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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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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夜之后,我们夜夜欢好,这也代表了他要为老太太生一个孙子的决心。
  
  可三个月过去,我竟没有如预料般地怀孕,去医院检查了几次,我的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医生说可能由于做过手术,影响了受孕。
  
  那天回去我蒙着被子哭了一场,若是我不能怀孕,这该如何是好。。。。。
  
  这段日子老太太待我尤其好,总要注意我的身子,我却不想辜负了她的希望。
  
  我的心还在七上八下,黎岸推门进来,我颇不是滋味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一会儿书,我背对着他躺着,心中有事翻来翻去也睡不下。
  
  他关灯许久,我依然睡不下,我不晓得该不该告诉他。
  
  否则,再多的努力,都是枉然,他一定会生气。
  
  我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还未合上嘴,灯却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我一动不再动,黎岸似乎知道我没睡,他伸手将我往这边搂,我半推半就并不主动,黎岸上半身靠着我,他并未继续下去,只是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怎么了?”
  
  我嘴唇蠕动了半响,打算隐瞒,我咬着唇道,没有,工作上的事。
  
  “嗯。”他敛下眸子,伸手从我睡衣里探进去,我断没有心思享受,耳病撕磨间我猛然抱住他的身体小声地哭了起来,黎岸身子骤然停住并未继续下去,他掰过我的脸。
  
  我见我自己竟然哭了出来,咬着唇瞬间止住了声音,见是瞒不住,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愧疚地道:“我好像不能生了,黎岸,我不能生孩子了。。。。。。”说完我不忍去看他的表情,窝着头咽咽地抽泣。
  
  黎岸动了动喉头,依旧抱着我,他用唇碰了碰我的脸,“不会的。才三个月而已。”
  
  “我去医院检查过,黎岸。。。。。。。”我已声如蚊蚋。
  
  黎岸见我如此,伸手用力地拍了我的臀,疼得我嘶的一声。他看着我的眼睛道:“这样就受不住,我们有思苼,不能生便不能生,有什么要紧?还是你早就以为我娶女人就是为了生孩子,这样你还迫不及待地嫁。我对你,天上地下若无有得比较,你且一直这么自己折磨自己。一开始就信不过我,究竟是相信那些不知哪里的前尘往事,根本不肯用脑子去想。”
  
  我仰起头,心里窝了一团,“你怎知我没去想,可是,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你这一年多并不快活,难道我还妄想你爱我不成。”
  
  “那你说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生孩子。”我底气不足地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言布施你真不可理喻!”黎岸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好像我的话于他是莫大的冤枉,他翻过身压住我,冷着脸子问:“复婚后,我是待你不好?还是,我赶你走了。你究竟看不出我的妥协。”
  
  “那不过是搪塞你母亲,你心中怎样想,我不知道,你知道。”我被他的怒火弄得不知所以,一五一十争辩。
  
  “你不知道?!”黎岸由上而下地坚毅生气的脸让我的心突突地跳,他见我如此,气得移开脸,“我这是自作孽,言家一个不够,两个都要与我犯冲,非要我死了,你才知道!”
  
  我愣在当下,眼睛忽闪地看着黎岸,猛地拉住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黎岸伸手反抓住我的手,“为什么六年前那么仓促你却信,现在我一心对你,天上地下,无有得比较,你却总惹我与你生气。”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分外暖和,却又不惊喜,我不知为何这样理所当然,好像我与他的纠缠就是为了等来这样一句话,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是我不信,实在是他太好。你一日不与我说,我一日不敢想,现在听来,竟然不觉得唐突,我一定,是生来要和你做夫妻的。”
  
  “我们缘分未央,将来,我们还有长长的日子,我对你,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以后,你是否会明白我的用心。”
  
  我抬起头,凝重地点了点,我抱着他,“是我的错,我一直便是这个性子,非要你说出个所以然。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他在你心里,我亦不觉得委屈,只要你心底有我。我们,还有长长的日子。”为求得一个胜利,苦煞了他,但终究是值得的,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宋子衿,这样,是不是就算是我的赢,这不仅是我和那个前尘往事里的他的较量。
  
  这终于不是死局。他们之间的事,我早就错过。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时光,正如好花不尽,好的衣裳总也穿不完,是我的幸福,我怎么舍得让它溜走。
  
  




☆、Chapter60

  我从小便是家族里的一颗阴暗的棋子。
  
  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手受最好的教育,最严苛的训练。还有,一副善于伪装的脸。
  
  20岁,我作为郝氏家族的一份子,夺得了西联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掌握了这个古老而嗜血的家族的生杀大权。我深知这个家族里每个人身上都流淌着狂热的血,因为一生下来,不去争夺,便只能看着血脉相连的兄弟将你狠狠地踩在脚下,卑贱地仰慕原本与你最亲近人的‘风彩’。
  
  我知道在郝家人眼里,我已经成了恶魔的代名词。我亲手毁了我的哥哥的前途,将我的表舅打成了残废,恨我的人,很多很多。手段很完美,每个人心中都猜到是我干的,却没有一个人能奈何我。
  
  我不想为我的狠毒找任何借口。
  
  总之我还好好地活着,活着是需要手段的。
  
  21岁,我被最亲近的人,我的母亲干了一刀,那时候我狂躁地想杀了她。从小便是她教会我残忍,教会我无情,因为我只是她的工具,她现在权势有了,声名有了,却发现儿子不听话了。
  
  我一直用行动去证明,暴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谁强谁就是赢家。
  
  可这一切,被一个人改变。一个让我这十年都如同生活在炼狱中,捆扎了我手脚的男子。
  
  他比我更狠,却又比谁都善良。
  
  那些日子里的清晨过于简明,或许有花红吐蕊,紫蝶逗情,也似乎灿烂的霞光拐了弯般地打在他的身上。我只记得翠绿的香樟下的两人,一高一低,不需要一景一物的衬托。护士红着脸讨好般地为了寻找话题,她告诉我,那个轮椅中的男子,昏睡了两年了,一辈子都不会再醒来,另一个男子,基本上每个周末都会来。
  
  我诧异地打开窗户,或许惊动了座椅边的那人,他并未回头,只是起身将轮椅推得远了,轻缓地,像是怕打扰人般移到另一颗树下。
  
  我诧异因为我一直以为,那轮椅里是一位女子,或许因为疾病的原因剔短了头发也未可知。可居然是个男人。
  
  同性之恋,我常听说过,以为那不过是□的畸形发泄。
  
  可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时我对同性恋,有着很深的排斥和鄙夷。
  
  我制造机会,与他结识,这是一个像冬日暖阳一样让人感觉温暖的人,纯净,善良。
  
  这些并不足以吸引我。
  
  可却不知,他的魔力到底在哪里,似乎永远不卑不亢,却又比谁都自信骄傲。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感觉。
  
  造化捉弄,几个月的挣扎过后,我自甘堕落到我所讨厌的行列之中,我承认我或许是世人所说的同性恋。为了他,我想试一试。二十多年来,我惟独没有去触碰爱情,我从小就知道我要成功必须要避讳的东西。我想知道,在感情上,我能不能全胜。
  
  后来,我找到机会,欲强行逼迫他,我想击垮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我承认,那是我一生中最重大的一次失误,至少,在我经历的这许多年里,给了十年悔恨的一件。
  
  我早知道他行动不便,我以为他难以逃脱,那日他全无反抗,只瞬间变了脸色,他只说,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都是爱挑战的人,把他的话抛在脑后,狂妄地吻了他。
  
  我的动作尤其地激烈,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鄙夷,却依旧冷静地不似凡人。
  
  我都错觉地以为,我是十恶不赦的。
  
  最后的关头,我止住了。我庆幸我的理智,也痛恨我的理智,否则没有接下来的十年的纠缠。。。。。。
  
  西联股票在交易时被人动了手脚,交易的最高峰股民纷纷抛售,剩下的股东像是一下子变成了亲兄弟般合股弹劾我。往日我断定了生性狡诈的他们断不会相信别人,冒这个险来制衡我,哪个都担心一旦失败,自己可能会被我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一次,破天荒地,我被弹劾了,手下的公司不是因为业绩不好,竟然阴沟里翻船,是在股市里被股民生生地剥皮抽筋。
  
  各方面的危机迫使我不得不放弃西联的执行董事职位。
  
  我调查了一年,发现了幕后主使人,竟然是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大学的老师,这种大门不出我二门不迈在几次闲地上误人子弟的腐朽家。
  
  手下送来他的资料时,我先是被名字刺了一下,看完资料,我热血沸腾地,将这些东西全部烧掉,连带着将所有有关记载他资料的网站全部销毁。我知道支付一笔医疗费还有如此奢华高档医疗服务需要多少资金,我早该想到,他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而已。也许,那只是为了赢得更多时间照顾病人的幌子。
  
  僵持了许久,我始终没有获得西联的主权。
  
  我的优点是狠,可是对于他,我下不了手。
  
  他是一个对手,我竟然奈何不了。
  
  我心中愤怒,上天似乎有意帮我,那个植物一般的男人居然颓萎地想快要死掉一般。
  
  我从未见过他慌乱,像个孩子一样,时常发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为拯救言殷瓷奔波。
  
  居然,我的肾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我有意屈辱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我让他与我出柜三年。
  
  他居然答应了,听到这个答案时,我的心被狠狠地伤了,我在他心中竟不比一个要死不死的人,挖我的肾脏他眼都不眨一下。
  
  他说:“你愿给,我需要。”
  
  那时我终于知道,善良的外表下他比我,更狠毒。
  
  那三年,我用尽各种手段想要降服他。我以为强迫是莽夫所为。
  
  整整三年,我以为我的真心能打动他,他果真,与我出柜,他不在乎声明,却是我于心不忍,公众之人能避讳就避讳,我知道他与他父亲闹得很不愉快。
  
  一切很平和,我们明里像朋友一样谈天说地,伐谋论战,那段日子,深深蛊惑了我,我没有知心的朋友,亦没有过看着眼里能给我温暖的人,黎岸,他都具备。可在暗地里依旧各凭手段,他要制衡我在郝氏家族里的权利,我要争夺。
  
  他说,这是你犯错,必须赎罪,只要我没死,你就不能拥有西联。
  
  我被麻痹了,我想,拥有了他,便等于拥有了西联,私下却还是要和他一争高下,这是男人的自尊。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这是一个坎,我一直以为,三年之后,凭我们的感情,他还会和从前一样。
  我那时候胸有成竹地以为。
  
  我又开始我人生的第二次失策,日子到了,他安静地对我说,以后还是不见了。这么轻松仿佛话家常一般的语气。他怎么能?
  
  迫于有约在先,我不能强迫,他果真除了商战与我再无往来,我借口的邀约来了也均时而不见就事论事。他照样与我打招呼,却和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其他的企业家没有区别。我想他若是故意不理会我,或是装作不认识我,会让我更好受一些,起码那证明他会在乎,心有芥蒂。
  
  那段日子给予我的痛苦,是我生来所未有的。
  
  一个人的手段,圆滑到如此程度,我深知在心术上,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有耐心,我相信我可以打败他,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拥有他,那个植物人并不是对手。
  
  可他毕竟有弱点,他曾经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郝坤琛有良心,你也断不能拿我的家人开刀,就像我从来不碰你那些为了生意创下的黑暗史,我只是个商人,不懂黑社会。
  
  这是我们的底线,我知道这并不能破,他是极为护短的人,若是真去尝试,怕我们再也没有将来。
  
  我想起了一件事,找肾源的时候,言殷瓷还有一个妹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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