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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虎耳朵聋,听不见什么,低头挖鼻孔,弹鼻屎。
金若凤见状,又是一阵恶心,连忙离他远点。
南宫脚痒,除下鞋子,拾起树丫,坐在地上,用树丫抓痒。
脚臭味散开,各路人马作声不得,急忙散开,离他远一点。
“哎呀……嘶……好爽……”南宫坐在地上,用树丫抓痒,甚是舒服,低声呻吟起来。
他此时犹如牵手嫦娥,漫步云端。
熊百通紧跟其后,歪头斜视各路人马,道:“石魔数次屠杀义军,恶贯满盈。诸位,现在闯王重新起事,重占陕甘,咱们何不夺取石魔身上的魏氏藏宝图,献与闯王作军晌?”
无真子不甘落后,摇头晃脑,道:“雄樱会藏污纳垢,来伙添抛妻弃子,竟与天花教沈雪芬成亲,是何等的卑鄙无耻啊!看来雄樱会早已魔教勾结,早想称霸武林。”
铁兵挥动手臂,高声大叫,道:“石飞扬当年夜上少林,打伤白人凤,占易筋宝经为己有,传与爱子石魔,借石魔之力图霸武林,到处残杀武林中人。”
“易宝华被押上京,诸位同道何不一起上京救易后总盟主、顺便截杀石魔?”钟万强最后一锤定音,振臂高呼。
他看到有些武林中人不吭声,便又找了个借口。
因为易宝华是武林新一代天后,美不胜收,粉丝无数,以此为借口,更能打动人心。
“杀石魔,取藏宝,献义军,除妖孽,扬正气。”杨少华蹦跳起来,咆哮大叫。
“走,上京截杀石魔去!”
武林中人闻他提起易宝华,果然一阵轰动。
“谢谢总盟主,谢谢诸位同道。”金若凤蓦然跪倒在钟万强跟前,含泪道谢。
“乖侄女请起,老夫及诸位同道,永远是你的后盾。”钟万强亲切扶起金若凤,领中原西北武林中人,连夜启程上京。
北方的秋天,多了丝凄凉,多了丝寒意。
树林披着金妆,残叶在风中飞舞。
钟万强领人上京之时,石剑等人刚到中原。
乔装打扮探听消息的小焦子在郑州城郊遇上石剑等人,急急禀报夜探嵩山腰间听来的消息。
秋风掠过,雾水拂脸。
众人在林中点燃火堆。
石剑黯然神伤地道:“没想到我做了那么多好事,还是得不到武林认可。”
“唉……钟万强先发制人,他不糊弄那些江湖中人,他就会被江湖中人分尸。”罗中宝长叹一声,分析原因。
“石将军,还上京吗?”小焦子仍用旧称呼,习惯了。
“你们上京,我与小焦子暂留中原大闹一场,引回那些武林中人,然后独自快马进京,与你们会合。如何?”石剑听得亲切,精神一振。
“老来个子太长,赖兄个子又太短,不好乔装。”来伙添摸摸后脑,又蹦出一句怪话。
不过,他所说的,倒是实话。
来伙添与赖得出二人,相貌奇特,无论如何乔装,个子却是特定的,武林中人都熟悉他俩的身影,一看体形,便知这对活宝。
“哈哈哈……”
群雄轰然而笑,既感滑稽,也觉得有理。
“那好,兵分两路。公孙文、罗中宝、宋子青先乔装上京。尔等记住,人少不可硬拼,先探听消息,后事再议。”石剑提议分兵,再三叮嘱。
“好……”
公孙文、罗中宝、宋子青三人随即启程,快马进京。
夜凉如水,雨丝成愁。
来伙添等人脱衣,用干柴撑衣挡雨。
石剑道:“小焦子,我刚从死亡边缘回来,对会中很多事不了解。会中共有多少弟子,靠什么营生?在各地可有分舵?主要在哪一带活动?”
小焦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将军交马大人五百人马,组建秘密驿站。风闻将军不幸葬身大海,又听闻朝廷清除将军部属,各地驿站是树倒猴孙散,很多弟兄下落不明。现在会中弟子不多,约有三百多人,建有陕甘、中原、荆川、辽东四处分舵,每处几十人,弟子主要靠贩运马匹、走私盐,有时还从富人家里抢点银两,靠这些生活。上次将军颁布‘六不’会规,现小人严令禁止以上行为。”
来伙添道:“其实,其他帮会也差不多,有的帮会收田租,像屯田帮,从财主那里接过田地,再租给百姓,老百姓除了要交地租给财主,还要交地租给屯田帮,如交不起地租,便抢人家姑娘抵租,或卖到妓院去,或自己作妾,像解双生,就有三十多个小妾,全是抢来抵地租的。有的专收商铺收保护费,如之前的青竹帮,哪家商铺不交保护费的,帮主苏金山便带人去砸哪家商铺。有的派弟子或香主替富人保镖,象护院帮帮主胡作为亲自给福王护院。有的偷拐民女开赌场、开妓院,有的替有钱人看场子,象飞刀帮,听说帮主李先贵专砍还不起赌债人的手脚,把人变成一根木棍,插在地坑里,浇水施肥,甚是残忍。有的大帮会什么都不干,专收小帮会的银子,像丐帮、六合帮。”
石剑闻言,满脸激愤,道:“这些歪帮邪会,害苦了很多百姓,官府不理吗?格老子的,碰到爷上,他们完了。咱们呆会就议议,如何干掉他们,还黎民百姓一片净土。”
他为官多时,一直信奉殷有招交给他的“爱民如子”四字,一直视黎民百姓为根基,此时闻得诸多江湖帮会为非作歹,不由义愤填膺,决计利用这阵子的间隙,除掉这些歪门邪道。
赖得出也是愤世嫉俗,道:“凡捞偏门的帮会,都与官府关系较好,到了年终,都会送银子给知府大人、捕快,打通关系,有的帮会假仁假义捐助书院、修路,博取名声。正义帮会则很难长期生存,敝会弟子之前靠在太湖打渔为生。后因黄海天领海沙帮重占太湖,敝会弟子失去生活来源,石姑娘又志在寻找你的下落,所以会中一度起讧。好在你出资百万两银子,才得以重新聚拢弟子,加之从巨鲸帮抢来的药材,在一些城中开了药铺,弟子们生活有落,现在倒是慢慢壮大。”
群雄一阵沉默,均是心头沉重。
什么样的将帅带出什么样的兵。
天地会的弟子,大都是石剑之前军中的将士,一直恪守石剑的“爱民如子”的将令,对黎民百姓富有同情心。
稍倾,石剑道:“既然咱们要在中原大闹一场,引回钟万强等人,所以咱们把屯田帮铲了,将屯田帮的财物三三开,一部分留给乡民,一部分交雄樱会,一部分留天地会。”
“好!啪啪啪啪……”
群雄和诸弟子连声称好。
石剑道:“弟兄们,有谁知道屯田帮总舵所在?”
一名弟子站立,道:“小人知道,屯田帮总舵就设在梁郡芒砀山下密林里。”
石剑道:“好!小焦子,赖叔叔将雄樱会、天地会中原分舵弟子聚拢,率弟子在屯田帮总舵外围埋伏,诛杀从里面逃出的匪徒。小焦子,你率弟子准备火箭,在赖大侠外围埋伏,但见屯田帮弟子逃出,全部射杀。来叔叔准备马车装银,其他人随我杀进屯田帮总舵去。”
他本是三军统帅出身,安排江湖帮会除匪,一样按行军打仗之法办理,井井有条。
群雄接令,各行其是,即赴梁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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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一章仇家上门
屯田帮的总舵便设在芒砀山陈胜墓后,依山傍水,绿树掩影,外围有高大的围墙,围墙内是十余栋精舍和一排瓦房。
屯田帮的解双生和儿子解德行、解德许、解德文、解德武,弟弟解单生,侄子解学士,此时正搂着抢来的民女,寻欢作乐,喝酒议事。
解双生道:“钟万强率众上京,是螳螂捕蝉,咱们稍后才去,叫作黄雀在后。等他们与石魔杀得互有死伤、精疲力竭之时,咱们联合义军首领剿杀石魔,拿到藏宝图,然后取高迎祥而代之,老夫来作皇帝。”
解单生道:“同时要抢以易筋内功心法,解家财富武功皆是天下第一,那才威风。”
门“呀”地一声开了,进来一人。
解德行等一看,登时失色,酒杯掉在地上,正是石剑来了。
石剑笑道:“石某是送藏宝图和易经内功心法来的。”
他忽地双掌齐推,凶猛的掌力,犹如一堵高墙倒撞下来。
“砰……啊……”解德行倒撞在墙壁上,后脑撞裂,脊梁撞断,吐血身亡。
石剑双掌震死解德行,便从背部抽出轩辕黄金剑。
解德许大声叫喊:“快来人……啊!”
他话音刚落,被石剑一招“一针见血”剌死。
对付这几只老鼠,石剑是剑不出销,连剑带销一起舞。
名贵的剑销,滴着解德许的鲜血。
解德文、解德武、解单生、解学士四人急忙手执九环刀,一齐扑向石剑。
解双生暗叫不妙,连忙偷偷溜走。
石剑一招“八方风雨”,重剑掠空而来,劲风呼啸,宛若鬼哭狼嚎,凌厉之势,又如泰山压顶,仿佛翻江倒海。
他宝剑上撩、横劈、直捅、斜剌、中点,震飞解德文的刀,劈断了解得武的剑,荡开了解单生的拐杖,将解学士连人砍成两段。
“当当当当……咔嚓……啊呀啊呀……”
短暂的刀剑碰击声响,又是一阵惨叫声汇成一曲悲歌。
鲜血四溅,肢体不全,吓得解家小妾全都晕了过去。
解得文被震得双手流血,胸闷气滞,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撞向解单生的拐尖。
他“啊”地一声惨叫,被拐杖穿胸而过,惨死在自己的亲叔父的手里。
解德武吓得急钻桌子底下走。
石剑重剑一掷,“嗖”地一声,疾如利箭,锐不可当。
“啊……”解德武被轩辕黄金剑从后心穿前胸而出,扑倒在地,再也活不成了。
石剑纵身跃起,一招“泰山压顶”,将还没从误杀亲侄的沉痛中反应过来的解单生的头颅压进腹腔里。
解单生脖子立折,头颅落入腹腔,闷叫一声,腹部涨圆,怪胎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屯田帮的弟子吓得抱拳鼠蹿,哪敢再围向石剑?
“嗖嗖嗖……啊啊啊……”他们刚刚蹿出,却是一阵箭雨射来,纷纷惨叫,倒地身亡。
解双生溜出后院,翻墙而出。
赖得出大吼一声:“解双生,二十多年前你欺负石姑娘的仇该了结了。”
他铜壶一招“直奔天崖”,迎面砸去。
铜壶一挥,劲风如啸,酒味飘香。
解双生如同惊弓之鸟,急一剑横扫赖得出。
赖得出铜壶下移,一口药酒喷出。
“啊……”
解双生眼珠立碎,双眼立瞎,弃剑捂脸而倒。
赖得出上前一脚踢去。
“砰”地一声。
“啊呀……轰……”解双生被他一脚撩到墙上,竟穿墙重入后院,全身骨折,一声凄厉惨叫,喷血而亡。
屯田帮其余帮众纷纷逃走,小焦子手一挥,天地会、雄樱会两会弟子,一起放箭。
“嗖嗖嗖……啊呀啊呀……”又是一阵惨叫悲歌响起。
两会弟子射杀他们,跟着冲入解家大院,逢上男的就杀,挥舞利斧,犹砍瓜切菜,砍得屯田帮的匪徒人头纷纷落地。
来伙添领人赶到,喝令查抄家财,封银装箱,押上马车。
竟抄出屯田帮现银三十余万两,粮草二十余万石。
赖得出领人押出解家女人。
石剑解家的女人拱拱手,义正词严地道:“解家男人害苦了很多百姓,害死了很多民女,所以男的一律诛杀。天地会、雄樱会的好汉不打女人,不杀女人。你们各领些银两,自行逃走吧,那些散银尽管拿。”
解家女仆、小妾纷纷哭哭啼啼扑向一辆装碎银的马车,拿了银子四散而逃。
石剑又道:“放火!”
他为调钟万强等人回中原,以减轻即将在京城打斗的压力,决意将事情再闹大些。
小焦子领人朝解家大院射出火箭。
“蓬蓬……”风送火势。
不多会,解家大院便火光冲天。
“小焦子,你领弟兄押十万两银子、五万石粮草,想法分送各处分舵。”石剑将剑递与赖得出,又吩咐小焦子。
“遵命。”小焦子和天地会众欢天喜地,押银就走。
“二位叔父,分领些人马,也押银回归中原分舵吧,领弟子散布谣言,下一步便是丐帮总舵或是其他门派,吓吓钟万强。尔等稍迟些再领人乔装上京接应,小侄连夜策马,单骑上京,救人要紧。”石剑又令赖得出、来伙添二人领人走。
他又从赖得出手中拿过宝剑,挑了一匹好马,趁夜色而走。
秋阳悬空,万里无云。
林荫蔽日,清幽叠翠。
山环水绕,古木缪翠,风光奇绝。
猿王洞,如入梦幻世界,世外桃源。
高山溶洞,千姿百态,巧夺天工。
魏秋婷抱着爱子,走在灵巧轻盈的情人桥上。
桥下是万丈深壑,高山峡谷。
她在桥中,放下爱子,牵子过桥,犹如漫步云端。
“从来好事天生俭,自古瓜儿苦后甜。”石轩辕牵着娘亲的手,又蹦又跳,吟风弄月,颇为滑稽。
魏秋婷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