺拿下她们,打一顿再押去县衙!”富夫人眼底下闪过一丝凶猛之色,说道。
凶恶的富家家丁,扑了上去。
刘大妈连忙护住江莹,承受恶奴的摧残!
“好女婿,你真是个天才,竟然能炒出这样香的茶来,太让俺惊喜了!”钟神医刚刚从外面药铺里忙进来,听管家说有新茶,还是敖武弄的,于是要做第一试茶的人。
古人喝茶,都是习惯用茶盏把茶叶放在里面,倒水喝,同时会在茶里面加盐加葁片,甚至还有一些古怪的东西也加进去。
而敖武这茶,是拿一个茶壶,泡好后再冲到茶杯中。
茶杯中清澄的茶水,晶莹,诱人,让人视如宝玉。
钟神医喝了一口后,就赞不离口。
而接着,钟神医就好奇了,你这茶的新做法,是哪里来的?
这还不好说吗,我有一个道士师父做靠山呢,不管有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推到他头上!
“这是俺师傅当时留下的一味药。”敖武果断地说。
没错,茶也是药!
“丈人应该知道,茶可化油腻,消涨气,助消化,是一味养生药。”
钟神医连忙点头:“哦!”
他对于那个虚构中的道士高人,表示万丈高山的景仰!
这样的牛人,俺若能看一眼,那死也值啊!
外面进来的大虎,一脸便秘的样子。敖武还没看不下去,钟神医先看不下去了:“大虎,怎么了,要不要让下面的人给你开个泻药?”
“泻药?”大虎不解:“俺是看到外面一对母女被打得不成人样了,真是可怜,富家真是够狠的,以后只怕吃不到面片儿汤了。”
面片儿?
敖武面孔突然狰狞了起来,喊道:“在哪?”
“啊?”大虎吓了一跳,指门口,“在去县衙的路上。”
敖武咻的一声,如一阵风一样向外面跑了去。
江莹母女被打得血流满脸,被富家的家丁拖着脚往县衙走去。
地上都被拖出了一条血痕来。
敖武看到了,全身的毛孔都给愤怒了起来,快要喷出火来了。
他冲了进去,一拳一个,把所有富家的家丁都给打倒。
一拳ko,全部倒地人事不醒!
他蹲下身,刘大妈伤势太重,已经昏迷过去了,敖武连忙输入一道灵气,护住她的心脉。
江莹还清醒着,她看到敖武,带着血的嘴角弯了起来,露出一抹凄美的微笑,虚弱地说:“大哥,俺就知道你会来救俺……”
说完后,她就昏了过去。
敖武看着她们俩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怒火把肝都烧爆了!
他声音柔和地说:“有俺在。”
这时候,大虎和管家追过来了,敖武把两女交给他们,站了起来,看向那个颤抖的华衣中年妇女。
两人还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自己扔过一块石头进她房间里,让她抓奸成功了。
但是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恶毒。
富夫人是抓到了丈夫的奸情,但是女人又能拿男人如何,古代婚姻的离婚权力,是在男人手上的。女人想要离婚都不可能。
一个怨妇,有气没处出,是非常可怕的。遇到了这样一对可以欺负的母女,那当然是出一出气了。
如果敖武知道了这个原因,那一定会后悔,自己无意间的一个恶搞行为,最后伤害了这对无辜善良的母女。
蝴蝶效应,在生活中是存在的。
“俊秀才,你要做什么,俺这是抓贼,你竟然敢打俺家家丁……你别过来,俺是女人,你一个书生秀才,怎么可以打女人……”看到刚才敖武打人的凶猛,富夫人害怕了。
敖武一脚,把发福的富夫人给踹了出去。
她飞出五米远,昏迷不醒了。
谁说不能打女人了,谁说打女人就没风度了?
这要看是打什么人,做恶的时候没分女人和男人,被惩罚的时候倒是来分性别了,有这样的事情吗?
一队捕快分开人群,看到这个情况,都不由一呆。
当前的是马捕快,上次敖武去泰山时在城门口遇到他。他说道:“不是听说富夫人抓了贼偷吗,怎么……”
他看了看地上一推昏过去的人,这些似乎都是富家的家丁,哦那个躺得最远的,就是富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
“富家陷害无辜,殴打无辜,本人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现以已经将贼人拿下,请马捕快带回县衙给县令判罪!”敖武铁口铜牙,斩金截铁地说。
马捕快听得头有点儿晕,原告成了被告了。
“这,这,富夫人都晕了……”马捕快说。
敖武奇怪地说:“一盆冷水就醒过来了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跟你说?
“哦。”马捕快点头。
“泼醒后,带回县衙。”敖武接着诱导道。
“哦。”马捕快点头。
好孩子,真听话。
“俺先带刘大妈两母女回钟家求治,她们是无辜的受害者。”
“哦。”马捕快点头。
接下来这里的事情会怎么样,敖武没有管,他现在想要先去救醒刘大妈母女。
他要想办法减少她们身体的疼痛。
这时候管家已经找来了马车,大虎正要把他们抱上马车,但被敖武阻止了。
母女俩身上明显有骨折的伤口,乱抱的话会带来二次伤害。
在他查看了后,并指导了大虎正确的抱法,才把母女弄上了马车。
马车到了钟家,让人弄来门板,抬起了房间里面。
钟神医和钟晴都围了过来,敖武说道:“她们是因为俺而受伤,救她们。”
他的语气说得很认真,让钟家父女听了神色一凛。
钟神医问道:“这伤看起来好多处,伤得很重。阿武要怎么做?”
“帮她们处理好外伤,其他的由俺来。”敖武一边说,一边解开她们的衣服,动作自然,没有顾忌。
钟晴却有些儿看不习惯:“她们……女……”
“医者父母心,不拘小节。”敖武连头都没有抬。
钟晴当然也知道,这时候只有敖武才有可能救她们,但是她接受的是传统的思想,心里有点儿别扭。
她把其他的下人都给赶出去,自己在里面帮忙。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忙活,总算救回来了。
钟神医累得一身汗,瘫坐到一张椅子上,他实在想不明白,这肋骨都断了的严重情况下,以他的经验来判断是没法救了,就算要救只怕伤者也挺不过去。但是敖武却坚定地让钟神医继续施救。奇迹的事情发生了,伤者的脉象竟然没有减弱的样子,一直有一口气吊着。
也正是有这一口气吊着,才让钟神医能抢救到底。
这是他行医三十多年从没遇到过的。
他遇到过很多病人,很多病是可以治的,只是病人挺不过去,这口气落下了,人没了病也就没得治了。要是所有病人都像她们这样,那还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