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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也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似乎有点失落,又觉得本该如此。她也没时间琢磨,把这事扔一边,开始打包行李。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起来真是傻眼,光装鞋的盒子就十来个,还都是要穿的不能丢的鞋子。衣服什么的更不用提了,收拾出来几年都没穿过的衣服就一大包,而圆圆平常还有点恋物,很多没用的东西都舍不得丢,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还找出来一些因为藏的深,而没有被她丢掉的陈雷以前送的礼物。
圆圆收拾了好几天,能送人的送人,不能送人的丢掉,最后精简之下,还是要寄回家三个编织袋,这还不算被子。按老妈的意思,圆圆在这边盖的被子也不是什么好被子,就别寄回家了,家里被子很多,如果还能用就直接留给梁振他们,不能用就不要了。于是圆圆就把被子留给了梁振和菲菲,最后剩下自己能随身带回去的一个背包、一个行李箱,电脑可以装在背包里背回去。
圆圆坐在收拾的空落落的房间里,心里的伤感不停的涌上来,她一直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太像大学毕业时的场景了。曲终人散尽,一地萧条,大家各奔东西,仓皇失落的感觉,刺得人心里酸酸的,又哭不出来。
菲菲进来看到呆坐的圆圆,心里也很伤感,但圆圆这是回家,也不是要背井离乡独自去打拼,她就振作起精神,来拉圆圆:“发什么呆?收拾的差不多了吧?走,去吃散伙饭,今天不醉不归!”
圆圆一听散伙饭三个字更难受了:“散什么伙,我不要散伙。”抱着菲菲的胳膊不动地方。
菲菲无语:“这是你要走,还你不要散伙,是你抛弃了我们好不好?今天梁振请客,你真的不去?等你回去以后,我们再回B城可都要你请客了啊!”圆圆立刻起来穿衣服,跟着菲菲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木有人看啊,有人的话冒个泡吧
没有人看我就不写了啊o(╯□╰)o
☆、不速之客
喝的醉醺醺的圆圆抱着菲菲哭:“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呃,会就这样的;仓皇的跑回家去!”
菲菲回抱住她;拿了纸巾给她擦泪:“哭什么,你这是回家照顾父母啊;什么仓皇的跑回去。”
“难、难道不是么?”圆圆拿纸巾胡乱擦了擦脸,“一事无成、没工作、没人要;灰溜溜的就这样回去了。”
“你够了啊;工作是你自己主动辞的;男人也是你甩的;你现在做怨妇状是想干嘛?”菲菲也有点喝大了;抓着圆圆的肩膀摇晃,梁振只得伸手把她俩拉开,免得菲菲把圆圆摇吐了。
圆圆转头趴在桌上:“我就是觉得,自己、很废物。”
菲菲也哭了:“谁不废物呢?曾经年少无知的时候,雄心万丈,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改变世界,可现在呢,我TMD连自己都顾不好!”
梁振看着这样子在外面不像话,只得付了帐,然后一边一个,拖回家去。
圆圆稀里糊涂的做了一夜的乱梦,早上醒来却都不记得了,只余一个怅惘的情绪。订的车票是下午的,起床又最后收拾了一遍,把要带走的都装好,只剩一个电脑。坐下来想写点东西纪念,可总是写了又删,觉得是那么的矫情,最后又一头栽进了游戏的怀抱。
连去车站都是坚持要去送站的梁振和菲菲来拉她才走的,路上圆圆就在嘀咕:“送什么送啊,真是的,又没有多远,过年的时候梁振不就回去了吗?菲菲你也应该会去吧?”
“总不能让你自己带着这么多东西走吧!你别再掉了什么东西,好歹把你送上车,到家有你爸妈接你,我们就不担心了。”菲菲答。
圆圆无语:“我有那么生活不能自理吗?”
梁振在旁边点头:“有。”
圆圆抬脚踢他,他躲了躲,然后说:“大一报道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找不到录取通知书了?”
得,有这样一个知道你所有黑历史的损友在身边,你就只能老实认栽算了。圆圆转移话题:“我回去换号以后再告诉你们啊!”
“反正我有你家电话。”梁振不很在乎的答。
好吧,圆圆也有梁振家里的电话,只得继续换话题:“我走了你可不许欺负菲菲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振叹了口气:“这话你说反了吧?你应该对她说,叫她别欺负我。”
“哈哈,也对。”圆圆转头对菲菲说:“你以后少欺负一点梁振吧。”
菲菲点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少欺负他一点。”
到了火车站,圆圆让他俩回去,他俩不干,非得买了站台票,给圆圆送上了火车。圆圆趴在窗边冲下面的菲菲和梁振挥了挥手,眼泪又想出来了,赶快回头坐到自己座位上。在火车开动后,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博:再见。
…我是三个月后的分割线
楚天朗倚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客厅,中间小舞台上,舞娘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凸凹有致的身体,台下的男人们看的饶有兴致,李睿还招手叫他:“下来看,在那发什么呆?”
他才懒洋洋的下楼去,到最边上的沙发坐下,李睿起来坐到他身边去:“你这是怎么了?从美国回来之后一直是这副样子,活像是失恋了似的!”
失恋,呵呵,“应该算是失恋吧。”楚天朗端起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被拒绝,然后从此失去了这个女人的消息,难道还不算失恋吗?
李睿一副天下红雨的表情:“失恋?你失恋?你说真的吗?”
“谁失恋?”陈扬天也凑过来问。
楚天朗举起杯冲着陈扬天说:“失什么恋,老子这几个月都在伺候老爷子,恋谁呀!来,喝一杯,庆祝你即将迈入婚姻的坟墓。”
“切,都进坟墓了,还庆祝!”陈扬天虽然这样说,也还是举起了杯,和楚天朗碰了一下。
“你是第一个嘛,当然要庆祝了。”李睿也举起杯跟他们一起碰了一下。
陈扬天摇摇头:“行了,要庆祝喝酒明天再喝,今天喝多了,别明天起不来床,赶不及去接新娘。”
楚天朗问:“你确定?明天喝你能奉陪?不怕喝多了洞不了房?”
李睿拍了拍陈扬天的肩膀:“这有什么,扬天倒了,不是还有我吗,我替他去洞房!”
陈扬天回肘攻击李睿:“就你这酒量,我还没倒你肯定已经在桌子底下了。”
楚天朗帮着李睿:“没事,我们有车轮阵,最后一个才是李睿,所以李睿你养精蓄锐啊,明天洞房就看你的了!”
另一边的几个损友也跟着起哄,纷纷要求替洞房,陈扬天恨的吐槽:“你们这些狼人,今天都请了脱衣舞娘了,还喂不饱你们是怎么的?”又转头冲着台上吼,“卖力点跳啊,没看这群狼崽子都欲求不满呢吗?”
楚天朗又喝了两杯酒,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热,他却觉得索然无味,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走了出去。陈扬天的告别单身party是选在城外的山间别墅,不同于楚天朗家的那种小别墅,这个别墅自带果园。4月里樱桃花开得粉嫩,夜风里隐约带着些香气。
他走到樱桃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拿出手机,再一次的尝试拨打那个号码,听筒里传来一成不变的声音:“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沈圆圆在电话里拒绝了他的第二天,楚家老爷子突发脑梗塞入院,几度病危,连楚父楚母和楚家老大都赶去了美国。楚天朗忙前忙后,已经无暇再去想沈圆圆的事情。直到过了春节老爷子的病情才稳定下来。在他终于松了口气,尝试着联系沈圆圆的时候,发现她停机了。楚天朗也没想那么多,叫人帮忙给她充了话费,再打过去却是关机。
他连着几天各个时间段的打过去都是关机,终于确定,她也许是不用这个号码了。打回顾盼问,说沈圆圆已经离职了,留下的联系方式也还是原来的。好嘛,这下子走的真是潇洒。楚天朗那时候心里很憋气,想着既然人家这么不稀罕毫不留恋的,自己又何苦做什么情圣状,也就丢开手没再想办法联系圆圆。
然后有一次从酒局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爬起来上网。随手打开播放器,过了一会音响里响起的是一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男声:徘徊过多少橱窗……,楚天朗一下子愣住,呆呆的听了一首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拨圆圆的号码,里面的提示依旧是: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于是他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想起沈圆圆的时候,就拨一遍号码,拨不通就放下,也就不再想了。也从没想过,要想办法去找到沈圆圆,找到又怎么样呢?她就是不喜欢,自己能把她怎么样,纠缠太过,也没什么意思,他日沈圆圆想起来估计也只有鄙夷。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相忘于江湖。
楚天朗在树下坐了一会,觉得困了就起身回去,也没再进客厅去凑热闹,直接上楼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还是他起来把那几个睡的死猪一样的男人叫起来,收拾好了,带着车队去接新娘。一路行程都很顺利,反正是家族联姻,也不会有什么难为的。新娘子高挑漂亮,和陈扬天两个在教堂里相对而立,看起来既养眼又般配。
楚天朗站在伴郎团里却一直在走神,他其实已经有点厌烦了,不过是联姻,形式还搞得这么复杂。女方家里说是什么天主教徒,非得要在教堂里结婚,既然这样还搞什么迎亲啊,分头来教堂不就得了?不中不洋的,麻烦透了。
牧师那里在按惯例问新郎新娘“你愿意吗”,新郎陈扬天刚要张口答话,一个声音在门口处响起:“陈扬天!你这个没良心的,想就这么抛下我们母子自己去结婚吗?”
观礼的宾客齐刷刷转头去看,楚天朗也往门口看去,就见开了一扇门的门口,一个白衣女子背光站着,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指着台上的新郎陈扬天。陈扬天反应最快,已经扭头给楚天朗使眼色了,楚天朗反应过来,立刻往门口走去。
这时教堂内一片寂静,白衣女子见到有人朝她快步走来,就往前又走了几步,带着哭腔说:“你好狠的心!为了找个有背景的岳父,就要我去打掉我们的孩子,要赶我走,好啊,今天,我就在你们结婚的日子,在这个见证你们婚姻的教堂里,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去死!这样你高兴了吧!”说着就要转身朝身后的门柱一头撞上去。
楚天朗这时已经走到她身边,在一片惊呼声中从身后抱住了白衣女子,并直接拖着她出去。那女子使劲挣扎,一边挣扎还一边哭叫:“放开我!让我去死!啊!我的肚子!”
楚天朗用一只手夹住挣扎的女子,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想塞进女子的嘴里,这时李睿也已经跑了过来帮忙,两人合力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了出去。直到走出几十米,那女子还在奋力挣扎,楚天朗叫李睿撒手,自己也往前一拥松了手,皱眉说道:“你演够了没有?这里没人看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 其实我上次只是想炸你们粗来的
有这么多人被我炸出来,好开心哟
既然大家都在看,我一定努力更新,频率最低保证是隔日更,状态好的话,也许会多更的
群么~
偷偷来改一下错误
☆、圈圈叉叉
那女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扬脸看着楚天朗:“我演什么了?”
“林小姐;请你自重!”楚天朗皱眉;“我记得你和扬天分手的时候,要钱并没手软;现在又来人家婚礼上捣乱;未免太无耻了吧!”
林茶茶盯着楚天朗看了半天,才说:“是你啊。谁跟他要钱了?是他要拿钱打发我!”
“那你收了没有?”
林茶茶语塞;扭头还要往教堂里去,李睿跨了一步伸手就拦住了她。林茶茶瞪着李睿说:“你让开!”
李睿不理她;也不动。
“你不让开我喊非礼了啊!”
楚天朗乐了:“你喊啊!喊完了我给他作证;是你要非礼他不成反诬告!”
林茶茶咬了咬嘴唇;冷笑道:“所以这一位才是你真正的基友么?”
楚天朗不理会她的挑衅;只说:“你如果现在老老实实的自己走;我可以跟扬天求情,对你刚才的行为不予追究,但如果你还想要闹,后果你自己承担。”
李睿表情比楚天朗放松多了:“还想再进去表演一次自杀?撞柱子什么的也太古老了吧?我要是你就带着一瓶子酒精来自焚。这样多有效果,多震撼!”
林茶茶梗着脖子站在那半天不说话,最后说了一句:“我现在还怕什么后果?因为这个王八蛋,我和同学闹掰了,和朋友也反目了,现在他转头去娶白富美,以为随便拿点钱就能打发了我么?”
“我以为你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