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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跑到中年妇人身前,拱手道:“大娘,我来应招打杂,可以吗?
“大娘?大你娘的头!叫丽酥姐。”中年妇人咆吼一声。
“格老……”石剑大怒,正要发作,见丽酥满脸皱纹,眼睛深陷,一把年纪了,还让一个小孩叫她姐?
他又觉得好好笑。
“丽酥姐,你真美!你真是国色天香,美貌如花,倾城倾国,人见人爱。”石剑心想自己要找藏身之处,也不与你计较,索性扮傻。
江湖风险,让他学会了圆滑。
“哟,你这小杂碎,还满机灵的?”丽酥一听可高兴了。
她拉过石剑,道:“行了,老娘招用你,勤快点,机灵点,要多讨客人欢心,他们吩咐什么,你就送什么,还要学会多推一些食物给客人,明白吗?”
“姐,小弟全记住了。不过,小弟想问一下,爽舒楼是干什么的?”石剑索性亲热些,“丽酥”二字也去掉了。
“小杂碎,连这也不知,还来应什么招啊?”丽酥一听可来气了,指着石剑的额门骂道。
“唉,我还真是没用,居然连爽舒楼干什么的也不知道。都怪那些江湖中人,整天追杀我,逼得我整天藏身山林,见识不广。”石剑倒没发怒,确实是自己无知。
“算了,今儿招不到人。老娘就看在你的滑嘴上,用你了。”丽酥见石剑没作声,还以为他吓着了。
她又一摸他的下巴,道:“小子,还挺嫩的。咦,你这小子,不象乡巴老啊!拿出小棍子给老娘看看。”
她说着就扒开石剑的裤。
“看就看,怕你啊!”石剑推开她,自己除裤。
“哟,还没长毛!怪不得连爽舒楼也不知道。”丽酥嘲弄地道。
“不耻下问嘛!”石剑诚恳地道。
“看在你没长毛的份上,老娘就告诉你,爽舒楼就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丽酥双手叉腰。
“把裤子穿起来,还不明白啊?”丽酥见石剑还没点头,心头可火了,大声说道。
“丽酥姐,又玩男孩的小棍子了?来,给姐姐看看。”丽酥大声一嚷,惹来一群妖里妖气的年轻女人,围着石剑,有的还用手指去挑他的小棍子。
石剑连忙穿起裤子,脸热心跳,但也终于半懂了。
“阿贵,你教教这小杂碎。”丽酥推开那些支女,又叫来一个小青年,指着石剑对他道。
“师父,多多指教!”石剑连忙向阿贵躬身作辑。
“哟,你这小子,说话挺创意的,竟叫阿贵作师父?”丽酥推推石剑,道:“进去罢了,阿贵会安排你了。”
她说罢,水桶般粗的腰身一扭,领着群支上楼去了。
“过来,”阿贵向石剑招手,拿一套衣服给石剑换上。
然后,他坐在大厅的木椅上,对石剑道:“小子,听好了,那些客人叫送水呢,你就送酒上去,再送些糖果、花生、毛巾……”
阿贵传授石剑如何跑堂。
石剑虚心学习,不住点头。
他领着“多多”,按阿贵吩咐,到后院柴房歇息去了。
他翌日一早醒来,把身上所有银子,以黄家富之名,全存到城北的钱庄去了,身上只留一锭大银和几两碎银。
“来人啊,送水上来,你家曹老爷战得口干舌燥!”便在此时,楼上一声大喝。
“小子,你试试,后厨有酒、糖果、点心,成本一两三钱,看你能赚回几两。”阿贵拍拍石剑的肩膀道。
“好!”石剑遵命,朝阿贵一躬身,又朝楼上大喊一声:“来了,曹老爷!”
他急匆匆地跑入后厨,端着一大盘酒、糖果、花生、馒头给往楼上赶。
“啊……爽死了……”
“嗯……我不行了……”
“珠珠,转过屁来……”
“姐,曹老爷是哪号房?”石剑上到二楼,但觉那种声音充斥于耳,连忙问一个站在走廊等候客人点名的支女。
“三号房,先敲门,说话小声点。”那支女之前见过石剑,知他新来,教他一招。
“谢谢姐姐!”石剑朝她点点头,便前去敲开三号房。
“快点,老爷口渴。”
石剑刚入房中,一阵酒味便呛鼻而来,十分难闻。
床上一个汉子光着身,伏在一个也是光着身子的女人身上,快速晃动。
“这就是……?”石剑看呆了,喃喃地道。
“快拿水来。”那汉子也不停下来,一手撑床上,一手招手,头也不回。
石剑轻声道:“曹老爷,请喝水。”把酒碗递了过去。
姓曹的汉子接过,咕咕咕地便喝下去,忽觉头一晕,便倒在支女身上不动了。
他哪能想到是一碗药酒?
“曹老爷……曹老爷……”那支女不叫床了,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背心,见他仍是不动,便想掀翻他。
岂料曹姓汉子粗壮如牛,支女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连忙对目瞪口呆的石剑叫道:“兄弟,快帮姐一把,把他弄下来,哎呀……压死我了。”
“哦……好好好……”石剑上前,双手抓住曹姓汉子双肩,一把将他翻过来,又将他推进床里侧。
“呼呼呼……”支女喘着粗气,双手一摊,双腿一张。
一种难闻的异味呛鼻而来。
石剑忽感一阵恶心,连忙跃身而出,跑出爽舒楼,大吐起来。
“小子,收银子没有?”阿贵追了出来。
“嗯!”石剑抹抹嘴边的口水,喘了一口大气,这才想起并没有收那曹老爷的银子,连忙垫付银子交差,自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阿贵。
“咦,不错啊。好小子,你真厉害,竟把曹老爷哄得花这么大锭的银子。”
阿贵刚要伸手去接,银子却被追出来的丽酥抢到了手中。
她拍拍石剑的肩膀,高声赞誉,吩咐阿贵照顾好石剑,乐滋滋地上楼了。
“好了,小子,看你赚了一锭银子,今晚就饶过你,你到后院柴房去睡吧。”阿贵道声,转身入楼了。
石剑绕到爽舒楼旁边小巷,走入后院,推开柴房,纳头躺在枯草上,感觉头晕眼花,连忙闭上眼睛睡觉。
石剑躲在爽舒楼就能避开江湖中人的追杀吗?他甘心从此就隐藏于青楼。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还受得了青楼情欲的剌激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五章蛛丝马迹
“汪汪……”多多惊叫了起来。
“死狗嵬,还不起来,都睡一天了。”石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多多在吠叫,还有人在踢他,便本能地横脚一扫。
“哎呀!”
前来叫石剑起床的是阿贵,被石剑扫倒在地上。
“妈的,什么狗东西?如此对待少爷?”石剑大怒,脚尖一点阿贵背心的穴道。
“哎呀!痛死了我。你这小狗……”阿贵但觉冷汗直冒,浑身疼痛,竟骂不下去了。
“阿贵,明摆着告诉你,少爷不干了,我所有的活,都由你替我干。你如不答应,你就会痛死在此。”石剑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
“好好……少爷……你……你饶了我吧?”阿贵虽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懂什么是点穴法,但被石剑狠施辣手,也知石剑并非常人,连连应答,想过后再找石剑算账。
“起来吧。”石剑又在他背心踢了一脚。
阿贵登觉身上的蛇啊、蚂蚁啊、毒虫啊,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缓缓爬起身来,“哎呀”一声,胸口又被石剑利针剌了一下。
阿贵双腿一软,坐倒在草堆上了。
“狗杂碎,想耍少爷?哼!起来,快替少爷去干活,告诉你,我在你身上扎的是毒针,解药在我手上。你替我干活一天,我就给你一粒解药,否则,你会毒发身亡,死得很难看。”石剑俊脸一寒,杀气毕露。
“好好……我……好痒!”阿贵登觉全身发痒,双手急忙骚痒,抓得脸上都起血痕了。
石剑一脚踢在他大腿上,解开他的穴道,骂道:“狗东西,还不起来干活?”
阿贵忽感全身不痒了,心头再也不敢小瞧石剑了,虽然心头对他恨得入骨,却不敢吭声,连忙跑出柴房,到爽舒楼打杂去了。
石剑则悠然地坐在爽舒楼一楼大厅的藤椅上,看着阿贵跑来跑去。听到了丽酥的脚步声,他才装模作样地端盘子,倒茶酌酒。
他依法刨制,每天挖一粒鼻屎给阿贵吃,称是解毒丸。
不消几个月,便把阿贵弄得瘦骨如柴,走起路来,被风一吹,身子都会摇摇晃晃。
几个月来,爽舒楼又多招了几名跑腿少年,年纪比石剑稍大。
他们见石剑悠闲悠哉,阿贵跑得满头大汗,均是大为不解。
但见阿贵对石剑毕恭毕敬,他们也不敢多问。
石剑隐于爽舒楼,生活倒也平静,江湖中人又有谁能想到他会隐藏于妓院呢?
他晚上不用怎么干活,待到凌晨无客时,他便偷偷到柴房修练内功和剑法,内力越来越深,剑法也越来越快。
且说何丛把范德敏打死了,还四处张贴布告,称范德敏是由西北潜入西南有史以来的第一采花淫贼,是天下第一淫贼白人凤的弟子,在蜀川无恶不作,民愤极大,处以极刑。
涪城知府又四处通辑洪永康、司徒文等人。
这两件事在蜀川迅速传开,耳目众多的丐帮弟子闻讯,速报丐帮川陕分舵舵主刘荣融。
刚陪同玄赶到川陕交界的金世富、武木、甘乐、刘荣融、聂小虎、杨志纯、贺志等人无不震惊,其他各路围捕石剑的龚寒玉、司徒文等也吓了一大跳。
他们不仅不敢走大道,也不敢走小道,只能躲藏在山林里。
“金庄主,咱们此次入川,不仅没有查到小石头,反而让范兄作了冤死鬼,他挂着天下第一淫贼白人凤弟子的恶名,死不瞑目啊!”刘荣融感叹地道,流下了泪水。
“得查查此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掏鬼,让少爷抓住他,一定要挖出他的心来祭奠范兄。”贺志双目血红,愤慨无比,身子摇晃,头发散动。
他身前的小草,瞬间沾满了头屑。
“阿弥陀佛!……”同玄双掌合什么,默默念经。
“肯定又是栽赃嫁祸,肯定又是那个小石头,这次的手法其实与上次嫁祸于武某是一样的。”武木跺着脚,分析一通。
“白人凤十几年前中了石大侠一掌不死,已显奸计非凡。咱武林正士要与他斗,看来还得作长久打算。”金世富点了点头,坐在火堆前,提议重新调整围捕小石头之事。
“看来白人凤重出江湖之事,确实是真的。否则,一个小孩,如何能接二连三栽赃嫁祸于武林正士?”龚寒玉口沫横溅,道出心中所思。
“那妖女呢?难道她是白人凤的姘头?”聂小虎边掏鼻孔,边迷茫地问龚寒玉。
“那妖女肯定与白人凤有染,只是不知她姓甚名谁,不好打听其下落。”龚寒玉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妖女既曾戏弄虎子,肯定还会出现,得加派人手,无论驿道或是羊肠小道,都要派人监视她的出没。”武木闻言,又向金世富献计。
“好!好计策!武诸葛之名,名不虚传呀!”金世富眼睛一亮,连声称赞武木。
“庄主,敝人和洪贤弟已是蜀川的通辑犯。赴川南下查探白人凤一事,得另找他人经办了。”司徒文谈了自己的想法,眼眶红红的,心头酸酸的。
“可以,司徒掌门等诸人连夜回石马庄吧,你们回去后,联络部分高手再来川中,到西岭雪山来找老夫。”金世富表示同意。
“庄主,小弟一行在谷香之时曾遇到过雪山派人马,唐朝元新收了一名女弟子,叫作张兰……看来张兰是辑捕小石头的一条重要线索。”司徒文挠挠屁股,把自己在谷香遇到唐朝元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金世富等人。
“什么?不能放过这条线索,童言无忌,张兰说的话肯定是因为心急而说漏嘴了。”武木闻言,跳了起来,满脸喜气。
“哎呀,这事是不是要慎重考虑一下?雪山派是当今武林的九大门派之一,唐朝元与钟帮主、云剑清等人交往甚深,他夫人与石飞红也是当年并列江湖的四大美女天后。”刘荣融惊叫一声,分析情况。
“雪山派是武林大门派又如何?唐朝元就可以公然包庇与小石头有过接近的人?”聂小虎无名指直掏鼻孔,满腔怒火,仿佛谁都欠他的。
饮马寨三百多条人命的仇恨,促使他时刻都想早日报仇。
“虎子说得对,唐朝元是大门派的掌门人,可咱西北武林也不是吃素的。”此时的贺志对小石头的仇恨并不低于聂小虎。
“说不定范兄的冤死和司徒叔叔的被通辑就是唐朝元干的。”杨志纯把一条枯柴扔进火堆里,溅起一阵火星。
“唐掌门不会干这样的缺德事。一些大门派甚至有些帮会,是与官府有些来往,可他们大多是迫于生计,没法才与官府来往的,并无真正的交情。”金世富不同意杨志纯的观点。
群雄心头一凛,心想也有道理。
金世富尽管要为女婿报血深仇,但他为人正直,不会诋毁他人,又道:“以唐掌门的身份,他绝不至于耍这种卑劣的手段。而且,他武功远远高于范兄弟,他只要出手杀了范兄弟,偷偷掩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