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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房门,抱住了妻子,滚倒在床上。
“瞧你,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冯氏含羞含嗔,却把丈夫的手拉进内衣里面了。
“哈哈……六天没来了,哪能不急?你先说说,有什么喜事?”马德辉缩回手,又坐起身来道。
“妾身今天早上,找城西的寡妇典如珠说了刘来福的事情,她同意了。”冯氏也坐了起来,傍在马德辉身上道。
“真的?典如珠虽然是寡妇,年约三十六,却颇有几分姿色,刘来福可拣便宜了。”马德辉一听,果然来劲了。
他抱着冯氏又倒在床了,轻轻地为她宽衣。
“呆会,先把事情说清楚。”冯氏轻轻推开他,道:“典如珠有二男一女,不知刘来福是否会嫌弃?你可得跟他说清楚。”
“哎呀,夫人,这让刘来福占大便宜了,他在典如珠身上没下半点功夫,就得了三个孩子,可比为夫幸运。你瞧为夫在你身上花这么多的苦功,却只生了一个,刘来福还不乐死?”马德辉一边说一边脱衣服,瞬间脱了个精光。
“死色鬼!”冯氏嗔道:“还不去禀报石大人?”
她话是这么说,也脱得赤条条的。
“石大人这会正思考大事情呢,咱们何必现在去打扰他?现在可是咱俩的快乐时光……”马德辉抱着妻子狂吻起来,由上至下,寸肉不留。
“啊……”冯氏舒服得大声呻吟起来。
“咚咚咚……”房门响了。
“娘……爹,你不要打娘啊……呜呼……”马德辉的儿马克正在隔壁下象棋,忽闻娘亲呻吟,以为马德辉打娘亲。
他急把象棋一扔,跑到马德辉房门,一双小手直擂房门。
他见娘亲还在大声呻吟,房门又不开,他吓得大哭起来。
“这……这小嵬子,妈的……”马德辉气得滚落床下,爬起身来,披衣就要开房门。
他要打马克一顿,这么好的事情都让马克搅和了。
“算了,呆会再来过吧。”冯氏轻轻拉住了他。
“孩子,娘亲没事,娘亲刚才腰痛,现在没事了,你跟爷爷继续下象棋啊!”冯氏又大声对房门外的马克道。
“嗯!孩儿听娘亲的话!”马克听得娘亲没事了,又回隔壁房中,与爷爷下象棋了。
“算了,夫人,我去找石大人去,把刘来福的事情告诉他。”马德辉被爱子一哭一闹,再无心情贪欢。
他轻轻分开妻子的手,穿衣出房,走向石府。
“唉……”冯氏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黄昏来临,夕阳西下。
“向大人,请留步。”走出公堂,何丛便喊住向来香。
“何大人?”向来香深感奇怪:何丛对自己越来越客气了。
“向大人,晚饭可曾有约?”何丛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
“何大人有何事?”向来香心里更奇了。
“向大人既然没有另约,那就请到寒舍共进晚餐吧,咱喝两杯,如何?”何丛道毕,作了一个“请”状。
向来香脑海掠过诸玉凤的倩影,点了点头。
“玉凤,来,给向大人敬酒。”何丛回府,宴请向来香,又叫来诸玉凤。
“哟,是向大人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诸玉风从内堂出来,轻迈莲步,盈盈走来,坐在何丛与向来香的中间。
她体态丰腴,笑容可掬,香风扑面。
她一坐下来便给向来香酌酒呵气。
向来香色迷迷地看着她,心道:何丛这狗东西,哪来的死运气?竟能娶上这么美的小妾?
诸玉风倒酒之时,衣领低滑,丰硕的奶子露出了一半,又白又嫩又大。
向来香咽了一下口水,登感全身血脉贲张。
“大人,祝你官运亨通,身体健康。”诸玉风举起酒杯。
“谢谢何夫人。”向来香定定神,连忙举杯与之相碰,举杯一饮而尽。
“大人好酒量啊!来,妾身再敬大人一杯。”诸玉风美波荡漾,话语软香,又给向来香倒上了一杯。
“谢……谢夫人。”向来香登时神魂颠倒,全身酥软。
“哎呀,大人真是海量啊,以后可得常来作客,咱老爷子啊可孤单了,一天到晚难得有人上门热闹。”诸玉风连声称赞,又给向来香酌上了一杯。
她不经意间酥胸碰了向来香一下。
“娘呀,我要死了……”向来香登时身子发抖,灵魂出窍,心里喃喃自语。
“大人,妾身酒量浅,有点头晕,先回房睡了。”诸玉凤朝向来香一躬身,再露勾魂酥胸,腰身一扭,转身回房了。
她穿的衣服甚薄,圆圆的屁股依稀可见。
“吧嗒……”向来香一滴口水滴落下来,看得目瞪口呆,目眩头晕,全身发热,通体难受。
“大人有些醉了,下官扶你回去吧。”何丛见状不妙,怕他酒力发作,非礼诸玉凤,连忙扶起他,送他回府。
此后,不用何丛来请,向来香便经常借口到何丛府上作客了。
夜色如水,清风徐徐。
石剑独坐庭院,苦思魏秋婷用意而不得其解。
“呼……”忽然头顶一阵风响。
石剑本能地就地一滚,拔剑在手,舞剑护身。
“姓石的,我那么可恨吗?”来人一跃而开,张口怒骂。
“玲儿?”石剑收剑起身,看清来人竟是庞美玲,不由惊喜交集。
“彭师兄呢?”庞美玲冷冷地道。
“庞姑娘……”张兰闻声而出,张口高呼,甚是亲热。
“死淫魔,色性不改,又藏歌妓?”庞美玲却又误会石剑,既骂石剑,又讥笑张兰。
“你……胡说八道……”张兰一怔,笑容顿失。
“玲儿,你错了。那是兰儿,是相公从小收养的,雪山门下高足,相公与她是一家人。”石剑涨红了脸,急解释一通。
“哦?”庞美玲一怔,态度缓和下来。
“石大人,敝师兄呢?”荀金翅、白家新二人从墙头上跃下来,质问石剑。
“兰儿,请彭兄出来。”石剑叹了口气,吩咐张兰提人。
“师妹?”彭金石瘦了很多,摇摇晃晃地从地窖出来,见庞美玲来了,惊喜交集。
“师兄?是不是姓石的折磨你?”庞美玲见彭金石须发不分,脸色泛黄,不由大奇。
“没……是石大人……石兄弟收留愚兄,唉,愚兄又做了一件蠢事,先前受蔡坤指使,领人伏击石兄弟,因没办好差事,被蔡坤四处辑捕,石兄弟不计前嫌,好心收留。”彭金石起初结结巴巴,后联想到石剑这阵子对他的好,便镇定下来,如实相告。
他说罢,又是满脸惭愧,甚是不安。
“师兄,跟师妹回家吧?爹在漕运司给你谋了个差事。”庞美玲闻言,侧头看看石剑,又回过头望着彭金石,温柔劝说。
“彭兄,由贵派三人接应,你可安全回师门。走吧,让兰儿驾马车送尔等出城。”石剑见庞美玲还对自己有气,又看在场人多,不便诉相思之情,便劝说彭金石。
“谢谢!”彭金石感动地朝石剑拱拱手。
张兰急打开石府大门,驾车而出。
庞美玲回身看了石剑一眼,欲言又止,转身而去。
“玲儿……”石剑依依不舍地追出府门。
“你理清与小辣椒之事,再来找我。”庞美玲回头冷冷抛下一句,便钻进了马车。
“唉!”石剑一声叹息,靠倒在府门上。
石剑与庞美玲最终情归何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百九十五章光棍洞房
“噼噼啪啪……”
端午节这天,艳阳高照,太阳热情如火。
刘来福的小破房面前放起了鞭炮,喜气洋洋。
“恭喜刘捕快!”
“贺喜刘捕快!”
左邻右舍闻讯,纷纷前来祝贺。
年近五十才娶到女人,刘来福好不激动,泪流满面。
他连连躬身向左邻右舍道谢,心里一个劲儿地感激石剑。
是石剑让他的人生开始了第二春,不仅让人为他介绍女人,还出银子为他办喜事。
那天晚上,马德辉和妻子的好事被儿子破坏,他一气之下,便跑到石府,禀了妻子为刘来福相亲的事情。
石剑听了马德辉的禀报,当场拍板,赞助刘来福一根金条迎娶典如珠过门,并将婚事定下在端午节这天。
具体婚事由马德辉和蒋孝二人操办。
石剑为避嫌疑,事先告知马德辉,没有来。
他怕会引起蔡坤等人的警觉,怀疑自己拉拢人马。
刘来福家中是他出生四十九年来,第一次如此热闹,小小的两间房子和破后厨里挤满了前来道贺的左邻右舍。
典如珠的三个小小孩和左邻右舍的小孩,很快就混熟了。
他们拿着糖果,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好不快乐。
天色将晚。
马德辉心想:刘来福差不多五十岁的人了,还没碰过女人,还是早点引开道贺的百姓离开,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刘兄,大嫂,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歇着。三个小孩机灵可爱,小弟就先领着回家,陪小儿马克玩象棋去。”马德辉分开人群,故意大声对刘来福道。
“刘兄,明天再来看你们啊!”蒋孝会意,也大声对刘来福道。他和马德辉二人拉着典如珠的三个小孩先走了。
人们纷纷向刘来福道别,离开了刘家。
人们一走,刘来福马上就关上房门了。
他坐到典如珠身旁,傻呼呼地笑着。
他早已按耐不住欲火,却不知从何下手。
“笑啥呢?”典如珠两颊红晕,问了一句,又低下了头。
“娘子……”刘来福颤声道,双手颤抖着去摸她。
“啊……”典如珠呻吟了一下。
她按耐不住,反抱刘来福,双唇压在他嘴上。
两人滚倒在床,乱抓乱摸,匆匆除衣。
典如珠晕晕躺下,全身赤条条的奉献在刘来福面前。
可是刘来福从小到大只看过雌雄双狗**,他以为人在这方面也是一样的。
他翻转典如珠的身子,扑到她背部上去。
“啊……不是后面,那地方在前面……后面是如厕用的……呜……你咋连这都不懂呢?”典如珠一声惨叫,欲掀翻刘来福,却又翻不动他。
刘来福粗壮如牛,此时已晕乎乎的,哪里能听得见?
好在他是人生第一次,来去匆匆。
当他岩浆井喷的时候,便伏倒在典如珠的背部上。
艳阳高照,热风扑面。
石剑来到了蔡府。
他身后跟着菜市场的菜农、屠夫,抬着青菜、牛、羊、猪、鸡、鸭肉和上等酒水,跟着进来了。
他想:这既是讨好蔡府中人又可避嫌的最好办法。
“叔父大人,节日快乐!”他一进蔡府,便直奔大厅。
“哟,石贤侄,你不留在府中过节?”蔡坤一见石剑又来了,感觉很是头痛。
他已知石剑对蔡如意不怀好意了。
“贤侄过来了,真好!来来来,坐,呆会一起吃饭。”韩凤凰见石剑把她府上需要的日常食物全买来了,为蔡府节省了一大笔开销,高兴地迎着石剑坐下。
“婶婶,过节了,小侄怕婶婶府上来人太多,忙不开来,所以小侄擅作主张,买来了食物。不知婶婶是否中意?”石剑朝韩凤凰一躬身,吩咐菜农和屠夫将食物抬进蔡府后厨去了。
“你家开的菜市场呀?”蔡如意闻声出来,满脸怒容。
石剑每到她府上一次,她都要失眠一次。
他人长得帅,每次来都带有礼物,话语又甜,哄得她老是静不下来。她怕这样下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能真的会爱上石剑了。
这一次,她听到石剑来了,便毫不客气,只想赶走石剑,让他知难而退,以后不再来扰乱她的芳心。
蔡坤拈须而笑,看来女儿并没爱上石剑,由女儿来出面,正合心意。
石剑闻言,心里十分难受。
他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嘻嘻一笑,道:“如果蔡姑娘喜欢,小生完全可以包下整个城南市场,天天让人送菜上门,省得姑娘和婶婶劳心。”
“你……厚颜无耻!”蔡如意气得语无伦次,转身回房了。
蔡坤脸色立变。
“喜欢,哎呀,贤侄真有孝心,难得啊,你小小年纪想得这么周细,真是好小伙。”韩凤凰又省了一笔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全记住了,以后每天清早送菜到蔡大人府上来,每样菜色要齐、要上好的,每月底到石府找兰儿姑娘结账。”石剑随即对菜农和屠夫道。
“是!大人,谢谢大人关照。”菜农、屠夫等人一起躬身,异口同声地向石剑道谢。
这下可好了,他们的菜可不愁没人买了。
“回去卖菜吧。”石剑挥手让他们出去。
蔡坤气得脸色铁青。
他正欲拂袖而去,向来香和邬聊、路海三人来了。
“大人,节日快乐!咦,石大人真早!”向来香和邬聊等人向蔡坤请安后,又嘲笑石剑。
“呵呵……下官一直都很早,蔡大人是提携下官的恩人,待下官犹在亲侄子一般,下官不早过来问安,岂不是狼心狗肺之徒?”石剑脸不改色,理直气壮,以上乘的拍马屁功夫,哄得蔡坤夫妇又一次心花怒放。
躲在屏风后的蔡如意,听了石剑之言,满肚气恼,登时烟消云散。是啊,他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