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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送暖,阳光明媚,桃红柳绿,碧波荡漾,湖光山色。
“大将军,下官新官上任,决定点把火,向您当年学学,搞一次重典治乱,公文拟好了,您过过目。”马德辉新官上任,既想取信于冯振庭,又想取信于民,第二天一早便到客栈找石剑批银子给荆州府衙。
“不错,效率还真高。”石剑一笑,又道:“来人,文房四宝侍候。”
“大人,下官早磨好墨了,给你笔。”何丛早有准备,起身拿过朱笔醮好墨水递与石剑。
“哈哈哈……”
众人为何丛的乖巧而一阵大乐。
石剑一笑,一目十行快速阅看公文,便提笔写下“荆州府衙重典治乱方略好,同意辽东总兵府同知司赞助银款两万两给荆州府衙。石剑。”
他批字后,又对何丛道:“何大人,你尽快弄点政绩出来,你在此只是暂时过渡,叶落归根,你还得回涪城筹建新安州的。”
“谢大人恩典!”何丛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精神大振,忽感身子骨硬朗了很多,通体难受。
他急急回房,抱着诸玉凤上床,竟能重振男人雄风,弄得爱妾直翻白眼。香汗淋漓,如入仙境。
“相公,你今儿咋变了?多少年了?”诸玉凤媚眼如丝,娇喘欲滴,扑在何丛胸前问。
“夫人,以前相公在谷香作知县,穷!后来一直没干上正职,提不起劲。现在相公作知府了,身子当然不一样了。”何丛搂着她,又亲又摸,忽又翻身骑上。
“啊呀……相公慢点……”诸玉凤一声长吟,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娇躯颤动,飘若云端。
事后,她紧紧地搂着何丛,感觉他好可爱,好英俊,好威猛。
他是真的男人,真的汉子。
自己也迎来人生的第二春,不用再红杏出墙,常忍寂寞。
天空湛蓝,白云悠悠,意境高远。
荆州城里城外,都是满眼春色,姹紫嫣红。
“田兄啊,许礼一伙不容你,虽然你替小弟弄伤潘有为、除了白优龙此贼,但小弟不敢明目张胆晋任你呀。往后,小弟会相机报答你,让你出任军中要职的。”石剑在房中背手踱步,笑对田路风道。
“大将军,未将只想随将军完成筹银之务,然后早日去辽东征战,这官不官的,未将已倒没啥兴趣。未将只想浴血辽东,为高大人洗涮耻辱啊。”田路风曾是川中首捕,为人颇为机灵,急忙表态。
“那好,下一步是除掉向来香。小弟一定会报答田兄的,你先回去歇息吧。”石剑见状,也很信任田路风。
因为田路风此时只能依靠他。
如果此时没有石剑撑他,他在官场上连根草都不如,更别实现征战辽东,马革裹尸,为高迎强平反的愿望。
春光明媚,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
这天,城中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老的慈爱,少的欢乐开怀,女的笑容天真。
他们的心情在一路绽放。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坐下,点菜要饭。
他们正是唐朝元、任雪菁、李天笑、唐美林、黄如才等人。
唐朝元、任雪菁此行,是想将爱女送回石剑身边,以套取宝藏之地,好早日回京交差,不再干潜藏武林的苦差使。
二十余年来,他们终日提心吊胆,常常彻夜难眠,忧心忡忡。
他们表面风光,心里压力却大,总怕有一天会事情败露。
而最近几年,石剑与雄樱会对朱弘明皇子潜藏于江湖之事,查得甚紧,好就好在唐朝元是“八面光”,与雄樱会关系好,反倒从雄樱会那里探知各种消息,处处抢敌先机,灭了康复生、向玉山等人,让雄樱会血案线索中断。
此事虽然一时平息,但终究会掩盖不住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当前,最好的办法,是学龙飘飘,将唐美林送回石剑潜伏起来。唯有如此,才能得知石剑心里想什么?会做什么?石家的宝藏到底埋在哪里?
“师父,马德辉升得挺快的,咦?他不是随石剑筹银吗?为何霎眼间作荆州通判了?哗!还到处张贴告示,搞什么直诉举措,咱以前为何没看出他是一个能人呢?”黄如才进城看到那么多的告示,对马德辉颇有疑惑。
“石剑不急于离开荆湖,当然趁机抓权。这不是他的一贯的手法吗?”唐朝元怕爱女会对石剑动真情,连忙说石剑的不是。
他心里是矛盾的,他知道石剑英俊风流,年少官大,还挟着抗金名将之誉,对女人的诱惑力极强。
他既想爱女再次成功潜伏于石剑身边,又怕爱女再次堕入情网,心头总是有些患得患失。
唐美林此次能成功潜回石剑身边吗?石剑到底是不是石飞扬之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百零八章动之以情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荡漾柔情,泛红映绿。
唐美林闻言,心头气苦,侧过脸去。
她不经意间侧头看时,发现李天笑在痴痴地看着她。
他对她依然痴情。
他对她与石剑的情事有所察觉,却感触不深。
在他心中,唐美林是他一生的理想伴侣。
唐美林忽觉有些内疚。
她歉意地挟起一块肉放到李天笑的碗里。
李天笑捧起饭碗,大口大口吃饭,吃在嘴里,香在心里,满脸笑意,全身有劲,精神大振。
唐朝元不语,挟了一块肉放在黄如才的碗里。
“哗!这姓马的新通判还真不错啊,不仅搞直诉制度,还搞重典治乱,真好!”此时又进来一些客人,他们一坐下来就议论时下的荆州新气象。
“是啊,朱掌柜的,这个马通判啊,可好了,你看连受潘府火灾受到一丁点牵连的那些破房,乡民一诉苦,现在也由府衙拔银重建。”一条汉子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放下大碗,口若悬河。
“汪兄,听说童兄弟这次可丰收了,他家房子虽大,却很破,一直没银子修,这下可好了,官府替他改建了。”又一条汉子道。
“这个童风,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汪兄,这世道真变了。”姓朱的汉子似乎有些不服气。
“朱兄,你也不用不服气,听说现在府衙还真变了。据传石将军赞助荆府两万两银子。”另一汉子拍拍他的肩膀道。
“呆会啊,咱找马大人申冤去。妈的,去年姓风的里长霸占了俺家的牛,这回一定让他吐还。”那姓朱的汉子气呼呼地道。
“唉……别提了,小弟真是亏死了,前阵子为何不跟其他乡民一起来闹腾一下呢?听说上次到石将军下榻前闹事的乡民,石将军批出一万两银子,给各乡民各发了十两银子。俺村的田园一人就领了十两。十两啊!以前他家穷困潦倒,这一下子就变了,还买头了大水牛呢。”姓汪的一听,脸显后悔之色。
“师父,马德辉不就是以前涪城的小捕快吗?为何一下子就官升至通判这位的要职呢?”李天笑忍不住,放下筷子又问唐朝元。
“那算什么?咱林儿以前还曾统过兵呢?古人说,宰相府的丫环也是七品官。”任雪菁也忍不住插了一句,颇有自豪感。
“嘶……”唐朝元连忙打个手势,示意派内中人不可乱说。
“掌柜的,快来两坛酒。奶奶的,这阵子累死了。”此时进来三名捕快模样的人,一进门就朝柜台大喝一声。
“死马德辉,哪来这么好的精力啊?他白天接访申诉的乡民,让咱们维持秩序,晚上还亲领咱们巡城查案,还不时让咱们到乡村抓财主审理。白大人在世时,咱们哪有这么累啊?”那大呼小叫的捕快满脸气愤地道。
“高兄,小声点,传到马德辉耳里,你会掉脑袋的。”一名年轻捕快连忙捂住他的嘴。
“师父,姓石的为何也能往地方上插手人事呢?”黄如才高兴地对唐朝元滴沽,不小心声音大了些。
三名捕快立时朝他们望来。
黄如才吓了一跳,连忙挟菜吃饭。
“高兄,咱还是好好干,马大人是石将军亲信,到时马大人在石将军面前一说,石将军与冯大人关系又好,说不定咱也会很快上去的。”那年轻捕快耐心劝说。
姓高的汉子气好象一下子就消了。
“可是这阵子知府走马灯似地换,谁知明天谁当知府啊?”另一捕快叹了一口气道。
“石将军从所筹的银晌中,捐十万两给冯大人建千岁祠,现石将军与冯大人关系可好了。刘海、何丛、马德辉的晋升,表面是冯大人举荐的,实是石将军荐举的。”那年轻捕快说到此,把声音压得很低。
可对于雪山派的人来说,却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石剑真是魏忠贤的人!难怪信王欲诛之而后快。哼!”唐朝元闻言,甚对石剑不满,滴沽出声,故意提醒爱女。
他用意还是那个:唐美林此次来,只是重新潜伏于石剑身边,不能爱上石剑,否则,将来信王登基,连雪山派都会倒,全家人都有性命之忧。
“师父,你为何对朝中之事这么了解?”李天笑听唐朝元提起信王,奇怪地问。
雪山派弟子,并无人知道唐朝元的真实身份,都很崇拜唐朝元,因为唐朝元在江湖上有地位,总是能处理好各种武林纠纷。
武林中人,见到雪山派的弟子,都是敬仰三分。
“石剑既成魏阉的人,信王必将除之,我回其身边,必将连累玉儿。”唐美林闻言,妙目登时黯淡下来,心头一阵难过。
她蓦然想起自己与石剑所生的儿子唐玉,爱子寄养在京城,命运在信王掌控之中啊。
唐美林再也咽不下饭了,心头全是矛盾和惆怅。
“林儿,怎么了?”
任雪菁忽见爱女放下筷子,郁郁寡欢,关问起来。
一时间,雪山派众人眼光全射在唐美林的俏脸上。
“没……没什么……”唐美林心慌意乱,连忙又拿筷子挟菜。
“石将军天天为潘公子疗伤,石潘两家关系挺好的。”
“可是傅星却让人四处放风,说潘大人府上那把火是石将军暗中指使人放的。”
“砰!”的一声,唐美林刚拿起碗往嘴里送饭,闻言心头如被击了一锤,全身发颤软麻,那碗拿不住摔落在地。
她知道石剑在官场上非常狠辣,与在武林中的表现,判若两人,性格复杂。
若往后,石剑知道自己只是潜伏于他身边的奸细,自己一家人都是武林的奸细,他不会宰了自己一家?
而今,武林中人,支持石剑的人,越来越多,他不再象以前那样孤独。
唐美林心头的矛盾之重,并不亚于唐朝元。
她是女人,更看重家庭与小孩。
小孩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此时对她而言,则是她生命的全部。
她已经明白:自己与石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命苦莫过于出生在皇室。信王尚未登基,则已拿她爱子当人质。倘若登基了,自己一家的命不都握在此人手中?
她的心里,也在左右权衡,时时盘算。
“林儿,咋了?”任雪菁吓得花容失色。
“师妹……”李天笑急急放碗,走到唐美林身边。
“你们是什么人?”姓高的见状,拔刀出来,奔到唐朝元身边一指。
另两名捕快旋即也拔刀围过来。
“娘呀……”客栈客人登时大乱,纷纷起身要走。
“高大哥,快走,马大人找你了。”
唐朝元刚要发火,此时店门口又冲进一名捕快大喊了一声。
“奶奶的……”姓高的还没吃饭,闻言大为光火,气得一脚踢翻一张凳子,气呼呼收刀而去。
三名捕快看了唐朝元一眼,眼神颇有深意,可是马德辉找人,他们又不敢逗留客栈,只好悻悻而去。
花儿灿烂多姿,沐浴着春光,在春风中摇弋轻摆,仿佛少女的轻歌曼舞,楚楚动人。
刘府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众官差纷纷恭贺他高升。
这天晚上,他刚趁轿回府,却见梁来兴、黄澄澄、成正福、马樱桃在府上等他了。
梁来兴官职高于他,为何也来刘海府呢?
因为他得知石剑抬举刘海,也想通过刘海与石剑套近乎。
众人相见,刚坐下来。
老管家刘汉忽地大喊一声:“石将军到!”
石剑一行便鱼贯而入。
梁来兴、黄澄澄、成正福、马樱桃等要躲都躲不及了。
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向石剑躬身作辑,齐声道:“下官、贱妾见过石将军。”
“诸位大人,成夫人,不必客气,来来来,请坐。”石剑反客为主,拉着成正福,甚是亲切,一起坐下来。
成正福受宠若惊,满眼热泪。
梁来兴、刘海、黄澄澄如临大敌,个个不知所措,害怕发抖。
“唉……石剑只知在荆耍威风,却不思为师姐复仇之计,呆会回到客栈,我得骂他一顿。”戚娟随石剑来刘府,见状心中又是一阵滴沽。
“我越来越不理解石兄弟了。”岳森过于刚直,迷茫地看着石剑与众官员迎来送往。
“天启元年,小侄时年十七岁,饱受流言之苦,深受江湖围追堵杀之痛,迫不得已,远走他乡。而初到江淅,人生地疏,不幸被人骗财,惨遭匪帮抢劫,差点落水遇难。然而,小侄不幸之中又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