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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的冬日,他竟然还吓出汗来。
“哎呀,小侄想念何大人呀,舍不得走啊。”石剑一把抱起何丛,调侃起来。
何丛瘦小,给他抱着,就象抱一个小孩那样。
“哈哈哈……”
何芳霞也是忍俊不禁,感觉石剑好可爱。
何丛又惊又怕又无奈,又不敢公然驱逐石剑,只好关紧门户,听之任之。因为,这处宅子,是石剑赠予他的。
他能做到户部侍郎,也是因为石剑当年不断提携他。
“大伙轮流去后厨里沐浴一番,太臭了。”石剑道罢,自己先去沐浴了。好在他昔日的家并没被查抄,还有他很多衣服在房子里,而何丛懒散,也从没查翻。
石剑等人生火烧水沐浴,弄至大半夜,各自寻房安歇。
宅子浩大,房子多的是。
他们又知何丛胆小如鼠,必不敢告密,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何丛拥着何芬、何艳而睡,却整夜担惊受怕,双目熬得通红,当天带回了朱由检欲处决袁崇焕、寇振海、慕容胜的消息。
“什么?”石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没想到寇振海与慕容胜真的入狱了。
何芳霞、罗中宝、公孙文等人也是目瞪口呆。
漫天雪舞,北风送寒。
庭院里的梅花,迎风俏立,含苞欲放,娇艳动人,花香四溢。
“石将军应该清楚,去年此时,皇太极亲率十万大军绕道蒙古,围攻京城。袁崇焕得知敌兵已经越过蓟州向西进发时,只是率兵跟蹑,赶到河西,率部于次日晚抵达广渠门外,抵挡金兵。”何丛反问石剑一句,又分析情况。
“唉……”罗中宝想起自己随石剑护卫京城,差点战死,而今日又落得如此下场,不由仰天而叹。
“唉……按情形,袁大人应将来犯之敌阻挡在蓟州至通州一线,确保京城安全。他错在只是率兵跟蹑。历来朝臣对手握兵权者都是猜忌多。”石剑深谙兵法,闻言感叹,知道袁崇焕必死无疑。他想想自己的下场也如袁崇焕差不多,只是自己敢于出逃,而袁崇焕终是文人,不敢逃走。
“唉!大明江山危矣!”石剑纵然无可能为明廷服务,却也心系江山社稷,忧国忧民,忧心忡忡。
他内心幽幽长叹,甚是难过。
“砰……”罗中宝从椅子上滑倒在地。
辽东主帅接二连三落马,将士寒心。
罗中宝先后跟随过袁崇焕与石剑抗金,想到这两位主帅都是悲凉下场,甚是疼心。
公孙文急扶他起来。
“最重要的是袁崇焕之前擅杀毛文龙,导致皮岛将领大举哗变,致使前线态势一发不可收拾。而寇振海、慕容胜奉命议和,遭朝臣弹赅,故此下狱。”何丛接着又述说另一原因。
“砰……”石剑一惊而起,因惊而晕,立足不稳,侧倒在茶几上,撞倒了茶水。
“咱们当年为给毛文龙送银粮,死了多少将士呀?”罗中宝差点哭出声来,回想当年那场血战,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谭楚清还因此殉难,阵阵疼痛袭击心头。
“毛文龙纵然有千般不该,也不应致死呀!皮岛可是战略要地,可扰金兵后方。”石剑心头一阵疼痛,声音低沉,一串泪水滑落下来,甚是为毛文龙之死而痛惜。
“大哥,算了,你已不是统兵将帅,狗皇帝又恨你要死,把这些事情忘了吧?”何芳霞与石剑朝夕相处十余天,又换回亲切口吻,扶稳石剑,为他拭泪。
石剑无语坐下。
罗中宝默默流泪,哽咽难言。
“少主,咱们去救寇振海吧?唉……”公孙文想起寇振海是石飞红所爱,急忙提醒石剑,但看他正自心痛,又说不下去。
堂厅一时沉寞。
“开饭了……”何艳此时来招呼众人吃饭。
“大哥,先吃饭吧。”何芳霞扶起石剑,走向后厨。
“今晚劫狱,我与宝弟引开天平等人,相信他们肯定在刑部大牢,相信他们也想借机将咱们一网打尽。我与宝弟与他们大战,公孙叔父、何家妹子进去救人。”石剑狼吞虎咽,匆匆吃完,道出心中所想。
“大哥,你最危险,一切小心。”何芳霞闻石剑称她妹子,心头甜盈盈的,但又甚为他担心。
夜幕降临,雪止雨停,寒风仍在刮。
“何大人,伴君如伴虎,能及时告老还乡最好。您老当年容留小侄留府避难,滴水之恩,小侄永不敢忘。今晚一别,小侄不再来打扰,盼你身体康健,晚年幸福。”石剑不想多谈险情,主意一定,便是行动。
他侧目而视,提醒何丛。
“是,将军慢走。”何丛闻得石剑要走,喜出望外,甚是高兴,佯装唯唯诺诺,连连点头躬身。
他本是官迷,心想诸玉凤在宫中为妃,自会替自己在皇上面前美言,自己平生所愿就是为官,不至尚书之位,哪能还乡?
石剑看他神情,知他在应付自己,叹了口气,再向他躬身一辑,率群雄飞身而去。
北风凛冽,天寒地冰,夜空惨淡幽黯。
石剑夜闹田府之事已过半个多月,街上已没十天前那么多兵马巡城了。他们借着屋顶上的白雪微光,奔至宣武大街刑部,便分头行动。
刑部大牢,内外皆是树木环抱,围墙高耸,墙头上布满了防止犯人越墙而逃的蒺藜。
果不出石剑所料。
天平、钟万强等人料定石剑并无出城,也必会来救寇振海,他们故意调开大街上的御林军,好让石剑顺利来狱,设下陷阱,以将其一网打尽。
石剑、罗中宝二人翻墙而入,双脚刚落地,天平等人领一队御林军便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御林军外围点起火把、灯笼,墙内灯火通明,衬着积雪,亮如白昼,伏兵张弓搭箭。
“石魔,爷们正等着你来受死啊。哈哈……果然来了……”钟万强的打狗竹棒断了,换成了铁棒,阴阳怪气地大笑,对着石剑迎面一棒,棒风凌厉,仿如巨树腰折,迎头砸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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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离间策反
雪舞风吹,挟带雨丝,寒夜悲凉。
刑部大牢,一番激战,血腥展开。
钟万强对着石剑迎面就是一棒。
天平左手“绝杀幻阴掌”,右手挥舞流星锤,攻向石剑左勒。
贤达双手执一对铁虎爪,攻向石剑右勒。
何浩林左刀右剑,严振东左镖右刀,丁华江的铁拐加重了份量,合围罗中宝。
“钟万强,二十年前的血债,让你今夜血偿。”石剑怒吼一声,宝剑一招“指天划地”,既挡又划还扫,重风呼呼,凌厉迅猛,似海啸,如惊涛骇浪,宛若巨船撞礁,锐不可当。
钟万强深知石剑内力惊人,他奸滑无比,岂敢与之以硬对硬?
他急急换招为“拦路打狗”,闪身侧扫石剑腰身。
石剑招数未老,变招为“夜战八方”,左拦右挡,上划下扫,横亘侧切,左手中指一弹,一粒石子袭向贤达脸部鼻下“人中穴”。
“当当……咔嚓……哎呀……”高手过招,以功力取胜。
贤达急舞左虎爪上挡老脸,震飞石粒,右虎爪仍砸向石剑右勒。岂料石剑石粒弹出,便紧弹而来。
贤达不防,左腿“下巨穴”一麻,已被石粒弹中,“扑通”一声,单腿跪下,差点扑倒在地。
石剑重剑瞬息之间也弹开了天平的流星锤,劈断了钟万强的铁棒一小截,三人具是手臂发麻,虎口发疼,各是“蹬蹬”而退。
罗中宝因不便在京城持枪招摇,随身只带弯刀,虽不惧丁华江铁拐,但知何浩林、严振东是用毒高手,甚是谨慎,见他们围上,拔刀一招“横扫千军”扫向丁华江,弯刀挥舞一下,却后退两步。
他仅有弯刀在手,没有银枪在握,武功大打折扣。
他旋身对何浩林道:“何教主,谢谢你这几天盛情款待,咱们就别假装打斗了,直接反了吧。”
他口中说话,手中不停,一招“龙飞凤舞”,左划右扫,刀光闪闪,刀风呼呼。
此时此刻,他唯靠智计取胜,学人挑拔离间,以让何浩林与天平上人等翻脸。因为何芳霞确实在相助石剑,众所周知。
何浩林闻言大气,本就被钟万强他们不怀好意怀疑收藏罗中宝等人了,今又听他说出此话,岂不是更让钟万强讨厌自己?
他气呼呼地骂道:“小白脸,到阴曹地府去颠倒是非吧。”他蓦然甩出就是一团毒雾针,欲置罗中宝于死地。
“何教主,别太早帮小侄啊,小侄还得救人呀。”罗中宝岂敢面对毒雾,急急纵身而起,一个“鸽子翻身”,倒飞数丈,弯刀疾扫,两名御林军官应声而倒。
“小杂种,今晚不杀你,爷誓不罢休。”严振东气恼非凡,他比何浩林更想为官,纵身飘起,甩手三枝毒镖击向罗中宝后心。
石剑此时刚好击退天平、钟万强,见状三粒石子甩出。
“当当当……”三粒石子不偏不斜,正好击落三枝毒镖。
石剑分神之际,天平、钟万强又合围过来。
他宝剑一招“五马分尸”舞出,竖劈、横扫、直剌、反划,快、狠、猛、准,刚猛绝伦,快狠无比。
“当当……咔嚓……啊……”
他宝剑又与天平的流星锤相碰,再将钟万强的铁棒劈去一小截。小截铁棒翻飞,反而击倒一名御林军官,打烂了那人的脸。
天平虎口震裂,石剑几欲拿捏不住宝剑,钟万强右臂提不起来,三人成“品”字形立着,各自运气护身。
何浩林、严振东、丁华江三人急追罗中宝而去。
罗中宝机灵绕入御林军中,迫使何浩林、严振东二人不敢施毒。因为他们施毒,也会伤及御林军将士。
众御林官有箭也不敢放,生怕伤着自己人。
天平、石剑、钟万强三人各将兵器交左手,再度而上,这回谁也不敢硬碰。
三人时分时合,三般重兵器呼呼风响,震得地上积雪飘舞。
众御林军刚刚上前,却又被迫后退,生怕被三般重兵器震伤。
公孙文轻功独步天下,衣襟飘动,却是踏雪无痕,时点时纵,疾快异常,宛若幽灵。
何芳霞出身名家,轻功超卓,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两人翻过高峻狱墙,不急于落地,在树丫上飞纵而行,借火光查看看到黄海天、游年花夫妇在一处房门前不动时,相机飞下。
“公孙文,让你死在京城,好过死在太湖上喂养王八。”海沙帮与雄樱会是世仇,黄海天见面相讥。
他与游年花既是夫妇,也是师兄妹,心意相通,双双舞弄“游龙剑”、“游凤剑”,一招“天地合壁”,狠辣无比地扫劈撩剌合剪公孙文、何芳霞二人。
他们双剑合壁,威力无比。
公孙文、何芳霞二人哪敢硬接?
公孙文双足一点,平地拔起飘飞。
何芳霞就地翻滚,伏地闪避。
二人分闪开来,以令黄海天夫妇无法双剑合壁。
黄海天夫妇果然因此分开,他展剑一招“狮子扑兔”,迎头划向刚刚落地的公孙文,剑光闪闪,狠辣异常。
游年花扬剑一招“海底捞月”由下而上划向何芳霞,剑气如虹,阴损下流。
“卑鄙无耻!”何芳霞一跃而起,羞气交加,甚是恼火,怒叱一声,舞剑“残月西沉”,既挡又划还扫,宝剑寒光凛凛,一招数式,攻守兼备。
“何芳霞?”钟万强听声辨人,闻声惊呼。
何芳霞一时情急,不慎骂出声来,惊动了钟万强等人。
“何浩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闻声而来驰援的吴寒真双锣一合,吼声如雷,质问何浩林。
翻墙而入的宫中侍卫立时围向何浩林、严振东。
“啊……砰……”
钟万强一声惊呼,不慎分神。
石剑有机可趁,奋力运剑弹开天平的流星锤。
他欺身而上,右手握住钟万强的铁棒一拉,拉得钟万强身子前倾,然后横肩一撞。
钟万强惨叫一声,左肩立裂,跌翻在地。
天平不顾虎口发疼,又舞流星锤袭来。
石剑将手中的铁棒,脱手向他一掷,飞身而起,落在何浩林身前,怒吼吴寒真一声,道:“别伤我岳父。”
他刚才听得罗中宝说何氏父女相助自己,知是离间计,便补充一句,来点狠的,以便策反何浩林。
他口中说话,宝剑一招“一针见血”,袭向吴寒真咽喉。
重剑之凤呼啸而来,疾如利箭,迅若奔马。
吴寒真不敢硬接,旋身侧显,左锣尖缘划向石剑右勒。
何浩林闻得石剑称他为“岳父”,真是心头气苦,直打哆嗦,立在人群中,一时难动。
他心头掠过一个念头:这阵子,何芳霞与石剑在一起,恐怕他俩真成就好事了。奶奶的,石魔风流成性,世人皆知。老夫摊上此人,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他哪知石剑与罗中宝皆是在实施离间计?目的就是造谣,好让天平上人、钟万强怀疑何浩林,逼反何浩林。
只是石剑杀气重,说话处事,比罗中宝更狠些。
几名侍卫趁机袭来,罗中宝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