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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温室中尸位素餐的皇族们……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起不出名字的节操君闪现
空茫宇宙;犹如黑色熔炉,幽深无垠,星火四溅。
在暮色晶痕通往奈斯星区的直航道中,两支收缩为三角阵型的独立团,组成了一支扇形的战斗旅,正在快速向奈斯前进。
这支临时战斗旅是一支编制较为完整的行星际战斗单位;侦测联队与前驱联队位于旅部前方、指挥控制联队在战斗旅的正中央,机甲步兵联队与特种重装联队紧随其后;轰炸联队位于扇尾,在扇形的中环;有着后勤医务联队、能源联队和信息通讯联队。
这支临时战斗旅隶属于联盟第三集团军。第三集团军为萨夫军区所辖。萨夫、沃伦、慧伦、灰土军区等八个军区,一共下属有29个集团军,这二十九支集团军由同一名将军统帅;对于这29支集团军来说,联盟编制下的番号只是其莫须有的外壳,真正主宰着军队灵魂的,是他们共同的诨号——夜旗军。
联盟的军事编制与其政体一样,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有名无实的空壳而已。最高层为联盟总司令部,但是总司令部里面没有总司令,只有八位将军,其中摆样子的贵族傀儡有三位,真正手握重兵、决定贝阿联盟命运的,是另外五人。
而盘踞着八个广袤军区,统辖着二十九支集团军的夜旗军,属于颜氏。
颜氏的祖辈并非土生土长的贝阿人,作为一支被故土驱逐、势力并不雄厚的流亡军,他们加入贝阿联盟的时候,昏聩腐朽的奈斯皇族已经式微,各系军阀借着抵御外敌之名,行内斗割据之实。而这支由颜姓将军统御的流亡军队,即奋勇又狠辣,在缤纷的乱局中屡建奇功、异军突起,可谓是一支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狼之师。
百年之间,颜氏雄壮如今。
对于颜钧来说,他每天打开贝阿星航图,必定要思考的问题,是计划着怎么把拜伦手里的这片矿区变成他家的,又如何把西蒙家的那块自贸区变成他家的,再怎样把拉瓦德手里的这个跃迁点也变成他的,至于姓李的蹲的那片穷地方,他暂时还看不起。没错,颜少爷胸襟广阔、壮怀激烈,这块迟早也是爷的,那块迟早也是爷的,这些都是爷的,就算不是他的,那也是他儿子的,不是他儿子的那也是他孙子的,割据与和平只是暂态,吞噬与战争才是宇宙的永恒主题。
他不去惦记别人碗里的就算好的,居然还有人敢惦记他盘子里的?
找死。
平稳前进的铁灰色战斗旅中央,拱卫着一艘线条流畅、外观华美的大型礼宾舰,礼宾舰的控制室内,有八个人围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边,颜钧作为礼宾舰的主人坐在主位,而另外那七人,来自四大军阀家族,有长有幼,大家平素都懒得搭理骄奢淫逸、爱制造存在感的奈斯皇室,但这一次齐刷刷现身,且各个身后携带重兵,撇开迪里斯皇族的因素不谈,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家心照不宣的。
有些人,需要敲打了。
颜钧与他们时而讲上几句,时而沉默不语,大家的关系虽不见得多么融洽,但由于共同利益所趋,谈话还是推进得很顺利。
而在这艘大型礼宾舰的某间卧室内,坐着一位身着曳地长裙的少女,她此时捏着手机,也在进行着有一茬没一茬的“严肃”交谈。
梁任娇女士正在那头教育她:“闺女,我再次再次警告你!等会儿你不准给我吃多了!注意一下形象和身份!你听到了没?!”
梁依依委屈道:“妈,其他人都是让闺女多吃点,就你老是嘱咐我少吃点……”
梁任娇大声:“关键你是其他人的那一般闺女吗?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妈为了养你啊,六张存折啊,你就吃啊吃啊,就没了啊……(省略一千字)所以说,梁依依你做事带带脑子,你好好想想,你现在代表的是什么?是亿万万的地球人!是一张大脸!那什么皇室宴会,也不见的很好吃的,你就把那些玩意想象成大白菜!听到没?!”
梁依依小声道:“大白菜也挺好吃的……”
梁任娇:“还敢顶嘴!”
梁依依乖乖闭嘴,伸手揪长裙上的一朵小花。
梁任娇:“总之这是我要强调的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咳……那个,你那个,男朋友,是,是叫颜钧啊……”
梁依依微微一愣,有点羞臊了:“哎呀,妈……”
梁任娇:“羞什么!妈跟你讲啊,妈都听说了好多事了,一些有的没的,你那个同学,林姚,她舅妈以前跟我一个社区的,她妈妈和舅妈早上打电话到我这里来吵,说你是小三,撬她墙角,哦哟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我当然知道肯定不是这样了,你要是知道撬墙角,我做梦都要笑醒了,所以我就理直气壮地跟她们论,我梁任娇当然不会骂人了,这个素质摆在这里,所以我就……(省略一千字)唉,总算说跑了她们。但是依依啊,妈妈呢就想问问你,你那个男朋友,他,他真的是那个颜钧?颜煦将军的儿子?”
梁依依:“嗯……”揪裙子。
梁任娇大惑不解:“那他眼神这么不好看上你啊……”
梁依依撅嘴:“妈……”
梁任娇:“哎,妈也不是那个意思,你挺好你挺好,我们依依好着呢……唉,我想也是的,不然怎么莫名其妙有人硬塞家酒店给我,还不由分说把我看在这里呆着,这硬邦邦的作风,女儿嘛不给看女儿,问你嘛又支支吾吾的,你一早直接跟我讲,是交了个不讲道理的男朋友嘛,他这个作风我是很不欣赏!是,他是大将军的儿子,很高贵,但是我梁任娇不稀罕,想当年我呀……(此处省略一千字)所以梁依依,我严格规定你一件事,在我严厉地仔细地考察过他之前,你们俩绝对绝对不准做坏事!”
梁依依一顿,懵了一下。
梁任娇倒抽一口冷气:“你们不会已经做过了吧?!哎呀你个死丫头!!”梁女士果断开骂。
梁依依听了半分钟才明白过来,脸一红,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做很多……”
梁任娇女士再抽一口冷气差点跳起来:“什么叫没有做很多?!!你们……你……你这蠢闺女!我就知道你好骗!一有吃的就跟着跑BLABLABLA……!!”
梁依依一时口笨嘴拙,她的本意是,没有做,程度很深的坏事呀……好不容易把梁女士哄好,解释清楚,安抚到位,再聆听了半个小时的教诲,她终于如释重负地挂掉了电话,而后点开信息看了看,接电话期间,薛丽景发了好几条信息报告行程。
这一次皇帝的生日寿筵,不光以嘉奖为名邀请了她,还邀请了哼、嗤、呸同学和薛丽景同学,皇室的使团还特地强调请梁依依带上她那只鸟儿,可以说是邀请了那天与虫族对峙时的所有的相关人物,并且准备了一艘礼宾舰接他们,态度可谓非常周到热络。
颜钧自然是一眼就把问题看穿了,梁依依当然是无论看多少眼也看不穿,因而此时颜钧坐在控制室内与人气氛凝重的一起死脑细胞,梁依依坐在卧室里一身轻松的喷唾沫星子。
与薛丽景胡扯了一会儿后,梁依依把手机捏成球收起来,拎起长裙的裙摆,光着脚走出了卧室,高跟鞋的细跟有点绊地毯,在飞船上她不太想穿。她准备去厨房里先吃一顿垫垫肚子,梁女士对待女儿的态度虽然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残忍,但她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所以她现在先吃一点,等会儿就少吃点“大白菜”。
控制室内,颜钧等人交流完毕,正好打开控制室的舱门陆续走出来。
梁依依没想到会遇上这么多不知哪来的陌生人,飞船过道就这么大,她拎着裙摆进退两难,只好低头让到一边。
拉瓦德的长子古莱尔与李氏的三位公子都目不斜视、行色匆匆,西蒙家刚从前线归来的长子格伦也从梁依依面前淡漠走过、视如无物,次子达西的表情同样冷淡,但路过她的时候,轻如烟云地瞥了她一眼,门奇不紧不慢地垂头缀在后面走,他的胞弟埃尔揉着眉心大步超过他,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梁依依抬起头,看到了埃尔笑眯眯俯视着她的脸。
“哗……你今天很美,”埃尔笑道,上上下下徐徐地看她,而后出人意料地蹲下捏住她的脚,揉了揉道:“怎么不穿鞋?”
梁依依还没来得及后退,埃尔就被迅速闪出来的颜钧一脚踹翻。
埃尔笑呵呵地从地上爬起来,不以为意地朝梁依依挤挤眼,耸肩往外走。
颜钧用眼刀削了一眼这狗东西的后背,低头看一眼梁依依的白脚丫,瞪道:“跑出来干什么?怎么不穿鞋?!”
“高跟鞋绊地毯呀,我去厨房又没多远,就光着出来了,没想到会有别人。”梁依依动了动两只大脚趾,抬起头盯着颜钧道:“颜钧……我饿。”
“饿去厨房吃啊,还要我喂?越来越异想天开了啊你!”颜钧以眼神凌厉地一指厨房。
“不是肚子啊,是说那个饿……你什么时候再暴动啊?”梁依依叹气,她又开始心慌没底似的饥饿了。
颜钧皱眉:“哪有那么快又突破……很饿?”
“嗯,很饿……”十八年来梁依依对梁妈说的最顺溜的一句话,现在终于换了哼唧对象了。
“啧,先吃,吃饱你这个肚子再说你那个‘肚子’!”颜钧睃了她一眼,捏着她的手往厨房走,见她拖着长裙一脚绊一脚拐的,便不耐烦地一把把她抱起来大步离去。
舰门外的对接通道处,埃尔摸着下巴正在深思,刚才舰门缓缓关闭的瞬间,他灵敏的双耳捕捉到了几句话,唔,那是什么意思呢,让他开动他聪明的大脑,好好想一想……
他身旁,达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回视礼宾舰舰门,而后不着痕迹地调转视线,继续等待飞船对接。
剧情章~~(看了未完章的刷新一下哈)
入夜;莎瑟美星宫
今夜的莎宫流金滴玉、灯火辉煌。占地数百万平方米的宫殿群,在夜色之中亮成了一朵雪花。
宫中乐声不断,擅长音乐的莫福尔小矮星乐团在殿堂的门厅及走廊中沉醉地演奏着优雅愉人的音乐,既点缀了寿筵欢欣的气氛,又不失皇族晚宴的大气端庄。
远道而来的贵宾们,在一张张圆桌边团团安座着;举杯共庆皇帝赫尔都拉十世的167岁生日,人人脸上挂着矜持得体的微笑;聆听贵族及联盟代表们的祝辞,长袖善舞、醉心社交的贵族尼克·沙勒斯正举着酒杯;发表着精彩讲话,圆桌边的人们看似认真地凝神听着,时不时小口浅酌美酒;偶尔尝一尝美味的菜品。
顺着悠扬飘荡的多弦管乐一直向东,在距离举行晚宴的罗诃罗蒂斯大厅上千米的一座偏殿房间内,赫尔都拉十世的一名皇孙与两名皇玄孙正相对而坐,他们棕褐色的长发垂在肩头,不约而同的皱眉凝重,正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看上去他们是三人对话,但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但极为坚决愤慨,而且似乎是有多“人”在激烈地吵嚷,“报仇”、“绑架”、“捕捉”、“杀光”等字眼层出不穷地蹦出来。
听它们吵完后,奈斯皇室的第五顺位继承人,头发已经斑白的默尔克殿下沉重地摇摇头,叹息道:“不,这太不切实际了。军匪的后代们这次是带兵来的,虽然各家只带了一两个团,说是沿途护卫和顺便演习,但是我想,他们也许已经有所怀疑了,或许他们是为了迪里斯的流亡皇族才这样大张旗鼓,但是,但是我……我确实感到了……感到了一些……”
“你害怕?你害怕了?!”地上的一名“发言人”跳了起来,爬到了一张细脚椅上,摆动触须,道:“你难道要退缩吗?你这只脆皮臭虫!难道你要继续当空壳的皇子吗?那么我们的誓约呢?你答应我们的条件呢?我们的核晶和糖呢?我们的王死了!!我们必须复仇!”
“必须复仇!必须复仇!”
“杀了那几个人!杀光他们!!”
另外几名内立卡虫族激愤地响应着。
作为发言人的米窸苏窣西里斯一族的大长老继续道:“我们内立卡虫族可不是能够轻易糊弄的,你已经把那几个人都弄过来了,为什么又犹豫了?接下来只要给我们机会,只要有机会,其他都不用你们管!”
“哼。”默尔克殿下的长子纳达冷冷道:“你们杀光他们,复仇了,接下来呢?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其中那个人是颜钧的女人,而那只桂冠金巴格鸟,竟然是颜钧最心爱的宠物。要是把这两位杀了,你认为,我们接下去的行动,还能低调顺利地开展吗?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冒险让步,我们会将另外那四人拖住,等到这些军匪走了,要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