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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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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出被冠名为许子扬的魔咒,唯有抛开一切有关他的事物。这是我想了半夜后的决定,事实这个决定如割肉般疼,我的心窝在一点点抽紧,疼得如钝刀在磨。
  走到学校时,我扬开了笑脸,如没事人一般开始一天的生活。上课、下课、吃饭、午休,期间中午打了个电话给林翔,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放学时,他已经等在校门口,陈老师会心一笑与我告别,我坐上了他的车子。
  去了一家常去的饭店,坐在角落的靠窗位置。很快菜就上齐了,一如往常般,林翔主掌调度气氛,我浅笑着边听他讲边吃,到得晚餐结束时,他拉住我的手轻问:“浅浅,什么时候见见我父母?”
  目光在他的手上顿了顿,指骨不算修长,但掌心里的掌纹给人宽厚的感觉,就如他整个人给我的印象。抬起眼正视他,不算特别英俊,但轮廓分明,戴了眼镜后显得很斯文,目光总是温和的。这样的男人,无论从相貌还是职业,或者是性格,都是理想中的对象,也符合我求平淡的标准。
  可是,我坚定地对他说:“林翔,我很抱歉。”
  他怔住,眼中浮起疑惑,不明我何意。我浅笑了下,抽回了手,放到了桌下,才认真地说:“我想我不能和你再交往下去了。”
  “为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
  “因为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走下去,在知道你是许子扬安排到我身边来的这件事后,我没法若无其事的与你牵手或者步入婚姻。我求的是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只希望我未来的另一半是因为我这个人而与我在一起,而不是因为其他的外在因素。”
  林翔被震在了当场,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没有回避,早已洞悉了里面的经过,在看到他如此表情时,还是觉得有些难过。这段日子,我是有心要与他走在一起的,也试着一点点接受他,甚至连他的亲吻都没有拒绝。心跨过了很大的一步,但最终还是回到起点。
  良久之后,他艰涩地问:“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他的神色变得越发灰败,随后惨然而笑:“也是我最初动机不纯,怪不得其他。那时在医院与你再遇,我是有些高兴的,但后来发现你与他还在一起,就断了那念头。后来你拜托我帮个小忙,调休长假,虽不知道是为何故,但觉并不为难,加上本身也有意出去走走,就应承下了。
  直到后来许子扬找上我时,才隐有所感你可能是借由我外出长假的事做了什么文章,我本就不知你去了何处,所以对他也无可奉告。哪知没过多久,他又再度找上我,那时他还坐在轮椅上,据说腿骨折了,他说给我解决省城这边的住房问题,让我能够把父母从C市接过来。当时我就问他有什么条件,他摇摇头,只说等需要的时候会找我。
  这么一拖就是半年多,一直到九月份开学,他打来了电话。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送小舟上学是我有意制造与你重逢机会,后来慢慢开始与你交往,关系稳定下来。与他联络不多,平时也不会见面,大抵就这样了。”
  仿佛是在交代别人的故事,可这个故事里我却是参与者,何其讽刺?

  ☆、32。割舍

  对林翔的印象,一直都很好,总是慨叹这是个好男人。这就叫世事无绝对吗?就像当初我笃定了与谢雅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也曾一度差点破裂。
  倒不至于有多痛苦,只是觉得自己挺悲哀的,竟已到了连渴求一份平淡的幸福,都成了奢望的地步。也是自己无脑,试问又有几个男人在知道你曾经有那么一段过去,还知道你原来的男人是谁,能够毫无芥蒂呢?
  绝世好男人,有,但我没遇到。
  林翔突然问:“我能抽个烟吗?”我怔了下,点点头,但却疑惑,他也会抽烟?印象中,从未见过他抽烟,一直以为可能是医生严以律己,杜绝这类尼古丁危害身体。
  只见他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出来,然后熟练地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这架势绝对不是第一次,看来不是我对他了解甚少,就是他隐藏了另一面。
  微微捂住鼻,烟味有些呛人,不像以前常闻的那种清淡。他看到我动作后,抱歉了一声还是把烟给按灭了,“其实很少抽,只在医学研究出现瓶颈时抽上一根,镇定情绪。”顿了顿后,又道:“我知道现在解释你也听不进去了,但还是想说,与你交往我是认真的,是真心想与你步入婚姻。爱情不再适合我们这个年纪,你是我希望中的妻子,可。。。。。。算了,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我知道你是下了决定才会跟我摊牌。”
  听到此处,我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淡漠,也肯定了自己的做法没有错。我确实是不曾真正了解过林翔,温和、宽厚只是他其中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他理智,会审时度势,会衡量利弊,就如他所言,他找的是希望中的妻子,而我恰恰符合了他预期的标准。
  好聚好散,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词汇了。抬起眼浅声道:“林医生,祝你早日找到幸福。”他脸上的黯淡已经收敛,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样子,微笑着点头:“嗯,你也一样。”原本打算就此分道扬镳,可他坚持送我回家,他说:“请允许我最后绅士一回。”
  我没有拒绝,买完单后,坐了他的车子,一路沉默到楼下,他没有下车。按下了车窗,低矮了身子朝我挥手:“再见。”我笑着颔首,车子缓缓滑向车行道,沉稳向前开进,淡离了我的视线。
  生活中很多细节反应了一个人,就如开车,林翔即使刚与我分手,他仍旧有条不紊的,看来很多人说医生是最理智的人,确实没有说错。可能因为职业所需,可能本身就是个理智的人,总之我与这个人,正式的脱轨。
  转身向楼内走,经过垃圾箱时不由停住了脚步,头顶的路灯昏黄,垃圾箱的两个口子深黑不见底。即使是白天能看清,想必垃圾也早被清理走了吧。覆水难收,丢掉的不会再复返,决定时就已知道。就如我要结束与林翔的这段感情,正是要将过去丢掉,将一切与许子扬有关的都丢掉。
  可当我走出电梯时,刺目的红出现在门边,心血翻涌,走过去一脚踢开红盒,盒盖被掀开,两把钥匙和佛牌滚在了地面,我尖声喊:“许子扬,你出来!”空旷的回声,只有我自己,颤着手指拨通他的号码,对着手机就吼:“你过来,立刻,马上!”随后狠狠把电话砸在地上,就是如此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翻飞的情绪。
  我想我是要被逼疯了!
  十分钟后,电梯“叮”的一声,门打开,颀长的身影从内走出。我扬起手将拽在手中的东西朝他身上扔去,怒吼:“拿走!统统拿走!”
  清脆的声响落在地面,银色的牌子在他脚边,钥匙滚向了角落,他低头瞳孔缩了缩,“我只是。。。。。。不想你把它丢掉。”我几步冲到他面前,然后朝他深深鞠躬,用再卑微不过的态度道:“许大少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玩不起你们的游戏。”
  保持着弯曲的姿态,任由头顶目光顿在身上,终于,他轻声道:“好。”视线中出现灰色的袖子,银色的袖扣,修长的手,他伸向了那块佛牌,我缓缓抬起身,悲哀地看着他又去捡另外两把钥匙,然后抬起身比划了下问:“那个红盒子能给我吗?”
  我没说话,他越过我往门边走,再走回时手中已经拿了红盒,然后从我视线中消失。
  进门后就浑身发软,颓倒在地上,靠着门板。说不出的难过,比上回在机场离别时还要难过,为什么我和林翔分手能好聚好散,和他却如仇人般?为什么他既然说了放手,不真的放开我呢,还要做这么多来干扰我的生活?
  我决定搬家,甚至动了离开的念头,事实证明起初的决定就是错误的。什么对自己好一点,接受该得的东西,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借口想留在这座城市。再如此下去,不是我疯,就是他疯,越来越无法控制狂躁的情绪了。
  早就说许子扬是我心上的一颗毒瘤,如今已经化脓腐烂,且在继续恶化着。
  第二天醒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身体极不舒服,幸亏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本想就这么躺躺会好,到得中午时却发现人已经浑身发寒,额头滚烫。勉强收整了下,就出门打车去医院,有意避开了林翔在的那家,去了较远一些的。
  挂完门诊坐在位置上等待,头脑发胀的疼,有人在我身旁位置坐下,我连抬抬眼皮的力气都没。过了好一会,才发觉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注目着我,这才移转目光去打量,先是看到了纤细的长腿,接而往上婉柔的身形,直到看清那脸面,我不由笑了。
  人生就是一场狗血啊,居然跑这偏远医院来看个病,都能遇上老冤家。
  顾卿微。
  她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无血色,神情憔悴,甚至发觉她的头发都有些枯黄,满脸的病态。恶毒地想:许子扬的爱情滋润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移转开目光,朝那边电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牌看了看,还差了二十来个号,最起码得等一个多小时,我在考虑是否就此放弃。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吃点药总能好的,短一点一个礼拜,长点半个多月,大致就好全了。
  这么一想后,就决定起身离开,但某人突然开口的话断了我的念头。
  “你想走?是不敢面对我吗?”
  天可怜见的,她从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敢面对她?冷扬了弧度,嘲讽而问:“你是谁?我们认识吗?”一句话如直拳击中她脸,面色顿时难看至极。
  冷哼了声,斗心思我与她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比斗狠,她与我不是一个级别的。当年我可狠甩她一个巴掌,今天我就能完全漠视她。头昏脑胀,又极不舒服,实在不想与她多费口舌。将号码牌一揉,随手仍在旁边的垃圾桶内,起身时有轻微晕眩,稳住身形后就迈步。
  “你不想知道子扬的近况吗?”
  我继续走,权当耳旁风,她却不依不挠地上来拉住我的手腕,“余浅,那天你有去星城,看到他那个样子,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
  倏然回头,冷眼射向她,“是你发的短信?”
  是我眼神太凌厉,还是她心中有鬼,她向后慑缩了下,却仍咬了咬牙,拽住我胳膊不放,“是我发的,他千方百计隐瞒一切,只为成全你的幸福,为什么你就可以天真地享受这一切,而对他的处境一无所知?”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蹙着眉忍耐地问。
  “如果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吧。”顾卿微松开我的手,率先而走,走了两步见我不动,又回转头来,怒瞪着我:“余浅,你真这么没良心?”
  我笑着耸耸肩,心里琢磨着词句来形容,狗咬吕洞宾?不对,恶人先告状?也不形象,最后只找了个比较中肯的成语:倒打一耙。阴谋策划者反而指着被陷害的人说没良心,不知道是该鼓掌为其喝彩呢,还是诅咒她恶人会有恶报的。
  但看她腿已跛,一副病容的样子,想那恶报早已在她身上应验,也就罢了。
  跟着她一直走到僻静处,她才娓娓道来整件事,也就是所谓的真相。等讲完后,她说:“余浅,你还觉得心安理得享有你的自由吗?”
  我的回答是:“为什么不?”
  她倒抽凉气,瞪圆了眼睛看我,“你。。。。。。”恰时手机铃声在响,打断了她的话,她接起手机低应了几声就挂断,再抬眼时,只哀怨道:“我真是不明白,子扬怎么会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而舍下我,你根本就不值得。”
  值得与不值得,在于心里的恒定,不是由外人来评断的。
  眯起眼,看她渐渐远走,到了转口处,似有个人在等她,隔得太远,看不清面容,但可分辨是男人身形。随后两人一同背转了身,走出了医院大门。
  不由心中升起嘲意:许子扬啊许子扬,你已到了穷途末路了吗?

  ☆、33。机会只有一次(为mengtuo更)

  回到门诊时,正好排到我的号码,走进去将情况跟医生说了下,然后拿了单子去取药挂点滴,等两瓶点滴挂完到家时已是傍晚,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倒头在床上睡觉。
  连着两天都去挂水,平静的像不曾有什么事发生一般。到了周一,我如常去学校上课,身体虽然还有些发虚,脚步也轻浮,但已经不再头昏脑胀了。大致一周后,感冒就痊愈,生活也风平浪静的,没有扰人的事,也没有讨厌的人再出现。
  又到周末,我见冰箱里头干粮快没了,就打算去附近超市采购一番。
  途经某家酒店时,抬头仰看了下,很高的楼层,虽然没有评星级,但就从外面的装潢来看,住上一晚应该也是价格不菲吧。
  失笑地摇摇头,这与我何干呢?老百姓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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