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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生多情,刚刚立誓不娶,此时见了美人又忘却。
他且战且退。
“啪……咔嚓……”
石剑内力在钟万强之上,虽是异曲同工之招,却反牵引得钟万强的身子旋转,恰好天平的流星锤砸到,砸断了他的打狗棒。
“小杂种,阎罗王等着为你主婚。”苦寒、贤达也已赶到,凌空飞下,巨锁、虎爪分从两边击向石剑与陈圆圆。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陈圆圆闻得苦寒如雷吼声,从沉醉中醒来,吓得俏脸惨白,由喜而悲,吟诗回应,感觉与石剑相伴相依已无可能。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圆圆,今晚不求逃离,只求同死。”石剑脱身不开,又见高手越来越多,心头有些沉重,死志萌生,咬牙奋战,一招“八面威风”,剑作刀使,重剑瞬间在前后左右上下连吹八八六十四下。
“当……嘣嚓……哎呀……”
天平的流星锤、苦寒的巨锁、贤达的虎爪瞬间与石剑的宝剑碰撞。天平流星锤被重剑震歪一边,虎口发疼。
苦寒巨锁被重剑弹开,心头一阵难受。
贤达刚修好的虎爪又被削断,包扎好的虎口再度流血,人也被震得跌翻在地。
石剑也是虎口震裂,拿捏不住宝剑,脱手飞出,身子摇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血腥上涌,几欲喷血。
“啊……”重剑从一名侍卫前胸穿过,竟将那人钉死在一根柱子上。
“哈哈哈……上啊……今晚将小淫魔下油锅熬汤……”钟万强刚立稳脚跟,见状阴笑数声,抄起一把钢刀,砍向石剑。
“相公……”陈圆圆惨然大叫,双手脱离石剑的脖子,移到他前面,欲替他挨那一刀。
“不可……”田畹虽然吃醋,却爱极陈圆圆,急得凄怆大叫。
钟万强哪敢得罪当朝国戚?
他急急收刀,探臂一抓,抓过了陈圆圆,身子躬身退后,将她送入田畹怀中。
“少主……啊啊……”
公孙文飞身掠下,双钩一划,上前拔剑的一名侍卫,背心立时开花,惨叫滑倒在地。
凄凉的夜风,挟着惨叫声,汇成了田府的一曲悲歌。
公孙文双钩合并于左手,右手抽出死者身上的重剑,递与石剑,反身拦挡血红双目的云剑清。
今朝城门打开,公孙文与罗中宝乔装进城,四处打探石剑下落,夜晚也潜身屋顶,搜索他的行踪,生怕石剑有个闪失。
他俩听得田府大战高呼,闻声探究,果见石剑在田府恶战,急飞身而来,及时相救。
“唰唰唰……”
天平冷笑着再舞流星锤扑来。
罗中宝从屋顶飞下,弯刀一招“三羊开泰”,劈向他前心,来了一个围魏救赵。
天平闻风而动,反身舞锤。
“当当当……”锤刀相碰。
罗中宝功力不敌,弯刀瞬间被他震飞,人也被震得倒跌在地。
“好……一网打尽……”钟万强得意大笑,抄刀又来。
天平狞笑着又舞锤砸向罗中宝。
周边侍卫刚才插不上手,此时合围过来。
“石郎……呜……”田畹怀中的陈圆圆朝石剑呼嚎大叫。
“圆圆,老夫不再打你,求你别这样叫了……呜呼……求你了……”田畹既爱陈圆圆,又心头醋起,更怕石剑会拼死相搏。
他一边抱她跑入人堆中,一边哀求她别这样称呼石剑,又用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
众侍卫想笑而不敢笑。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石剑右臂无力,左手握剑,耳听佳人凄婉惨叫,心疼如绞,泣诉低吟。
他横肩撞开罗中宝,宝剑脱手掷向天平,左脚勾地上死尸飞甩,撞向钟万强。
“当……砰……啊啊……”
天平见重剑来势甚猛,急也甩锤而出,锤剑相撞,各自歪跌,宝剑横穿一人,流星锤也砸死一名侍卫。
钟万强一刀刚好砍在死尸上,见死尸余威不减,忙就地一滚闪开。
众侍卫吓得急退数步。
石剑就在这一瞬间,纵身跃起,一招“泰山压顶”,双掌压向云剑清。
“咔嚓……啊……”
云剑清此时正想置公孙文于死地,哪想到瞬间石剑会来偷袭自己?他一剑撩开公孙文双钩,当胸一掌击向公孙文,忽闻头顶风响,急侧身一闪。
石剑一掌拍空,另一掌却压在他左肩上,将他左肩压塌。
云剑清哪经得起石剑一掌压来?他左肩胛骨架被压得散开,血肉模糊地倒在一边,惨叫声撕人心肺,哀号大叫。
“云帮主……云贤弟……”
钟万强、丁华江二人是兔死狐悲,泣声大叫。
丁华江是无力相救,钟万强是来不及相救。
“狗贼,你也有今日?”公孙文上前银钩一挥,已将云剑清人头割在手中,大仇得报,喜极而泣。
“啊……”云剑清再度惨叫一声,脖子一痛,喷起一股血柱,无头尸身横倒在地。
杀了云剑清,还剩钟万强,石家等于报了一半的仇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百二十五章事端不断
夜凉如水,田府里弥漫着血雾。
“啊……”
公孙文也是一声惨叫
他取过云剑清人头之际,背部被田府侍卫划了一刀,差点扑倒在地,登时血染衣衫。
石剑头下脚上落地,单掌撑地,身子又腾空而起,避开天平双掌致命一击。
他凌空掏出一把银针,甩向扑向受伤的公孙文的那些侍卫。
银光闪闪。
“啊啊……哎呀……”数名侍卫同时中针,滚倒在地,有的捂眼,有的掩脸,有的满脸生花。
公孙文忍痛点足,身子平地拔起,闪过其他侍卫刀光剑影,身子掠上屋顶,却又附冲而下,银钩一挥,又割下一名侍卫的头颅,双钩又划向天平背心。
罗中宝被石剑撞跌,翻滚于地,随手抄起罗家弯刀和轩辕黄金宝剑,左刀一招“三羊开泰”,恶战抢身而来的钟万强,右剑一招“横扫千军”,扫翻侧身冲来的一名侍卫。
苦寒运气三转,调息一阵,又挥掌而来。
天平在石剑飞洒银针之时,“呼呼”两记劈空掌荡向半空的石剑。闻得身后风响,急身子前倾,附身抄刀,反手横劈。
“当当……”公孙文妙在轻功,武技不高,功力也浅,即便不受伤也难挡天平钢刀,双钩被震得脱手飞出,倒跌在地。
数名侍卫刀剑齐施,扑向公孙文。
石剑凌空左足点右足,斜飞开来,避开天平两记劈空掌,身子落下,双掌又是一招“泰山压顶”压向苦寒。
苦寒避无可避,双掌一招“举火撩天”迎上。
“轰轰……”四掌相交。
本受内伤的石剑被他震得身子飞起,凌空洒下一阵血雨,跌在屋顶上,“嘣嚓”声间,屋瓦立碎。
他身子翻滚而下。
“啊……”苦寒一声惨叫,掠过夜空,甚是凄怆。
他双掌立碎,十指散跌在地,在灯火下仍在蠕动,双腿承受不起石剑凌空重击,弯倒在地,膝盖着地,立时撞裂,肺脏受损,仰天喷血,倒跌在地。
罗中宝右剑荡开钟万强的钢刀,弯刀一甩,双足一点。
“啊啊啊……”
扑向公孙文的侍卫中,一人被弯刀划破脖子而倒,一人被宝剑拦腰扫断,一人被他一掌击翻,倒跌数步。
钟万强抢身扑来,一刀劈向罗中宝后脑。
罗中宝急急低头,前额着在公孙文身上,反手一剑,挡开钟万强一刀。
“当……咔嚓……”
钟万强钢刀被重剑削断,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
罗中宝也拿捏不住重剑,宝剑脱手而飞,身子也被震翻一边。
两人皆如斗败公鸡,各自手臂发麻,胸闷气滞,气血不畅。
石剑眼冒金星,眼前发黑,从屋瓦上滚落下来。
天平身子腾空而起,双掌同时劈向石剑腰身。
“蓬……”一蒙面人忽然凌空飞掠而来,双手一甩,一团毒雾横在石剑与天平之间。
那人身法奇快,双臂一张,已托住石剑腰身。
几乎同时,屋顶上另有两蒙面人四手数枚毒角锥甩围向罗中宝的数名侍卫。
“呼呼……”天平急舞掌拍雾。
“啊啊啊……”数名侍卫中锥而倒。
“蓬”又一团毒雾在钟万强跟前炸开,雾中还夹着闪闪银光。
钟万强急扑倒在地,翻滚而开。
罗中宝就地一滚,拖着公孙文伏地而爬,不料身子一麻,身子已被人提起,耳闻呼呼风响,渐渐失去知觉。
“啊啊……”数名侍卫躲闪不及,或被毒雾熏倒,或是被毒针击中,惨叫而亡。
“奶奶的,何浩林,你这狗贼……”
天平舞掌拍散毒雾,破口大骂。
“不对,那三人身子纤瘦,应是何浩林之女何芳霞主仆三人。”钟万强贼眼比天平要亮,瞬间认出那三名蒙面人身形。
毒雾散尽。
石剑、罗中宝、公孙文连同三名蒙面人已不知所踪。
田府侍卫及赶来增援的御林军,高声呐喊又有何用?唯有急急收尸,打扫庭院。
“苦寒大师……”天平无语,心思事后再找何浩林算帐,他走到苦寒跟前,声音沉重。
星月无光,天地晕暗,夜风送寒,腥味扑鼻,满地血水。
苦寒全身抽筋,双足乱蹬,表情痛苦,七孔流血,呼气粗重,奄奄一息,哪能应答?
“大师……”贤达身子摇摇晃晃走来,附身托起苦寒,泣声大喊。苦寒“哇”地喷出一大口血,溅得贤达满脸,身子一直,双臂下垂,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大师……”天平悲天悯人,拾起散落地上的苦寒十指,罕见地落下了泪水,一掌抚在苦寒脸上,替他合上双目。
苦寒是应他之约,一路追随着他,为了那不着边际的易筋宝经,至今不知宝经为何物,便把命搭上了。
“奶奶的,风霜大师去哪里了?”钟万强牢骚满腹,不满地大呼小叫。
“唉……他受皇命离京,与陆青山领三千精骑赶赴中原,押粮给候赛因了……”天平黯然神伤,神情低落地道。
钟万强久久无语,附身抱起云剑清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无头尸身,走出了田府,飞身上马,奔向何府,找何浩林算帐。
狂风呼啸,尘土飞扬。
田府出了大事,崇祯震怒,大骂天平无能。
满城御林军皆慌,阵阵铁骑驰骋,踏碎了夜的寂静。
锦衣卫紧急出动,搜索石剑三人踪影。
高手比拼,只是瞬间之事。
此时尚是戌时,民众刚睡,官员还在妓院欢歌,富商与艺妓同舞,铁蹄声声,大批锦衣卫出动,到处敲门。
瞬间见锦衣卫来到,一些朝廷大员吓得光身藏在床下,部分富商吓得屁出尿流伏地,或是哭丧着脸求饶。
好在崇祯发怒,锦衣卫、御林军皆忙于搜索石剑下落,没空借口抓人掠财,搜索一夜,却一无所获。
夜空幽暗,飘起了雨丝,寒气袭人。
钟万强抱着云剑清血肉模糊的无头尸体,策马直奔何浩林府中,天平、丁华江紧紧相随。
严振东推门而出,睁着独眼,见状吓了一跳。
“何浩林呢?何芳霞呢?石剑呢?”钟万强进门便是恶狠狠地道,连串质问。
“什么意思呀?”严振东陡见钟万强来势汹汹,怀中还抱着一具不成人形的无头尸身,便莫明其妙反问。
“教主一向与钟万强交好,为何钟万强今夜会来问罪?”他独眼迷茫,心头不解。
“什么意思?刚才在田府,本官几欲抓到重伤的石剑,不意有人来救,从使用的毒雾针暗器、武功和轻功来看,只有天花教徒才有这等本事。”钟万强吼声大叫。
他一生的盟友云剑清惨死了,他等于断一条臂膊。
他悲愤大吼,怒声再次质问。
“何教主病了,没出去呀。小姐在阁楼歇息,也没出去。”严振东明白过来,急忙解释。
“围起来。何浩林今晚一定要给个说法。”天平对随后而到的黄海天、游年花等人道。
黄海天夫妇是御林军右路军正副统领。他们见大明第一勇士天平发怒,急急指挥御林军张弓搭箭,包围何府。
“天平上人,别忘了天花教不是吃素的。”严振东见状,怒火中烧,手一挥,天花教弟子从屋顶、院内拿着火箭筒对准了御林军官兵。
那火箭筒不仅可以发射火箭,且带有毒针毒雾毒气。
众御林军官兵吓了一跳,急忙散开。
“身正不怕影子歪。振东,让他们进来。”何浩林闻声而出,一副倦容。
他见云剑清血肉模糊、兀脖,内心也是暗暗吃惊,心道:石剑真是胆大包天,武功奇高,竟能在众多高手中残杀云剑清,当真不可小视。
“走,进去看看。”钟万强实在不甘心,抱着云剑清尸体,领头走向阁楼。
“何浩林,你有什么话说?”钟万强一脚踹开何芳霞的房门,果见里面无人,愤怒发问。
“什么?”何浩林疾飞上来,见爱女不在,也是大吃一惊。他知道石剑救过何芳霞,也知道何芳霞相助过石剑,对他们之间的交情颇感头痛,没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