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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走之前,肯定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可是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真的很不孝。。。
现在就她一个人,要料理后事,她想给妈妈办一个风光的葬理,纵使到时只有她一个人参加,她要把爸爸妈妈葬在一起,她要为他们做的事有很多很多,以前他们生前的时候她来不及做,现在她能做的只有这个,可她到底还是个不到十九岁的女孩,什么也不懂,她需要帮助,只是有谁会帮助她??
脑海浮现了一张脸,是柏然,可是她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都没忙,天天回来还在书房办公到很晚,这不应该去烦他,而且他们现在什么也不是,他或许只是可怜她,没有赶她走罢了。
想了许久,她拿起手机拨打出去,她知道,他一定能帮她。
她要找的人,是她的高中时的老师,是个长相斯文的男子,他叫左非凡,从高中时就对她很照顾,他比她只大了八岁,她当他是老师,当他是大哥哥。
果然,左非凡听到消息后,课也不上了,连忙赶到医院,为到跑东跑西的。。。
这夜月幽然没有回去,柏然辗转难眠,天色泛白,他下了床走到窗前,望着那条马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种还他也不确定的东西。
许久。。。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马路边。
“到了,就在这停。”月幽然在车离城堡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下。
左非凡看了看前方的城堡,很惊讶的说“这住在这?”
“不,我住那里。”月幽然指着花农住的那栋房子,她不想让左大哥知道他住这里,做了别人的情-妇,否则他一定会生气的,而且她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她心爱的男人。
“看起来还不错”左非凡看着那栋不算豪华,却看起来很精致的房子点头。
月幽然松了口气,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左非凡也跟着下了车,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说道“你守了伯母一夜,回去好好冲个凉,睡个觉,下午的葬礼弄好,我会来接你。”
“他们。。。还是不肯定来吗?”她指的是,她的亲戚阿姨,叔公。。。
左非凡轻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止不住的红了眼框。
“别难过了,这种亲戚不要也罢,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况且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会为你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的。”左非凡伸出手,轻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哭泣。
“左大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瓜,跟我说这些干嘛。”左非凡眼里闪过一抹宠溺。
月幽然走回城堡,回到房间轻轻的打开门,本以为他还在睡,随知床上以空无一人,这时他提着公文包衣着整齐的从书房走了出来,经过她身边看也没看她一眼,便绕过她走了出去。
“我有话跟你说”月幽然连忙拉住他的手,她希望下午的葬礼,他可以去参加。
柏然没回头,也没说话,抽回了自己的手,大步走下楼梯。
她望着自己的手愣了愣,看着他的背影走出向大门,他在生气吗?在怪她昨晚没回来,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吗?可是她不是故意的,她太伤心了,等想起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又怕吵醒他所以没敢打。
冲完凉,舒服的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怀念着那天,在谷予静的婚礼和他们假伴情侣,他牵着她的手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告诉他们,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他那充满宠溺的目光,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动加速,激动不已,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演戏。。。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半,赶紧的涮完牙洗完脸,便出了门,临走前将银行卡带上,那是柏然给她,交了妈咪的手术费住院费,还剩下二十多万,刚好够这场风光葬礼的钱,出了门,她没让左非凡来接,自己搭的士去的。
去到现场,除了一些请来的工人外,就只有左非凡在,忍不住又是一阵心酸。
一切办好后,已是晚上七点,为了感谢左非凡的帮忙,她特地请他吃了顿饭,回来时已经快十点了,在同一个地方,车停了下来。
柏然站在窗前借着路灯,看着他们,还是那辆车,还是那个男人,还是一样难舍难分的拥抱,他伸手将窗帘拉上,坐在床边等着她回来,其实他已经站在窗前足足等了三个多种。
回到房间便见他静静的坐在床边,本想开口与他说话,想到他早上的态度又只好作罢,放下了包包走进浴室,她现在全身是汗,需要冲一热澡,十五分种后出来,见他还坐在床边,还是原来那个姿势。
“我们谈谈吧”是柏然先开的口。
“好”月幽然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他们确实该好好谈谈。
“在海蓝岛谢谢你的照顾,还这两个月,你说吧,你要多少。”柏然的声音很沉,脸上毫无表情。
月幽然心一抽,红了眼框,原来他要跟她说的是这个,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
“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谈谈?”她望着他,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除了这个,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可谈的?”柏然站了起来走向窗边,那修长的身影刚好挡住了她的光线,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快塌下来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是呀,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谈的,本原就是两个陌生人,因为一场肮脏的交易在走在了一起,他们的世界完全不同,他是天,她则是地,“可是,我不想离开。”
至少不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不要钱,不要名份,只想天天都看到他,和他说说话而已。
“你没得选择,开个价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他的声音依然冷硬。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这两个月相处的很好不是吗?”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最她人生最快乐的,再多的钱都买不到。
“那只是你认为,你该不是以为我爱上你了吧?”柏然转过身,嘴角全是讽刺。
月幽然被问愣了,她原本是以为他也对她有一点点好感,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你可不可以试着爱上我?”
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也愣住了。
柏然同样一怔,但又快又讽刺道“爱上你?你不配。”
听了他的话,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是啊,明明早就清了自己的本份,为什么还要去妄想。
“那你可以不以,不要赶我走,我没地方可以去了。”月幽然哭的好伤心,除了这里,她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了,左大哥那也去不了,因为今天他跟她告白了,而她拒绝了他。
“一千万够不够?”柏然不想到多说,从袋里拿出支票。
“我不要你的钱”月幽然拼命的摇着头,她只想留下而已。
“二千万?”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她哭着大吼,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她想要的不会他的钱。
“五千成?”
。。。。。。
这次,月幽然没再说什么,只是垂下头泪一滴一滴拍打着地板。
“呵呵,你还真贪心。”柏然冷笑,以为她是默许了,笔在支票上舞动,将它撕了下来,扔给她,她没接,最后飘落在地,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马上收拾一下东西,从这里离开。”
月幽然望着他的背影,笑的好绝望,站了起来走到衣框旁打开,里面有很多他的衣服,衬衫外套,全都摆的整整齐齐,她蹲下身子,从最下面找出自己的两套衣服,放进旅行箱,还有一些日用品。
临走前还不舍的看了房间一眼,关上门,地上的支票,飘动了下。
楼下客厅,景辰和罗慧琴正在斗嘴,罗安然正在看电视,月幽然眼里尽最羡慕,接触到管家的目光,她连忙低下头,提着箱子走下了楼,平时她就很少说话,吃完饭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里,所以她和他们也不算熟,这次没打招乎,直向门口走去。
可是罗慧琴眼尖,见情况不对,马上跑了上去,抓住她的手问“幽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
“我。。。我。。”接触到罗慧琴关心的目光,她心里一酸又红了眼框 。
“你是怎么了?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是那家伙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教训他。”虽然没怎么和她说过话,可是罗慧琴却对她很有好感,觉得她很像小予,性格也有些像,想当初小予对云洛羽也是这么死心塌地的。
“我妈妈昨天刚去世,我很难过所以哭了,谢谢你的关心,我要走了。”月幽然抽出手,哭着转身离开。
“等等”这次开口的是景辰。
月幽然停下了脚步,疑惑的回过头来。
“是不是我大哥要你离开的?”景辰走了过去,这事非同小可,看得出来他们两是互相爱着对方的,大哥虽然表面不说,只他知道,他是喜欢月幽然的,只是为什么又让她离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月幽然低下了头。
“我去找他谈谈”景辰转身上楼,大哥好不容易望了静儿,从新开始新的恋情,他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而且那个月幽然也不差,至少比他那个笨女人好多了。
“我也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帮你骂醒他。”罗慧琴也跟着跑了上去,安安回头看了眼,继续看他的电视,大人的感情世界他不懂,帮不上忙。
“咳咳”管家用力咳了两声,月幽然提起箱子,走了出来。
“小姐需要司机送你回去吗?”管家很有礼貌的问,不似刚来那时的鄙视。
“不用了,谢谢。”她轻摇头拒绝,拖着箱子慢无目的的走着,前方的路在哪她不知道。
景辰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又走到另一间房,打开,柏然正坐在椅子大,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房里的烟声呛鼻,而地板上一堆烟头。
罗慧琴则走进了那间房,将地上的纸捡起,她以为是月幽然留下来的纸条,没想到却是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一股气往她心头冒,她大伯真是太侮辱人了,不对,她又没嫁景辰,干嘛要跟着安安叫他大伯,气冲冲的退出房间。
景辰走了过去,见大哥这样,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柏然…约克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罗慧琴将支票啪的一声音放到桌面,气鼓鼓的瞪着柏然。
柏然抬起头看着那张支票,和他想的一样,她没有拿走,他果然没看错她。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她刚刚哭的多伤心。”见他不说话,罗慧琴更是气的大吼。
“不关我的事”
“你说什么?”啪。。。一掌拍在桌上,指着柏然的鼻子怒吼道“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良心,她那么爱你,我真是替她感到不值,人家妈妈昨天刚死,你今天就赶人家出门,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你说什么?”柏然突然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你说她妈妈死了?”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她没跟我说”他想起来了,今天早上她说有事和他谈,只是他没理她,柏然松开了罗慧琴的的手,又坐回了椅子上。
“哥,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景辰也站也过去问。
“误不误会都不重要了”反正她爱上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会好好照顾她的。
“什么不重要,你还是要赶她走吗?哥,她爱你,你也爱她,你们两个是一对的,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说放手呢。”他真搞不懂大哥心里在想什么。
“现在不放手,我怕将来又会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来,就像静儿一样,我差点害了她们一家。”柏然也很痛苦,当他看见月幽然和另一个男人拥抱时,他的心很痛很痛,他一直以为她是爱他的,没想到,她还爱的是另一个男人。
“这两件事不一样,月幽然她很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为你跳入万丈深渊,只有你才可以给她幸福,你知不知道。”景辰摇晃着柏然,希望能将他摇醒。
“你说什么?她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吗?”柏然猛的又站了起来,在海蓝岛的时候,他问过她,她说是被人推下去的。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景辰很确定的再重复一次,原来误会在这里。
柏然将他推开,大步跑出门外,客厅已空无一人,他跑了出去,开着他心爱的车去找她。。。
该死的,为什么他会怀疑惑她不爱他呢,她记住了他所有的喜好,每天亲手为他洗衣服,不管多晚都会等他回来才睡,在海蓝岛偷拍的一张双人照,她将它宝一样,设成频幕天天看,这些他都知道,而他却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