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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第一次感觉到她们四个头牌姑娘的关系如此融洽,原来离了男人,离了吃醋纷争,她们还是可以做好姐妹的。姐妹同心,其利断金,这样融洽的开始真是个好兆头。
清风拂面,花香缭绕,气度翩然的陌尘公子手握丹青,笑对四位美女提笔挥毫。
而她们四位,则两两相对站在一起,摆着不同的姿势——江婉约纤手微展,翘着兰花指,是标准的水袖舞调调;苗悠悠柳腰微侧,手抛彩带,一看就是彩带舞的招式。
梨芷则略带羞涩地穿着系了细碎银铃的肚皮舞彩衣,应她要求,用一面纨扇遮住了肚皮位置。钰儿则裤装上阵,长发束成马尾,一腿笔直地扳到头顶,竖成了个标准的一字,高高翘起的下颔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一个字,帅!
美则美矣,不一会这四个人就撑不住了——
梨芷,“陌尘哥,你快点儿啊,这扇子举得我手好酸呐。”
婉约,“我也快撑不住了,这兰花指翘得我手抽筋。”
苗悠悠,“你才手抽筋而已呢,可怜我这小蛮腰,扭得快断了,啊呀,好疼。”
钰儿,“都忍着点,我劈一字腿还没喊累呢,挺住。”
好歹还是苏陌尘心疼梨芷,开口道,“要不你们先歇会,有这图景在我印象里,也画得成。”
“那可是你说的。”苗悠悠率先蹿逃,把彩带一扔,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全然不顾她那淑女形象。
梨芷则蹦跶哒走到苏陌尘身边,要看他的画。陌尘却拿箭袖捂着不让她看,“还没画成呢,画好了再给你看,这是规矩。”
梨芷故嗔,“什么破规矩,陌尘哥就是小气,哼。”
见她们都散了,钰儿也放下腿来,这一放,才发现那腿已经麻掉了,木木然没有感知。婉约忙上前扶住她,“你撑着我,把这只脚跺几下,应当会好。”
钰儿按她说的,使劲跺了几脚,这才渐渐恢复知觉。
四个人又闹腾了一会,就在她们商量要不要开一桌麻将打发时间的时候,终于听到苏陌尘一声轻喊,“画好了,姑娘们来看看吧!”
四个人忙围了上去,只见画上美人清秀出尘,各人舞姿也画得栩栩如生,仿若一碰就能动起来似的。
苗悠悠最沉不住气,惊呼,“哎呀,这真的是我吗?画得太漂亮了,苏公子你真是妙笔丹青啊!”
江婉约捂脸浅笑,“是啊是啊,画得比本人还好看,这要挂出去,哪儿好意思呀!”
梨芷眸带骄傲,“我就说陌尘哥画得好嘛,今天姐姐们算是见识了吧!”
钰儿心里暗笑,“这画要是挂出去,绝对吸引眼球,银子如雪花般滚滚来,哈哈哈!”
说话间,小颜走进院子,喊道,“钰姐姐,桑大少来了,正在大堂等着见你呢。”
☆、27瘦身坊开张
大堂茶室里,桑晋南端着小颜沏好的雨前龙井,却不急着细品。今早得了十七少的消息,知道钰儿要在这里开店,他便赶了过来。环顾大堂四周,亮堂的铜镜、簇新的竹竿(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得不叹服钰儿干起事来的那股拼劲。
钰儿打起帘子走进来,笑问,“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该不会是又来找我喝酒吧?” 桑晋南微耸剑眉,坏笑,“我可再也不敢找你喝酒了,你不知道你酒品有多差!”
钰儿闻言一惊,“难道我那晚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发疯的事情?”
桑晋南故作委屈,“何止是发疯,你还……把我……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说了。”
钰儿急着抓住他箭袖,“别吞吞吐吐的,你倒是说呀,我把你怎么了?”
桑晋南,“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你会对我负责?”
钰儿顿时脸红,“……我该不会是把你那个了?……不可能啊,你力气那么大,你骗我的,哼。”
桑晋南,“我就说了你会不认账,果真是这样,算了,当我没说!”
钰儿急得跺脚,“你别欺负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质问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了呢。”
桑晋南,“我能把你怎么样?你送到我嘴边了我都不肯要,像我这种正人君子,去哪里找!”
钰儿,“……”
难道是自己在俏红楼呆久了,对男女之欢耳濡目染,潜意识里有了想要的冲动?所以那晚月黑风高,趁着酒醉对桑晋南这个长得确有几分帅气的男纸起来歹意?
善良的钰儿暗暗对自己展开了自我批评,结果越想越羞,脸红到了脖子根……
桑晋南大笑,“算了,我逗你玩的,先跟你说正经事——”
话音未落,钰儿一记粉拳砸来,恼羞成怒。桑晋南忙拽住她的拳头讨饶,“朋友之间,开开玩笑而已嘛,你何必较真!”
“这种玩笑是随便能开的吗?亏得我拿你当朋友看,那晚喝了个一塌糊涂。”
“算我不对,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样吧,你也刚好要开店了,你可以支使我帮你做事,算作扯平,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想到桑晋南能出马协助自己的生意,钰儿终于肯放下拳头来,抬头打量了下自己新赚来的苦力,曼声问,“你来的时候,带了马车和家丁吧?”
“带了,怎么?现在就要用我帮忙?”
“那还用说,跟我上林家布坊搬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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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练瑜伽就得用到瑜伽垫,而古代又没有泡沫材料,钰儿便想到用压碎的棉花填充在长垫里代替。昨天一早她已经叫小颜去林家布坊订做了一批长垫,既然碰着桑晋南肯帮忙,正好省了搬东西的人力钱。
二人出了大堂,正值晌午,**辣的阳光射得眼睛一阵酸痛。钰儿正要低头,忽然额前多了一片浓荫,原来是桑晋南抬起了手臂,用箭袖替她挡住了阳光。
没想到他还会女孩子做这些,钰儿心底笑了笑,暗想以后碰着好的姑娘一定积极给他介绍。桑晋南也不说话,一边抬着手替她挡阳光,一边迁就着她的步伐慢慢往马车方向走。
进了车厢,顿时觉得凉快了些。钰儿眼尖,看到车壁上挂的香囊,拿下来嗅了嗅,抬眸问,“咦,这不是你身上的杜若香吗?原来是用杜若花粉调制而成的呀。”
桑晋南直勾勾地看着她,坏笑,“原来你连我身上什么香味都了如指掌了,真是观察入微啊。”
钰儿气结,“你这人,怎么比十七少还没个正经,早知道不跟你们做朋友了。”说罢把香囊往他怀里一扔,自顾自撩开窗帘看风景。
桑晋南看着钰儿粉扑扑的侧颜,心里暗暗发誓,“钰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对我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林家布坊并不算远,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桑晋南打开车帘,自己先走下来,然后把手递给钰儿,好扶她下来。
虽然方才跟他斗过嘴,但钰儿暂时还不想得罪自己赚来的苦力,于是舒舒服服地把手递给他。
一入布坊,林老板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前来,他笑,倒不是因为钰儿在这订了一单生意(昨天来帮钰儿下单的是小颜,他并不认识钰儿),而是因为一身华服的桑晋南看上去太有钱了,林老板几乎听到了银钱叮当响。
“二位需要订做些什么?是裁新衣还是做床品?我店里各式布料都有,二位尽可任意挑选。”
钰儿拿出订单给他道,“昨天我差人来订了一批长垫,说好一日内赶工做出来的,请问老板可有做好?”
“哦,是昨天下过单的呀,做好了做好了,夫人稍等,我去叫人把垫子抬上来给您过目。”
钰儿语塞,这老板竟然叫她夫人…_…|||,就算自己站在桑晋南身边容易招人误会,可是自己毕竟长了张十五岁的脸,怎么会被误会成夫人呢……
桑晋南看着她的窘相轻笑,“我母亲十三岁就嫁人当夫人了,你这年纪,算是老姑娘了呢!”
钰儿冷眼相瞪,“闭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不一会那林老板便带了一帮徒儿走回店堂,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六十张长垫一字展开,给钰儿亲自过目。
钰儿按上去试了试柔软度,正好,厚度长度也合她意。这种用棉花材料制成的瑜伽垫,弄脏了还可以洗,循环利用省钱环保,再合适不过了。
“林老板的布坊果真技艺一流,我很满意,这些垫子都包起来吧,放到门口的马车里去。”钰儿说罢掏出银两,按昨天小颜跟他谈好的价钱付给老板。
“夫人真是爽快人,您看看还要不要在我店里订几件新衣裳?如今您是回头客,价钱上我可以给您算便宜一点。”说罢林老板眼巴巴儿地望向桑晋南,他是生意精,明白添衣裳这种事得男人掏钱。
“好啊,娘子你也好久没添新衣裳了,不如就在这里做两件。”桑晋南笑得一脸邪魅。
“我才不要添什么新衣裳呢,快走。”钰儿恶狠狠地对他使了个眼色。
“娘子,如今我已经挣大钱了,你不用事事为我省着花。”
“你还真演上瘾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