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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翩然的话,旁边正在看文件的应然也将目光投了过来,我只好拿出乐谱将林倩的话转答给翩然。
翩然看了一眼乐谱後便就丢在了一边,然後将目光转向了应然,应然仍然是温和一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然而我却感觉到,应然的这个笑容与以前很不一样,但到底那里不一样,我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然後翩然便转向我笑着说:“明天我就会过去。”
“明天?”
“嗯。”
我更震惊了,这是怎麽了?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已经宽衣解带的走向了我……
翩然让我帮他约在下午,可偏偏今天我却有一下午的课,上课时我一直都在心不在焉,担心得要死,我不敢想象他们见面时的场景。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急忙赶过去,可我赶到时他们已经练习完了,翩然正要把吉他装进琴箱里,聂风辰则坐在鼓的前面,手里把玩着鼓锤,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怕翩然发现,我不敢将视线在聂风辰身上多做停留,笑着看向翩然。
“姐,你来了?”翩然看见我来了开心的说,
“是啊,呵呵,来看看你…们。”本来我只想说来看你的,可突然感觉到两道仿佛能把我击穿的高压目光後,我很没骨气的又说了一个“们”字。
“刚好,姐,我们一起回家吧。”翩然背上吉他,过来揽住我的腰就向外走,
“何老师,翩然学长,再见!”林倩他们见我们要走,礼貌的和我们道别。
“同学们再见,呵呵。”虽然知道聂风辰不会就这麽轻易让我们的走的,但我还是拉着翩然加快了脚步,心想赶紧离开这里。
可就在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口的时候,身後却传来了那个虽然极其悦耳然而却是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等等。”不卑不亢的语气,却绝不容人忽视。
我转过身,看到站在我们身後看着我们的聂风辰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欠扁样。
☆、(10鲜币)67。初次交锋
我和翩然都没有说话地看着他,当然,我是不知道该说什麽,翩然……应该是不屑说吧。
“有时间吗?我们切磋一下。”聂风辰看了眼翩然身後的吉他勾起唇角说,然而我却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到丝毫的笑意,在我看来,他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此刻看上去更像是挑衅。
而翩然的态度更是不屑,翩然连看都没有多看聂风辰一眼,揽着我的腰转过身就要向外走,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时间。”
聂风辰没有上前拦住我们,只是在翩然迈出脚步时轻吐出了两个字,
“不敢?”
这轻轻的两个字一吐出,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凝结住了,所有人在惊讶於聂风辰的大胆的同时,也都屏息观察着翩然的反应。
翩然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在唇边慢慢绽放了一抹妖冶的笑容,我看到翩然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翩然生气了!没有人会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我更了解翩然这个笑容里的意义,我的手心顿时就出了一把冷汗。
翩然转过身,唇边依然挂着那抹笑,除了聂风辰,我听到了所有人的倒吸气声,想必是被翩然那惊人的美震撼到了吧。
“你凭什麽?”翩然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屑与轻视,
谁知聂风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不温不火道:“和你切磋还需要我凭什麽吗?那好吧,就凭你‘何翩然’这三个字马上就会被我‘聂风辰’所取代,比过之後,我就将会替代你成为A大永远的传说。”淡淡的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嚣张。
如果说聂风辰刚才的话已经让空气凝结了,那麽现在的这句话就是完全的让空气都结冰了,
周围的人已经没有心情再看热闹了,因为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火药味已经让他们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其实在不了解情况的他们眼中,现在的情况最多只能算成紧张,然而我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神情明显的由刚才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恐惧。
当然,这里面最紧张的一定是我,翩然和聂风辰都不是我能掌控的,而聂风辰这小子显然是要故意碰触翩然的底线。
翩然的嘴角依然挂着轻嘲的笑容,但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越来越暗,周身散发出的骇人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已冷汗涔涔,只有聂风辰的脸上依然挂着轻松的笑容。
我拉着翩然的手臂,勉强的笑着说:“翩然,我们回去吧,应然在等我们呢,翩然……”
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焦急,也许是我担心的神情让翩然以为他的样子吓到我了,他马上收敛了周身的戾气,然後温柔地看着我,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姐,没事。”
“那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我的手臂环上翩然的腰,尽量安抚他的情绪,翩然也回抱着我,肢体语言里充满了占有性的味道,然後像是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一样扫了聂风辰一眼,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
见翩然松口,我也趁机为大家找了个台阶,
“聂同学,我们今天还有事,切磋琴技的事就以後再说吧。”
“‘你们’还有事?”聂风辰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你们”两个字,脸上没了笑容,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而这时翩然却看似无意的拉了拉衣领,露出了里面前两天被我弄出的吻痕,我看到聂风辰的瞳孔嗖的缩紧,嘴里吐出更犀利的言语,
“何翩然,你大可以直接承认你不敢的,不要用老师来当借口。”
他这是不惹怒翩然不罢休啊,我瞪向聂风辰,聂风辰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翩然,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眼神的锋利已非刀剑利器所能比拟的了。
我觉得我的呼吸和心跳都似乎已经停止了,甚至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我攥紧翩然的手臂,知道这时我如果再插嘴只会让事情更糟。
翩然感觉到我的紧张,他回握了下我的手,然後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我可以同意和你切磋,只要你到时能‘准时’出现。”
翩然虽然说得含蓄,但我又怎麽会听不出来,聂风辰今天惹了翩然,翩然又怎麽会给他机会让他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聂风辰听到翩然的话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相信那麽聪明的他没有听懂翩然话里的意思,
同时也很怕他会再说出什麽过激的语言,而聂风辰这次却乖乖的闭上了嘴,在别人看来,他可能是被翩然的话语和气势吓到了,但我却知道,聂风辰又怎麽会是那种会被轻易吓到的人呢。
果然在聂风辰嘴角挂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後,翩然的电话响了,
翩然拿出电话,我看到了是应然打来的,
“哥。”
我听不到应然的话,但好像是出了什麽事情,我看见翩然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接着他便抬眼看了一眼聂风辰,聂风辰依然嘴角挂笑的看着我们,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翩然挂了电话,没再与聂风辰纠缠,揽着我向外走,
“姐,我送你回去。”
这次聂风辰没有再阻拦,我跟着翩然走了出来,
“怎麽了翩然?出什麽事了?刚才应然打来电话时好像很急。”我担心的问,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事,姐,是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先送你回家。”
“你有事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差这点时间,快上车吧。”翩然把车门打开,推着我上了车,我总觉得翩然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丝担忧。
我被翩然送回了家,站在门口看着他开着车远去,然後掏出了钥匙转身去开家门,却突然感觉颈间一阵针扎般刺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10鲜币)68。裸鼓(H 剧情 限)
待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排练厅内,虽然只有微弱的灯光,但也能看得出这里的装潢有多麽的精致高档,而此时的我居然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大厅边缘的一把椅子上,我害怕地挣扎起来,突然,两道强光打下来,照在了排练厅中间的圆形舞台上。
我才看见原来这个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赤裸着上身坐在舞台上的架子鼓中间,由於逆光,而且我离他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知道他是谁。
震耳的音乐声响起,聂风辰的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摇摆着,鼓槌熟练的在他手中旋转。
随着前奏的进行,他一下下缓慢且有力地敲击着面前的鼓,像在给人某种预示般让人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精彩表演,而对我来说,这就像暗示着我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残酷折磨一般。
随着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聂风辰的敲击也越来越快,我看见鼓面上有水珠随着他的敲击震动着飞溅出来,溅到他赤裸的身体上,湿亮了一片皮肤,又迸出无数小水珠。
聂风辰依然是那个出色的鼓手,他那天生对艺术的敏锐直觉是我遇见的所有人中唯一的一个可以和翩然媲美的人。
聂风辰手里的鼓槌敲击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他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头发,像在极力地发泄着某种情绪一般。
看着这样的聂风辰,又联想了最近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让我开始有点害怕,但无法否认的是,眼前的这一幕也的确美得让人疯狂。
聂风辰赤裸着身体在水中打鼓,随着节奏的剧烈摆动让他的头发甩出晶莹的水珠,整个人看上去性感诱惑,并且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帅气逼人。
看着本就让人兴奋地快要窒息的演奏,又加上我心里那隐约的恐惧,更是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既有着视觉享受,又有着心灵折磨地欣赏着聂风辰的表演。
我就在这恐惧与兴奋的双重刺激中战战兢兢的观看完聂风辰特意为我准备的这场视觉盛宴。
随着音乐声的结束,聂风辰重重地敲了一下吊!来结束这场表演,而後那双犀利的眼睛便直视向我。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而身处黑暗中的我虽然知道聂风辰只能大概看到我的身影,但还是因为赤裸着身体面对他而羞愤脸红。
聂风辰起身走下了圆形的舞台,手里依然拿着鼓槌慢慢地走向我,我本能将身体弓起处於防备状态,虽然我紧紧地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分毫。
聂风辰仅着一条黑色长裤站在全身赤裸的我面前,这样的对峙让我觉得气氛不寻常得十分诡异,总觉得聂风辰发现了什麽,我心虚的低下头。
而聂风辰却不满意我的态度,他用手里的一只鼓槌抬高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然後自己也弯下腰深深地望进我的眼底,良久,他才开口问了我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那个男人是谁?”
“……”我抬着头疑惑地望着他,
聂风辰看到疑惑的我,嘴角扯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咬牙道:“不明白?”
虽然感觉到聂风辰强烈的愤怒,但他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真的让我有些不太明白,聂风辰冷哼一声说:“看来需要我帮你好好的回忆回忆啊。”
聂风辰从裤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举到我的眼前,说实话,我看清那张照片的时候险些昏了过去。
如果聂风辰是因为这张照片将我绑来的话,那我今天真的未必能活着出去。
聂风辰指着照片上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又咬牙问道:“这男人是谁!?”
我立即移开视线,脑袋飞快的转着想着怎样应付他,同时也奇怪我明明已经清理掉的东西怎麽会又出现在他那里,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定不能将真相告诉他,虽然从没想过拿这个威胁他,但现在也绝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聂风辰对於我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了,抬起我下颌的鼓槌一点点下移,来到我丰满的胸前,浑圆的乳房被轻点按压地变了形,但一拿开马上又弹性十足的恢复了原样,看着自己的胸部被聂风辰用一只鼓槌这样玩弄着,我真的既羞耻又愤怒,喝道:“住手!聂风辰!”
聂风辰像没听到般继续玩弄着,并且已经不再按压乳肉,而是开始用槌杆的顶端拨弄起我敏感的突起,并且在它变硬变挺後改用鼓槌的顶端绕着它的周围画圈的刺激它,而奇怪的是在这样羞愧的气氛中我居然有了感觉。
我要忍耐着胸前麻痒的感觉,但这仍然没有逃过聂风辰锐利的眼睛,他坏笑着,
“老师仍然不打算说吗?那我们就来看看老师到底可以撑多久。”说着聂风辰居然蹲在了我的面前,鼓槌也沿着肚脐、小腹滑到了我的双腿间。
我害怕了,惊慌的说:“不可以!不能用那东西碰我的那里!”
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