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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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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了口,还是觉得无法呼吸。
  
  我翻了个身,用手堵住我的啜泣声,我在心底骂我自己,我想我必定是个贪心的女人,不想把他的好让给别人,我居然有了占有他的念头。
  
  我被他扶起来喂药的时候,一直喃喃,我们离婚。。。离婚。。。。。。
  
  我不知道正常的我如何在他温和的目光下开口。
  
  说出来,心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很久没有哭着睡着了,我坐在床头看着对面挂着的结婚照失了神。
  
  我转过头看了眼旁边和身上盖住的整齐的被子,黎岸他回来过。
  
  旁边空荡荡的被窝让我有一种想收回的冲动,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像一场高烧,天亮了,就退下了。多好。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我沉默的脸上,我无力欣赏。我看了眼窗外,拉开玻璃,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扯开唇笑了笑,言布施,你说出来了,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昨天激烈的纠缠还在身体遗留下隐隐的疼痛,我不讨厌,甚至变态地想让它持续更久。
  
  慢腾腾地穿好衣服,直接披散着头发,局促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我吸了口气,慢慢地放松,踏着楼梯下去。
  
  




☆、Chapter38

  
  “睡醒了?”
  “嗯。”我不看他的脸,那张能让我顷刻见呼吸加速的,俊逸无双的脸。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烧退了。那里有杯热牛奶,趁热喝了。”
  
  我听话地喝完了牛奶,望了望他。
  
  “去吃饭。”
  
  我继续听话地吃完了饭,又看向他。
  
  “吃好了?”
  
  我点点头。蠕动着嘴唇想开口。
  
  “现在什么都别想,有什么事情周末解决,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我送你上班。”黎岸转身进了厨房。
  
  他一句话封杀了我蠢蠢欲动的尴尬,我眨了眨眼,然后转身上楼。
  
  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我这么局促呢。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
  
  可是不管怎样,总算昨天的话没有白说。
  
  这三天我们俩还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我却次次都让他接送,我知道这种心理,也没有逃避,我放任自己,好像是我只能活三天了一样。
  
  周六的早上,黎岸带着我去爬山,我积极地配合。
  
  虽然很怀疑他的腿,但是看着他样样齐全的登山工具,我闭了嘴。
  
  我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么热爱运动。
  
  我们开车到了山脚下,从入口进去。
  
  收费的小姐看了眼黎岸,他绅士地回之以微笑:“小姐,不够吗?”
  
  “没有,我们这里残障人士不收费。”小姑娘盯着黎岸的脸,不假思索地道。
  
  “我的破坏力远比正常人大,该为国家交点损失费。”黎岸笑开,用手上的拐杖敲了敲假肢,然后从容地往前走两步。
  
  我看那收费员还张着嘴,马上把她手上的钱抽了回来,拿出一半,然后不看她的表情,转身跟上黎岸。
  
  “退给你干嘛不要?”
  
  “要啊,有你在我后头。”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
  
  “去年收钱了。”
  
  “唔,那是因为像你这样的积极分子常常往这里跑做的宣传,人家于心不忍。”
  
  “算是吧。这边的比较缓,那边的陡峭,你选择哪边?”黎岸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登山装,看起来很帅气无敌。
  
  “缓的。”我说。我不知道往常黎岸是从那边开始的。
  
  “你才开始爬,跟着我,山路上没有台阶,得我们自己找路爬上去。”
  
  我跟着他,踩着树林子里的满是碎石杂草的小泥路往上。
  
  经常爬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跟在他后头慢慢地往上,缓得都这样,陡峭的能走吗?
  
  黎岸没有走太快,但明显地比我走得轻巧,“你登山几年了?”
  
  “严格说来,十九年,我十岁那年开始登山,中间中断了三年。”他说。
  
  我没问他为什么中断三年,我能猜到。
  
  我抬头,“你经常爬这座山吗?”
  
  “没有,偶尔来,因为附近的没有太高的山,平日假期不长,走不开,放长假的时候就会去瑞士的策马特,小时候经常跟着姑父一起去。”
  
  “这是我第一次爬山。”我喘着气,才爬了一个钟头就跟得了哮喘病一样。
  
  “很累吗?我们要爬上大半天才能到山顶,要是不抓紧时间,天黑之前下不来。”黎岸停下来,往下看。
  
  “爬山都累吧,我能行的。”我觉得我的胃有点岔气了。
  
  “那就好,下次带你爬的山会更加费力。”
  
  “下,下次?”我喘着气问。
  
  黎岸扭过头拨开树枝丫:“上面是个陡坡。你小心点,我先上去拉你一把。”他转移话题。
  
  我闭上了嘴,跟上。
  
  黎岸在上边拉了我一把我快速地使了劲儿跃上去,我拽着他的手不放了,我说,“你爬得太轻松了,拉着我吧。”
  
  黎岸笑了笑,拽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他手里拿着下面带有尖角的拐杖,跟平时用的登山杖不一样,我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看他用起来很方便。
  
  他扯了我一把,我脚踩着他的脚印,握紧了。
  
  我看了眼上头,大山上丛生的灌木几乎把天空割成了碎片,:“黎岸,我们在哪里吃中午饭?”
  
  “中午有干粮,晚上从对面下去,那边山脚下有人家,可以吃到当地的特色,野鸡子和槐花饼。”
  
  “你对厨艺很有研究?”
  
  “没有,去德国做访问的时候,都是自己做的。所以就会一些。”
  
  “我听过你说德语,很地道。你在哪里呆得时间很长吗?”
  
  “姑姑嫁到德国,还有奶奶那边的亲戚是德国人。姑姑没有儿子,我从小就寄养在哪里,后来在德国住了十二年,想尝尝新鲜感,就回国住了一年,回去了老师差点将我开除。”
  
  “看不出来。”他会是那么任性的孩子吗?
  
  “我小时候是差生。”他说。
  
  “我不信。”我撇了撇嘴。
  
  “呵——我那时候喜欢爬山,喜欢游泳,喜欢中国的象棋和桥牌,喜欢游戏和美食,但是唯独不喜欢学习。”
  
  “可是你却当了教师。。。。。。”我感叹了一声。想不透他为何选择了这么枯燥的职业。
  
  他一边往上走,一边说,“中国的菜肴很美,之后再出去的时候,在那里整天都要对着面包马铃薯,就感觉真的很Boring。所幸姑姑后来又领养了一个男孩,我才能回来。”
  
  “可是,你的汉语,很好,听不出来。”
  
  “姑姑是中国人,姑父也会汉语,我在家里学汉语,出了家门就开始满嘴Deutsch。”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S学院,德国私立的商学院。”
  
  “不是在中国啊。”
  
  “不是。”他说。“在中国留学访问之后,才决定留下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就是由知名企业总裁任教的那所那个?”
  
  “你知道我很惊奇。”
  
  “哦,德国也不大,我当时在英国,去德国旅游时看过白雪公主住的城堡,假期在慕尼黑住过两个月。”
  
  “我很好奇你在德国怎么生存的?”黎岸说。
  
  “有什么吃什么,我不挑剔。”我没敢说我脸上微微的婴儿肥都是在那两个月饿瘦的,天天啃面包,德国餐厅的饭既贵量又少,哪里能天天下馆子。我现在想想牙都疼。这就是不擅长做饭的劣势。
  
  “好养活。”
  
  “对呀,晒点水就能开花了。”我笑道。
  
  黎岸看了我红扑扑的脸,点了点头“开花了。”
  
  “那是因为有男人洒水了。”我脸不红气不喘。
  。
  
  黎岸看了我一眼,别过头。
  
  我看着他转过头去,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登山的时候,黎岸总是走在我前面,他走得非常仔细,我们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上了一个小小的山谷,上下都被长出嫩叶的大树给包围住了,我随着他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将酸了的腿探在地上,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黎岸,我看这天,不太好。。。。。。。”
  
  “很可能会有雨。”黎岸把他那根登山杖下的泥土拨掉。
  
  “你之前没有看天气预报?”我惊了。
  
  “天气预报的时候你在看宫廷剧。”
  
  我倏地坐起来,扯着他的袖子问,“要是下雨了怎么办?”
  
  “我第一次爬着山的时候,是秋天,下了一天的雨。”他微微漾开嘴角,“相信我。”黎岸把手上的登山杖举起来,“天黑之前到达,休息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走吧。”他伸手。
  
  我拽住他的胳膊,身上的汗刚晾干。我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和草,“这次我走前面,我带着你!”我劲头来了,豪气地拍拍胸说。
  
  “给——”黎岸默认,把手中的登山杖给我。
  
  我拿着登山杖,不是很重,上面有他的温度。
  
  我拨开迎面的树枝,登山杖倒是没用上。可是我也不愿意将登山杖给他,没了这个他腿脚不方便,我正好可以腾出一只手,往上走到陡坡的时候,我心里头便很得意地伸手去拉他。
  
  往上走的时候我们看见满山的槐树,半山腰的已经开出了小小的花蕾,我从旁边的树上摘下来许多,我问,“是这个能吃吗?”
  
  我看见一串一串盛开的白色花瓣,散发出一种清冷的味道,不是被人喜欢的香气。
  
  他从我手上拿下来一朵,放在嘴里嚼了嚼,喉结滚动便吞了下去,我眯着眼,“什么味道?”说完我就好奇地拿了一朵放到嘴里,我立马皱起了眉头,有一种淡淡的腥气。
  
  “已经老了,不是很甜。只有半开未开的才用来做食物。”黎岸马上将水递给我。
  
  “你知道?!我觉得你不应该是搞经济的。”我咕噜咕噜喝掉半瓶水才将嘴里的味道冲掉,我皱了皱眉,模样怪异地对黎岸吹了一口气。
  
  黎岸微微红了脸,他说,“没了。”
  
  我用手捂住闻闻,没闻到槐花味,咕哝道“我早上吃蒜了。。。。。。,你怎么知道那样的能吃,不是不会做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朋友偶然告诉我的。”
  
  “唔。”我将花往天上一抛,“走啦,走啦!”
  
  “旁边有树枝,别刮着脸。”黎岸严肃地道。“知道了,美人!”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不告诉他落在他发上的槐花,让他乖乖地牵住。
  
  ——
  
  “你冷吗?”我的视线被雨水打湿,迷糊不清,第三遍问他。
  
  “不冷。”他说。
  
  “我冷。”我说,我强行摁住他要给我的衣服,把他的拉链拉好,“我挨着你走。”我用手扶着他的胳膊,我知道他或许比我经验丰富,可就是想扶着他,我不信他的腿那样真的比我好过。
  
  山上的路很滑,我们两个的衣服都被雨水淋得半湿,我擦了擦头发,“黎岸,你是不是故意带我来淋雨的?”
  
  “被你看出来了。”黎岸的头发湿了,贴在额边。他这样说我反而不觉得生气,黎岸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觉得荒唐,或许,我在潜意识里已经中了他的毒。
  
  “我又不是傻子。”我嘴上还是这么说。
  
  “现在感觉如何?”
  
  “很痛快!如果这里有平地,我好想在地上打滚。”我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大声说。
  
  黎岸敲了我一记,“你以为你是猴子?贫。。。。。。”
  
  “你是才发现?来!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从新认识一下?黎岸,你听好——”
  
  我晃了晃他的胳膊,“我是谁?”
  
  “。。。。。”
  
  我清了清嗓门,不管他应不应声,反正我是憋不住了,“对,我是黎岸严格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车载回家的老婆!现在,他老婆要离婚!黎岸他干不干?”
  
  “干不干——?!!!!”我看着山上放大了嗓门,回音一道一道撞击着耳膜,我擦了擦脸,才意识到泪水被雨水冲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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