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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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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抬起头来,哀家看看。”刘娥虽有威严,言语中还是夹了些和蔼的声调。

王秀缓缓抬头,稍稍垂目,并不敢与刘娥对视。刘娥一见,心里也暗赞一声,果然好齐整的模样儿!

蜀中美女,最大的特点便是皮肤好,那是真的水灵。有个缘故,四川地处高原,山高而cháo热,水汽难以发散,常年阳光少见。据说连狗见了太阳都会因感到奇怪而狂叫不已,故有“蜀犬吠rì”之说。便是这种天气,才清蒸出了肤sè如此氤氲细腻的王秀来。

刘娥见了王秀貌美,便很有好感地点点头道:“嗯,果然名不虚传,算得上倾城之姿了。”

王秀有些羞涩道:“太后谬赞,民女不敢当撒,只是粗手笨脚一个乡下女子嗦。”一紧张之下,不觉略带了些乡音出来。

“咦?你也是成都人嗦?”

“是嗦,民女家原先在郫县,后来搬到成都去嘞,从小在成都长大,讲嘞尽都是成都话。”

刘娥家原是益州华阳小镇,地属成都管辖,如今见到同乡小姑娘,忍不住便讲起了几十年没说过的家乡话。果然两人对话,说得亲切。

王秀是个聪明女孩儿,心地单纯无邪,本又是见过了些阵仗的,正同官家谈恋爱呢,自然胆气要壮些,这时见太后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故而渐渐放松了许多,刘娥说一句,她便笑得圆眼弯弯答上两三句,声音又清脆好听。老话讲“chóngqìng崽儿坨子硬,成都妹娃嘴巴嚼!”当然,那时候还没有chóngqìng这个地名,不过王秀这个成都妹娃子的嘴巴功夫却也发挥得淋漓尽致,逗得刘娥笑得嘴都合不拢。

直到刘娥有些累了,才与王秀结束了这次愉快的谈话,让王秀出宫回家去。临走,刘娥赏了端霞五匹,瑟瑟珠二十颗,以及宫中最新式样绣鞋两双。王秀这才欢欢喜喜地谢恩离开。

王秀前脚出了殿门,刘娥方才满脸的笑意便渐渐yīn沉了下来,轻轻甩出两个字:“轻狂!”

小丫头并不知道,姨妈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好生对答,别犯了忌讳。岂料她第一句话便重重踩在了刘娥的痛脚之上。

“民女不敢当,只是粗手笨脚一个乡下女子。”这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自谦之语,放在谁的心里也不会认为有什么过错,然而就是刘娥这里,却偏偏说不得!为啥?第一,王秀说了乡音;第二,民女,乡下女子,这不是正刺中刘娥的身世么?

刘娥从小搞表演,后来玩政治,这两种都是铁定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职业,因此方才对话时笑语晏晏全无破绽。王秀小小丫头,哪里能看出此中端倪?还以为是老人家喜欢自己呢。这回得了赏赐,雀跃着回家,告诉父亲。王蒙正一个乡下土财主,见到女儿得了太后的赏,也是得意非常。大赞女儿有福气。

这边杨太妃也打发了宫人来到王家,问问见面的情况如何,王蒙正便得意地把情形向来人禀报了一遍。来人回宫,如实禀报杨妃。

杨太妃在宫里小心翼翼多年,当年忠心侍奉真宗赵恒,万事唯刘娥马首是瞻,上下和顺,悉心哺育赵祯,才熬到如今地位。听说刘娥要见王秀,心里其实也是充满希望,巴不得自家姨甥女能备选大内。可今天一听回报,心里就有些起急,又仔细问道:“你可听清,到底是赐了些甚物事?”

“启奏太妃,奴婢听得真真的,端霞五匹,瑟瑟珠二十颗,时新样绣鞋两双。”

“这倒霉孩子,到底在太后面前说了些啥呀?”杨太妃喃喃自语道。

小皇帝赵祯也早就得了消息,同样开心得眉花眼笑,急切中提笔就给梁丰写信,命人赶紧送去,还说要等他回话。

梁丰躺在床上,头上还压了条湿巾,正降温呢。听说宫里送信来,只好挣扎起来看信。信里赵祯的喜悦跃然纸上,最后两句说道:“卿智才绝世,亦有遗策乎?今太后圣眷,荣宠王氏,朕事岂非偕矣?嘻!卿输朕也!”

梁丰看完信,摇头苦笑道:“傻小子真是拎勿清,还美得很呢!”

“好啊,你还敢骂官家傻小子?可不是作死么,到底写些啥?”夫人冯程程笑骂道,忍不住伸了脑袋过来想看究竟。

梁丰斜她一眼,把信递给她看。冯程程其实对官家也全无敬畏之心,满不当回事以八卦心态看了,不解道:“这不挺好的么?又说笑话又赐东西的,难道还不算宠?”

“妇道人家,你知道个啥?”

说完走到窗前,扯出一张信笺来,提笔在纸上写了五个字,想想不妥,又加了四个小字。写完封好出门递与来传信的黄门道:“有劳久等了,这就请回拜上官家。”那小黄门接了信回宫不提。

赵祯今rì人逢喜事,愉快得很,写字画画念书样样都发挥出sè,满心念叨着如何把王秀娶进宫来,从今后天天在一起说话儿玩耍,那该多美?想想那些朝廷大事,也不那么令人生厌了,还专门把刘娥命人抄录的大臣劄子拿来细细研读。这是刘娥的教子之术,先把一些比较清晰明了的劄子抄录下来,上面还有自己的批语。有些还写上中书省几个相公的意见,阐明道理。以便赵祯学习,慢慢接触治国之道。

赵祯是个自律xìng很强的孩子,虽然每rì端坐扮僵尸,也恪尽职守并不逾矩。如今更是认真翻阅,思索其中道理。这时正读到张纶那封《伏请准修泰县捍海长堤劄子》,看到里面描写百姓受灾困苦一节,不觉悯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也朱批拨款让他们马上办了这事,好救民于水火。

门外小黄门来奏,梁丰回信了。赵祯大喜道:“快拿来朕看看。”说吧接过信封扯开,里面只有寥寥数字:“鞋者,走人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74、钱相公又登门

寥寥五字,把赵祯搞得立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丧气地一屁股坐下。鼻子一翕一合,好容易才止住难过。心道:“难道大娘娘真如梁丰说的那样,断然不肯答应么?”心中想起秀儿的一颦一笑,想起她替自己脆声唱益州小调的样子,想起她陪自己放风筝,踢毽子的欢快来??????种种情形如在目前,初恋的少年最受不得如此打击,一时间又难过得心如刀绞。

低头又看梁丰的字条,上面居然还有四个小字——“燃之再议。”

“什么意思?莫非是还有机会,要朕再去商量么?”一想到梁丰会替自己出主意,马上又充满了希望。赶紧把纸条烧了,心中兀自激动不已。

要不是看在天sè已晚,赵祯真能穿了鞋立马跑到梁家去。

五月初一大早,是上常朝的rì子,文武百官均要披挂上阵,规规矩矩一大早到垂拱殿站班。

今天有个比较重要的事情,是薛奎提出来的。老薛最先一个出班上奏:“启奏太后、官家,今已入五月,黄梅雨天已至。臣阅历年来水患记录,凡至端午前后,京师多有水灾,目今开封府虽已严阵,无奈可用人少。伏请朝廷,派与禁军协助抗灾。”

“嗯,此事甚是要紧,西府下去与开封府商议,酌调些兵去,务要安民为上。”

这时候西府来上班的只有钱惟演一人了,曹利用关着。还没放。冯拯请病假,又修了辞呈,刘娥正在慰留当中。于是钱惟演出来接旨。

说起开封府,刘娥忽然想起来问道:“薛奎,你上次不是奏报说想在府内寻个户曹么?吏部已经准了,可有人选?吾倒想听听你们是如何遴选的。”

“启奏太后,还未。因功曹参军梁丰假期未给。尚在家中。不过其已应了此事,说是过些rì子便来协助臣办理。”

“嗯,既然不急。慢慢来也好。吾看梁丰《笔记》,颇有见地,若能为。今后吏部也可省心许多。”刘娥心情还不错,扯了两句题外话。

御史中丞刘筠等刘娥歇气当间,急忙出来道:“御史台推直官段少连有本具奏。”说完扯出一本折子放在笏板上,低头高举。

张景宗下台阶接了奏本转身递上。刘筠道:“段少连弹劾皇亲刘从德推恩滥举,家人并有瓜葛者,多达数十人,皆有官身。朝廷名器,岂容此等糟蹋?请朝廷收回滥赏,问罪从德,并该追其治家不严。纵奴私造军械之重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娥才把刘从德罚俸、闭门处分了,以为就过了关,这段少连却盯上了。

“事已查明,不干刘从德事。是曹汭故意引诱。已降罪罚俸了嘛,何用再论?”刘娥边看劄子边听刘筠说话,不悦道。

“是,不过段少连只论其治家不严之罪,恐怕罚俸轻了些,况有推恩滥举事。”段少连级别低。上不了朝堂,只好请老领导帮忙吵架。刘筠也真忠于职守,全当是自己弹劾的一样。

“此时吾已同官家议过,官家正持此论。”坐在靠东头的赵祯急忙头表示确有此事,本人证明。

“官家chūn秋未盛,政事悉由太后一语而断。”刘筠不理会赵祯的头,自说自话,言下之意说啥事都是你这个老太太做主,现在就别拿小皇帝来做挡箭牌了不是?

“唉,官家chūn秋未盛,说话便不算么?刘卿勿用争了,此时已然了断。”刘娥想着告状骂人是言官们的职责,也并没怎么生气,何况又不是他刘筠的折子。谁料到刘筠昏了头,又揪着小辫不放道:“既如此,太后莫非yù归政乎?”

他娘的这是什么话?好端端的扯到老娘身上来了!刘娥心中大怒,拼了老命才忍下来道:“今rì就事论事,你有兴趣多说,不妨改rì专奏来罢。”说完不再理会,殿前执金吾上前一步,意思是说话的该退下了。

刘筠也知自己莽撞失言,不再吭声,躬身退下。

这下清静了,张景宗问了声还有言否?没听到回答便宣布退朝散去。

开完了大会还要开小会。因为大会是说小事的,小会才专门讨论大事,只是会议地移到福宁殿去了。

刚刚大家又转了台,王曾便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书来奏道:“鲁宗道有信急报,已查环、庆、延、渭等州,军械流入,十有三四,与前时朝廷所推测一般。另,发现军中有空额吃饷之象,有些军中十有一二,有些竟已达到三四成。因非他专查,是以专门急信来请示一二。还有,据报,饶州发现曹汭等铸私钱的铸坑,共募得官造工匠三四十人,另雇有铸工五百余。”

“好贼子们,果然如此大胆。这可了得了!”刘娥不禁怒道。转头对钱惟演道:“马上发文,查空额事!”又对王曾道:“着即差饶州就地捕捉,一干人犯悉数解进京来!”王曾躬身答应。

“太后,空额之事,将在外,请徐徐图之!”丁谓忽然插嘴道。吕夷简也附议,并道:“太后,如此大事,患在心腹之间,须完全才好。”

刘娥醒悟,头道:“那么,各位,可有好主意呈上?”

老头刘筠又出来了,不过这回没有吵架:“臣有一言,莫如西府先把边将调换了,然后徐徐图之,可保稳便。”

“嗯,此事可待鲁宗道回朝后再议。哼,曹利用家的好侄子!中书省拟召,罢曹利用枢密副使,交刑部议罪。”

刘筠心说方才弹劾刘从德,你说他不知情。这老曹不也是蒙在鼓里么,咋就议罪了涅?不过这时刘娥气头之上,刘筠也闭嘴不敢多言。钱惟演倒是出了身冷汗,幸好有大个儿顶着,要不自己也悬了。

一个个都心里思索着这桩军械大案眼看愈演愈烈,正不知下一步如何走时。刘娥又问话道:“诸位相公,冯拯到现在已连上五道辞本,哀家前rì遣人过府探望,他果然体不能支,便拟准了他致仕。你们以为如何?”

丁谓道:“冯相病体不轻,既然去意已决,太后不妨准奏。”在场人人都头同意,只是王曾道:“拯老致仕,还请太后、官家拿个主意,谁来接替才好。”

这事轮不上他东府管,不过该说还是说说才行。

“待哀家细细想想再说。”刘娥头道。

看看也没什么事,众大臣也都散了。

出来时,只有钱惟演心头荡漾得紧。如今西府长官辞职,又一个副的这会儿正吃牢饭去了,自己这不就眼看要坐枢密院头把交椅了么?呵呵,想起来心cháo一阵澎湃,险些摔倒。

回家时候,坐在轿子上又仔细琢磨,好像不对啊,咋枢相致仕要换人了,老太太就不瞄自己一眼呢?莫非另有所属?

钱惟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失落。多半不是自己的菜了,可好大一块肥肉啊,怎生舍得?忽然眼睛一亮,心道:“我去找找那小子商议一二不好么?”

一连两回,梁丰先是帮寇准起了复,第二次又替丁谓出主意躲过了山陵之灾。老钱对他信任得紧,遇到大事,自然就想到了这厮。

第二天大中午,梁丰病才好了些,正在家里陪着二位娘子吟诗作画,好不快活。开玩笑俩才女啊,都齐聚梁探花麾下,一时人才济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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