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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真的不明白了,我怎麽就下贱了?貌似这一切都是他强迫我的,早上还好好的,这人怎麽这样反复无常。
☆、(17鲜币)96。床上的战争(高H 慎)
不想理他,一个人在花园里呆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傍晚时分,我才走进别墅,却发现聂风辰正坐在鼓前喝着酒,周围全是酒瓶。
我看见聂风辰又在喝酒,有些生气,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你什麽时候学会这麽能喝酒了,你才多大啊,整天喝这麽多酒。”
聂风辰用已染上醉意的眼睛看了我好半天,然後突然笑了,笑得很迷人,让我都有些不敢直视,
“你在关心我?老师……”
“我…我才没有!”我躲闪着他的眼神吞吞吐吐的否定道,
“你说谎!你就是在关心我!你还爱着我是不是?不然何翩然拿枪指着我的时候你不可能想都没想的挡在我前面,你是真的紧张我是不是?”
被聂风辰说中心思,让我不知所措,面对他坚定的眼神,我的眼神不停的闪躲,慌乱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真的被他猜对了,於是说了谎话,
“不是!我不是紧张你!我是紧张翩然,他如果杀了你,自己也不能全身而退!”不能承认,这是我在他面前给自己留的最後的尊严。
聂风辰听到我的话,眯着眼睛靠近我,
“你还真是有轻易让我生气的本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有一把夺回我手中的酒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後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聂风辰,你别喝了!”我又出言阻止,
然而聂风辰却冷哼一声,
“既然不紧张我,还管我做什麽?”
我的手指攥紧了又分开,最终还是没有说什麽,转身上了楼,决定不理这个变态!
然而回到房间,我却看见了自己的手机被摔在了地上,我拿起了手机,这才明白聂风辰再次发疯的原因。
我的手机屏幕上是我们姐弟三人的合照,应然和翩然一人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而中间的我虽然脸带红晕却笑得一脸甜蜜。
聂风辰一定是无意中看到了所以才又会生气,突然我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急忙查看通话记录,却发现在已拨电话的列表上明显的显示着今天早上刚拨出去的两个电话,分别是应然和翩然,
我想我的手机的快捷键1和2分别设置的是翩然和应然聂风辰也一定知道了,怪不得他今天又突然发了疯。
晚饭我也没有心情吃,早早的上了床,然而却久久不能入睡,心里面又开始十分混乱且烦躁,而且楼下也不断传来聂风辰激烈的鼓声,以及酒瓶被摔碎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我也能感觉到聂风辰的怒气,这让我感到很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着。
不多时,聂风辰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我急忙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装睡,聂风辰走到了床边将手里的鼓槌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我一惊,从床上坐起看着他,聂风辰笑了一下,
“你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看着他酒醉的样子,我皱了皱眉,不想理他,转身又要躺下,谁知聂风辰却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你就是这麽讨好我的吗?”
我转过头又看向了他,不悦道:“你想干什麽?”
“呵呵……”聂风辰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两声,然後便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看着这样载着怒气的聂风辰有些害怕,有些惊慌,不由得抓紧被子向床里挪了挪。
聂风辰看到我的反应却是嗤鼻一笑,十分不屑的吐出了一句话,
“老师还装什麽贞洁烈女啊。”
听到他这麽说我,我有些生气了,愤怒的瞪向他,而聂风辰的笑意却更深,
“生气了?是因为我冤枉你委屈了?还是被我说中所以恼火了?”
我攥紧拳头,恨恨地瞪着聂风辰,突然发现,原来许多事情真的都是相互的,聂风辰也同样有让我轻易生气的本领,思及此,我突然又躺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不再理他。
聂风辰好半天没有动静,他一定没想到我会有所反应,原本以为我会狠狠反击的,没想到我又开始了无视他。
愣神过後的聂风辰风一般的扑上床,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将我压在了身下,
“你这女人……”刚想发难,他却突然神情一转,嘴角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麽花样,而聂风辰却已经呵着热气靠近我,
“那咱们就来验证一下,老师到底是贞洁烈女还是欲女……”说着双手便伸向我要脱我的衣服。
“你干什麽?放开我……”我惊慌地躲闪着,
而聂风辰却真的听话的停了手,用戏谑且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既然老师不敢尝试,那就是承认自己是欲女了……”
不知为什麽,我无法接受聂风辰用这种眼神看我,更无法接受自己在聂风辰心中是那样的女人,於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也和聂风辰一起发疯了起来。
我要证明自己给他看,我不是一个沈溺在欲望中的女人,我要让他知道,他大错特错了。
於是我停止了挣扎,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在迎接他的挑战一般。
聂风辰的眼里满是笑意,我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圈套,然而却不後悔,就是那样无力却又倔强的想要证明自己不被他误会。
聂风辰低头便吻住了我的檀口,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件件的脱着我的衣服,他灵活的舌头以强硬的姿态顶进了我的口腔,待勾起了我的小舌後,便开始变得柔软,动作也变得轻柔。
他先开始用舌尖绕着我的舌尖嘻戏,然後又勾住我的舌尖将我的舌头含进他的嘴里,辗转吮吸之後有连同自己的舌头一同回到我的嘴里,然後用湿滑灵活的舌尖反复轻舔着我口腔内的每个角落,就连我的舌头下面都不放过。
说实话,这样不折不扣挑逗的接吻方法让我真的很享受,有种沈醉的感觉,然而我的理智却告诉我,这不过是聂风辰的把戏而已,他要的就是让我沈迷。
待我认清这一点时,那让人沈醉的感觉似乎也减少了几分,我的眼里也清明了几分。
聂风辰见这一招不好使也不恼,他轻笑着嘴唇一路向下,没在我的脖子、肩膀多做停留,直接来到了我的胸前。
聂风辰一只手握起我的一边丰盈,将它捏握得更加坚挺,并且露出顶端的两颗红莓挺立在他和我之间。
聂风辰在我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色情的将以其中一颗卷入口中,反复的吸吮啃咬,这颗逗弄完了再换另一颗,就这样在我面前轮流地亵玩着我的两团丰盈,直到它们都被她的口水染得晶莹水亮。
见我不为所动,聂风辰的唇舌又继续向下,来到我小巧的肚脐,先是伸出舌尖绕着圈的舔弄,然後又整个含住用力地吮吸,同时温热的双手还在我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
其实我早已有了感觉,因为该死的聂风辰他完全了解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也知道怎麽样做会让我疯狂,但我必须忍住,我告诉自己,必须忍住……
聂风辰的吻仍然还在向下,终於来到了那欲望的源泉,他用有力的双臂勾起我的腿弯抬高我的臀部,低头便吻上了我的那柔软的花瓣。
他先是伸出舌头沿着花瓣的缝隙一点点舔弄,从下至上,一下下的划过,滑到顶端的珍珠时还会用牙齿轻咬一下,就这样磨人的反复着。
然而当他再一下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却坏心眼的加重力道,使湿滑的舌尖突然顶入了花径之内。
这一下,差点使我失声叫了出来,然而因我一直在紧咬着牙关,还是硬生生地忍下了,当然,我的这个反应也绝对没有逃过聂风辰的眼睛。
见我终於有了反应,聂风辰挑逗的更加卖力,他不但用舌头变换着各种角度在我的花径内抽插,还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压揉搓起我的花核。
天呐!这样的快感太过激烈,我的全身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但我仍然紧紧着咬着牙龈不让自己发出情欲的声音。
聂风辰的动作还在继续,房间只有那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想让我受不了情欲的诱惑去哀求他,可我偏不!我不会这样轻易的让他如愿,我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和呼吸,慢慢闭上了眼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我感觉聂风辰的动作微微一停,然後听到他冷哼一声,
“以为这样就会有用吗?老师,没那麽容易……”
聂风辰坐起了身,又将我放回到床上,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着我的私处来回的滑动。
我一惊,睁开眼睛向身下看去,居然看见聂风辰的手里又拿着那副鼓槌,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又在用那鼓槌玩弄着我的私处。
看到我惊恐气愤的眼神,聂风辰勾唇一笑,然後将鼓槌放在唇边轻轻地摩擦着,并且说着色情且暧昧的话,
“老师看到它很亲切吧?他曾经给你带来过那样的快乐……老师,你是不是想它了?看你那里已经那麽湿了……”
“聂风辰!你这个变态!”我无法再平静下去,真想现在就撕碎了他,
“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不过老师这次放心,我已经将它清洗干净了,绝对不会再让老师生病了,不信你闻闻。”
聂风辰说着将鼓槌递到我的鼻下,我嫌恶的转开头,但仍然闻到那鼓槌上有着浓烈的酒香,这变态,居然用酒消的毒!
而後聂风辰居然又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瓶药,我看着那药瓶觉得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直到聂风辰打开药瓶我闻到了里面的味道时才猛然想起,是上次我发烧时痞子医生开给我的那瓶药。
聂风辰打开药瓶将里面的药液涂抹在两个鼓槌的两端,我惊恐的瞪着他,猜到他接下来要干什麽,转身就想跳下床,然而却已经晚了一步。
聂风辰已经将我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并且分开我的双腿,将我的私处和菊花都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11鲜币)97。战争升级(高H 慎)
“不要!聂风辰!别用那东西碰我!不要!”我惊恐的喊叫着,挣扎着,然而聂风辰却无动於衷,我突然间意识到,聂风辰是不会放手的,而且他就是要看我失控的样子,我不能让他得逞。
於是我放弃了挣扎,并且闭紧嘴巴不再出声,我突然变得安静让聂风辰一怔,但随即他又抚摩着我的臀部笑着说:“对嘛,老师这样才是聪明的选择。”
聂风辰这次直接用手柄那一端插进我的甬道,但因为甬道过於紧窄,所以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了,但还是很难进入。
聂风辰慢慢地推动着鼓槌在我身体中前进,因为难以进入所以在推动的这过程中还要不断轻轻的旋转着,这样旋转着插入会顺畅一些。
我咬牙忍耐着,觉得这个过程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终於,聂风辰借着爱液的润滑把鼓槌全部插入了我的甬道,并且顶端牢牢地顶在了我的花心处。
我以为聂风辰会马上开始抽插,谁知这个坏心眼的家夥却没有,而是握着鼓槌露在身体外的那截还在缓慢的转动着,而现在在这样的转动和刚才却是大大不同的。
刚才他转动只是用槌身摩擦着花径内壁使进入变得更顺利,而现在转动除了会摩擦内壁之外,更多的力量是集中在了顶在花心的那一点。
鼓槌的顶端顶着花心不顶的旋转,很快,花心便被它研磨得又酸又麻,我不断地扭着腰部试图缓解那酸麻的感觉,然而聂风辰却将我牢牢按住不让我有任何机会躲避,并且又改变了玩弄我的花样。
聂风辰这回整只手都握在了鼓槌上,然後居然像握汽车的变速杆一样小幅度地在我花径里画起圈来。
天呐!这种方式太邪恶了!可我却在感觉甬道强烈扩张的同时,居然隐隐地感到了兴奋,而就在这时聂风辰却突然将鼓槌抽了出去。
我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原来更邪恶的事情还在後面呢,聂风辰居然用鼓槌沾着我的爱液向我的菊花划去,并一点点的将整个菊花用爱液涂满,然後又将那鼓槌插回了甬道。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麽,再次惊恐地挣扎起来,
“那里不行!聂风辰!不行!”
“嘘……老师别动,老师的这里也需要疼爱……”聂风辰手上用力地按着我,但话语却是极不相符的柔声轻哄。
然而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再出声阻止的时候,聂风辰已经将另一个鼓槌的槌头顶入了我的菊穴,并且还在慢慢向里探入,探入足够深之後,聂风辰便开始轮流的抽插我两个蜜穴中的鼓槌。
自己身下的两处私密居然同时被聂风辰用鼓槌蹂躏着,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