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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站起身来,气得直想喷血,怔怔立着,宛如傻了一样。
“小子,天色不早了,你找本官有何事?”寇振海走到石剑跟前。
“晚生有位朋友参加熊大人举行的公招武生擂台赛,他就是与晚生一起铲除游龙帮的七修剑门的岳森。他的大师兄金三角、亲妹子岳凤想进场观赛,晚生想请大人担保进场。”石剑紧张地把请求说了出来。
“你凭什么让本官帮你?本官又凭什么相信你?本官为什么要帮你?若你的朋友是剌客呢?本官的人头岂不是要落地?”寇振海气呼呼地道。
“大人,其实晚生与大人一样,也是为人正直的,只不过晚生没什么依靠,来京城后甚是不易。请大人看在晚生在江南曾为百姓铲除毒瘤的份上,帮小生一个忙。”石剑连忙作辑求情。
寇振海冷冷地道:“你不是与魏广微他们很好吗?”
“大人,晚生那些朋友为人很正直,就如大人一样。若晚生让他们跟着魏广微进场,他们以后会卑视晚生的。晚生在江湖上难得有几位朋友,还请大人帮个忙。”石剑尴尬地道。
“他们既是正直之人,为何会和你这样卑鄙圆滑的人交往?真是莫明其妙!”寇振海狠剌石剑一顿。
“大人,其实晚生也很正直,只是为了前途,才临时卑躬屈膝于魏广微。要不然晚生也不会找大人帮忙。”石剑讪讪一笑。
“好吧,暂且信你,如你的朋友在赛场上有什么异常,本官第一个出手击毙他们。你晚上领人来府上填表。”寇振海虽然正直,但被石剑一路称赞,想想魏秋婷刚才又为他出了面,终于心软点头。
他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唉……”石剑叹了口气,面红耳赤,走出了寇府,上马回家。
他心道:自己真是死要面子,就为了让金三角、岳凤看我有多本事,竟然背后做出这等卑躬屈膝的事情来,难怪寇振海看不起我。
秋风萧萧,落叶落地。
石剑的事情办好了,心情却弄坏了。
“公子爷,小人跟着你一些时日,才知道你也做人不易,但是你很坚强,总有法子应付困难。所以,你别丧气,你将来一定能功成名遂的。”苏醒目睹石剑的不易,既感慨,又给他鼓励。
“苏师爷,你终于说了句人话。哦,兵书上有些字,我不认识,你教教我。”石剑闻言一笑,心情好些了,掏出兵书来,指着书上的一些字,向苏醒请教。
“回来啦?怎么样?”
石剑刚推门进府,岳凤便风风火火地迎了出来。
“弄好了,我找了御林军的一个统领,保举你和金兄扮作他的随从,随他入场。廖兄、我随另外一位大人入场。”石剑淡淡地道,在岳凤面前丝毫没有成功的喜悦。
因为他受了魏秋婷的气,寇振海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哗!太好了!太好了!”岳凤高兴得又蹦又跳。
“公子,喝茶。”湘湘送上茶来。
石剑呷了一口,慢慢坐下。
“咦,你为何不吭声呀?我现在真的对你有些服了。”岳凤在他旁边坐下,想起自己为他失眠的事情,忽然间双颊晕红,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想:我今天为何对他那么好?是因为他帮了我的忙,能让我有幸观看哥哥上擂台比赛?还是我一直都当他是小石头?
“没什么,这些都是小事情。”石剑故作轻松地道,不忍心去拂她的高兴、她的激动。
“不是小事情了。连在兵部办差的徐缓都办不了,你一介监生却可以办下来,真不简单。真的!”岳凤真诚地道。
她怕石剑不相信,又加重了语气。
“哈哈哈……”石剑这回真乐了。
他侧头望着岳凤笑了。
他也只有在此时,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是那么美,高挺的鼻梁,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一张俏脸鲜艳欲滴。
“晕!为何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呀?姑奶奶可是你的师父!”岳凤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了。
石剑不好意思地道:“岳姑娘,你坐会,我到书房练练字。”
他起身走进了书房,提笔醮墨,对着王锋的字练了起来,写下了一首诗:“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岳凤与石剑何时相认?擂台赛事是否激烈?岳森能否以武获胜?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四章激情之夜
且说石剑意外的冷漠,反让岳凤不安起来。
“哗,你的字还挺漂亮的,比起你上次的留书,又有进步了。我一直以为你不学无术,没想到你这么热心帮人。我错了,对不起。”她尾随而入,无话找话。
石剑心情郁郁寡欢,没有言语。
“这诗是什么意思呀?”她想想自己过去对石剑有很多误会,也讥笑他不少,心头颇有些歉意。
“这是唐代诗人高适写的一首送别诗。后两句“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是对朋友的劝慰:此去你不要担心遇不到知己,天下哪个不知道你啊!于慰藉中充满着信心和力量,激励朋友抖擞精神去拼搏。”石剑侧头一笑,放下了毛笔。
“你为何写送别诗呀?你要赶我走?”岳凤惊骇地道。
“不!岳姑娘,我很想你长期住这里。这首诗后面两句,我很喜欢的,这对我也有鼓励的作用。唉……我想我也挺不容易的,我其实帮过不少人。可没几个人会感激我,围绕着我的,多是谣言和诽议。所以……我自我鼓励,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石剑感慨地道。
他这一刻似是历经人间沧桑的小老头,热泪涌上眼帘。
“嗯,我感激你,真的!这回,我真的相信你了,我……愿做你的……知己。”岳凤被感动了,眼角泪花闪现,声音越说越低,忽感心头狂跳,急转身而去。
“岳姑娘……”石剑也被感动了。
他伸手拉住她。
岳凤不由自主地跌入他的怀中。
她不由一阵慌乱,眼神有些迷离。
石剑看着她美丽的红唇,也是一阵慌乱,不由自主地低头朝她的香唇压住。
“不……不要……”岳凤无意识地仰头向后躲着,胸部的诱人曲线显露无遗。
石剑象喝了迷魂汤一样,越抱越紧。
“不……不要……放……开我……”岳凤平时的泼辣消失了,全身颤动,反射性地向前弯下身,试图摆脱他的手。
石剑已情不自禁地将厚唇压在她圣洁的双唇上了。
“嗯……”岳凤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全身瘫软,竟无力挣扎,迷乱地闭上妙目。
石剑的心一阵狂跳,不由自主地搂着她、亲吻着她,身子后退,反手将书房门关上了,继而撕下了她的肩带,疯狂地将她平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上。
岳凤登时感受到一种从未不曾体会过的快感,强烈,痛快,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鲜血染红了床单。
当二人从迷乱中醒来,石剑从她身上翻落。
岳凤头发凌乱,脖颈以下全是红红的吻痕。
他不由一阵心痛,搂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
“你能告诉我,关于你的身世吗?”岳凤睁开眼睛,眼角还有疼痛的泪水,嘴对嘴地对石剑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在剑阁成长至十岁……后来一位腾大娘收留了我……”石剑双手去掠她的秀发,坦承自己的身世。
“那就是天意了……小石头,我可找到你了,我就是白马寨出来的岳凤,我娘就是腾大娘……呜……”岳凤翻身而起,怔怔地听他讲述身世,泪水顺着两颊流了下来,蓦然抱住他的脖子,终于找回儿时的亲人了。
“什么?腾大娘呢?”石剑昔日在西湖时便对岳凤有过猜测,此时闻言,仍是惊世骇俗,分开她的双手,目瞪口呆。
“后来……”岳凤又扑入他怀中,泣不成声地把洪启其好心收留、收入门下传艺、尔后父亲寻来、回江南生活、再投苗刀门下的往事全说出来。
“凤儿……呜……没想到真是你!昔日在西湖,我一听你的名字,便有所起疑,可见你有兄长,又不敢冒然相认……呜……”石剑闻言,激动泪下,紧紧相拥岳凤,坦承相思。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岳凤却笑了,笑中带泪,既激动又幽默。
“等我科考结束,接大娘到京城来,让她好好受一番。”石剑抹拭泪水,举手立誓,又为她抹泪。
“嗯!”岳凤激动地擂了他两拳。
“但是,你先别说出去,廖永世等对我有仇恨。”石剑躺下。
“嗯!”岳凤附身下来,把头伏在石剑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的心跳,一股幸福的暖流涌上了心头。
天空作美,艳阳东升,秋风送爽。
御林军校场内,旌旗飘飘,鼓声震天。
小皇帝朱由校亲驾擂台赛场,朝中文武百官自然陪着观看,给足了熊廷弼面子。
校场周围有御林军把守,场中搭起五个看台。
六部大臣在东边的看台,皇帝和各亲王、太监占着正面的那个看台。
石剑悄悄对岳凤道:“你瞧,那个穿着龙袍的,便是当今皇上。皇上左边站着那人便是司礼太监魏忠贤,右边那个是大内总管候赛因,魏忠贤旁边的是你的保举人寇振海,候赛因旁边的是慕容胜,候赛因、寇振海、慕容胜三人是京师三大高手,武功深不可测。”
岳凤细瞧京城三大高手的相貌,但见候赛因脸黑瘦长,目光阴霾;寇振海面如冠玉,目光炯炯,虎背熊腰;慕容胜身材魁梧,高大威猛。
“寇振海?不就是十五年前引兵屠杀雄樱会总舵主,令石飞扬大侠惨死的那个奸人吗?”岳凤忽然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声音发颤,娇躯乱抖。
“嘶……”石剑大惊失色,生怕惊动了御林军官,连忙捂住她的小嘴,附在她耳边道:“无论何事,赛后再说。”
他们得寇振海和魏广微保荐入场观看,穿的是御林军官的服饰,要是穿包,那可会给寇振海和魏广微惹来麻烦的。
参加比武的举子在擂台下面的凉棚休息。
“魏大人,这次公招武生入军营,有多少江湖中人参赛?”石剑侧头低声问魏广微。
魏广微道:“因为需要荐举人,所以,前来参赛的江湖中人并不多。否则,皇上岂敢来观赛?”
岳凤听了,心道:“原来如此,那就是江湖中人没几个人来了,看来兄长有胜算,还是小石头有能耐。”
她想到此,朝石剑甜甜一笑。
石剑与岳凤成就好事,若庞美玲回来,他又如何应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五章擂台竞技
“咚,咚,咚”三声鼓响,比武开始。
岳凤紧张之极,聚精会神地看那跳上擂台比武之人。
她在盼望她亲哥能早点出现。
这是一场初赛,败者淘汰,胜者继续主擂,连胜两场之后,便可进入校场射箭比试、马上功夫对阵,连过三关者,最后进入兵法考试,综合得分高者,便有机会前往辽东为将,统兵打仗。
岳凤无心记他们的名字,她关心的是她的亲哥哥岳森。
和风轻送,柳枝摇曳。
“第四场,兵部照磨元月……胜!”主判官、京城都尉府统领何千招一声高叫。
台上耀武扬威的得胜者,是一个魁梧奇伟的人,手执双盾。
“他是日月乾坤门下高足,也是亲爹的爱将。”魏广微低头对石剑道,语气甚欢,就象元月是他的亲儿子那样。
石剑给他一个面子,点了点头,道:“魏公公好眼光。”
魏广微闻言,得意地笑了。
擂台前的旗牌官叫道:“第九号举子、御林军中军卫经历刘正上台!”
石剑放眼望去。
刘正已穿子武举规定的服饰,戎装披挂,甚是威风。
他不由为自己空有一身武功而不能上场杀敌感到遗憾。
元月和刘正都归兵部统属,二人见礼后,便交起手,瞬间交手二十余招。
元月双盾盾牌如壁,闪牌如电,遮蔽活泼,起伏得宜。
刘正左刀右钩,扫钩劈剌,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二人交手进入三十招时,刘正忽然扑钩直插元月心窝。
元月双盾一合,将他的扑钩挟住了。
“好!”擂台上下登时呼喝起。
这正好中了刘正的计。
刘正忽然手松弃钩,纵身跃起,左刀凌空劈下。
元月正自得意,猝不及防,急忙就地一滚。
岂料刘正用的是虚招,飞身掠下,挟手又夺回了扑钩,钩头直指元月咽喉。
元月急忙弃盾认输。
“好!”擂台上下又是一阵欢声雷动。
何千招高喊一声:“这一场,刘正赢出,请锦衣卫副都督慕容胜给刘正佩戴红花。”
寇振海脸露微笑:这一来,意味着刘正不用再比了,他赢了连胜两场的元月,便等于连赢三场了。
慕容胜出场,从宫中侍卫的托盘中,拿过一朵大红花,走到擂台赛场中,为刘正胸前扣起了一朵大红花。
“咚咚咚……”擂鼓手登时奋力擂鼓,为刘正喝彩。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