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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帝赌气道:“我早说过,任你看上谁,我都许给你。”
“当真?”飞云眨了眨眼睛。
“君无戏言!”
“唉!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就算是要急着嫁人,说起给自己做媒也一点不羞呢?”飞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绷着脸不笑。
昭文帝一头雾水,楞了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自己。“你……”
“我?”飞云得势不饶人,“我怎么了?你说啊,你愿意不愿意?我要听你亲口说,快点啊!”见昭文帝还在犹豫,又道:“你要是不愿意……”
“你……”昭文帝知道又上了他的当,但……说不愿吧,生米早已煮成熟饭,怎么可能不愿?说愿意吧,那就是说自己得嫁给他了,这又是哪门子的事?罢了,罢了,被他戏耍也不是第一次,注定是命里的克星,还能有什么法子?只要他不被别人引诱去,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我……愿意……”昭文帝看着飞云的笑容,唉,只要他天天能这样开心,是娶是嫁,又有什么关系?
那洞前盛放的红梅在萧瑟的冬季尤显娇艳,飞云便折了一枝,递给昭文帝,笑道:“你愿意嫁给我,那我再不娶别人了,你该放心了?”又道:“既然是你自己做媒,那三媒六聘可就免了。但这天地还是得拜的……回去查查最近的黄道吉日,我准备轿子到宫里接你。”
昭文帝这会已知飞云是在和他玩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暗道:他怎么也想到这层了?莫不是有谁透露了风声?只道:“还用选什么黄道吉日?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是你的生日,何不喜上加喜?今晚我们就拜堂可好?”
飞云奇道:“终身大事,怎可草率?总要好好准备才是。”
昭文帝道:“这个不需你操心,我自有安排,你和我回宫里去就知道了。”
两人觅路返回,唤出赤兔白龙,走到半路上与其余随从汇合。飞云这日玩得尽兴,不但赢了赌赛,还骗得皇帝答应嫁给自己,一路上笑声不断。昭文帝见他开心,便将他抱过来,两人共乘一骑。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左手环着他,飞云的发丝时而拂在自己脸上,痒痒地又似拂在心头,昭文帝咬着他耳朵,轻轻问:“云儿,你也嫁给我好吗?”
飞云笑着回答:“好,不过今天不行。”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宫前,昭文帝道:“云儿,你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送你第三件礼物。”飞云依言闭上了眼睛,只听得马蹄声声,过了一会儿,昭文帝道:“好了。”
飞云睁开眼睛,却正在“倚云斋”外面。他初回宫时,曾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但往日宁静的倚云斋今天却是张灯结彩,门上挂了大红灯笼,贴了大大的“喜”字,里面传来阵阵喜乐……原来昭文帝虽与飞云已交好多时,却一直未举行什么仪式,自己当年有过大婚,倒还罢了,但飞云今生若少了洞房花烛之喜,总是一大缺憾。因此便想趁他生日,好事成双,补行婚礼,怕飞云和群臣知道,选在了倚云斋。不料飞云今日也谈起嫁娶之事,恰好不谋而合。
昭文帝笑道:“如何?云儿,我可是比诸葛孔明更能未卜先知?”
飞云道:“说是生日礼物,其实是你想嫁人等不及了吧?”
昭文帝红了红脸,他本是想迎娶飞云,却被飞云抢先一步,落了话柄,只好道:“难道你就不想?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题名你是早就有了,洞房花烛也不能错过啊!”说着将飞云抱下马来,拉着他进了院门。
院内处处装饰得花团锦簇,盛装的宫女太监往来忙碌,还有一个乐队班子在演奏。昭文帝道:“云儿,今日没有请外人来观礼,你不怪我吧。”
飞云笑道:“其他人不来罢了,史官是一定要来作证的,日后好在史书上记一笔‘某年某月某日,靖国天子昭文帝下嫁欧阳飞云’,这一生我也不枉了。”
昭文帝说不过他,岔开话题:“你玩了一天也不累么?先去沐浴更衣吧,晚上就要拜堂呢。”说着把飞云推进了内室。
太监们早备好了热汤,倚云斋虽没有温泉,汤中却放了许多名贵香料和干花花瓣,沐浴后遍体生香。两人都换上大红礼服,这次飞云倒没有难为昭文帝,没要求他穿上新娘服饰。昭文帝拉过飞云,细细地端详了一阵,笑道:“云儿,我只以为你穿白衣好看,原来穿红色的更是鲜艳。”
夜幕降临,婚礼便正式举行,只有一个司仪在大堂主持,也未用皇家礼仪,只是民间仪式,少了许多繁文缛节。拜完天地后,因双方父母都已亡故,高堂也不须拜了,昭文帝对飞云说:“云儿,日后我陪你回西京省亲,拜谒父母。”接着两人互相拜了几拜,司仪高叫一声:“礼成!”就算是宣布两人正式成亲,昭文帝将飞云扶起来。礼乐齐鸣,宫女太监拥进来撒花撒钱,昭文帝均大加赏赐。
片刻传上喜宴,菜品皆是取的吉利口彩,什么“花好月圆”、“百年好合”、“金玉良缘”、“龙凤呈祥”、“喜盈门”“五谷丰登”等等。昭文帝取两个纯金酒杯,倒满了酒,靠近飞云,笑道:“这合卺酒总得喝吧?”将酒杯递给他,两人交杯喝了一半,互换酒杯喝了另一半,甘美如蜜,饮罢相视而笑,又连饮了数杯。
待到酒宴撤去,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昭文帝笑道:“我们出去看看。”两人携手走出院门,外面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焰火。昭文帝对飞云说:“云儿,你来放这个。”飞云上前去点燃引线,退到一边。一会儿,焰火腾空而起,在夜空中凝成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喜”字,久久不散。太监们又点燃各种各样的焰火,一时间天空中五彩缤纷,犹如春色满园,百花盛放。
两人相拥着看那焰火,心中都是暖意融融。飞云忽叹道:“这烟花虽然绚烂,但转瞬即逝,终不能长久。”
昭文帝笑道:“只要心中永远记得这一刻,怎会不长久?”
烟火散尽,现出满天繁星。司仪来请新人入洞房。洞房便是当时飞云的卧室布置的,点着数对大红的蜡烛,案上插着飞云今日摘下的那枝红梅,喜床上也是大红的锦缎绣被。两人面对面在炕上坐了,便有宫女上来打了同心结。又有一批批宫女进来唱歌祝福,祝二人白头偕老,祝国家兴旺昌隆。昭文帝笑逐言开,全不似当年与蒙国公主大婚时的身不由己。
闹了有一两个时辰,夜色阑珊,下人们退去,洞房中只留下这两人。飞云解开同心结,跳下床来,查验门窗帘幕确实都已关上遮好,嘻嘻一笑,问昭文帝:“你现在正式嫁给我了,可会后悔?”
昭文帝道:“到死也不会后悔。”拉过飞云,想去亲他。
飞云转过头躲开,又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我是小狗,你也得认了。赌赛的彩头,该兑现了吧?”原来,白天昭文帝提出谁赢了赌赛,晚上就由谁做主。
昭文帝道:“我自然不会赖,云儿,你要怎样?”
飞云道:“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昭文帝只得依言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飞云却只除去外衣,拉过昭文帝的双手放在头顶,并在一起,用一根衣带缠了两圈,绑在床头。又把他两只脚分开,略略抬高,分别绑在床脚,这样昭文帝的身体就呈“人”字形,整个私处都暴露无遗。昭文帝心中奇怪,还没来得及问,飞云又找了块红绸把他的眼睛给蒙上了,道: “呆会你受不了的话可以叫喊,但不要把带子给挣脱了。”昭文帝苦笑一下,这带子轻轻绑了两道,不用挣,碰一碰都会断,那岂不是要自己纹丝不动?这古怪的云儿不知要做什么?暗吸一口气,全身放松,等待飞云的进攻……飞云却跳下床去,似是去找什么东西,一会儿又回来。
昭文帝忽觉脚心一阵奇痒,原来飞云去找了根羽毛在挠自己的脚板!他最是怕痒,本能地把脚往后一缩,便已把带子挣断。飞云道:“不要乱动!”复又将他绑好,昭文帝暗中叫苦不迭,又不敢动。飞云轻轻地用羽毛扫过他的脚板,昭文帝只好动动脚趾,不敢大声笑,竭力想忍住,但哪里忍得住?感觉那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滑过自己的脚腕、小腿、大腿内侧……却在大腿根部停了下来,缓缓地划着圈儿,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后庭、分身,似乎连骨子里都痒了起来……昭文帝受不了呻吟起来:“云儿……”
“这还没开始就不行了?”飞云不理会他的渴求,继续向上,来到他的腹部。这也是昭文帝的敏感地带,飞云用羽毛轻轻撩动,昭文帝便如触电一般阵阵颤动。玩了片刻,飞云见他身上已显出几分潮红,拿过汗巾,给他擦拭了下前胸。然后那片羽毛就抚上了他胸前那两点,手上略加了点力道……昭文帝心里想着向一片羽毛求饶认输实在太过滑稽可笑,但口中的呻吟却由不得他……那片羽毛突然扫到了昭文帝的腋下,他没有防备,“啊!”地大叫一声,又把手上的带子给挣脱了。
飞云揭开他眼睛上蒙的布,问道:“还玩吗?”
昭文帝见飞云有些意兴索然,心想今天是他生日,又是新婚之夜,他日间设计赢了赌赛,必就是想玩这花样,自己怎可让他扫了兴?遂道:“刚才是我没准备好,小小羽毛,能奈我何?”
飞云笑道:“你还嘴硬?”重新把他绑好,这次稍稍绑得紧了点。俯下头去,在他嘴上碰了一下,以示安慰。
昭文帝正想去捕捉他的唇,那羽毛又已抚上昭文帝的分身。飞云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撩动着,昭文帝的欲火不可遏止地被点燃,但飞云显然没有想要为他止渴的意思,又掠过他双股之间的那道小沟,在密穴附近轻轻拨弄。这种方式,无疑是在烈火上加柴。昭文帝怕把带子再挣断,用尽力气,让背部紧紧地压住床,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大声呻吟,但分身还是不听话地耸立起来……听到飞云轻笑道:“不错,还很敏感呢,是不是要求饶了?”
昭文帝深深吸气,挤出一个字:“不!”
“好样的!”飞云说着就把羽毛移开,坐到一边看他。昭文帝身上突然没了动静,下身火热难耐,本能地想用手去帮忙,却发现手被绑住,又不能挣扎,只好全身紧绷直直地挺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停了一会,那片羽毛又悄无声息地游移了过来,这次却毫无规律,时而大腿时而胸前时而腹部,或是轻轻一点,或是重重一扫,昭文帝全身裸露,处处都成为飞云偷袭的目标。他眼睛被蒙着,不能动不能躲,肌肤的触觉变得分外敏感,又不能预知飞云的动作,羽毛所过之处皆是一阵止不住的颤栗,一声声撩人的呻吟……突然胸前一痛,飞云竟咬住了自己的红樱,昭文帝大叫一声,差点又把带子给挣脱了。飞云咬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噬咬舔吮,那一点很快变得坚硬。
昭文帝刚微微松了一口气,飞云仍不放过他,温热的唇又压了上来,把他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里……两条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成熊熊烈焰,血液都似燃烧起来,昭文帝胸膛不停地起伏着,额上的汗流了下来,只苦于不能伸出双手去爱抚飞云……正当他意乱情迷之时,飞云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火热的欲望,同时飞云的舌也迅速从他口中抽离……空虚感和满足感交杂在一起,昭文帝再也忍耐不住,身体向上弓起,两腿试图收缩,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却已喷涌而出……
昭文帝喘息着,浑身已被汗水湿透,肌肤也透出红晕。飞云一面用手指蘸了些粘液,伸到他后面,慢慢地探了进去,一面用汗巾擦去残液。飞云用手指没插几下,昭文帝经不起挑逗,又呻吟了起来。飞云却不着急,反而把手指拿了出来,只在他的大腿根部由里到外由外到里地划着圈儿,这无疑于隔靴搔痒,空虚的后庭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起来,昭文帝想要并拢双腿,又发现被叉开绑着,无奈只好低声恳求:“云儿,给我……”
飞云装作不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昭文帝只好提高了点声音,又道:“云儿,我想要……”说罢面颊已经滚烫。
飞云见把皇帝捉弄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脱去衣服,揭开蒙在昭文帝眼睛上的红绸,却又团成一团塞入他嘴里。昭文帝不能作声,大睁着眼,看着飞云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飞云绑他的时候,双腿就已经稍稍抬起,正好适合插入。飞云抵住他穴口,慢慢地顶入,昭文帝想求他快点,又说不出来,飞云缓缓地一插到底,又缓缓地抽出,再慢慢进入,仔细地探索着昭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