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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即使是每份报纸才卖五毛钱,其中的利润之大也让人心动。而且衍生出来的相关产业更是可以刺激公司经济新的增长。
带着自己的公司在亚洲报纸的影响力和对未来的期望,一家三口便来到了中国四川
成都。虽然中国对外商投资都有十分有利的政策,但无奈现在的资金周转不灵,事情便显得艰难了许多。
当时也是一时冲动,没有过多考虑便来到了中国。这时才知道,没有雄厚的资金,在这里办报纸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在这里,名气和品牌是不管用的,钱才是硬道理。
如果办报纸不行那退而求其次,于是准备在当地找一家有竞争和销售力的报业公司合作,共同缔造传媒航母。于是便开始了长时间的谈判。
郑文斌十分不了解中国内地公司人员的谈判手法,虽然自己也算是汉人,也知道中国人在饭桌上谈判很多事情容易解决,但他们中间的手续太繁杂了,而且对报纸的要求和局限也太多。
当时郑文斌并没有想到太多,只是怪自己不好,以为大家都是中国人,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于是便把自己公司的现况说给了那家报业公司的高层,想大家的办事效率再高一点,早日完成自己的心愿。谁知道祸从口出,本来他们还挺热情的态度立马转变,说什么要考察考察你们公司的潜力和报纸的水平。郑文斌当时心里就暗骂,老子办报纸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居然和我谈怎么办报纸,简直是一群白痴。合作当即就告吹了。
再次寻找新的合作伙伴,迎接他的是又一次的失望。郑文斌很是迷惘,为什么内地中低层的员工的能力非常不错,可到了高层却没有见到一个能有担当的人存在呢?而且每天都还要用酒席招待他们,一顿便是两三万,可是迎接自己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换作以前这算不了什么,但现在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于是最后换了一家私人企业的报纸。私人企业的报纸办事效率快得多,而且对方对自己公司也算有一定的了解,明白公司在亚洲传媒业的地位,给足了自己应有的尊重。
可就当谈判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新加坡传来了噩耗,他的母亲又过世了。郑文斌也算得上是个大孝子,不要这次机会也要回家奔丧。他想到中国大有潜力的报业公司也不止这一家,所以连声再见也没有便举家加到了新加坡。这就有了前文郑嘉颖和张祈恩分分合合的少年故事。
第六十八章悲欢离合(四)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公司的财政危机越来越大。现在的财力已经无法支撑到他到中国再寻找一位合作人,这时候香港的一家报业公司送来了及时雨,香港《天地日报》的拥有者司徒飞云收购了郑家报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为了大股东。当然郑文斌和他去世的母亲手上一共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母亲的遗嘱上股份的所有人是郑嘉颖),所以他还是郑家报业公司的老总,而资金问题因为这次融资有了初步的缓解。
香港那家公司初时并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举动,只想合作的郑文斌还以为事业的春天来临了,他除了感谢这家公司之外便开始与之商讨加强合作的事宜。
本以为事情会慢慢变好,郑家也会恢复以前雄霸新加坡传媒市场的雄风。谁知道这只是《天地日报》的疑兵之计,先做出一副合作的模样,然后再派遣商业间谍对郑家进行调查和陷害。没想到居然真的查出了公司里有人做假账,虽然郑文斌对此毫不知情但是这个东西足以对郑家做出致命的打击。
司徒飞云不动声色,再次施展诡秘的手段,收买和利用公司里不稳定的人,开始做假新闻打击公司的名气。接着再威胁郑文斌的几个姐妹,向她们用“非常合理”的价格买到了她们手里所有的股份。
当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司徒飞云发动了凌厉的攻势。郑文斌被打得措手不及,当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虽然商场如战场,搞些小动作,耍些阴谋手段是必然的,他也曾经这么做过。但没想到对方做得这么绝,一下子就把他逼上了绝路。
偷税漏税被查出来了,面对的是巨额的罚款;大大小小的假新闻林林总总有好几百条,自己的名声在新加坡可算是臭不可闻了;巨额的索赔清单象座小山一样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不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他失去了对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如山的债务全压在了他的肩上,让他短短几日老了十岁。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唯一的选择便是低价出售手上的股票来抵债。
本来期望在公司继续工作以便东山再起的郑文斌被前来接手公司的司徒伦好生羞辱了一番,不止如此司徒伦还买下了以前的寓所来嘲笑自己的无能。这些郑文斌都忍了,为了家人他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但在后来的工作日子里,时时刻刻的欺凌和侮辱,终于让郑文斌一病不起,最终公司送来了工资清单,他失业了。
以前那些所谓的朋友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都找不到,虽然女儿身上尚有存款但一个大男人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好在自己的法语很好,于是病好后在一家法国餐厅做了领班,虽然辛苦但收入不错。但让人心烦的是,以前被自己因财务问题而解聘的员工,却大摇大罢的来到餐厅对他指手画脚,冷嘲热讽,极尽侮辱之能事。
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动手打了一个最嚣张的家伙(郑文斌是截拳道高手),被餐厅辞掉了。
作为家里的支柱他不能倒下,但是没有一个公司肯用他,难道依他多年的工作经验连个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吗?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司徒家做的手脚。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做得如此狠毒,连条活路都不留吗。
这个时候舒柔去求司徒伦,请求他给郑文斌一个机会。不想色中魔王的司徒伦一看见舒柔的美貌,眼前一亮,当即就在这座郑家以前的居所强暴了舒柔。末了,他扔给了舒柔一笔钱,说如果报警的话,就说舒柔是出来做鸡的妓女,让郑文斌更抬不起头来。不敢声张的舒柔只好打落牙齿合血吞,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钱离开了。
回到家里,无法说明钱财的来源,就只好说是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这是预付的工资。
司徒伦此后则以此为要挟,随时打电话给舒柔到自己住所供自己发泄兽欲,末了都是扔上一笔钱了事。
舒柔一次一次地屈服于司徒伦的淫威,渐渐地心理也有些扭曲了,终于把这事当做一种交易来看待。而司徒伦固然有欣赏舒柔的美貌因素在内,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一点只有司徒伦自己才能明白,因为他居然能从舒柔身上体会到强暴郑嘉颖的快感。要知道,舒柔是郑嘉颖的后母,仅仅是这种想法就有种变态的快感。一旦舒柔彻底被自己培养成温驯的奴隶,那时候染指郑嘉颖的机会就大得多。
郑嘉颖也没有去学校读书了,而是选择了上班。虽然手里还有点积蓄,但人生在世,哪儿能没个花钱的时候呢?多帮家里贴补下家用也是好的。
在郑文斌心里,居然靠老婆和女儿外出工作才能养活自己,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但现实是无奈的,尽管一再尝试到新的公司面试,可是等待自己的都是那句“你不适合我们的工作,对不起。”于是他彻底迷失了自己,终日沉溺于酒精里无法自拔。但看到老婆女儿每天都是那么累,尤其是妻子,只要一加班就要工作到深夜才能回家,而自己居然是那么无用的时候,心里也会如刀绞般疼痛。他恨世道的不公,恨自己没用,更恨司徒家的赶尽杀绝。
这就是几十年来郑家的故事,其间的悲欢离合,确实是让人扼腕叹息。
舒柔和郑文斌都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表情时而喜悦,时而哀伤,更多则是对现实的叹息。
目睹父母的异状,郑嘉颖心里也很难过,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打破了静寂“喂,爸妈,你们俩个都还好吧?”说完后还特意亲昵地亲了下父母的脸。
看着女儿孝顺乖巧的模样,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温馨的表情。“没什么的嘉颖,我们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点感触而已,对吧文斌?”舒柔永远都是那么温柔,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儿动人心魄的粉颊。
“恩,是的。”郑文斌点了点头,“对了,我们大家快把蛋糕给消灭了吧,然后吃饭,今天的晚餐我做得丰盛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吃一顿。待吃饱了你们快去休息,明天你们还要早起上班呢,家务活就让我来干吧。”虽然郑文斌口气轻松,但心里还是一阵酸楚。他决定明天再去找工作,哪怕是苦力自己也要干。原本应该是女儿和老婆在家享福的,而自己却让她们一天到晚在外工作。
“圣诞节就快到了,如论如何也要让家人过个快乐的节日。”郑文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三零六次航班的乘客请准备登机。”候机厅内传来了播音员那温柔的提醒声。
出国旅游是件好事,可现在的我并不觉得舒坦,因为此刻的我大包小包的拿着背着,整个身躯都仿佛要被行李淹没了。而梦瑶则一脸幸福地依畏在我身旁,我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想一把抱住她亲热一下,却被行李绑住了手脚,天啦,这是去渡假还是搬家啊。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我俩进入了安检通道。
新加坡,我们来了,迎接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六十九章重逢(一)
“嘟嘟……嘟嘟……”电话是打通了的啊,可是怎么没人接电话呢?这一切是不是意味着主人不在家呢?
“噫?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人呢?出去做事了可是为什么连手机也关了呢?”齐胜文无奈地自言自语道,边说还边不停地抠着自己的脑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祈恩一下便没了踪影。
联系到物管人员才知道今天早上一大早张祈恩便离开了,不过去哪里了他并没有知会,所以物管方也不清楚。“这个小兔崽子,出去也不告诉我一下,这不是摆明要我难看吗?”齐胜文愤愤地想着。
回到公司后齐胜文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觉得心里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刚想要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却听见老板的秘书叫道:“齐经理在吗?老板要见你。”遭了,难道这么快老板就知道了祈恩出走的消息,齐胜力使劲摇了摇头,拼命打消这让人恐惧的念头。
没办法,这是老板的要求,不可能不去啊。于是胆战心惊地来到了杨成天的办公室外,先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齐胜文的喉咙不由得咯噔咽了一下,冷汗渐渐从额头渗了出来。种种迹象表明老板很生气,事情的后果很严重。但如果自己不进去可能真要玩完了。
整个大厦内部均被冷气机所覆盖,因此尽管外面的气温仍然是十分地炎热,但气温却是相当宜人的。可是齐胜文的背还是被汗水浸湿了,他的心情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
他鼓起勇气,慢慢地打开了房门,只见杨成天正背对着坐在沙发靠椅沉思着什么,空气中静寂得可怕。他轻轻地走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声音细微得如飞过的蚊虫般低不可闻。随即他低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杨成天的办公桌前,用全世界所有男低声均无法比拟的声音说道:“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几十秒过去了,杨成天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而这几十秒钟对于齐胜文来说仿佛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的漫长,仿佛时间这在一刻都停止了。
慢慢得他看见了杨成天在转动自己的背部,就这么缓缓地把身子向他站立的方向转了过来,让本来就已经很紧张的齐胜文心跳陡然疯狂地加倍,如果此时用仪器来测验的话,他的心跳速度一定会破世界纪录的。
突然一个不明物体向齐胜文快速靠近,他不是反应不过来而是吓得根本不敢躲避。虽然打在脸上并不觉得痛,但是房间里的气氛却让齐胜文害怕得要死。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张祈恩走了你都不知道,而且还是在你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离开。”杨成天冲着已经呆立在那里的齐胜文大声咆哮着,充分发泻着他的怒火。
“老板……”齐胜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已没有了平常那种涛涛不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劲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照片。照片里注明了时间是今天上午,地点是在香港国际机场,照片中的张祈恩正被大包小包的行李所包围,旁边亲昵地缠着一个女孩子。不过似乎是角度不好,女孩的面容仍然看不清楚。
完蛋了,果然是这个家伙出走了。好像还是带着女朋友一起私奔,这不是对自己的绝妙讽刺吗?要知道张祈恩是自己一手负责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状况,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