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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辰将我刚一放定,就生怕我被人抢去似的,立刻又冲进了我的体内,应然对聂风辰这有些幼稚的做法很不屑,他来到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撸了撸已经恢复硬挺的分身,然後将那分身对准我的嘴唇,温柔的轻哄道:“姐已经亲吻过翩然那里好几次了,但还从来没有亲吻过我的。”
其实被这样放在秋千上本来就很丢人,尤其下身还正被聂风辰分开双腿用力的抽插着,但应然都这样说了,我又怎麽能拒绝,
於是我只能努力张开嘴含住应然的分身,幸好应然一直十分温柔,他双手抚住我的头部,然後轻轻的挺动下身,将我的不适感减到最低。
这样直到我渐渐适应之後,他们两个的速度才快了起来,并且为了防止我难受,配合的十分好,正好随着秋千荡起的节奏,让他们两个都既省力又享受,而我的花穴和嫩唇就在这秋千的荡漾间,被他们的两根巨大交替进出着,轮流贯穿。
我已经羞耻到了极点,而他们就像在玩什麽有趣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而我因为怕失去平衡,双手只能死死地抓住秋千的绳索,但更过分的是,後来他们两个又将我的身体又翻了过来,变换角度再次开始折磨我。
这次,聂风辰又坏心眼的插入了我的菊穴,应然也调整好自己的位置,然後又和刚才的节奏一样,两人又开始默契的配合。
这一轮完了,旁边观战的翩然早已酝酿良久了,要一雪刚才的耻辱,他主动挑战聂风辰,聂风辰自然欣然迎战,两人都拼尽全力,而聂风辰还时不时的刺激翩然,
“何翩然,你不行就赶紧给我滚开!”
“我不行?姓聂的,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怎麽的!你就是不行!”
“停!”我及时制止,不然最後受苦的还是我,
“你们两个都很行,可以了吧?”我讨好的说道,
“不可以!”他们两个却瞪起眼睛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两个到底谁更行?”翩然狠狠的撞了我一下然後问,
“对,你说,谁更行?”聂风辰也不甘示弱的狠冲一下追问,
我彻底无语了,我无法回答,当然这只会换来他们更凶猛的冲刺来证明自己,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贯穿了,无法顾及其他。
直到我们三个都累得气喘吁吁,他们两个也再没分出胜负,後来聂风辰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然後温情的说道:“子颜,给我生个孩子……”
“你说什麽?”本已经累得无力的应然和翩然听到这句话都立马精神的一个高蹿起,
然後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10鲜币)1。初遇
真的有一见锺情这种东西吗?我不相信,我甚至是个连爱情都不相信的人,但直到我遇见了那个叫做何子颜的女人……
从我懂事起,我便知道,我有着一副和别人不同的大脑,小时候,我总是在别的小朋友费力地学着这些那些东西的时候看一眼便就会做的非常完美,
上学後,我总是在别的同学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这样那样的难题的时候一眼便就看出了答案,这副聪明的头脑给我带来了方便,同时也给我带来了苦恼。
因为太过聪明,所以很多复杂的事情在我这里便变得简单化了,以至於失去了探索中的乐趣,因为太过聪明,所以一眼便能看透周围人伪善的行为,所以便失去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单纯,因为太过聪明,所以一颗年轻的心过早的成熟了,失去了同龄人中的很多朋友,而且我的父母又常年不在我的身边,所以从小我便觉得,我的生活中充满了无聊和寂寞,似乎永远也不会有人能够懂我,直到我遇到了子颜。
那天,班里的学生都一直在兴奋地议论着今天会来一个新的实习老师,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我再一次因为他们幼稚的行为而感觉到了和他们的距离,又不是第一次有老师来实习,他们有什麽好兴奋的。
我看了看他们,正准备拿出昨天新买的书来看时,教室的门突然被轻轻的推开了,班级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学生都紧张的注视着门口。
这时我看见走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有着一头乌黑柔顺长发的女孩儿,说实话,她那身衣服一看就是廉价货,而且样子也颇为土气,但不知为什麽,穿在她身上却让人只感觉到了清新的气息,仿佛一朵朝露中的莲花盛开在你的眼前。
她应该是第一次站在讲台上面对这麽多的学生,微微有些拘谨,但她却掩饰得很好。
她缓缓走到讲台上,然後放下手里的教科书,笑意盈盈的对我们说:“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实习教师,我叫何子颜,希望我们在这段时间里相处的愉快。”
当她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听到了班级里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我自然知道那是为什麽,因为这个年轻的实习教师太美了,尤其是她的笑容,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就这样一直失神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过於直接,她很快也看向了我这边,当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个时刻,我突然感觉自己像被什麽击中了一样,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不知道这是怎麽了,我只知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让我有这种感觉,就像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扔进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扰乱了我的一湾湖水,且激起涟漪无数。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这也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无措,於是本能的,我首先选择了掩盖自己的情绪,所以当她看向我时,我的目光并没有闪躲,而是依然看着她,并且尽量让自己的目光看上去自然并且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看了看我,目光并没有多做停留,然後便移开了去观察其他同学,这让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了微微的失望,不知为什麽,当看到她看向我的目光和看向其他学生的目光一样时,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这个女孩只让我看了一眼我便就生出这麽多自己从来从没有过的情绪,这让我感觉很不好,十分不好,同时也很不安。
於是,为了掩饰我的情绪,我趴在了桌子上假装睡觉,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但她那动听的的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涌进我的耳朵,看不见她的脸,让我觉得她的声音更加温柔甜美,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轻柔地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抬起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喃喃地问自己,聂风辰,你这是怎麽了?
然而,我这边在极力隐忍,她似乎却讲得十分高兴,而且还时不时的逗笑这群幼稚的学生,而身边那些男生傻傻的笑声此刻听在我的耳里是那麽的刺耳。
我突然起身,皱着眉头扫视了一圈正在傻笑的同学,他们的笑声这才有所收敛。
本来我是打算继续趴下的,但我感觉到了她注视我的目光,於是我也转过头去看向她,那时的我只觉得,我很不喜欢她对着别的男生笑。
谁知这个女人,她对着所有的学生都是那麽和蔼可亲,偏偏在我看向她时,她却收敛了那甜美的笑容,而是冷冷的看着我,然後说:“第二排穿白色衣服的男同学,你站起来。”
起初我还真没搞懂她的话,後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再说我,我故作平静的站了起来,笑着看着她,不知道她这突然的转变是为什麽,但她却有些气愤的接着问我,
“你不舒服吗?”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因为我上课睡觉不高兴了,意识到这点的同时,也让我发现,这女人居然让我的反应变慢这麽多,我无法容忍因为看了一个女人一眼就让自己变成白痴。
於是我回答道:“没有,我就只是想睡觉而已。”
听了我的话,她的眼里有些惊讶,但很快便被掩盖了,她继续说:“是这样啊,那我想这节课的内容你一定已经掌握得很好了,那你回答一下我刚刚提出的问题吧。”
看来我的态度还真让她气愤了,她故意出了一道难题让我回答,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是认为我刚才在睡觉,所以一定答不上。
其实我是不想让她难堪的,但我却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要让她记住我,哪怕是讨厌,我也要让她记住我,我无法容忍她看向我的目光和看向其他学生的一样。
於是我开口将她刚才讲过的答案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下来,她眼里的惊讶更深了,仿佛不敢相信我会回答的这样完美。
我笑了,子颜,其实你不用惊讶的,你认为我没有在听你的课,其实你的每一句话我都已经烙印在了心底。
☆、(8鲜币)1。我是谁
我叫何应然,是N市最大黑帮──青帮的大当家,但同时,我也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两个多麽相互矛盾而又和谐的职业!
夜半失眠的时候我有时会想,在我的前半生里,到底是被我救的人多还是被我杀的人多,又或是一样多?那样我死後是不是就不用去地狱了?我一定不可以去地狱,因为我要陪在那个人的身边,而她,一定会去天堂。
从我十三岁起,我便知道我的人生注定不会是普通人的人生,因为那时我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上背负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我还有一个弟弟──何翩然,十分聪明却性情暴躁,我们两个从小便失去了父母,被父亲的朋友收养,就是子颜的爸爸,对於我的父母,我几乎没有印象,而翩然想必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爸爸妈妈对我们真的很好,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我们的童年生活的很快乐,快乐到我丝毫都没有怀疑自己不是爸妈的孩子。
所以在我知道自己爱上了姐的时候,我是多麽的痛苦与挣扎,而且对爸爸妈妈也有着深深的愧疚,所以我才迟迟都没有表露自己的感情。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挣扎与犹豫的时候,居然被翩然抢先了,那天看见他们在一起时我真的很悔恨,甚至想杀人,可後来翩然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更不敢相信的事,他居然也不是姐的第一个男人,我在心里暗暗决定,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我不知道翩然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姐的,但我却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不能没有她了,尤其在我知道我们毫无血缘关系之後,我更是决定永远都不会放开她。
翩然的心思我不是没有发现,我们是兄弟,彼此都再了解不过,当然,翩然也同样了解我心里的想法,但我低估了姐对翩然的纵容程度,我没想到姐会那麽轻易地就接受翩然,为此,我後悔的发疯!
其实如果时间就停留在我们十三岁之前,那麽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十三岁之前平和幸福的生活让我觉得,也许我会是一个幸福的人,爸、妈、姐,我和翩然,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平凡而幸福的一家人。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我说了,我注定要过不属於普通人的人生,在我十三岁那年,爸爸妈妈也去世了,紧接着天叔来找了我,我知道了那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车祸,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和翩然才真正开始了我们的复仇之路。
天叔告诉了我们所有的事,并且也开始了对我们进行了专门的训练,我们默默的接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残酷训练,二十岁那年,我接替父亲的位置做了青帮的大当家,但表面上我们却不动声色,我们都小心翼翼的不让姐发现,我依然念我的医科大,翩然依然学习他的术科,然而翩然的脾气却是我最担心的,果然,他又一次惹了事,也成功引起了姐的怀疑,姐在无奈之下让翩然搬到了她的公寓。
我知道,虽然这不是翩然故意为之,然而却正随了他的意,他毫不犹豫的就搬进了姐的公寓,搬去的那天我也去了,说实话,那天吃晚饭时看到翩然看姐那炙热的眼神,我的心里的确慌乱了。
所以我临走时极具暗示性的对翩然说了那几句话,翩然不以为意的笑着答应我,我自己的弟弟我怎麽会不了解,我知道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即使我警告了他,但我也知道翩然是有分寸的,如果姐真的不同意他不会乱来,所以我虽然担心但还是放任他了。
正好那一段时间我也在忙着毕业的事情,帮里的事情也特别多,顺便还处理了那四个不知死的大学生,等我发觉时已经晚了,因为我的疏忽让翩然已经抢先了去。
一天,翩然叫人给我捎来钥匙,然後给我打电话说姐有事找我,而他要去外地几天,让我先拿着钥匙去姐的公寓等,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但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翩然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我来到姐的公寓,先是敲了敲门,但是半天也没人应,於是我拿出翩然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虽然我早就知道事有蹊跷,但当我真的看到那一幕时我还是傻住了,我也真的是第一次体会到什麽是被雷击中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