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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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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魏秋婷进来了,见马迎春裸身与石剑重叠一起,不由泼口大骂,连忙转身出去。

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心情大乱,忘了自己是淑女,是公主的高贵身份。

“原来何仙姑被潘有为收买了,唉……”石剑此时恍然大悟,明白何仙姑为何偷袭自己、又为何剥去自己与马迎春的衣服了,不由又羞又气又恼,却动弹不得。

他仿佛听到了魏秋婷骂他好色,岳凤讥笑他色性不改,庞美玲讽刺他是嫖客,殷有招骂他为何还不完成谷香的赋税。

他只觉得脑袋里轰轰直响。

“小姐,为何会这样?刚才我看他们好象还对骂的。”此时何仙姑装模作样地进来,陈大海等人也随后而入。

“出去……”

烛光中,魏秋婷似有泪光,气得呼呼直喘气,双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何仙姑等人急忙退出小木屋。

魏秋婷反手关上门,闭着眼睛,朝床上摸去,触及马迎春的身子时,便一脚踹开她,摸过被子裹住马迎春,然后才敢睁开眼睛来。

石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满脸通红,哪敢睁开眼睛看冯有志?

“我以为那天京城百顺胡同潇湘馆一场闹剧后,你会改的,没想到呀,你依然色性不改,难怪江湖中人称你小淫魔!”魏秋婷辛辣讥笑他。

石剑哑穴被点,哪还能说得出话?

“哼!啪……”魏秋婷脸色铁青,打了石剑一记耳光,揽起用被子裹着的马迎春,推门而出,不再理会石剑。

“小姐……”门外响起了一阵惊讶的声音。

“哼……仙姑,将那块石碑拔起扔到桥下去……”魏秋婷气呼呼地放下马迎春,转身就走。

屋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不一会,丛林小屋里外都静下来。

石剑一时间又难过,又心疼,又恼怒。

他心情复杂地度过了一晚。

天色已明,阳光由门口洒进屋来。

他坐了起来,走出门外,却见马迎春裹着被子,仍坐于门前。

“小淫魔,你别过来。”马迎春本来早醒,只是身上没有衣服,又不可能裹着被子行走,只好呆在屋门前。

她此时见石剑出来,又惊又怕又羞又气。

“唉,马姑娘,你穿我的衣服走吧。”石剑返身回屋,取下盘腰血剑,脱下衣裤,只穿着贴身的天蚕护身宝衣和裤衩出来,将衣裤长袍扔在马迎春跟前,转身入林。

“这……”马迎春迟疑了一下,见石剑没入林中,从被窝里伸臂出来,抓起石剑的衣服,转身入屋,关紧房门,急急换衣。

“他没来骚扰我?”马迎春穿上石剑的衣服,见石剑并无推门或是偷窥,不由对他一阵感激。

她推门而出,不见石剑,便悄然离去。

不远处树丫上的石剑,看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推门而走、飞身而去,便也跃回地上。

中秋已过,树叶枯黄,满地落叶,只见地上横着十几具尸体,全是青城派弟子。

晨风吹来,一片萧杀景象。

空山寂寂,只有他的回声。

一时间,他孤独极了。

石剑看看自己身上只穿着天蚕护身宝衣和短裤衩,不由哑然一笑,感觉自己好滑稽。

他回身拿起一把菜刀,走出屋子数十步远,在一棵大树下,掘地挖坟。

他要掩埋那些尸体。

他不忍心这些青城派的门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想挖一个大坟,把他们一起埋葬,挖着挖着,忽然刀星四溅,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菜刀碰到一样包袱。

“这是什么东西?”石剑心中惊讶,连忙分开泥土,扯开包袱,竟是一块石头。

石剑好奇,搬起石头,但见石头下面还压着一个油布包,他打开那油布一看,里面是一本书,上书“青城剑谱”。

“原来魏秋婷将抢来的青城剑谱埋在此处。”石剑喃喃自语两句,翻书一看,只每页上面都画有一人或挥剑或劈或剌或其他动作,每幅图形下都注有一些文字。

他翻着看着,但觉青城剑法果然奥妙,心想:我原以为自己父亲所传武功可以冠绝武林了,想不到青城派的剑法竟是如此精妙!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石剑继续翻下去,最后几页画的是人如何纵跃、逃避、斜飞、后纵等,便是教人如何避敌、剿敌的青城派“天罗步法”。

他把书放入怀中,拿起菜刀继续挖坑。

他挖了一个大坑,把十二具尸体并头放入坑中,堆上黄土,便竖起了一座大坟。

石剑看罢青城剑谱后,武功是否精进?他将这本剑谱交与魏秋婷,或是还给青城派,或是占为己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百一十八章商议治税

日落西山,天色将暗。

石剑累得浑身大汗,腹中饥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便回转屋子弄饭。晚上,他傍着微弱的灯光,翻看剑谱,竟是受益非浅。

他虽然扬名武林了,但他还不知道,学武之人绝不可以私自窥看他人门派武功笈的道理。

剑谱里,除了精妙的杀人的剑法,还教人如何应对别人的剑法、杀招,如何防身,如何避敌?还记载着华山、昆仑、武当、雪山、崆峒等一些门派里的一些精妙剑招。

石剑深深迷上了那剑谱,竟一天一夜无眠,不吃不喝。

晨风吹来,石剑打了个冷战,这才掩卷,上床睡觉了。

当他躺在床上,彭金石下毒害他的事情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石剑蓦地惊醒,丝毫没了睡意,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急急领“多多”下山。

他走下猿王洞山,他在一处农家里买来破旧衣衫和一匹瘦马,抱起“多多”,直奔谷香县。

到了谷香境内,石剑发现了何丛等一大队人马,感觉有些不妙,便抄近路赶回县衙,潜入牌扁后,静观其变。

不一会,朱祥、唐关、陈彪等人率一帮差人回来了,又不顾疲劳商议如何查找石剑。

石剑心头甚是感动,看到他们无事,心头上的石块也放下来了。他想跃身而下,何丛他们却进来了,只好继续潜藏起来。

“兰儿,苦了你,瞧你瘦得跟黄如才似的。”石剑隐去部分情节,简单说完事情经过,怜爱地抚了一下张兰的秀发。

“哈哈哈……”

众人听石剑提起黄如才,想起他的猴样,哪能不乐?

“公子,兰儿瘦点也没啥的,只要你平安,兰儿就心安了。”张兰把头伏在石剑的大腿上,泪水打湿了他的裤腿。

对她来说,石剑是她在世上最亲的人了。

亲情无价。

听得石剑受了这么多的苦,她怎能不为他伤感呢?

唐关的眼睛也湿润了。

“大人,你说得对,只要践行‘爱民如子’四字,上天一定会帮你的。”宋子青听完情节,回想石剑刚才所讲的话,又是一阵感慨万端。

“唔!”石剑有所感触地点了点头。

“大人,冯有志出身何门派呀?”陈彪见状,连忙转移话题。

“唉……搞不清楚……”石剑哪敢道出魏秋婷的实情?

“大人,还没睡啊?”此时朱祥、苏醒、徐缓进来。

“是啊,来来来,坐!”石剑忙扶起张兰的头,唐关主动去搬凳子去了。

“哦,你们来得正好,事情过去,以后大伙都要小心一些。旧事就不要提了。咱们议议下一步如何治理谷香,如何?”石剑见亲信都来齐了,索性开门见山了。

“好!大人安全回来了,今晚咱高兴,没睡意。”宋子青抢先答道。

“好啊!”众人齐声道好。

“大人,中秋已过,咱们的赋税任务还很重?要完不成任务,恐怕涪城那边对大人又会出什么花招了?大人今年的考核一定过不了关!”朱祥忧虑地道。

“治安刚好起来,乡民还很穷,如果再增加他们赋税,他们可没好年过了。”陈彪望着石剑道。

“要不,让财主、富商多掏一些?”宋子青道。

“不行,财主、富商一样会把负担转嫁到老百姓身上的。”唐关明确反对。

众人登时眼望石剑。

“潘栋、陈彪、宋子青,你们三人马上分别去叫税课司、茶批验所、盐批验和铁冶所的头人过来。”石剑想了想,侧头吩咐潘栋三人。

“大人,这么晚了,成吗?”潘栋迟疑了一下。

“有什么不成啊?别忘了,知县掌管一县之政,包括赋役、黄册登造和会计。”唐关挥手道。

潘栋等人连忙转身传税吏去了。

石剑的赋税任务能否完成?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百一十九章谷香税况

且说石剑命人星夜传税吏了解情况一事。

“大人,这么晚了,还叫小人来,有何事情啊?”不一会,税课司张铭就拿着一叠账本和算盘来了。

他睡眼星松,衣衫不整。

“大人,铁冶所和盐、茶批验所的头都不在家里。”潘栋回来禀报。

“张铭,你与他们同行,应该有些联络,可知他们去向?”石剑反问张铭。

“回大人,铁冶所大使高得爽经常跑城郊冶铁山里,他在那里建有山庄,养有美女多人。盐、茶批验所二位大使与富商江在行和钱有余关系好,常泡笙歌楼。”张铭躬身答道。

“格老子的!今年的赋税还没完成,他们却吊儿郎当的。张铭,笙歌楼可有足额缴税?”石剑闻言大怒。

“回大人,笙歌楼从不缴税。”张铭拱手道。

“为什么?”唐关也是满脸怒容。

“笙歌楼的掌柜向中,是涪城主管财政的向大人的亲侄子,向大人批条子给卑职,说世道不好,笙歌楼常年亏本,税费就免了大部分,每年只缴一两银子作作样。”张铭哭丧着脸道。

“这可不好惹。”朱祥插了一句。

“不好惹,也得惹。先听听张铭的情况介绍吧。”石剑俊脸一寒,杀气又起。

“今年须上缴的赋税一共是多少?现在还差多少?十年来的欠税是多少?”朱祥随即问张铭。

“回大人,折合银两,全年是八千两,十年共欠户部五万两,还差三万两。”张铭也知年前的少年知县是一个铁腕人物,连忙站直回话。

“有哪些财主、富商没交或少交的?”朱祥插嘴道。

“回二位大人,城中以江在行和钱有余二人为首,他们二人每年只交二十两,此外各客栈、金铺、饭店的掌柜也没交多少。城外是严林石和卓世才二人,他们是分文不交。”张铭慌忙道来。

“为什么?”石剑听了,脸色一沉。

“姓韩的狗贼打了招呼,江在行和钱有余就各交十两,至于其他掌柜嘛,说治安不好,老有匪徒抢劫,还说衙门差人老是到他们店里吃吃喝喝,长期挣不到银子。”张铭一一道出原因。

“那严林石和卓世才为什么不交呢?”唐关怒道。

“严林石和卓世才是炼铁的,长期供养铁冶所大使高得爽,又供应兵器给驻军,有驻军撑腰。卑职的腿残疾,便是拜他们二人所赐。”张铭说罢,又拉起裤子,露出大腿给石剑看。

“哗!不是吧?这么狠?把骨头都打得凹下去了。”宋子青上前一看,惊叹地道。

“好了,本官看过了,以后会还你一个公道。你且说说,他们各自应交多少税?还有那些富人还须补交的?如果他们补交了,到年底,他们能交多少?能凑够今年的任务吗?”石剑语气稍为缓和下来。

“回大人,江在行在城中开了三家茶庄、一家钱庄,按税额,他一年须交五百两银子。钱有余有两家金铺、一家妓院、还有五处盐庄,按税额,他一年应交五百两银子。”张铭一边说,一边拨打算盘。

“那不是逃税吗?仅他们二人竟然一年少交了一千多两银子。十年不就是一万两吗?”陈彪怒道。

“城南的方智强是江川县令方世中的侄子,姓韩的狗贼以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菜市场的租金、摊费都是他来收。小人估算一下,把三个大市场收回县衙来管,一年可收税费七百两。”张铭继续提供情况。

“唉,本官以为平了帮匪,老百姓就过上好日子了,想不到不平的事情还有那么多。看来这个知县不好当,要继续当下去,得抱着人头落地的危险。”石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双手背着,来回踱步。

“大人,人头落地又怕什么?大不了唐某陪你掉脑袋。”唐关愤然起身。

“咱们也当了一回官了,以前也提着脑袋在江湖上闯,现在还怕啥?”宋子青一拍石桌。

“好,大伙都不怕,本官还怕啥?本官连韩进都敢杀,还怕谁?张铭,继续说下去。”石剑听得群情激涌,心想激将法已生效,便复坐下听取情况了。

“最难的,当然是严林石和卓世才二人了,按他们炼铁和提供兵器的数量来看,他们一年须上交赋税三千两。”张铭算了一会,又报上数来。

“这些人有多少年这样做了?”石剑双臂环抱胸前。

“回大人,江在行约有五年,钱有余约三年,至于方智强,是七年前跟着韩进一起来的,严林石和卓世才炼铁也有九年了。”张铭扳着手指,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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