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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功有强悍的疗伤能力,寻常内伤只须要稍作推拿调理便可痊愈……不是这段”虽然先天功的疗伤能力比紫霞神功更加强悍,连带着还附送了一套推拿疗伤的法门,但是却不是眼下叶文想要的东西。
“先天功乃道家无上心法其功法中正平和、兼容并蓄……”这一段却是表示先天功的内劲乃是中正平和之功夫,倒是与许多人猜测的先天功乃是至阳至刚的内劲大相径庭。
但是仔细一想,这么似乎才合乎常理,原著里一灯就有用先天功替人疗伤的情节,一个至阳至刚的功法好像甚少有疗伤之能?九阳神功似乎是有,但却独独针对阴寒内劲,或者吞噬同根本源的弱一筹的阳刚内劲,这是功法克制,而不是九阳神功有什么神奇的疗伤能力。
不过那句兼容并蓄,却叫叶文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兼容并蓄……兼容并蓄……不会是直接把紫霞神功给兼容了吧?”
想到此处,叶文再运功行气,这一次仔细的观察起了先天真气的运行状况,发现这门功法运行之时,果然隐隐的带动起了紫霞神功,此时要说叶文习练的是先天功也对,可要说成是紫霞神功却也没错。
先天功运行之时,竟然运使起了两套功法,这等兼容能力简直让叶文目瞪口呆。可是往深里一想,两门功法同出道门,本就十分相近,此时互相融合反倒是在常理之中。
仅仅是如此,叶文还不担心,他担忧的是先天功融合了紫霞功以后,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威力下降?
“先天功既然说是要孕育最精纯的先天真气,这么一整,岂非是沾染上了紫霞气劲?那样还算精纯吗?”
这个答案却不是叶文短时间内能够思考的出来的,眼下他只能略带担忧的将先天功的秘籍收好,然后准备找个机会试试眼下的功力究竟是强是弱,那时候应该就有个分晓了。
随后几日,叶文依旧习练先天功,虽然问题多多,可眼下他也只能继续这么走下去。紫霞神功已经被吞噬融合,即便他想单独运使已是不能,真气一但运使开来,自然而然的就按照先天功的路子来了。
运功出手之时依旧是紫气环绕,旁人倒是瞧不出有什么变化,那日与宁茹雪随手过招之时,自己师妹突然说了句:“师兄的内劲似乎越发精纯了”让叶文稍微松了一口气。
“幸好说的不是师兄的内功似乎大为退步……不管怎么样,只要我的功力是在进步那就是好事即便真的出什么问题,也有时间慢慢去解决。”
心里多少有了底,叶文便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但是随后几日,徐贤练功时真气走岔,又因为身在寒池当中,那寒气复又与肺中寒气形成呼应,那病症突然加重,若非徐贤一口纯阳真气护住自身,及时跑了回来,恐怕这个俊俏的公子哥就会暴毙在后山绝谷当中。
“师兄……咳咳……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咳咳咳咳”
本来已经好了许多的咳嗽之症此时变的严重无比,徐贤就连一句顺畅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咳个不停,叶文见状,立刻功行全身,只是一念之间,周身就是紫气蒸腾,便连衣衫都鼓胀了起来。
“师兄的……内功……咳咳……倒是更……咳咳……加强横了……”
这等景象叶文以前倒是也能做到,只是似这般举手投足间就能做到这一点却不能够,眼下只是一动念,真气微微急转便是这等夸张的架势,叶文也总算是确定了自己体内的气劲的确是先天真气,只是带上了紫霞真气的颜色。
手上一拍,印在徐贤的胸口上,叶文运使真气,发现本来让自己很是为难的寒气,居然不堪一击,叶文只是按照先天功上记载的疗伤法门,竟然半个时辰不到,就将徐贤体内再次泛滥的寒气给消融了大半,同时因此而受伤的心脉和肺脉也被自己的真气温养一番,重复健康之态。
“好强横的疗伤能力……”
徐贤这伤,若是换做俩月之前,即便是叶文以大成的紫霞神功,怕也需要耗费一番手脚才能堪堪将其压制下去。若想化解寒气,不用个十天半个月那是想也别想。即便是要徐贤恢复到原来那种偶有轻咳的状态,也得耗上几个月。
但是如今竟然只用了半个时辰,叶文就将徐贤的伤势治疗好了大半,这等速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更要叶文惊讶的是,自己一身真气急速运转,虽然自己耗费内力甚巨,却没有无以为继的感觉,体内真气运行起来,好似无穷无尽一般。
叶文知道,这只是先天功小成境界带来的好处,王重阳凭着这境界的内功硬生生将另外四绝给打趴下,哪怕几个人都累的不成样子,这位大哥依旧是气不喘,脸不红——先天功运行起来脸现白光,也红不起来。
今日这一遭,叶文算是体验到了其中爽快,又过了半个时辰,徐贤的寒气竟然已经化解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有最初一点寒气已经深入脏腑,却不是外力能够解决的了。此时叶文功力大涨,已经明白徐贤这病还得靠他自己修炼阳刚内力化解,旁人帮不上什么忙。
“以我现在的疗伤能力,若是再给那张桂治伤,怕是半日光景都用不到”想起自己为了给张桂疗伤足足耗费了一个月,和此时仅仅一个时辰就治好了徐贤,其中差距真是天地之别。
回到自己房中,叶文拿出了先天功的秘籍,又是详细翻看了一番,最后确定,即便是先天功也没有这么强横的疗伤能力。这么说来,融合了紫霞功后,这先天功的威力虽然没有什么提升,可是这疗伤能力却变的更强了。
“得……依旧是个治疗的命然后练成了还可以加个上好鼎炉的身份……”
又翻看了下关于先天功每个层次大致有什么威力的描述,叶文结合了这段时间自己的试验,终于安下了心:“起码这威力没有下降,依旧和原本一个档次只是这样,似乎就不是单纯的先天真气了啊”
挠了挠头,叶文觉得似乎应该给这功夫改个名字?想来想去,看着自己手上反转的紫色云气,叶文随口就道:“既然是先天之气,又是紫色的,干脆就叫先天紫气好了,反正我是摆脱不了紫茄子的命了”
收功起身,恰巧宁茹雪前来敲门,本来自己确定了对这师妹颇有好感,同时这师妹对自己也是有那个意思之后,叶文的心思就有点活络,可哪想到自己竟然得了这么一本先天功,估计短时间内不能破身,万分郁闷之下这几天就没有再去和师妹谈天说地,只是偶尔聊聊武功方面的情况。
今日却是不知道师妹跑自己这里来寻自己何事?
“师兄,适才李森回来,带了些干果,我知道师兄喜欢没事的时候吃些这些东西,便给你拿了来。”
叶文一看,宁茹雪果然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盘煮好的花生,还有一些其它的干果,一叠小菜,甚至还有一壶酒……“这可稀奇了,竟然还有壶酒?两个杯子?”
“在外面吃么?”叶文知道宁茹雪几乎不进他的房间,可能是为了避嫌之由,至多在门口大声呼喊,决计不肯跨进房门半步。
果然,此时听闻叶文所言,宁茹雪瞥了眼庭院当中的石桌,最后好似下了什么决心,道了句:“在师兄房里便好”
这句话倒让叶文很是惊讶,将宁茹雪让进房中,然后在房间中那张圆桌旁坐下,叶文看着宁茹雪将花生小菜等物摆好,然后又将酒杯倒满,这才坐下。
相顾无言,寂静了好一阵,叶文见状正准备开口,却听宁茹雪道:“师兄今年就要二十三岁了吧?”
叶文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三年有余了,自己刚附身的时候,这个身体还是二十岁,二十一岁的生日便是在这座山上过的,只是那时候住的房子眼下已经拆掉了。
这么一晃,竟已经又要过生日了,只是不明白宁茹雪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便随口应道:“是啊,一晃就又是一年”
宁茹雪听到叶文居然这么说,暗中白了他一眼,将杯中酒水饮尽,然后又吭哧了好一阵,最后才说了句:“师妹我也马上就要十九了……”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直白了,叶文一下就明白宁茹雪到底想要说什么
两个人青梅竹马,后来又是相依为命,虽然期间多有波折,但却一直都没有分开过。若是叶文那个便宜师父还在,可能已经做主把两人凑做一堆了。
只是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叶文整日的忙于振兴门派和修炼武艺,加上宁茹雪那时候一心想要超过师兄,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眼下,叶文终于做出了一番成就,武功虽然还不是江湖上的真正好手,但也算是闯出了一番名声,这些月,君子剑的称号虽然没有传到中原,可在平州这地方已经是无人不知了。
宁茹雪看着自己师兄做的一件件事情,慢慢的也就淡了那个争夺掌门位置的心思,只道:“师兄做的这般好,我即便夺了来又能如何?若是叫门派衰败,我岂非成了罪人?不若就这么尽心辅佐师兄,叫他不会突然变得懈怠便好”
存了这样的心思,加上两人青梅竹马,又兼年岁渐长,宁茹雪免不了就寻思起婚嫁之事。更何况叶文这段时间时不时还会来逗弄一番,吃她点便宜,她也只道自己非叶文不能嫁了——便连身子都叫叶文看了去,不嫁他嫁谁?何况师兄如今发愤图强,努力练功,还让本门日渐强盛,都颇为合她心意。
想到这些,再想到自己已经年近二十,俨然是一个老姑娘,若是再拖上两年,怕是更没人要了。
“等到那时,若师兄嫌弃了怎么办?”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虽然立刻就被她用:“他敢?他凭什么嫌弃我?”给压了下去,可想是这么想,心中难免会有所担心,这才有借着酒劲壮胆,跑来提点叶文的一幕。
若是叶文顺势应下,哪怕不立刻办那婚嫁之事她也有个底了,日后只将自己当做叶文的人便可。可若是叶文没那心思,她……她还真没想过那样的话该怎么办
叶文则是有苦自己知,他也知道宁茹雪的年纪放这世界难免会有些着急,若早些时日宁茹雪来找他,他直接就会乐呵呵的应下。可眼下自己刚刚学了那狗屁先天功,根本就无法成婚,若自己始终无法练到大成,难不成叫师妹守一辈子活寡?
想到这里,叶文吧唧了下嘴,最后也是一口饮尽杯中酒水,苦涩的道了句:“师妹,师兄这些日刚领悟了一门功夫……却是一门童子功,不练到大成,是不能……额……那个什么的……”
宁茹雪奇怪的抬头望来,满是纯洁的大眼眨巴了两下,最后纳闷的问了句:“师兄你想说什么?”
P。S:哎呀哎呀
第一卷武界第124章紫宵龙气剑
第124章紫宵龙气剑
看着宁茹雪那满是不解的纯洁双目,叶文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了。
其实也不怪宁茹雪对这些事情不甚了了,因为将叶文和宁茹雪养大并且教导他们知识的就是一个老光棍,虽然不是说老光棍不懂那些,可是也不能叫这位老先生去教导自己的女徒弟那些生理知识吧?
若不是当时书山派里还有个做饭的大妈可以教一些基础的东西,怕是宁茹雪会被这位老先生养成一个假小子。
但是关系到那床苐知识,那可就是完全不懂了,虽然练武之人多少都会懂得一些相关的知识,奈何书山派以前的武学实在是太渣。渣到根本不需要接触太高深的知识就可以学习,连带着宁茹雪对许多事情都完全不懂。
甚至,在纯洁的宁师妹心中,婚嫁也就是成了夫家的人,然后什么事情都要听自己丈夫的,住在一起等等……更深入的……一窍不通。
“额……就是若与师妹成婚,师兄现下却不能……那个……”
“哪个?”
叶文现在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他发现为一个这么纯洁的人讲解这种事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不是说叶文不好意思和女人说这些话题,只是宁茹雪太纯洁了,纯洁的让人升起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将酒壶端起,一连猛灌了好几口,叶文借着酒劲说了句:“无法做那人伦大事”
宁茹雪一脸惊讶……的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叶文彻底没招了,随口又道了句:“不能*房”
继续摇头……
“不能生孩子……”
“孩子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吗?”
“……”
解释了一通,叶文发现根本就说不通,除非他用最直白的语言给这位师妹上一通无限接近某种教育片程度的生理健康课,奈何这种话题不能乱说,否则被师妹当做流氓直接一巴掌抽脸上还得是他理亏。
想来想去,最后叶文说了句:“我觉得师妹你应该和赵婶聊聊,她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师兄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叶文点了点头,这个问题确实不适合由他来教导。幸运的是偌大的蜀山虽然没什么年长的女弟子或者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