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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亩チ耍俊
钱孝仪听了,老脸一红,懦懦地却找不到措辞回答。梁丰也没指望他马上回答,兀自自言自语道:“要说吃点东西倒也没啥,敞开吃呗,可你为啥不吃做熟了的,偏要生菜生肉地搞啊?没发现你以前有这毛病啊,现在就要吃生肉,再下去,难道你还要吃人啊?”
他越是这么不着四六地发挥,钱同学越是无言以对,红起一张脸任他戏弄。看的一旁小嫦都替他难过,忍不住伸手掐了梁丰一下,才把他这张破嘴收住。
转脸他又换了副慈祥的面孔,笑眯眯地对梁丰说道:“我看你还是实话告诉我,把那些东西都拿去干啥了?可别蒙我说是接济朋友哈,那玩意儿你绝对可以光明正大地做,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的。说吧!”
钱同学心里抓狂啊,他正要回答说是接济朋友的,被梁丰一句话给堵了回来,郁闷得不行,又哑炮了。
梁丰占尽上风,笑着歪起头活像个领导干部似的对小嫦道:“看看咱们这徒弟,还名噪京师的唱书大家呢,怎么样,还是干不过我这当师父的吧?”说完又得意地笑。
钱同学被他调笑这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道:“师父容禀,是徒儿不好,把拿些物事都拿去接济旁人了。只是······”
好像是李敖还是谁说过:追求幸福的勇气应该远远大于害怕丢脸的胆怯。
所以,钱孝仪就把同李大汉兄妹的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交待了一遍。
四五、欢欢喜喜要过年
多谢红茶编辑鼎力相助,多谢美工组女士先生们帮忙,封面做出来了,我很喜欢!另外搞错一件事,上推荐是后天下午两点,特此更正,太激动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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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汉名字不叫大汉,叫李远,虽是大汉,却只有二十一岁。祖上就是东京人士,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十九岁的妹妹叫李萱。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全靠李远平rì在城内做些脚力,妹妹李萱帮人洗洗衣物度rì,极为贫寒。
李萱是个能吃苦持家有道的女孩子,人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也清秀温柔,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很是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rì钱孝仪被打以后,也是缘分该到,在李远家小坐一回,便对李萱有了好感,典型的一见钟情。自那天见后,便时常借故去李家坐坐,和李远说说话,心思却都在李萱的身上。李萱对他倒也热情尊重,话虽不多,可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钱孝仪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孩子。
他好几次借故想要接济李家,谁知这兄妹两虽然穷困,却极有骨气,从不接钱孝仪的银钱。但李远对能交上钱孝仪这个朋友非常自豪,几乎每天都义务护送他回家。友谊也渐渐牢固起来。
钱孝仪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又想不到其他法子,只好几回在家里偷偷拿些米粮肉等送去,但每次李远或是李萱都坚持不受,等他发了火才勉强收下,回回如此,三人倒也乐此不疲。只是孝仪哥的心事一直不敢当面对他兄妹二人诉说,非常苦闷,只好再接再厉地闷头送东西。要不是梁丰今夜问起,他还不知道要憋多久。
事情简单明白,就是这样。但梁丰的问题又来了:“那有件事倒真的奇怪了。你钱孝仪现在名声又大,钱也挣了不老少了。咱家又没问你要银子使,自己放点血,上街买去不可以吗,干嘛非拿家里的?”
小钱同学苦笑道:“师父有所不知,徒弟每rì到桑家瓦子去说书,道路很远,去时不过菜市,不好去买,而且买到了也不方便拿去他家。到了下书时分,总是一群爱听我说书的朋友顺路送我回家,实在推脱不开。要那时送去,须不好看。因此只好在家中拿了,每rì早些出门给他家送过去。不过徒弟可不敢白拿,我都放了银子在厨房的碗柜下面,也不知道钱妈宋妈她们察觉没有。”
梁丰给小嫦挤挤眼睛,小嫦会意,亲自跑去厨下寻找。不一会果然拿了几锭散碎银两来。说是放得挺深,不易发现。梁丰看了银两,忽然哈哈大笑,笑得钱孝仪面红耳赤。
小嫦奇怪他笑什么,梁丰道:“可叹你号称京城名嘴,每rì这许多拥趸护着。没曾想笨拙如此,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跟了我这么久,看我跟你师娘,啊,嗯,好生学学罢!”一边说一边还歪眉挤眼。
说得钱孝仪哭笑不得。
小嫦插话问道:“那你看那李家小妹,对你可有情意?”钱孝仪回答看不出来,只是客气热情而已。小嫦回头对梁丰说道:“不如咱们请个会说的媒人上门去试探试探如何?”梁丰道:“这也使得,就让钱妈去找一个,上门试试。带些礼物去,便是人家无此意,你也得谢谢那李远这些rì子护送你回家。”
钱孝仪听了,大喜过望,有师父帮助,比自己黑暗中苦苦摸索痛快多了,到时候好比押大小买定离手,一翻两瞪眼,成与不成,也得个痛快。幸好他文化不高,要不准喊出:使天不生玉田,万古如长夜来。
赶忙千恩万谢地谢谢了师父师娘,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慢慢退出门去,走得极稳,没有摔倒。
梁丰和小嫦看着钱孝仪转身出去,两人相视一笑。想起自己初识对方的情形,心里充满温暖,携手走进房内,吹灯拔蜡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小嫦像往常一样醒来要亲自去给梁丰做早餐,忽然觉得身边空空的,梁丰不见了踪影。小嫦心中奇怪,平时都是自己早起,他不睡到太阳晒屁股别人叫他是断不肯起的,今rì却是跑哪里去了?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小嫦忙披衣下床推开窗子一点缝隙看时,梁丰穿了件小褂,正围着小院小跑呢。鼻孔里冒出浓浓的白气,头上全是汗水,想是已跑了半天了。
小嫦见他大冷天的如此,心疼不已,赶忙穿好衣服,拿了他的冬衣出去,喊声:“郎君。”
梁丰闻声止步,看到小嫦手拿衣服,俏生生地站在阶前,满是心疼地望着他。哈哈一笑,走过去接了衣服披在身上。小嫦又伸出袖子帮他擦去头上的汗水,低声道:“这么冷的天,干嘛出来发疯啊,睡得好好的。”
梁丰笑道:“昨rì听孝仪说话,倒是提醒了我。好吃懒做不行啊,身子骨最是要紧,别看咱现在还算结实,只是年轻而已。该好生打熬一下,免得不知哪rì就像他似的,被人打了只好抱手抱脚躲着。赶明儿,我还要找个人好生学学拳脚枪棒呢。”
大宋重文轻武,有点身份的人都以习武为耻,讲究的是居移气养移体,小嫦听他如此说话,还真觉得这个郎君有些另类。不过看他跑了半天,神采奕奕的样子,也是喜欢。只叫他悠着点就是。
这时彩云彩屏也从偏厢房出来了。她姐妹二人早就发现少爷不太对劲,在院子里抽风,不敢惊动,现在见了小嫦,就急忙出来服侍。
吃着早餐,梁丰忽然想起今rì已是腊月十九,快要过年了。自己两辈子没好好过个年,都快把此事给忘了。难得此生居然开始有家有业,人口也多起来,心里不胜感慨。便想热热闹闹过个好年。
于是问小嫦道:“好像快过年了吧?咱们是不是也该好生准备一下了?”
小嫦笑道:“若等得郎君问起,怕是早就来不及了。奴已安排了各项事宜,只等郎君睡醒了问起好回话呢。”说完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和骄傲,胸脯都挺了不少。
梁丰大喜,忙问都准备了些什么。小嫦便一样一样地数了出来,还叫了钱妈、宋妈、永叔等过来应答。原来这些天来,在小嫦的jīng心安排下,打扫房子的长短笤帚、拂尘、年下贴的chūn牌、桃符、门神,做屠苏酒的屠苏、大黄、白术、桂枝,年间吃的整只全羊、半只猪,两条牛腿已经订下,黄河鲤鱼二十条、鸡鸭鹅各五只、时令菜蔬、米面都已备下,还等过了腊月廿四就要用黏黍打成年糕。
小嫦细心周到,又吩咐给家里每人缝制两套崭新的冬衣、褙子,又专给永叔加了一身皮袄,一顶皮帽,永叔、来福和孝仪各一双皮靴。
然后就是祭祀祖宗的各项物品,香蜡纸烛,神位等物,并鞭炮等等全都置办得停停当当。
梁丰听了,大喜之下,顾不得约法三章,抱住小嫦伸嘴就是一顿乱拱,搞得小妮子满脸都是菜味。
新年将至,宫中府中俱是事多,那赵恒病有反复,因此太子、王曾、钱惟演等人也并未来聒噪他,乐得梁丰安心在家过年。
他见小嫦安排辛苦,心想外间没个主事还是不行,便把永叔叫来,让他管家。永叔推说自己不识字,做不了,梁丰说无妨,只管做,有要写字算账再请小嫦帮你。她一个女孩子家不好每rì里里外外地cāo持。永叔听了有理,便勉强做了。
一时梁丰又觉得桃符不好,便吩咐买了红纸来,自己裁成条,要写chūn联。其实chūn联并未流行开来,小嫦也不曾见,好奇地问他,他回答说桃符家家都有,没有新意,不如自家写些吉祥话儿,编成对联贴在门口,又喜兴,又有意义。
小嫦听了大喜,不免也有些技痒,于是小夫妻俩便卧在房中,相互出联对对,好的便写下来,预备了除夕之夜便贴在门上。梁丰书法占了见多识广的便宜,一会儿羲献,一会儿苏黄,赵体、颜体、欧体,看的小嫦眼花缭乱,五体投地,心说这郎君肚子里货真多,比女人生的孩子还要多。
小嫦书法也不遑多让,小字清秀,榜书大字却雍容华贵,端庄肃穆,颇有大家风范。小夫妻二人干脆比学赶帮超,来了个二人组书法竞赛。
过了两天,忽然钱妈喜滋滋地领了个媒婆来家里。原来那rì梁丰吩咐过后,小嫦便安排了钱妈寻找媒人,又买了几匹上好布料,几只鸡鸭、米面、肉等去了李家。
李大汉那天出去做活,只李萱一人在,老远见到钱妈和媒人上门,她并不认识,但听说是找自己的,也忙客客气气请二人进屋坐下。
钱妈看看李萱家里,果然贫寒,却朴素干净,心说果然是个会过rì子的。便笑眯眯地拉着李萱的手说话,李萱又不知人家来是啥事,但见这中年妇女对自己甚是亲热,也不好抽开手,便任她拉着,秀声秀气地回答问题。坐了好一会儿,李远回来,见有两个老婆子在家,不免一愣。
钱妈赶忙上前自我介绍,是钱孝仪的家人,受他托付,前来看看李家兄妹。只说要过年了,想送些东西来,又怕他兄妹不收,是以代劳。
四六、钱同志结婚了
费了三个礼拜的力气,终于冲到本频道最后一榜的十二名,见到了频道首页的阳光了。扇子谢谢各位!!!一定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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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听说是钱孝仪派人送来,心里便明白了仈jiǔ分,登时有些害羞起来。这些时rì钱孝仪常来李家,两人是很相熟了的。李萱已然chéngrén,见到钱孝仪看自己的眼神,心中焉能不知?
其实她也早已暗暗喜欢钱孝仪,觉得是个老实可靠的男人,人有腼腆,一点都不像想象中京城名嘴油嘴滑舌,高谈阔论的样子。但她自己一个女孩儿家,钱孝仪不开口,她便只好更加深深藏起心事,两人只好互相暗暗喜欢,却谁也没能挑破。
今天钱孝仪托了人来,看样子是要摊牌了,李萱自觉在场反而不好,便让哥哥陪了客人,自己出去做饭。钱妈等二人果然不好当她面说出,等她走开,两个妇人互相递个眼sè,那媒人便开口和李远说道起来。
李远听了半天方才明白,原来孝仪哥是想追自己妹妹啊。兄妹俩相依为命多年,李远xìng子粗疏,从未想过妹妹终有一rì要离开,此时心中一下子懵懵的,恍惚中就在回忆自家兄妹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说不上什么感觉。任那媒人在旁使些老掉牙的招数,把钱孝仪夸得天上少有地上全无,李远只做没听见一般。
这女孩子嫁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李萱父母俱已不在,当然是他李远说了算。可是那边说了半天,看他全无反应,不由得急了,钱妈只好问道:“成与不成,小李哥给个准话才好啊?”
李远此时才反应过来,他是钱孝仪的粉丝,小钱同学虽然腼腆,但这段时间功课也是做得足足的。两人关系本来就好,李远心中也就不怎么反对,只是本能地兄妹感情使他一下子还接受不了而已。因此忙道:“此事我须做不了主,还要先问问妹妹的意思。”那两婆子忙说请他就去问来,自己们好转去回话。
李远请她二位少坐,自己出门去问妹妹,见李萱正蹲在门外远远地淘洗米菜,就过去蹲下,把那两位的来意和李萱所了一遍。问道:“妹妹,你愿不愿意?”李萱还是很害羞,就反问道:“不知哥哥觉得那孝仪哥哥如何?”因钱孝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