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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贼,敢撞吾阵,找死?”岂料殷有招正待攻城,率慕容胜由中军而出。
“慕容狗贼,你也来了?”丁华江大吃一惊,急与吴柱国双战慕容胜。
“既是平叛,没有慕容胜、寇振海,此仗岂有精彩可言?”他们刚率军与慕容胜交手,喊杀声中,身后却传来了寇振海的大笑声与豪言壮语。
寇振海趁吊桥没收起,便率精骑数千,从侧营杀出,仗着大内名马,瞬间跃过吊桥,杀进城中。
“不好,快出西门。”韩留凄然下令,知寇振海勇冠三军而不可敌,急率部怆惶出逃西门。
“叛贼,还想逃?”韩留奔出西门不远,一队人马杀来。
却是余力、岑战二人,率大内高手百余人,在此伏击。
余力挥舞金刚圈拦住韩留,与之丈八矛大战起来。
岑战舞剑,率众高手围住龚氏父子三人。
其他大内高手,策马舞着长马刀,来回冲杀。
韩留所部,人头纷飞,血水与火光交融,染红了天际。
“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龚冷月见势不妙,急拼命抵挡岑战,劝说龚寒玉逃走。
“唉……”龚寒玉暴牙咧齿,奋力舞剑,拉着爱子龚寒星而逃,龚冷月也相机跃马,弃帮众而去。
韩留见大势而去,无心恋战,虚晃一矛,策马夺路而去。
丁华江、吴柱国二人勉强与慕容胜打成平手,但见身边骑兵纷纷落马而死,急也相机而逃。
殷有招并不进城,留下一将留城,便率大军继续南下,接应粮银要紧。
夜静更深,天宇依然漆黑一团。
刘禹持青龙刀、徐增提着双锤、邹常横着长棍、何干执斧,会兵一处,潜往双河口,见河道上灯火通明,旌旗猎猎,便喝令众将士齐射火箭。
“蓬蓬……”
河道上的营寨立时起火,火光映红夜空。
“可惜了粮银……”邹常持棍下马,叹了口气,心道:将粮草银晌夺过来多好啊!
“可惜啥?我军没有粮银,明军也没了粮银,他们士气又低,必将不战自乱。”刘禹却朝他怒喝一句。
“刘兄,似有不妥,营寨起火,却未见人马冲出或是惨叫。”徐增感觉有些不对劲。
“嗖嗖嗖……”忽然后面箭雨如织射来。
“啊呀……啊啊啊……”刘禹所部纷纷中箭而倒。
“不好!中埋伏了,快走!”刘禹惊叫一声,赶紧上马。
“刘禹,石将军设下的妙计,你还能逃吗?”田路风率精骑两千,趁乱杀来,瞬间即到。
他手中的七杀刀虽短,然每挥一下,便有叛军人头落地。
“哼!就凭那死淫魔?”徐增双锤一摆,策马上前拦挡。
二人刀来锤往,旋即大战。
“众将士,别怕,田贼人少。”刘禹急高叫挥手,欲聚拢人马,迎击田路风所部。
“谁说田将军人马少?放箭……”
刘禹话音刚落,罗中宝由东往西杀来。
“罗中宝,又不是你这个奸贼?”邹常急持棍扑向罗中宝。
魏秋婷手执银枪,从罗中宝身后跃马而出,娇叱一声:“对付尔等叛贼,何须罗将军动手?”
她骑的是宝马,奇快无比。
罗中宝一怔,没想到魏秋婷会当着两方兵马赞扬他。
魏秋婷掠马而过。
刘禹、何干双目血,纵马而来,罗中宝执枪相迎。
“魏妖?哈哈……”邹常又惊又喜,**而笑。
“谁是妖?呆会就知。”魏秋婷怒叱一声,骤马一枪,一招“仙人指路”,当胸扎去。
她竟然单手执枪,甚是冷艳张扬。
“当……”邹常一招“彩虹横架”,横棍一挡,却感觉对方的枪沉重无比。
他没待收棍,魏秋婷已抽出腰间宝剑,扬剑劈去。
“啊呀……”邹常惨叫一声,左腿被劈中,断腿跌落下马。
魏秋婷又一枪横扫。
“砰……啊呀……”邹常被扫翻马上,陈大海、何仙姑、菊苹当即明军精骑践踏而来,瞬间将他踏成内泥。
此时刘禹刚舞青龙刀、何干手执宣花大斧,双战罗中宝,三马嘶鸣,不时交错。
罗中宝耳闻邹常的惨叫声,心想:魏秋婷已杀叛将一员,而自己却没建树,罗家枪法名扬天下,却不如一个少女?
他不由心头大急,舞枪横扫疾扎狠划。
刘禹见状哭丧着脸大喊一声:“邹贤弟……”便舞刀掠过罗中宝,欲找魏秋婷决战,为邹常复仇。
“嘶哑……”罗中宝弯刀斜撩何干的宣花大斧,一枪扎中刘禹的马脖。
刘禹战马惨嘶一声,侧倒一边,将他摔落在地。
罗中宝纵马持枪一桃。
“啊……”刘禹惨叫一声,身子被挑上半空又摔下,登时惨叫身亡。
魏秋婷策马而来,一枪扎向何干的咽喉。
何干横斧一扫,“当”地一声,格开魏秋婷的枪。
魏秋婷机智,纵身而过,一剑劈他的马臀,又反扫一枪。
“当……啊呀……砰……”何干反手一斧,荡开魏秋婷的剑,腰间却中了魏秋婷一枪。
他惨叫一声,堕落下马。
何仙姑飞身离马,身子凌空,拂尘往下一卷,内力一抖,百余拂丝立直,从何干身上划过。
“啊呀……”何干身子登时血肉飞溅,由腹至脸,全被尘丝划花,前身皮绽肉烂,血流如注,双目立瞎,双手一摊,惨叫身亡。
徐增闻得结义兄弟连连惨叫而倒,泪如雨下,不敢恋战,左锤格开田路风的刀,右锤一摆,趁他闪避,纵马而逃。
“杀……”田路风见自己没杀一将,输给了罗中宝与魏秋婷,便拿叛军士兵出气,率部冲杀,狠追猛打。
“杀……”罗中宝不甘示弱,率部合围而来,纵马狠践。
魏秋婷扬威了一下,便勒马于山边,不再与一般的叛军士兵撕杀。
但是,她的十三侍卫陈大海、何仙姑、菊苹、连家英等人,却是如狼似虎,刀、剑、拂尘、判官笔、倒剌鞭、铜棍一起出击,杀叛军士兵,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叛军死伤无数,人头翻滚,纷纷滚落河道中。
剩余的,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四蹿而逃。
血光与火光交融,映红了天际,山林里的血腥味甚是呛鼻。
干裂的河道,被血水染红,裂隙竟被血水粘合。
“收兵,灭火!”罗中宝见差不多了,银枪一举,高声传令。
众将士闻令而动,聚拢一起,纷纷舞刀弄棍,敲打林火。
东方泛白,朝霞满天。
“徐将军,快沿西面山林走,吴襄、袁长河率部袭击汉口堡。”天明时分,徐增人困马乏之时,遇上狼狈而来的杨少华、金若凤二人。
“奶奶的,江湖中人真是不可靠。”徐增将满肚怨气洒在杨少华身上,却不敢骂出声来。
他急率残部,回奔岚城,岂料撞上只乘单人独骑的韩留,方知岚城已知失守。
二人唉声叹气,只好回汉中,向李自成负荆请罪。
魏秋婷参战且连杀二将,首战告捷,能否折服罗中宝等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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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公主的酒
晴空万里,陕甘一带的上空,浊尘飞扬。
艳阳火辣辣的,尤让人烦躁。
韩留、徐增、徐良三人回到汉中城中,参见李自成,坦阵兵败之事。李自成没有吭声,因为现今只是各路义军的联手,他并非是事实上的统帅。
“将军莫急,未将以为,我军仍要挥军攻城掠地。”曹显见李自成不敢处置韩留、徐增等人,又唉声叹气,便上前献策。
“军师有何良策?请道来。”李自成对这位武林总军师颇有好感,连忙恭迎。
“石剑名声虽盛,然其曾负重伤,钟总盟主至今未痊愈,料想石魔伤势也未痊愈,否则,其此回押粮前来,必然出战。然不见其出战,是因为其身势未好。此其一也。”曹显先分析石剑伤情,以消除众将恐惧。
堂下的义军众将,闻言之后,倒是全身轻松:石剑伤势未好,咱们就不怕了,石魔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卧龙岗一战,虽说受了重伤,但他是因为打败打伤天平与钟万强两拨人马啊!
“总军师言之有理,请续道下一步方略。”李自成闻言,还真松了一口气。
“其二,十三路人马之中,唯庞美玲实力最弱,风武大军必先北上斩杀庞美玲,以夺取长安及周边重地,振奋士气。”曹显得李自成称赞,喜形于色。
“言之有理。”李自成闻言,信心陡增。
“其三,将军可派人联络诸路大军,商谈联合壮大势力,并让其他诸路人马迎击风武大军,我等南下袭川。蜀川乃天府之国,虽曾徐关起事扰乱,然石剑收复蜀川后,重金抚民,蜀川仍属富庶之地。”曹显遂道其详,提出战略之策。
“将军若得川,则占敌先机,又可让诸路人马与风武大军拼个两败俱伤。此其四也。”张子钦见曹显得宠,便顺延续道。
“好计!”
“总军师之才,堪称三国孔明啊!”
“来人,送信给咸阳的张献忠、宜川王左挂、洛川张存孟、延川王和尚、汉南王大梁等,齐聚咸阳,共商大计。”李自成想想这些领军人物,未必会来汉中,便想到了咸阳。
“将军,我等须同时派将率军南下,袭击蜀川,若将剑阁关掌控在手,则蜀川大局可定。而剑阁关的魏阉将领也不堪一击。”张子钦抓紧献宠。
“好,张子钦、徐增、韩留、杨少华,你们点兵两万,立即挥军南下,袭取剑阁关,将功补过。我与十三路人马会商后,便也挥军南下。”李自成感觉有理,遂点将遣兵。
“未将接令。”张子钦见此次袭击剑阁关,以自己为主,笑得见牙不见眼。
“总军师,龚寒玉、丁华江、徐培等守城。”李自成点将完毕,随即策马上路,赶赴咸阳。
“将军且慢。”曹显又拦住他。
“总军师又有妙计?”李自成一怔。
“王彪乃徐关部属,本是无奈才投庞美玲的。他现与费有道、龙不平攻占柞水,曹某愿前往说降。”曹显想想王彪等人的过去经历,便提出去劝降王彪,夺取柞水。
“不妥吧?天下未定,李某若图其他诸路人马之城池,必失人心啊。”李自成闻言,摇了摇头。
“曹某是让王彪自己来降,而不是逼他来降,其他诸路人马岂会有想法?虽然天下未定,但诸路人马又有谁服庞美玲一个女人?”曹显不以为然,继续献策。
“将军,总军师言之有理,到时咱们便可驱逐庞美玲,进占长安。庞美玲富可敌国,若占其地盘,闯王必定能图谋天下,到时将军便是丞相或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丁华江也想成为开朝功臣,见李自成尚在犹豫,便推波助澜。
“好!”李自成心念一动,点了点头。
起风了,这个清晨好凉爽。
“哈哈哈……”安康城中,殷有招、风武、石剑、魏秋婷等人会合,仰天大笑。
“噢……有饭吃了……”粮银押到,三军欢呼雀跃。
众将士参拜过魏秋婷后,俱想:怎么回事呀?魏秋婷来参战?还赠送二十万两银子和一万石粮草?是魏阉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或是皇上的意思?
“贤侄,你蜀川平叛之初,也是出奇兵,此次平叛,不仅亲自押银粮而来,且一到前线,便率部夺回一城一堡,老夫为你记功啊。”风武紧握石剑之手,喜上眉梢,张口称赞。
“小侄不敢居功,都是众将士浴血奋战。都是公主的到来,振作了士气。”石剑连忙谦恭,又提醒风武与殷有招二人,别忘了魏秋婷。
“谢谢公主!”风武与殷有招二人当然能听出石剑的弦外之音,连忙躬身向魏秋婷道谢。
但是,这两位刚直大员的道谢,有些勉强,有些僵硬。
“不客气,咱们都是为保大明江山,都是为保黎民社稷安定。”魏秋婷朝他们摆摆手,从他们的语气中,看出了他们道谢的勉强,但是也不怪他们。
因为朝廷的正直大员,都对魏氏反感,而魏忠贤为了夺权,确实是残害了很多正直大员。
“贤侄,一起吃饭,且商议如何平叛之事。”殷有招怜爱地拉石剑坐下,喝令亲兵端上酒菜。
“公主,你请进后堂。”风武躬身请魏秋婷单独去用膳。为什么?其一,魏秋婷是公主;其二,这两位朝廷正直大员确实不喜欢魏氏的人;其三,他们要与石剑商议军机大事。
“不行!本公主要在此吃,与众将士同甘共苦。”魏秋婷闻言,心头酸酸的,颇为恼火,一改刚才的温柔与斯文,强硬起来。
“好!”风武一惊,连忙点头。
众将围聚一起,开始挟菜吃饭,只是气氛有些沉闷。
大伙都吃得很斯文,都不太敢挟菜,毕竟公主在旁,岂敢狼吞虎咽与要酒喝?
魏秋婷也吃得不是滋味,她生性好洁,与这么多人同餐桌,本来就不习惯,只不过想借机会与众将讨近乎而已。
现今,气氛这么闷,她岂能咽得下饭?
“二位恩师,未将能夺回一城一堡,缘于公主打头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