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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奶奶的,石大人让老夫准备点有特色的礼物给胡公公,他说太监爱财,但不能仅送银子,要有特色。老夫想不出法子来,心烦呀!”卓世才一怔,马上上床,侧头道。
“老兄,今年是牛年,咱俩合资,送一对大金牛给胡公公。如何?”严林石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哎呀……对对对……”卓世才拍拍脑袋,高兴地翻身而睡,不一会便响起了呼噜声。
夜露润物,天空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月海。
庞美玲睡不着,起床剪烛花,双腮被烛光映得红红的。
“他咋不来看我?”她心海潮涨潮落,出神地望着烛光。
石剑会来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零三章谗言利剑
月色如水,透窗而入。
“咚咚……”纱窗响起了微声。
“相公?”庞美玲推窗一看,却是石剑倒挂金钩敲窗。
“娘子,我想死你了……”石剑飞潜而入,一把搂她入怀。
“去你的!一来就干这事?”庞美玲含痴又含嗔,推开了他。
“娘子,你不想呀?”石剑嘻嘻一笑,又搂过她来。
庞美玲一阵脸热心跳,闭上了眼睛。
两人随即滚倒在床。
“奶奶的,原来庞美玲早与姓石的上过床了。”隔壁的严林石正为卓世才的呼噜声而烦,此时又听隔壁传来了石剑与庞美玲的打情骂俏之声,不由更是烦躁。
他索性不睡了,披衣下床,走到客厅,独自品茶到天亮。
春光绽放,芬芳洋溢。
白家新公审这天,吕源走上了成都街头,却见冷冷清清的,他迷惑不解地把高迎强传到巡抚府来。
“大人,白家新已经放了。”高迎强拱手道。
“什么?你把人放了?贩运私盐可是死罪?谁给你那么大权力放人的?”吕源听说高迎强把白家新放了,既惊又奇还怒。
“吕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让蔡坤出面找卢旺月撤诉的吗?哦……你想作弄老夫呀?你原来说放人就是为了整老夫?你够狠!”高迎强大怒,拍案而起。
他前阵子参吕源建生祠,弄得吕源差点下台,实是撕破脸。
此时双方更僵,他便也不给吕源面子了,反正吕源无权免他,最多给点小鞋他穿,或是少拨点银子给按司府而已。
“什么?蔡坤出面?”吕源大吃一惊,怔了怔,便放低声音道:“高大人,误会!本抚错怪你了。”
高迎强一怔,没想到吕源会向自己认错。
“来人,马上传蔡坤过来。”吕源在高迎强面前丢了大面子,愤怒异常,马上派侍卫去叫蔡坤。
“亲家,这么早就起来了?”蔡坤不知何事,匆匆来到了吕府,亲热地叫喊着。
“蔡坤,姚家案子是咋回事?啊?”吕源却怒气冲冲地迎头质问,直呼其名。
“亲家,小声点,来来来……”蔡坤先是一惊,看看高迎强坐着品茶,忽然间明白过来。
他镇定地拉着吕源的手,来到的一处偏房里。
“亲家,这都是石剑弄出来的事呀!格老子的,那小杂种找老夫出面,说老夫如果不出面,他就设法弄死生儿,让意儿活守寡!”蔡坤正愁没机会报复石剑,没想到机会反而送上门来了。
“什么?他们可是结义兄弟!……蹬蹬蹬……砰……”吕源闻言石剑欲整吕初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跌坐在椅子上。
“亲家,那小杂种为人卑鄙无耻,什么手段都能用上,老夫在涪城被他暗下毒手,才被迫让位于他,当时老夫伤势未好,所以不敢得罪他,只好让意儿拜他为兄。你想他整向来香多狠啊!”蔡坤见吕源双目失神,便知已经吓着他了。
吕初生可是吕源的独生爱子。
“石剑……枉老夫当你是亲……人相待,刚刚呈报吏部并奏以皇上,欲晋升你出任蜀川大员!”吕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此次他要挟老夫出面找卢旺月撤诉,老夫可是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亲家,此子如同三国时的吕布,喜怒无常,贪得无厌,只认权力金银,不认六亲。”蔡坤说到此加重语气,直击吕源心窝。
“呼……”吕源张开大口,呼呼直喘气。
他如同被蔡坤击了一锤,眼前发黑,头晕眼花,心闷气滞,全身发抖。
蔡坤见状,心头一阵得意,心想石剑不除,其实是老夫的心头之祸患,与吕家倒无关紧要。
他怕的是石剑会传扬出他与意儿的羞事。
“亲家……”蔡坤又亲切地上前为吕源拍背抚胸,助他唤气。
“亲家,出去吧,让高迎强呆在大厅太久不好。”蔡坤见吕源缓过气来,又出言提醒。
吕源艰难起身,慢慢走出了偏房,来到大厅高迎强跟前,平生第一次向下属拱手道:“高大人,本抚不问青红皂白,出言就是训斥,让高大人蒙冤,着实过意不去,请原谅刚才本抚的冲动。”
“吕大人……这……下官不敢当,不敢当。”吕源一客气,高迎强反倒大吃一惊,吓得结结巴巴地赶紧拱手还礼。
“高大人,下官风闻姚家案子尚未上报朝廷,此事还有回旋之地,刚才吕大人与下官商定好了,所造成的不良影响,均由下官来承担并妥善处理,请大人放心。”蔡坤赶紧出言为吕源圆场。
“蔡大人素以精明能干出名,本司相信大人能力。”高迎强搞不懂吕蔡二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含糊其辞,随即拱手告退了。
春光无限,气象万千。
高迎强不知吕蔡二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含糊其辞,躬身退出吕府。
大厅里剩下吕源与蔡坤二人。
庭院里鸟鸣蝉叫,花香扑鼻。
吕源却是干坐着,动也没动,眼神有些呆滞。
他想起蔡坤刚才的一席话,不由一阵心疼。
他之前参过石剑,自探听石剑与张后、魏忠贤颇有渊源后又喜爱过石剑,还让爱子与之结义,刚为石剑领头认捐十六万两银子及三处旧县衙拍卖之事而举荐他。
他曾想过自己虽然被马致富暗参一本,弄得地位摇摇欲坠,但终是巡抚,待把石剑晋升上来,吕石联手,那到时自己就是真正的蜀川王了。
有石剑去操劳蜀川具体事务,到时政绩出来,自己便可出相入阁,到京城去了。而由石剑出面,不停提携吕初生,既免让人异议,往后又可让爱子接任蜀川大员。
然而蔡坤刚才在偏房里的话,又让吕源如坐针毡,惶恐不安。
他想:要是石剑真如蔡坤所言那样,那当真是后患无穷。
蔡坤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他是拉着自己这张虎皮作大旗收人钱财、胡乱办事呢?还是真为石剑出言要挟、迫不得已出面为姚家洗脱?
艳阳隐入一片乌云之中,天色阴沉下来。
吕源很是头疼,既对石剑的信任发生了偏差,又弄不懂蔡坤所言是真是假,默默地不停喝茶。
“振明呀,爷爷在客厅里喝茶呢……哟,你看……外公也在啊……让爷爷抱抱?”蔡如意抱着爱子吕振明,又逗又亲,自说自话地来到了客厅。
“明儿……来,让外公抱抱……哟……真乖啊……”蔡坤刚才偷看吕源的神色,内心时喜时忧,此时见爱女来了,连忙伸手抱过外孙,又亲又逗又赞。
一阵风吹过,乌云散开,艳阳又露出了笑脸。
“老爷,茶都凉了,再换一壶吧?”蔡如意将爱子递与蔡坤,拿起茶壶,要去倒茶渣了。
吕源闻声一震,头脑清醒了些,笑着对蔡如意点了点头。
他看蔡坤逗着外孙,再看生子之后的蔡如意丰满腴人,心头忽然又感觉一阵温馨,为爱子能娶到这么娇美又文武双全的妻子而自豪,为蔡如意能为吕家添丁而欣慰。
他心道:老蔡是自己的亲家,没有必要来骗自己呀。亲家就是亲家,川中官场之中,自己唯有与蔡坤最亲最近了,还能有谁?
吕源想到此,对石剑的那份亲切荡然无存了。
他想要是石剑真是拿爱子来要挟蔡坤或是自己,那自己对石剑就不要再手下留情了。
“来人,你们几个分别到姚府附近、涪城府衙打探些石剑、姚路阳的消息来。哦……还有,看看石剑现在涪城干些什么事情?”吕源想通了,立即招来两名侍卫,吩咐他们关注石剑与姚家的情况。
“亲家,不用打听了。石剑已与姚路阳攀亲,准备迎娶庞美玲。此人只认官位与银子,狼子野心,他从你手里得到提升,又从首富那里得到银子,他想自己作蜀川之王。老夫已让向来香秘密找方世中去了,一有消息,他会来报。”蔡坤闻言,得意一笑。
他已知自己的话在吕源心中生效了,又讨好吕源,显示自己深谋远虑。
“啪!”吕源闻言,气得脸色泛青,张开口却说不出话。
“奶奶的,姓石的就是这样的野狼。亲家,你想呀,他有姚氏的银子作后盾,打点朝中大员,再升一把,还不弄开你,取而代之?此人权力欲极强,只想作主官,小心啊。”蔡坤赶紧落井下石,狠击吕源心窝。
“啪……”吕源再拍桌子,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亲家,向来香细心,谋虑周全,是老夫的左臂右膀啊,而且他任正五品已经八年了,最近他抓盐税也很出色,倘若能让他出任成都知府之位,那对吕蔡两家都是好事情呀!”蔡坤抱着外孙,走到了吕源跟前,又抓机会推荐向来香出任要职。
“这成都对咱吕蔡两家而言,就象是京城对皇上而言那么重要,成都知府路有基既到年纪、又不肯掏银子建千岁祠,一直拖着亲家的后腿,是时候该让他告老还乡了。”蔡坤见吕源不语,又抓紧分析进言,再次戳击吕源心窝。
蔡坤之言,如一柄利剑,狠扎吕源心窝。
吕源会否置石剑于死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零四章涪城遭袭
“这成都对咱吕蔡两家而言,就象是京城对皇上而言那么重要,成都知府路有基既到年纪、又不肯掏银子建千岁祠,一直拖着亲家的后腿,是时候该让他告老还乡了。”蔡坤见吕源不语,又抓紧分析进言,再次戳击吕源心窝。
“唔……好吧,你让人拟份推荐公文来,老夫加批语,然后上报吏部和户部。”吕源感觉蔡坤之言甚是有理,点了点头。
蔡坤一句“这成都对吕蔡两家而言,就象是京城对皇上而言那么重要”,还真触动了他的心弦。
“振明,来,让您爷爷抱抱……”蔡坤见吕源点头了,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将吕振明塞到吕源怀中,喜形于色地告辞,欲转身回府赶紧拟写推荐向来香任职的公文了。
当他转身的一刹那,却见爱女蔡如意提着刚换上新茶的壶子,怔怔地望着他,眼神里盈满了迷茫,还有些愤怒。
“意儿……抓紧泡茶呀……”蔡坤笑容立止,强颜堆欢,朝蔡如意呶呶嘴,便闪身而过了。
“来……振明,让娘亲抱呵,爷爷要喝茶,还要批阅公文哟。”蔡如意强颜欢笑,倒了杯茶给吕源,又伸手抱过吕振明,转身回房去了。
她刚才倒换茶叶的时候,听到吕源与蔡坤竟然要派人去监视石剑,意识到吕源对石剑发生了变化,而这变化肯定是蔡坤引起的或是离间的。
她对父亲好不失望,心头又对石剑一阵担心。
乌云遮阳,天色又阴沉下来。
卢旺月感觉今天起来,下阴有些搔痒,不知何故。
他多次解开裤子,发现肉根附近还有些红斑,搔痒之后还流血了,流血之后还更痒。
“大人,朗中来了。”护院领着一名老朗中来到了卢府大厅。
“你出去。”卢旺月挥手让护院退下,又对老朗中道:“进来。”
他领着老朗中来到书房,解开裤子,裸露下身道:“老不死,快给本官看看,这些红斑是啥回事?”
老朗中闻言,急放下药箱,附身下来,细看卢旺月的下阴。
看着卢旺月下阴周围的红斑和他抓痒后的血痕,鼻闻着那些腥臊味,老朗中忽然一阵恶心。
可他也不敢离开,只好强忍着,立起身来,道:“大人,这可能是天气潮湿引起的,贱民给你开几剂草药,研粉未后冲水湿敷,过几天就没事了。”
“唔,快点呀。”卢旺月闻言,这才稍稍放心。
老郎中随即提笔草书,然后递与卢旺月,便提起药箱离开了卢府。他回家后匆匆收拾,领着家人,坐马车离开了成都。
卢旺月招来护院,让他抓紧去药铺买药,研粉冲水后拿过他。
然后,他大喊一声:“小雪……小荷……”
“来了,相公……夫君……”两名妓女嘻嘻哈哈地小跑进房,一个扑入卢旺月的怀中,一个抱着他的肥腰。
卢旺月哈哈大笑,左拥右抱着她们走进了房间。
剑阁关岭峰上,秀木叠翠,夕照丛林,绿影层层。
黄连素由成都赶回军中,不顾满身臭汗,拥着两名妓女急急上床,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格老子的,原来是两个烂货……”事后,黄连素看床单上没有处子血渍,暗呼上当,心里又对石剑恨得要痒痒的。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