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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谢谢!”洪志君被成了才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摇晃。
“师弟,宜早不宜迟,去吧。”成了才拍拍他的肩膀。
洪志君马上动身,悄后到祠堂里拿香,然后又闪进厨房。
他把迷魂药泡水,淋在几柱香上,又放在火炕上烘干,便直扑岳凤闺房。
他用手指沾上口水,轻轻戳穿纸纱窗,偷眼看去。
她房中黑漆漆的。
洪志君大喜过望,悄然点燃迷魂香,对着纱窗小孔,用手扇风,把迷魂烟送进她房中。
约把迷魂香燃了一半,洪志君料想可以了,便熄灭那柱香,故意在岳凤窗口下“咳……”了一下,见房内没有动静。
“三师兄说得没错,迷魂香果然凑效!”洪志君喜出望外,欣喜之下,全身发热,便悄然掀开岳凤窗门,飞身跃进,又把窗门放下。
房内没有亮灯,漆黑一团,烟味呛鼻。
他用手在鼻孔口扇了扇,扇开烟灰,然后屏住呼吸,掂手掂脚地东摸西摸,寻找床沿。
“蹦嚓”一声,他不小心身子撞到一张桌子上。
“娘呀……”洪志君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呼吸张开,吸了一口浓烟。
“咣”地一声,又不小心撞倒地一张凳子
“爹呀……”洪志君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心口怦怦直跳,大口大口喘气。
迷魂烟全被他吸了进肺部。
洪志君摇摇晃晃,但觉不妙,脚步轻浮,浑身无力,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了。
又一人影掀开纱飞跃进来,打着火折子,点燃烛火,原来竟是成了才。
成了才“哼”了声,把洪志君从床前拖开,眼望纱帐,依稀看到腾安儿用被子蒙住头,毫无生息。
他既有迷魂药,自然也有解药。
他把迷魂药交给洪志君,目的就是要他当替罪羊的。
成了才淫笑了一下,心想:自己上床摆平岳凤,爽一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明儿一早,镖局的人只会以为是洪志君迷奸了岳凤。
“爽!”他一乐,不觉道出声来。
他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纱帐,正欲跳上床去。
“凤儿……”房门外响起了杨樱花的声音。
她见岳凤日渐消瘦,放心不下。
虽然天色已朦朦亮了,她仍拉着洪启其起身,提灯来查看徒儿情况。
此时她见安儿房中有灯,便喊了一句。
成了才吓了一大跳。
他做贼心虚,情急之中,想回身吹灭烛火,不料一脚绊在洪志君身上。
“扑通”、“哎呀!”
成了才跌了一个狗吃屎,嘴唇磕在地上,当门牙磕掉了两颗,整个嘴唇登时红肿,牙血喷出。
“凤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樱花心系徒儿,情急之下,闻声一脚踹开房门。
夫妇俩都看到成了才赤条条地扑倒在洪志君身上的丑态了。
“你们……”杨樱花一呆。
“孽徒!”洪启其闪身进来,见地上丑恶之态,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提起成了才,“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扇去,又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沿上。
“师父……”成了才光着身子,不顾嘴唇疼痛,双手忙捂着下阴处,凄然叫了一声,跪在洪启其面前,泣声道:“师父,徒儿错了,求师父原谅,下次不敢了。”
他事情败露,师父师母在前,吓得浑身发颤,走也走不了,反抗也无效,只能求饶?
“有烟味!”杨樱花被没散去的迷魂烟,呛了一口,觉得有些头晕。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浑身无力,提不住灯笼,灯笼摔在地上,马上着火了。
“来人哪,救火啊!”杨樱花大喝了一声,又吸进一口烟,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洪启其气恼之下,呼呼直喘气,更是大口大口吸进迷魂药,他也是身子一阵摇晃。
“迷魂药?”好在他功力深厚,脑子晕眩之际,他惊叫一声,急屏住呼吸,扶住妻子。
成了才情知不妙,正自心慌,不知师父师母会按哪条门规处罚他?
他抬头见洪启其夫妇身子摇晃,房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成了才猛地起身,不顾去拿衣服,一脚蹬在杨樱花胸膛上,踢得洪启其夫妇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啊啊……”两声惨叫,洪启其和杨樱花二人后脑磕在地上,血浆迸射,当场晕死过去。
“师父……”陆海庭闻声刚好赶到,见状大吃一惊。
成了才见大师兄来了,顾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朝窗口飞蹿而出。
陆海庭大喝一声:“来人哪,快传朗中。”
他不及追凶,救师父师母要紧,双手各扶一人。
洪府登时大乱,紧急亮灯。
仆人们抱手抱脚抬着洪志君,陆海庭急抱起师父,丫环们抬起杨樱花急急前往客厅,为洪启其夫妇后脑止血。
“师父、师母……”陆海庭双手齐捏洪启其夫妇的“人中穴”,凄然大叫。
“哎呀!”
洪启其夫妇微微睁眼醒来,见眼前陆海庭满脸泪水,眼神关切,欣慰一笑。
“君儿怎么样?”
杨樱花醒来急问洪志君情况。
“哦……”陆海庭刚才情急救师,倒忘了洪志君还在晕迷中。
他连忙过去捏洪志君的“人中穴”。
“咳……咳……师妹……”洪志君咳嗽了一下,身子动了一下,却没睁开双眼,双手朝陆海庭身上乱抓乱摸。
“嘶……舒服……”洪志君首先进房,吸了大量的迷魂药,神智不清,迷迷糊糊之中,双手抓着陆海庭的胸肌,还以为在摸岳凤呢。
“君儿……”
“师弟……你怎么样?”
“庭儿,快运功为君儿驱毒,他也中了迷魂药……”杨樱花本想落地为爱子疗伤,却头晕目眩,坐不起身子来。
陆海庭分开洪志君双手,急点他的麻穴,扶他坐起,闪身背后,双膝环盘,双掌按在他的背部要穴,运功为他疗伤。
“朗中来了,快给老爷子和夫人治病,他们吸了毒烟。”老仆人洪中领着朗中,来到了洪启其夫妇跟前。
朗中急双手伸出,各把洪启其和杨樱花一脉。
“快,你们快瞧瞧凤儿,她也中毒了,快去啊……”杨樱花此时才想起岳凤,急大声高嚷。
她想岳凤吸毒最多,肯定没命了,唯一的女徒要死了。
她情急之下,又晕了过去。
“夫人……快快熬药!”朗中大惊,急放开洪启其夫妇的手,转身掏药递与洪中。
两个丫环急跑出厅,闻声又跑了回来。
陆海庭正运功为洪志君疗伤,闻声情系恩师,心头大急。
他情乱功散,内力倒撞自己的胸口,如被巨钟撞击一般,“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溅在洪志君的背心上,身子横倒在地。
鲜血染红了洪志君的衣衫,他失去依撑,也磕倒在地。
“咚”地一声,他后脑着地,又磕出了血浆。
惊雷剑门连出孽徒,洪启其夫妇能否承受得住打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百零九章玩疯师弟
“公子……”“大师兄……”
“庭儿……”
洪启其情知徒儿受惊功力倒撞所致。
他挣扎坐起,张手想去扶起爱徒。
家门不幸,丑事外扬,一世英名付之东流。
他急怒气恼交加,呼呼喘息。
一阵凉爽的晨风吹来。
他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头中风寒,眼花缭乱,金星飞舞。
他双手扑空,从桌上一头栽了下来。
“咣”地一声。
洪启其额头磕地,立时见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仆人和丫环才急急分别扶起洪志君和陆海庭,又匆忙大叫一声“老爷……”,纷纷抢身去洪启其。
“师父……”陆海庭惨然大叫,爬着来到洪启其,抱着恩师双腿,失声大哭。
他内力倒撞,已无内力去救恩师了。
洪府内外再次乱作一团。
“师父……大师兄……”
此时,一个清丽悦耳声音响起。
一个单弱薄瘦的少女奔进大厅,神情惶地问陆海庭,一把跪倒在杨樱花跟前。
奔来的少女正是岳凤。
“师妹……你……你没事?”陆海庭转身惊问,神情大愕。
“什么……师父为何会这样?”岳凤衣衫蓬松,双颊红晕。
她似不知情又显羞怩之态,情急反问。
“师妹,你真没事?成了才那狗贼在你房中施放迷魂香,欲图迷……”陆海庭关心师妹,情急道出实情,却难于启口,倒弄得结结巴巴。
“啊?……没……没事,小妹什么也不知道……”岳凤闻言,脸热心跳气喘,一个劲儿直摇头。
“没……事就好,为兄刚才救四师弟,不意师父师母晕倒,情急之中,内力倒撞,现在无力,你快运功为师母疗伤。哦,师父师母去救你,也中迷魂毒了。”陆海庭闻得师妹无事,心下一宽,颠三倒四地说了一会,也晕倒在地上了。
“大师兄……”岳凤大惊,急扶起他,让仆人抬他上桌,和朗中一起紧急救治洪启其夫妇。
洪兴镖局众仆役忙乱一个上午。
洪启其夫妇等四人终于醒来了。
“凤儿,你没事吗?”杨樱花眼睛看到岳凤坐在自己床沿,急忙关切询问。
“没……没……没事。师母,你醒了就好。”岳凤已知她所问之事,心头一阵慌乱。
一介少女,撞上这样的丑恶之事,可是败坏名誉的。
她刚才与朗中一起护救师门之时,已私下向丫环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大致经过了。
“凤儿……”
“夫人……”
“师母……”
此时陆海庭扶着洪启其过来了。
“凤儿没事了,老头子,快快坐下。”杨樱花见洪启其能走路,心头大喜,连忙招呼他坐到自己床沿。
“没事就好。”洪启其已听陆海庭禀报过岳凤无事。
他连忙握住妻子的手,感叹地道:“夫人,咱俩终于从鬼门关上拣回一条命来了。”两行浊泪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是男人,自然不便再提成了才意欲迷奸岳凤未遂之事。
他转移话题,岂料反倒剌在自己门下不幸的痛处,伤感流泪。
“师母,都是孩儿不好,连累你们了。”岳凤想起是师门关心自己所致,导致个个受伤,心头既感动又难过。
她跪在床前,泣声流泪。
“师父,师母,孩儿护救来迟,又让成了才那狗贼跑了,请师父责罚。”陆海庭也内疚自责,跪倒在床前。
“唉,好了,君儿、凤儿没事就好。唉,家门不幸,出了两个孽徒……这事不要再提了,以后再处置那两个孽徒吧。你们回房歇息去吧。”杨樱花内心隐隐作痛,浊泪下滑。
她挥手让陆海庭和岳凤出去。
“是孩儿不好,孩儿不祥,进入洪门,发生了诸多事情,皆与孩儿有关,孩儿无颜再呆在镖局了,你将孩儿逐出门墙,公告天下吧。”岳凤却不起身,泣声请罚。
“哎呀,凤儿,事情都过去了。虽然有些事情与你有关,唉,都是谢建功和成了才品性不好。唉,先回房吧。”杨樱花心烦意乱,再让岳凤出房。
岳凤不敢再呆下去,连忙起身,与陆海庭二人退出了房门。
“公子,放开我……”此时大厅一阵哭声传来。
岳凤急与陆海庭跑去大厅。
但见洪志君双手抓着一个丫环全身乱摸,口中喃喃叫道:“哈哈……成师兄妙计,师妹……爽……”
洪志君被成了才耍弄一顿,又首先进房,吸迷魂香最多,中毒最深,救治不及时,已是神经大乱,神智不清了。
他什么也没得到,连岳凤的手也没牵到,便被成了才耍疯了。
陆海庭急忙上前,分开丫环,点了洪志君的麻穴,扶他躺下。
岳凤见状,脸色惨白。
虽然镖局的人都瞒着她,但她也明白了洪志君是参与了意图迷奸自己之事了。
“哇”地一声,岳凤大哭而跑,却见眼前洪启其夫妇相互搀扶着,已闻声来到了大厅。
洪启其夫妇见状,双双坐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岳凤一闪而过,回房关门,但见房中一片狼籍,纱窗已破烂,桌倒椅翻。
她扑倒在床,放声大哭,渲泄自己的痛苦和不幸。
此时仆人正为洪志君着急,大厅慌作一团,也没人前来抚慰她心灵的创伤。
她哭了一会,掀开纱帐。
但见被铺盖着两个枕头,铺盖得好好的,不由庆幸自己昨晚及时被石剑抱走。
要不然,她这一生算是毁了。
回想起昨晚甜蜜的一幕,她又破涕而笑。
她眼前是和石剑拥睡在一起的幸福情景。
岳凤昔日因见石剑在谷香街头遇剌倒下,以为他身亡,当时晕倒在地,回镖局后又被洪启其怒骂一通,此后有关石剑的一切消息全被镖局中人封锁。
她伤心失意,痛苦异常,终日晕睡。
几个多月下来,她已形容枯槁。
昨晚,她迷迷糊糊之中,感觉似乎在靠着一个人。
她缓缓睁眼睛,鼻子闻到了一种男子的气息。
“相公,真的是你吗?”她伸手摸摸那人的脸,很滑,很嫩,很熟悉,便喃喃地道。
“凤儿,你受苦了,我没想到你会生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