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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先前所说的大礼,竟然是蔡邕得亲笔,要知道蔡邕是当代第一等的书法家,他的真迹及同于黄金,可遇而不可求,得蔡邕一副字,不知会被多少人羡慕。
蔡邕落笔之前,向吕布问道:“此词可有曲目?”
“《水调歌头》。”
吕布心中暗自念叨:苏轼啊苏轼,莫要怪罪于我,勿怪,勿怪……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众人见了蔡邕所书,也是不由赞叹。
“见笑了……”
蔡邕将书赠与吕布,笑道:“小友日后可满意?”
吕布观之,赞道:“蔡师书,骨气洞达,爽爽如有神力。”
蔡邕哈哈大笑。
直至聊到亥时,袁隗等人才回府去了。
袁绍上来对吕布恭喜道:“奉先之才令天下才子折服,袁绍自愧不如。”
吕布道:“本初谦虚了。”
袁绍只是说过一二句后,也跟着袁隗等人离去。
“公路,你不一起回去吗?”
“兄长,我还想跟奉先他们取喝一杯,稍后再回吧。”
“如此也好,只是记得早点回来,莫要让父亲担心。”
“是。”
送走袁绍后,袁术笑道:“奉先啊,今日你崭露头角,令我等刮目相看啊,这场酒可是省不了了吧。”
吕布大声道;“好,今夜,我吕布与你们这些朋友不醉不归。”
第十六章:卢公请柬邀奉先,红昌坦言露心扉
中秋佳节的第二日,吕布少有的误了晨跑的时间,直到王越在屋外来叫的时候才起床,只是头疼如裂,宿醉的感觉果然很不好。
吕布打开房门,问道:“什么事?”
王越饶有兴趣的看着吕布,似乎觉得他有所不同。
“馆中来了一人,说是请你改日去参加什么听学的,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也记不住,你还是自己去见见那人吧。”
“稍等。”
吕布回房后,草草的洗了一把脸,穿好衣裳后,跟这王越出去。
来到大厅中,见一人立在旁边,却不是吕布认识的人。
“小人是卢公府中的管家,奉家主之命送上红笺,请小哥五日后到缑氏山。”
吕布接过红笺,问道:“不知卢公请在下是有何事?”
那管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吕布,说道:“家主准备在缑氏山开讲儒学,天下才子文士齐聚一堂,这次是特意前来请你的,难道小哥你不知道?”
吕布汗颜,解释道:“吕布日夜在武馆,不曾听闻。”
管家也不多说,就要离去,只是心里奇怪怎么卢植会让自己特意送上请柬给这样一个人。
送别来人后,吕布收好请柬,才想起今日的功课忘了,只得补起。
今天一日,只有淳于琼在下午总算来了,与皇甫郦一同在旁。
昨夜去游玩的几人中,大概也就是皇甫坚寿还算保持清醒,一早就跟王越打气静坐。
次日,吕布起得早早,一路小跑,进行这晨跑。
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着,却不见那红家妹子的身影,吕布不知怎么的就慢下脚步。
“俊后生,是不是找红妹子啊?”
吕布识得那人,便是那秦家嫂子。
“秦家嫂子,说笑了。”
几名妇女笑得开心,有人道:“昨日你怎么没来,害的我们那妹子左等右等的,都害了相思了。”
吕布笑道:“怎么可能,我跟红妹子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秦家嫂子道:“就见个几面,哟哟哟,难道是嫌不够是吧。”
吕布不欲与她们说,便想离开,等来日再来。
谁想那秦家嫂子却是起来,拉住吕布。
本来以吕布的身手,别说一个秦家嫂子,就是来了一群三姑六婆也不是对手,只是他却不能真得对这些百姓动手,只得任由她拉住。
不料秦家嫂子这次却是没有骂街,只是拉过一旁对吕布道:“俊后生,嫂子看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便对你讲了吧。那红妹子从小命苦,不过却是个极好的姑娘,你若是对她有意,就要对她好,要不然嫂子可不放过你。”
这都是哪跟哪啊。
只是吕布却是不敢回驳。
秦家嫂子很是满意,对他说道:“昨日,你没来,妹子她好像是着了露水,有些病了,你快去看看她,说不定她一见你就好了。”
吕布被秦家嫂子说得极不好意思,只是便推脱却还是边往红家妹子走去。
来到村口第二家,吕布欲往又止,却见秦家嫂子扬起洗衣棒子,急忙上前叩门。
等了许久,正当吕布打算先离开的时候,这门总算是开了一条缝,却是一个小女孩。
那孩子怯生生的通过门缝看着吕布,弱弱的问道:“你找谁?”
看这笑女孩的年纪应该是红妹子的妹子了,吕布尽量显得和善的答道:“我听秦家嫂子说你姐姐可能病了,就过来看看她,她在吗?”
“你认识秦家嫂子?”
吕布笑道:“那边穿着大红衣服的不就是她吗?”
小女孩这才相信,打开房门,让吕布进屋。
“我姐姐在里面休息,请哥哥你在这里等一会。”
吕布在此止步,静等佳音。
比起开门的速度,这回红妹子来见吕布的速度可是快了不少。
人还是以前那般动人,身子却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有几分虚弱,只是在她身上却平添了几分娇柔,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关爱她,怜惜她。
红妹子不知是因为病了还是见到吕布,脸上一片红晕,倒是应了她的名字。
“你来了。”
“哎,是得。”
“进来坐吧。”
吕布随着红妹子进屋,四周环顾,家中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贵重的东西只怕只是那面铜镜了。
红妹子请吕布坐下,送上一杯温水,歉意道:“家中简陋,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真是愧疚。”
吕布笑道:“无妨,自有一番清静之意,见惯了城内喧哗,此处与人心境却是大有好处。”
红妹子笑道:“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只身杀虎,本以为你是个武力超群的人,想不到你的文采也是那么出众。”
吕布笑道:“不过是做了一曲,只是凑巧罢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公子难道忘了?”
吕布惊讶道:“你。你是那红昌姑娘?”
红昌笑道:“谢谢你叫我红昌而不是叫我歌姬。”
吕布道:“我觉得没分别,都是你。”
红昌似乎是回忆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落寂。
吕布也能感受到,率先说到:“以前我跟我的母亲生活在一个小村庄,村里的孩子没有一个愿意跟我玩,渐渐的我发现我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后来,因为马贼的关系,我失去了我的母亲,之后便跟着王越一起到了洛阳,现在也找到了几个值得仔细的朋友。”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因为你也是我要珍惜的朋友。”
红昌直直的看这眼前这个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心中突然觉得酸酸的,几年的封固与防御似乎在这一刻被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给融化了。
吕布伸出手去为红昌拭去那眼泪,轻声道:“愿意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吗?”
“红昌是我的本名,因为我的父亲,所以我不想换掉,我叫任红昌,你呢?”
“吕布。”
“吕布,真好听。”
任红昌停顿一下,继续回忆道:“父亲是个没有功名的书生,平日里喜欢学问,但是却没有什么生计的办法,只得为大户人家当个账房或者是去卖字,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我与妹妹却是幸福,因为父亲很爱我们。只是前年,父亲感染了风寒,病情越来越重,虽然变卖了家中的东西去买药,但在几个月后,父亲还是去了,只留下我与妹妹相依为命,还有一大笔负债。”
说道这里,吕布却是去寻那小女孩。
红昌勉强笑道:“今日我病了,她便去帮我生火做饭,作为姐姐真是很亏欠。”
吕布无言,想起自己,觉得这两姐妹比起自己更是艰难,自己又何必去怨天尤人。
“最后没了办法,村里的乡亲虽然多由接济,但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只好去醉月楼卖艺,好在有琴艺在身,倒也能赚点钱财,希望能早日还了那妈妈的钱,也好恢复自由身。”
吕布担忧道:“你一个弱女子在那种地方很不安全,不如让我想想办法去为你赎身吧。“
任红昌却是摇头道:“不要如此做,如果你这般帮我,我怕以后我们……“
这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子,多么自尊的女子,虽然生活重重的压在她那柔弱的身子上,但是却压不垮那份骄傲,那份自尊。
吕布起身,正色道:“红昌,对不起,因为刚才那句话,但是我希望你能允许我作为你的朋友,好好的去照顾你们姐妹,就好像兄长那般,可以吗?”
“恩”,任红昌哽咽一声
第十七章:凝儿上首坐飞机,学子一行去听学
这几日,吕布都会在晨跑之后去看望一下任红昌,还给小妹也带上不少好吃好玩的。
到底是孩子,只是见了那些东西,就跟吕布混的极熟。
虽然吕布只比小妹大上十岁,但是每天看着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吕布自己的心都觉得那么的温暖。
“哥哥,哥哥,这个叫什么啊?”
吕布笑着道:“这叫风轮,你只要迎着风跑,它就会转得不停。”
妹子很开心,用笑嘴巴吹着,笑道:“哥哥你看,凝儿不用跑,它也能动呢。”
吕布将凝儿抱起,放在头上,顶着她跑起来。
凝儿在半空中笑的极为开心,一直叫:“再快点,再快点。”
笑声传入屋中,任红昌心里觉得挺平静的,最近身子好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吕布来这里照顾的原因吧。
任红昌走出屋门,却见凝儿跨在吕布的头上,面色一变,急声道:“凝儿,你下来。”
凝儿与姐姐相依为命,对其极为敬重,闻言立即拍拍吕布,说道:“哥哥,快让我下来。”
吕布笑着把凝儿放下地,对任红昌道:“你放心,我抓得紧,不会让凝儿掉下来的。”
任红昌急道:“大哥,不是为了这个,你怎么能让凝儿坐在你的头上?”
吕布疑惑道:“这有什么关系,只要凝儿开心就好拉。”
任红昌闻言虽然心中甜蜜蜜的,但还是责怪道:“大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头颅更是顶天,怎么能让一个女娃子这样,若是让外人看见了,只怕要生出非议,对大哥的气运也是不利的。”
吕布这才想起这里可是汉代,不是自己的那个时代,这样一个亲密的动作在他们看来是多么的荒唐。
凝儿及其委屈,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姐姐说道:“姐姐,凝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任红昌又怎么忍心真的责怪自己的妹妹,只是礼法在前,当不可如此。
吕布见凝儿欲哭流泪,一副可怜的样子更惹人喜欢,笑着开解道:“听你的,以后在外人面前绝不这样。”
任红昌展颜道:“如此最好。”
不想吕布狡黠道:“那么只要没有外人就可以了,小凝儿,哥哥带你去屋里玩吧。”
见任红昌还想说些什么,吕布假意怒道:“我自己的头难道还轮得到别人乱说,凝儿是我的妹子,是我的亲人,坐一辈子都可以,对吧,凝儿。”
吕布强词夺理,任红昌不由为之气结。
凝儿偷偷的看了一眼姐姐,见其没有反对,这才展开笑脸扑入吕布怀中。
看着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吕布一把举起,开怀道:“凝儿,开心吗?”
“开心。”
“哈哈,日后哥哥再给你做好东西,让你一直开心,好不好?”
“恩,哥哥那我们说定了,我们来拉小手指。”
吕布笑着伸出一指,与小女孩约定。
任红昌看着这一大一小,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每日只是练武,看望姐妹俩,但是日子却是过得挺快的。
不过几日,就已经过去,吕布早早的打扮,准备赶赴缑氏山听卢植讲学。
因为淳于琼不喜讲学,便拉着皇甫郦在武馆,顺便斗上几阵。
皇甫坚守虽然想去,只是进来气候有些反复,身子不适,便也作罢。
“奉先,奉先……”
一阵熟悉的叫声传来,吕布停下脚步,见是张邈领着两个仆人在后叫喊。
“是德卓啊。”
“奉先也是要去听卢师讲学吗?”
“正是。德卓,这几日不曾见你,到哪里去了?”
张邈苦道:“别提了,家父准备叫我会陈留,这几日都忙着这个呢,我好不容易借着卢师讲学的机会在洛阳多待几日,等结束后,我与奉先你们好好的吃上一次酒。”
吕布应道:“好,倒时候我一定到。”
张邈对身后两人道:“你们回去吧,要是老爷问起来就说我遇到好友吕奉先,请他放心。”
“是,少年。”二人离去。
吕布有些不解,开口道:“怎么提到我的名字?”
张邈笑道:“奉先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现在在洛阳你的名气可不比本初,公路他们弱上多少,自从那《水调歌头》被蔡大家亲自提笔后,你可威风了,不知道多少贵家名媛想着念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