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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不想对张飞说明一切,因为他发现张飞这个莽夫若是发现了郭嘉可能是吕布的奸细势必又要大吵大闹,说不定到时候泄露了消息,会让打的部署功亏一篑,因为只针对这件事,对张飞道:“倒也不是,只是奉孝吧?故失踪却是蹊跷的很,三弟啊,要还给奉孝一个清白的话,那就必须要让你本来前来说明一切,如今可是两条人命,而且当时在那画舫中的人一口都是咬定是郭嘉在醉酒之后行凶,咱们便是与奉孝亲厚也要秉公处理,否则这记法何在,这公道何在?”
刘备的一番后在情在理,张飞自然是听进去了,因而点头道:“大哥你放心,俺一定会带奉孝回来,绝对不会让人冤枉他的。”
刘备心中冷笑,面上却道:“如此甚好,你去吧,为兄着实有些累了,这一夜闹得……”
张飞因为得了刘备的肯定,心中也是顺快几分,因而笑道:“那三弟就不打扰大哥了,俺这就去了。”
刘备却是不愿说话,只是挥手致意,待张飞走远,方才冷声道:“郭嘉,你到底躲在了怎么地方?”
第二九一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五)
第二九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六)
第二九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六)
头痛……
郭嘉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头痛如裂,可是慢慢看来却是相信有些不对,因为他所在的地方却不是他打的住所,也不是那画舫,而是因为陌生的地方,而且不但是陌生更是有些简陋,除了一张睡着的床,便就只有一张桌椅罢了。
因为喝酒的关系,郭嘉很是想喝水,可是那桌椅上却是怎么也没有,不过既然有人将打送到这个地方上,那么也势必会有人给他送水。
“来人啊,来人啊……”
郭嘉甚至不用去想打为怎么会在这里,而是大叫着让人送水来。
不一会儿,果然便有人打开房门,因为背着光却是看不真切,只是闻得香气应该是个女子。
郭嘉平生最不怕,也最喜欢的就是酒跟女人,因为虽然此时头痛着,却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好上了几分。
“公子,水来了。”
那女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生的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身的粗布,却是显得逊色几分,不过若是打扮打扮,定然是个美人儿。
郭嘉却是老大不客气,笑道:“头痛得很,若是小娘子不介意,请喂在下,可好?”
那女子应了一声,便就将那水送到郭嘉嘴边。
郭嘉喝过几口,方才觉得好受一些,于是嘻嘻看起这女子,问道:“这是怎么地方,我为何又是来到这个地方?”
那女子放下水杯,笑道:“为何公子却是不问我是何人?”
郭嘉道:“前面那两个问题很是简单,至于你的问题却是不得而知,故而我只需要问这两个问题,而不需要多费口舌问第三个问题。”
“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女子笑道:“这里是我的住所,至于公子是如何来的,却是在半路上见你醉倒在地,半夜天寒不愿见你露宿街头,便就将你带到了这里。”
郭嘉笑道:“如此还要谢谢你了。”
“不必多谢。”
又是等候一会儿,郭嘉勉力起身,言道:“时辰不早,看来我也是该告辞了。”
不想那女子却是阻拦道:“公子现在却是走不得。”
郭嘉问道:“为何?”
女子道:“公子难道都不记得了昨晚发生的事吗?”:“
“记得怎么?”
女子叹道:“听闻昨日在画舫有人死了,是那张昭张大人的外子张缉,而且陪死的还有一人,却叫做巧儿,不知郭嘉大人你可认识?”
郭嘉直直的看着这女子,却是不答话。
女子道:“大人不必这样看着我,这事昨夜便就传遍了,数十人数十张嘴巴,而且当晚数百人在外面走动,我便是个愚笨之人却也听得见了,至于大人的身份嘛,只要是下邳城内的人,只怕也是少有人不认识您的。”
郭嘉饶有兴趣得道:“你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这一醉酒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不发现你可否为我说说清楚。”
“恩,这事倒也是不难……”随后,女子就将打所见所听的事情统统与郭嘉说了,而且还劝道:“如今整个城内都说大人你是杀害张缉的凶手,不但州牧大人的人在寻找你,便是那张昭也是派出了百余人在找,若是落入了张昭的手中,只怕大人的性命可忧啊。”
郭嘉闻言,心中长叹一声,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笑道:“多谢啦,只是我郭嘉乃是玄德公的军师,却也不是张昭所能处置的。”
女子道:“这可不一定,那张昭自然不敢要大人的性命,只是要坏了大人的身子却是有理的很,到时候只要说是大人畏罪潜逃,这棍打也是应该的,以大人的身子可受不住这些吧。”
“恩,你言之有理,那么以你看来,我该如何做?”
女子道:“不如先逃出城去,等来日事情稍稍安定下来,大人可派人通知州牧大人,到时候再做决定。”
郭嘉笑道:“果然妙计。”
女子也笑道:“那么我便去安排一些事情,好叫人保护大人出城。”
郭嘉笑道:“哦,如此真的要多谢你了,只是不知是要谢谢小娘子你,还是要谢那吕温侯?”
女子闻言,面上笑意顿失,却又是故作镇定,强笑道:“大人这说的怎么话,那吕布可是咱们州牧大人的大敌,可怎么要谢起他来了?”
郭嘉笑道:“哦,看来你也发现这吕布是刘备的大敌,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说吧花娘,你将我安置在这里到底有怎么阴谋?”
花娘这小可是娇笑起来,不复刚才那平凡女子的神态,言道:“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奴家还是想不到到底怎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居然让你察觉?”
“六处。”
“六处?”花娘不女人,虽然现在郭嘉已经认出了打,但是她对打的化妆还是很有把握,对打的言谈也是很有信心,绝对不可能露出这么多的破绽,因而问道:“哪六处?”
“第一处,你虽然换了一身衣服,这面上也是乔装打扮,但是你身上残留的香气却是一时半会去不掉的;第二处,既然你是花娘,你如此装扮是为了怎么,此时却是听出来了,原来是要我出城,让我出城又是怎么,怕是让人找不到我,而这杀张缉的罪便就要坐实了;第三处,你只不过就是个画舫的人,却是发现刘备与张昭的行动,而且在这当中又是分析的合情合理,所以要么你是个智谋超绝的女子,要么就是有个智谋超绝的人在你身后,而如今与刘备作战的也就一个吕布,你若不是他的人,只怕都没人女人;第四处,你说你是在夜间见我醉倒在地上,只可惜啊,我郭嘉的酒量虽算不得天下吧?双,可那点酒却是醉不倒我的,而我今日头痛如裂,只怕是中了你们迷魂了;第五处,这房间虽然干净,可惜却是少了几分人气,可不想是常有人住的样子;还有第六处,你一个女子的力气便是再大,也是吧?法将我送到这里来的,所以你肯定还有外力,而这外力现在只怕还在外面等着吧……”
“精彩,精彩……”
郭嘉说完之后,却听得有人在房外大叫精彩,随即便就闪进一人,来到郭嘉面前,笑道:“常听我家主公说,郭奉孝之才如同鬼神,今日见阁下醉酒之后,片刻之间便就察觉出这么多,看来我家主公说的极对啊。”
郭嘉见来者面貌平常,甚至是有些发福,不想是精明之人,但往往用于刺探军情的人就是需要这样的,故而也是不会轻视,反而笑道:“你又是何人?”
那人笑道:“在下武寇,乃是我家主公温侯座下七煞的副统领。”
“七煞?”郭嘉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
“不错误”,武寇笑道:“我家主公除了在军事上,政务上,民生上大力发展,在暗探却也下了不少功夫,其手下有两大组织,一路是叫做贪狼,一路便是我们,叫做七煞,刚才阁下见的花娘便是七煞之一的毒寡妇三娘,专门经营ji院画舫用以探查消息。”
“听你这么一解释,我便懂了”,郭嘉道:“不过,你难道就不怕我将这些事情说出去?”
武寇笑道:“不怕。”
“为怎么?”
武寇道:“原因嘛,倒差不多也有三个。第一,咱们这个组织的人怕是除了我家主公,还真没有几个人发现,便是发现了也吧?人认识;第二,这些日子处置了阁下的事情后,三娘他们便就要离开此地了,你便是去告诉了刘备也是吧?用;第三啊,我家主公说了,不管怎么事情,只要你郭嘉问的,我们不发现便也罢了,但凡发现的便就要统统如实禀告,以示诚意。”
郭嘉道:“看来是吕布对我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得到我?”
武寇道:“不错误,如先生这般大才,我主公有事极为仰慕,若能投入我家主公的帐下,那不正是如鱼得水吗?何必在此受张昭他们的气,更何况那刘备可早就对先生起了疑心,日前已经派人去试探真伪了。”
郭嘉冷笑道:“好一个吕布,想不到他居然会先对付我郭嘉,倒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武寇打断道:“先生这说的怎么话,我家主公便是不愿伤害先生,若是要除去先生,只需在那画舫埋下杀手,以先生的身手只怕还不能全身而退吧。”
郭嘉道:“那我还要多谢了?”
武寇听得出郭嘉言语中的讽刺,但这个是他的任务,却还只能继续道:“先生,你可要想明白了,我家主公虽然在世人眼中不过就是武夫,可他对俊贤那都是极为重用的,想那袁绍旧部之颜良,韩馥旧人之沮授,平原之高览,上党之张扬,这些人起先都是与我家主公作对,而且还让主公吃了不少亏,可现在呢?颜良将军为先锋大将,沮授先生为三大智囊之意,高览委以重任,张扬独守一方,这难道还看不出我家主公的用人之雅量,起人之慧眼吗?以先生您的才能,难道就不想找到一个更能发挥您实力的地方吗?如今刘备龟缩在徐州一带,其外寿春的关羽自顾不暇,其内粮草不济,人心不敷,如此下去不出一年时间,刘备必败,先生乃是天纵之才,难道还看不透吗?”:“
不料郭嘉却是大笑起来,言道:“武寇啊武寇,你倒是好口才,只是你也给我挺好了,即便刘备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其不义,即便我郭嘉吧?法在徐州立足,可这天下之大,便是可降任何人,却也绝不会降吕奉先。”
第二九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六)
第二九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七)
第二九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七)
天下之大,便是可降任何人,却也绝不会降吕奉先。
武寇不发现郭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这句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极为刺耳的很,要发现打便是吕布帐下的,他郭嘉这番话自然显得极有节气,那么他武寇呢,难道就是个没有节气的人吗?
自然不是。
武寇此时已经失去了对郭嘉的耐心,可以说这等人在他看来就是不可教化,但是说服或者说是向其表达主公的意思,那是吕布亲自吩咐的。常年从事与暗探这份宫中,武寇的心思已经足够敏捷,他完全可以看出吕布在提到郭嘉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眼中散发出来的光芒。虽然在武寇看来,吕布手下的田丰,沮授,刘晔,辛评等人,那一个个的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但是吕布似乎更为看重郭嘉这个刘备的人,这让他有些不解,却也有几分嫉妒。
武寇强笑道:“先生这可是说的气话,想我主公虽然不是名门之后,但是这几年靠着他打的本事,坐拥三州不说,其下多少才俊纷纷相投,如田丰,沮授,刘晔等人更是闻名于世,难道先生就愿意在刘备这即将失败的人身上再浪费时间吗?”:“
郭嘉却是冷笑道:“武寇啊,武寇,看来你是会错误我郭嘉的意思了,我不是离不开刘备,而且决不能投吕布。”
武寇大为不解,急问道:“这是为何啊?”
“此番怕是吕布设下的离心计,在我,刘玄德,张昭之间设下暗着,让我与他二人各自不合,刘备自然不用说了,他是我的主公,乃是徐州之主,而那张昭却是徐州名士之首,如此只要与他二人交恶,这徐州之大却是吧?有我郭嘉的容身之处。”
武寇道:“对啊,所以才希望先生能投入我家主公手下,一展宏图啊。”
“吕布?”,郭嘉哈哈大笑道:“吕布虽然是雄才伟略,只是他这番用计,却是让我郭嘉背负上不忠不义之名,若是投于其他人倒也好说,可他吕布却是万万不能,因为世人皆知如此吕布与刘备之间势必要有一决雌雄,而我郭嘉,哈哈哈……”
武寇听到此处倒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