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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此,忽然咳嗽起来。
这几天,他染了风寒。
“小石头只是一个小屁孩,他有这么厉害吗?怎么与他在一起的岳凤不会武功呢?他是哪个门派的?”杨樱花连忙为他拍背,一点也不相信丈夫的话。
洪启其道:“为夫也不相信啊,娱乐帮称小石头出手弄瞎了蜀川益民帮钱有生的眼睛,割了川南帮尚青的十指,打死了钟曲,踢掉了甘乐的牙齿。听说啊,这小石头竟是白人凤的弟子?”
“什么?白人凤的弟子?白人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十几年了,他又重出江湖了?”杨樱花惊愕无比地问,双腿一阵哆嗦。
门下弟子个个瞠目结舌。
“是啊,小石头用的兵器就是白人凤的血红宝剑,阴寒狠毒无比,是益民帮的武木亲眼见证的。”洪启其忽然哆嗦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血红宝剑是天下第一淫贼的白人凤的独门兵器。
据说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是白人凤每次抓来少女时,用处子之血浸泡,浸泡的阴血多了,所以锋利阴寒无比,呈血红色。
洪启其看着门下眼神恐惧的弟子,心头又多了一道阴影,道:“那凤儿会不会是……白人凤会不会找到老夫家里来?……”
“嗨!娱乐帮的八卦消息岂能可信?凤儿长得美,要是与小石头在一起,哪岂不是与白人凤在一起,早被白人凤糟蹋了。不过,咱可不能把这事传出去,免得这些江湖杀手查到了凤儿的下落,把咱也害了。”杨樱花心里也惊骇恐慌,但也得安慰丈夫和门人,语气故作轻松。
洪启其等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他托朋友打听此事,只想给岳凤一个安慰,却没有想那么远,忙道:“夫人,这可怎么办?”
杨樱花战战兢兢地道:“只好暂时瞒着凤儿,免得此事因此被传扬出去。记住,从今以后,大伙不准提此事,不能跟别人说起咱家凤儿与小石头有关。”
众人一脸惶恐地点了点头。
洪启其又道:“如不把此事告诉凤儿,她问起来可怎么办?她托咱们打听此事已久,咱要给她一个交待啊。”
陆海庭等人个个睁大眼睛看着杨樱花。
杨樱花道:“唉!事到如今,老身只好哄哄她,称没有探到小石头的消息了。”
众人心道:此事也只能作此安排了。
洪启其又道:“夫人,怎么不见凤儿来练功呀?
杨樱花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那个小石头。哎呀……呸呸呸……老身真是乌鸦嘴,怎么又提起他了呢?唉!凤儿说她头痛,想再睡一会。”杨樱花连连长叹,语无伦次。
她拍拍丈夫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练功场。
且说南宫等人撤离蜀川,急往中原赶去,欲找六合帮云剑清讨个公道。
他们途经川陕交界时,遇到了也欲北上找六合帮报仇的饮马寨少寨主聂小虎、金枪会少总舵主杨志纯等人。
饮马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又被人放了一把火,化为灰烬。
“小虎子,聂老寨主不幸、饮马寨三百多好汉惨死的消息,咱都听说了,你节哀顺变,咱一起找云老儿报仇去。”南宫拍拍聂小虎的肩膀,下马蹲地,脱鞋挠痒。
“谢谢南大侠!小侄家破人亡,得先去山西石马庄找岳父金世富商议,然后再找六合帮算帐。小侄请南大侠一同前往,联络整个西北武林,铲平六合帮。”聂小虎既可怜又咬牙切齿,似乎没闻到南宫脚臭味。
他伸出无名指,直挖鼻孔。
他现在头脑里只有仇恨,报仇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南大侠,小侄现在也是家破人亡,身又残疾断臂,请南大侠一定要替小侄作主啊。”“小猩猩”杨志纯皮肤黝黑,瘦小断臂,泪流满面,十分可怜。
“杨贤侄,饮马寨和金枪会是西南西北的正义帮会,惨遭灭门之祸,南某定会发动武林,齐心协力,找六合帮讨个公道。”南宫穿鞋起身,拉着杨志纯的手,坚毅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来到了丐帮川陕分舵,但见表面作茶亭、背通山洞的分舵已经灰飞烟灭,数十具尸体早已烧得面目全非。
“娘……”贺志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啪”地一声,司徒文挠挠屁股,将手中长剑一折两断,对天发誓:“不杀云剑清,誓不为人。”
他掷剑于地,伸手入口,感觉手指咸咸的。
众人扶起贺志,劝慰一番,赶赴山西石马庄找金世富。
金世富是何许人也?他会支持聂小虎报仇雪恨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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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富可敌国
金世富外号“赛孟尝”,是山西石马庄的庄主,以八卦掌威震武林,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豪侠仗义。
十余年前,他与好友聂英一起创立了饮马寨,但两人在对待劫财和寨规问题上有诸多分歧。
金世富携妻女离开了饮马寨。
尽管当时他与聂英有分歧,但两人交情还是很好。
金世富把四岁的女儿金若凤许给六岁的聂小虎。
他离开饮马寨后,就成了一个独脚大盗,因性格豪爽,且常接济武林中人,因此赢得了“赛孟赏”的美誉。
江湖中人提起他,谁不翘起拇指称赞?
闻得聂小虎、南宫、刘荣融等人前来石马庄,金世富携十四岁爱女金若凤、八岁幼子金若平早早出门相迎。
“小婿家门不幸,没备彩礼,请岳父大人见谅。”聂小虎虽只有十六岁,但身为西南大匪寨的少寨主,为人还是相当机灵的。
他挖挖鼻孔,然后磕头参拜金世富。
金若凤见状,忽感一阵恶心。
“孩子,快起来,老夫会想办法为你报仇的。凤儿,平儿,小虎哥来了,快过来相见。”金世富扶起聂小虎,又叫金若凤和金若平出来。
金若凤只有十四岁,羞答答地走了出来。
“妹子……”聂小虎见金若凤虽然只有十四岁,但长得婷婷玉立,水灵灵的,心中好不欢喜。
“虎子哥……”金若凤淡淡地叫了一声,便闪身躲在了金世富身后。她虽然知道自己被父亲许给了聂小虎,但两人十年未见,并没有什么感情。
聂小虎是极其敏感的人,忽然心头有一丝怅然的感觉,眉宇之间立现忧郁,习惯地伸出无名指,直掏鼻孔。
“虎子哥,有没有带糖给我吃呀?”金若平年小不懂事,拉着聂小虎却甚是亲热。
“这个……”聂小虎急从鼻孔里抽出无名指,束手无措。
“哈哈哈……”
众人被金若平的天真、聂小虎的尴尬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无嗔大师,郝道长,阔别十年,又把你们盼来了。”金世富左手拉着无嗔,右手牵着郝镇武,心情很是激动。
“阿弥陀佛!金施主今非昔比啊,看这庄子多大啊。”无嗔感叹地道。
“是啊,十年不见,金施主阔气了,在江湖上威名远扬,贫道惭愧啊!十年前,咱们一起闯江湖;十年间,咱们的差距却是如此大。”郝镇武也很感慨。
金世富道:“二位如此看重红尘,看来并未跳出三尘界啊!”
“哈哈哈……”一群好汉哈哈大笑。
“有金老庄主相助,天塌不下来,小虎子,你可找到家了。”司徒文连忙扯开话题。
“哈哈哈……”
众人大笑进庄。
聂小虎闹了一个满脸通红。
金若凤羞得躲开了。
“金兄,贤女婿到了吗?”此时庄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几声爽朗的叫喊。
“火焰寨的郝寨主、徐寨主到了。”南宫听声辨人,知道是老朋友“火焰弹”郝宝椿、“火神弹”徐椿林二人来了,连忙带头返身而出。
“南兄,郝兄弟,徐兄弟,哈哈哈……”
绿林中人相见,十分快意。
“二位兄弟,老哥早盼你们来了,快快请进。”金世富抱拳迎出,十分热情。
金世富将诸人迎进庄里,又指着三男一女一小孩给众人介绍:“这几位是鲁南四侠,‘黑虎’秦正方,‘黑豹’尉迟松,‘黑狼’程勇度,这位是秦大侠夫人、‘黑虫’罗凤华,这孩子是罗女侠之弟罗中宝。”
“哎呀,都是名将之后啊,久仰!久仰!”南宫、兆丰园、韦贤真、聂小虎、司徒文、刘荣融、贺志等人一听,肃然起敬。
秦正方背负双锏、尉迟松背插双鞭、程勇度手提大斧、罗风华腰佩弯刀、罗中宝手执银枪,一起过来向群雄拱手见礼。
罗风华虽然皮肤黝黑,但身材好,风姿绰约,丰满迷人,颇有韵味,惹来颇多的异样眼神。
金世富难得邀请到这么的江湖高手,看看自己庄子热闹,脸上非常有光,随即大摆宴席,宴请众多武林高手。
“有这么多前辈和高手相助,这次定能取云剑清的人头,为死去的父老报仇雪恨。来!小侄敬诸位英雄一杯。”杨志纯闪着激动的泪水,独臂举杯,一一敬在座的诸人。
“云剑清与敝上多年交好。数年前,敝上曾携刘某与其饮酒,他一表斯文,当日他畅谈侠义之事,在下至今未忘。唉!想不到几年后,他私欲澎涨,欲图武林霸主,到处残杀武林中人,真是人不能貌相,海不可估量啊。”“软皮蛇”刘荣融感慨地叹道。
“唉,人会变的。白人凤初出家门,领着弟弟拜会江湖前辈,何等谦逊?没几年过去,便在陆青山等人的感染下,竟成了天下第一淫贼。来伙添,加入雄樱会前,在江南小镇阉鸡为生,谁又能想他加入雄樱会后,在江湖上成了邪派中人个个害怕的一代怪杰?”秦正方接过话题,甚是感慨。
“当今武林真是让人心痛。要是石飞扬大侠在就好了,他疾恶如仇,豪气仗义,要是他听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单身北上中原,把云剑清给除了。”金世富感慨万端。
“石飞红不是与云剑清是师兄妹吗?大伙想想,云剑清这次这么大胆,滥杀无辜,是不是得了雄樱会的帮助呢?”司徒文挠挠屁股,突发奇想。
“雄樱会重拥石飞红作总舵主,她与来伙添诸人志在找寻亲侄下落,并无心称霸武林。她一介女流之辈,应该不会有此等野心。”刘荣融摇了摇头,并不赞成。
“听说石飞红与她的四虎将每年前往蜀川一趟,四处打听她的侄子下落,连铁扇帮这样的邪派帮会,她也备礼前往拜会,并不与之争斗,可想她此时的心思了。”南宫也不同意司徒文的想法,附身脱鞋,双手直挠脚板。
“嘶……”南宫闭目挠痒一会,脑海里闪现自己正牵着嫦娥的手,迈步云端,不由忘情舒服呻吟。
“唉,石家也真是不幸,雄樱会总舵当年为官兵袭击所毁,石大侠夫妇惨死乱箭之下,儿子也下落不明。西北西南的帮会所遭惨事皆与当年的雄樱会一样,会不会又是大奸贼寇振海所为呢?”韦贤真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闻脚臭味袭鼻而来,急起身远闪,佯装倒酒。
“敝寨逃出来的弟兄都说是六合帮所为,带头的汉子使剑,自称云剑清。而寇振海以大力金刚掌闻名于世,前来屠寨的人并无人会使大力金刚掌。”聂小虎挖挖鼻孔,弹出一粒鼻屎,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奸人嫁祸呢?”秦正方若有所思地道,轻轻地挪了一下碗,生怕被聂小虎弹入鼻屎。
“刘某以为,咱是不是先到敝帮总舵再详议?敝上与云剑清往来密切。云剑清有变,敝上不可能不知啊?”刘荣融闻言,也觉此事有疑。
他忽闻一阵脚臭味,四下一看,却见南宫双手在脚板抓痒,急道:“南大侠,抓好痒了吗?”
南宫脸一红,急忙穿鞋,伸手抓肉,举碗饮酒,掩饰窘态。
罗凤华忽感一阵恶心,跑出庄外,大吐特吐,直把黄胆水吐出,才晕头转向回庄里。
“咱们并没发现有官兵南下啊?”贺志道,双手抓抓头发,头皮纷飞而下。
群雄连忙捂住眼前的碗,生怕贺志的头屑落入酒里。
“会不会朝中锦衣卫所为呢?”司徒文背手直挠屁股。
“咱先联络西北各路英雄,共商此事。请刘舵主先行入中原,与钟帮主议议。南大侠、贺少帮主诸人与老夫一起联络西北各路英雄。无论如何,咱要对武林惨案查个一清二楚。”金世富道。
“金庄主提议得好。”司徒文道,“咱们唯有齐心协力,才能使其他帮会和英雄避免这样的遭遇。”
他伸拇指在口中舔舔,感觉有股异味,急抽出拇指。
罗凤华见状,急又跑出庄外,再次大吐一番,这才眼花缭乱地回庄。
余人点了点头。
“大师,道长,这回得在庄上多住些时日,老夫甚是感激二位不远千里护送虎子前来。”金世富拍拍无嗔和郝镇武的肩膀道。
“阿弥陀佛!贫僧虽然四海为家,云游天下,但也是武林中人,聂老施主之死,贫僧一定会与诸位一道,共赴正义,在血案未查清前,贫僧就一直在石马庄叨扰施主了。”无嗔双掌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