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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便移开话题,表明自己对石剑的敬仰。
“谢谢……”石剑感激地朝他们一拱手,又对寇振海道:“寇大人,你呆会若进宫,请转告皇后娘娘,就说我回京了,我想拜见娘娘与皇上,请求赐见。”
“好,下官仍住原处,将军有空,可派员召见。”寇振海朝石剑一拱手,领队巡城去了。
“石将军,再会。”慕容胜见寇振海离去,也不敢久留,急也领队而去。
一阵秋风吹来,落叶从街道两边掠过。
京城多了几份萧瑟与轻寒。
石剑刚刚平静的心也多了几份失落。
“大将军,回来了……”
正阳门附近的石府,马德辉、朱祥先率上京的五千押粮人马,守卫戒严,笔立守卫在四周。
马德辉笑脸相迎。
“石将军……”
石剑正欲说话,朱祥、武威廷、田英洛、陈列、谢佳、程红莲、温老大、武樱、谭经天、谭楚清等人闻声而出。
“谢谢诸位前辈……”石剑将马交与马德辉,拱手向武威廷等人道谢。
“这位就是甘言甘公子,他与谭少侠二人各捐十万两银子给辽东将士。”谢佳指着一个眉清目秀、样子清瘦的书生道。
“甘公子,谭兄,谢谢你们为辽东将士捐助银晌。”石剑随即向甘言、谭经天拱手道谢。
“大哥哥,你送给妹子的这幅字,价值还不止十万两,天下英雄中,你最出名了。将来你去世,这幅字拍卖出去,至少也可卖几十万两。”谭楚清从兄长身后出来,拿着石剑写给她的那幅字,扬了扬。
“哈哈哈……”
群雄大笑进屋。
“你呀……想咒死石将军呀?”谭经天拧了妹子的耳朵一下,责怪地道。
“私塾先生说,书画家死后,他的字画才更值钱嘛。”谭楚清却一本正经地道。
“哈哈哈……”
众人在大厅坐下。
“石将军,你的宅子好大呀,还是做官威风。”武樱俏脸红红的,对石剑笑道。
“这是我以前读国子监时买的。”石剑见她坐在甘言身旁,笑问:“武姑娘与甘公子何时成亲呀?”
“石将军……你……不要说这些嘛……”武樱娇嗔地道,急忙低头走开。
美女爱英雄。
她的心里可不是滋味,想想自己一表人才,在武林中素有“小甜甜”之誉,怎能下嫁甘言一个瘦弱书生呢?
唉!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自己又能怎么样?
她内心悠悠长叹,却又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对武威廷来说,却是为爱女着想,所以才挑一个富贵人家给武樱。女人嘛,嫁谁还不是嫁?不如嫁个有钱的,免除后顾之忧。再说,英雄能当饭吃?
可怜天下父母心。
武威廷虽然在武林中甚有名望,但那颗心与天下作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都想子女后代往后能生活得好点,不用象自己走镖为生那么辛苦。
“武姑娘说要参加新秀大赛后才成亲。”程红莲替武樱作答。
“那你与谢大侠呢?”石剑又笑眯眯地问程红莲。
“哈哈哈……”
“做大将军了,还是没正经。”程红莲赶紧也跑开了。
谢佳的脸红红的,心是甜甜的,傻呼呼地笑着。
“温老前辈的伤痊愈了吧?”石剑又侧头问温老大。
“谢大将军掂念,小民的伤全好了。”温老大感激地朝石剑一辑。
“前辈不用客气。咦?金大侠他们呢?”石剑拱手还礼,不见金六福他们,感觉奇怪。
“你刚离开天龙山,钟万强率大队人马而来,咱从山庄的秘道走,金大侠担心石女侠,回东南去了。咱押银进京,途遇马德辉,便上京到你府上暂住。”谢佳简单说了分别之后的情况。
“石某离开天龙山后,又跑到济南去,抓到丐帮济南分舵的分舵王湘,他说了一些钟万强的往事……”石剑把王湘所说的情况道了出来。
“看来钟万强确实有问题。他当上帮主,丐帮前四长老就病逝,此其一。其二,他仅欠熊百通一个人情,就率百余武林人士,多年相助熊百通围杀石将军。第三,他老推迟新秀大赛举办。”武威廷闻言,感觉钟万强背后肯定有名堂。
“为查明朱弘明到底是在江湖上,还是在朝廷改名作了其他王爷?咱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武林之中,越来越多人认识到石将军是好人了,水落石出的一天不会远了。”陈列既赞成武威廷的话,又不主张急于揭露钟万强的底。
群雄顿感有理,点了点头。
“马德辉,石府周围不宜驻扎太多兵马,免遭朝臣非议。”石剑急传令马德辉率部分人马出城驻扎。
他知道自己一个从二品官员,还没有资格让兵马来保护自己。
“吃晚饭了……”程红莲走进厅来。
“好哦……我都饿坏了……”谭楚清闻言,欢呼而去。
“哈哈哈……”
天宇朦胧,冷风惆然袭来。
季节轮换,入冬了。
“石将军,皇上召见你,快走……”
众人说说笑笑用完膳,风天桥便急急来报。
“皇上消息这么灵通?”朱祥疑惑不解地道。
“是我让慕容胜传话的。”石剑怕谢佳他们会行剌寇振海,便改称是让慕容胜传话的。
他匆匆回房,换衣就走。
朔风又起,星月无光。
皇宫灯笼高挂,亮如白昼。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
众侍卫笔立警戒,目不斜视,个个英挺威武,精光四射。
朱由校重病刚醒,在张后、信王的陪伴下,在太和殿阅看辽东战报。
他平时不是患病,就是玩木工,少理政事,但一直亲自过问辽东战事。他刚能起床,便到太和殿阅批辽东来的奏折。
“微臣石剑,磕见皇上。”石剑在风天桥的陪同下,直奔太和殿,跪在朱由校的龙案前。
朱由校召见石剑,有何要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二十五章奇事趣事
“来人,传朕旨意,让石卿家到坤宁宫,所有侍卫退后十步,传御医给石爱卿检查身子,朕要亲自看着。”朱由校见石剑来了,眼放异彩,亲自走下龙案,扶起石剑,又大声下令。
“皇上……这……”一群太监、宫女乃至信王朱由检、张皇后登时不知所措。
他们均想:石剑再重要,也不至于要到坤宁宫接受御医检查吧?那可是皇后、皇妃安寝的地方。
难道皇上又神智不清了?
石剑闻言,如喝醉酒一般,差点摔倒在地。
他甚是不解:自己一个从二品官员,又是有职无权的虚职,在朝中算个屁呀?用得着皇上亲自为自己的身体操心?皇上还要亲自看着御医为自己检查身子?奇了?怪了?皇上这回真是病得不轻啊!
“候赛因,快传朕旨意呀!你傻了?还不快去?”朱由校见候赛因呆若木鸡,少见地咆哮如雷。
“是,皇上!”候赛因见朱由校龙庭震怒,战战兢兢地小跑而去。
他因为石剑而被朱由校发火,心中又对石剑多了一丝愤恨。
“奶奶的,老夫每次被皇上训斥,都是因为石剑。这死杂种,一回到京城,就给老夫气受,真是侮气鬼,倒耙星。”候赛因心里骂骂咧咧,却不敢出声,脸色甚是难看。
“皇上……”石剑闻言,心中感动万分,复向朱由校下跪。
“石卿家平身,快快请起。你辛苦筹银,替朕分忧,让辽东将士深受鼓舞,却遭江湖匪徒围杀,朕不放心啊……卿能安全回京,朕实不胜欢喜。”朱由校亲手扶起石剑,仔细端详一番。
他见石剑神采奕奕,英挺俊朗,比之去年出京平叛时多了几分成熟。
他紧紧地扶着石剑的双臂,竟滴下了激动的泪水。
他亲挽着石剑的手,陪石剑到一间过逝皇妃的寝室里。
“就算我此时死了,此生也知足了……”石剑见皇帝如此器重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得出,朱由校对自己是真关心。
他从朱由校的眼神里,感觉得出一个皇帝对臣子的厚爱。
“除了张皇后,其他皇妃生病,也未见皇上落过泪呀?潘妃病逝,皇上还在玩木匠活,今儿咋了?”众御医瞠目结舌。
张后似梦似幻。
她虽常听朱由校叨念石剑,可她从没听说过皇帝要亲自看御医为一个臣子检查身子的呀!
石剑长得再帅,也是男人啊!
难道皇上喜欢男人?又不象啊,皇上连太监的手也没碰过。
他身子弱得连宫女都不敢碰,何况男人?
张后站在寝室外,甚是迷惑不解。
信王朱由检眼神迷离,猜测其中原因,想得脑袋都疼了。
他迷茫地随皇兄、御医走进了寝室。
“好好检查石爱卿的身子,尤其要查清楚是否有内伤?”朱由校拉着石剑走进寝室,严肃地对三名御医道,又松开石剑,亲手关上门。
“皇上……你如此关爱微臣,微臣……当肝脑涂地,以报皇厚恩……”石剑心头激动万分,他立即磕头谢恩。
“咚咚咚”几声,竟把额头磕出血来。
“卿家起来,起来……”朱由校急扶石剑起来,用衣袖为他抹拭额头的血。
“皇上……”石剑激动得哽咽难言。
“啥也别说了,快脱衣服,朕要看着御医给你检查身子,快……”朱由校和蔼可亲地拍拍石剑的肩膀,令其脱衣。
“是……皇上……”石剑想到自己竟要在皇帝面前脱衣,颇为羞涩,
他迟疑了一下,这才脱衣。
众御医根据自己医理特长,分别上前为石剑按头、听胸、把脉、闻肛、详细察过肌肉的上伤痕……
朱由检别过头去。
朱由校却拉过朱由检。
朱由检心里一阵叹气,心道:一个臣子的身子有什么好看?自己也是男人,还不都是一样?唉……皇兄这次病得还真不轻。
他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惹朱由校生气,他只能顺着朱由校的龙旨,目不转睛地看着石剑的身子。
“脚板……转过身来……”朱由校随着御医转,不仅让石剑抬起脚板让他看,而且还伸手抚摸石剑背部。
朱由检看到石剑脚板上的一颗痣,心头“怦”地一声狂跳。
他蓦然想到自己的脚板上也有一颗一样的痣,皇兄脚板上也有一颗一样的痣。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皇兄的心事,但又有些迷茫:难道石剑是皇室中人?难道石剑是父皇在民间留的种?不对啊!父皇曾经三十年没出宫,就算他曾经在民间留种,石剑现在至少也有三十岁,但是,石剑才二十三岁。
他的档案,本王可是亲眼所见。
难道皇兄要传位给石剑?
坏了!娘的,得宰了石剑,别让他跟本王争皇位。
朱由校心里既迷惑不解,又担心还害怕。
他想:皇兄病重,经常咯血,又无子嗣,自己是继位之人,倘若忽然间冒出一个人来与自己争位,那自己这个皇子、王爷岂不白当了?
朱由检瞬间心思倏转,如惊涛骇浪,身子微微发颤,额头见汗,手掌心湿的。
他眼睛随着兄长的身子转,蓦然又看到石剑背部有一幅龙图,他的心头又是一颤:龙图?帝皇象征?
朱由校正抚摸着那颗龙头。
候赛因、寇振海、慕容胜,这京师三大高手,分据寝室屋顶、前、后,严格把关,其余侍卫退后十丈之远。
京师三大高手对朱由校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个个愕然,皇帝拉着亲弟弟,看一个臣子的身子?
这真是天方夜谭的奇闻。
三名御医检查得很细,按头、抚胸、听腹、把脉、捏骨。
由于朱由校兄弟二人皆在旁边,三名御医大汗淋淋地忙了一柱香功夫,才跪在朱由校跟前道:“启禀皇上,石将军身上仅有皮外伤痕,无内伤,身体康健,筋强骨壮。”
“好……”朱由校眼角有些湿润,点了点头。
石剑急穿好衣服,激动得热泪盈眶。
“爱卿,你到各地筹银,奔波凶险,朕将墙上这把宝刀赐予你防身。你让人报来的筹银情况,朕已收到,你今年筹银晌共九十万两,够辽东将士今年开支了。你歇一阵子再出京筹银吧。”朱由校指指墙上那把刀,亲切地拍拍石剑的肩膀。
“谢皇上……”石剑抬头一看,墙上挂的正是自己用过的那把鸣鸿宝刀。
“原来又是魏秋婷托皇上赠刀予我,唉……她还是想利用我与江湖中人自相残杀。”石剑取下宝刀的一刹那间,心思如潮。
朱由检见皇兄没有加封石剑什么,这才稍稍放心。
他心道:难道皇兄只是因为倚靠石剑筹银而重视他?他眼神迷茫,心头不解,脑袋澎涨,怎么也想不通朱由校为何要亲自看着御医为一个臣子检查身子。
在他的印象中,朱由校没那么高深莫测。
他怔怔地呆立着,满头雾水。
“皇弟,你出去宣旨,将朕赐石爱卿防身宝刀之事传出去。”朱由校又朝朱由检道。
“遵旨!”朱由检如大梦初醒,这才回过神来。
石剑闻得是防身宝刀,而不是尚方宝剑,又是一怔,抬眼望去,但见朱由检目光炯炯,似含深意。
他想:上次行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