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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难,再加上徐州,青州刚刚安定,若是那刘玄德登高一呼,只怕不稳。日前刘表多次派人前去劝说我家主公,希望我主与他们结盟共同对付温侯。只是我主感恩温侯大义,便就不从,反而在汝南加紧防御,隔断张辽,刘表与寿春之间的联系,为此刘表近日操练兵马,准备对付我主。汝南军民虽然众志成城,我主誓不叛友,可大军面前也是独木难支,这就令在下前来徐州,希望温侯能够出兵响应,攻寿春以解汝南之危局。”
吕布面上心神恍惚,一时不答,想了良久方才言道:“此事事关重大,本侯也不好一言定之,等于部下商议之后过几日给你答复,可好?”
阎象垂泪道:“温侯,时不待我,须得从速行事才是。”
吕布答应道:“此事本侯自知,你且回去,那就明日就给你答复,这样总行了吧。”
阎象到底不过是一个使臣,不敢过于紧迫,因而也就应下,不过心中对吕布的这番让步更是起疑,对那盒中之物也是更为上心,可惜离得远了却也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因而满心疑虑的暂时退回本位。
第三二五章:天下之主凭此物,奈何东来不隐心
作为陪衬的陈登,此时也是出言道:“主公,不如让我送阎象回去吧。”
“也好”,吕布道:“元龙,你顺便传令叫军师,颜良,赵云,刘晔等军中要员前来,就说本侯有要事相商。”
陈登应下,便就带着阎象匆匆离开。
待堂中无人,吕布方才在此打开那宝盒,一见那物不由扶手而上,轻轻抚摸起来。入手处,温热光滑,拿起观看,通身白玉,唯有一角成金,再见下面却是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怪不得袁术说此物价值十万金,原来正是那传国玉玺。
这玉玺从秦代以后,就是皇帝的专用印章,称为“玺”,又因专以玉质,称为“玉玺”,共有六方,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在皇帝的印玺中,有一方玉玺不在这六方之内,这就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又称“传国玺”,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从而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也正因为玉玺在这大统方面的重要意义,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二千余年。然终于销声匿迹,至今杳无踪影,辄令人扼腕叹息。
正如天子有龙神之子,有玉帝之子的传说,关于玉玺这作为皇帝象征的物件也是充满了传奇。
相传“传国玉玺”就材于“和氏之璧”,乃是春秋时,楚人卞和在山中得一璞玉,献与厉王。厉王使玉工辨识,却被告知不过是石头。厉王大怒,以欺君罪刖卞和左足。后武王即位,卞和又去献玉,仍以欺君罪再刖右足。及文王即位,卞和抱玉坐哭于荆山之下。文王闻听,便就遣人问询。卞和回答说:“我悲伤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失去了我的双脚,而是因为美玉成了石头,良才成了小人,这世间在也没有人能够明白。”于是,文王使良工剖璞,果得宝玉,因称和氏璧。
威王时,相国昭阳灭越有功,王以此和氏璧赐之。旋昭阳在水渊畔大宴宾客赏璧,是时有人大呼:“渊中有大鱼!”众人乃离室临渊观之,回席后和氏璧竟不翼而飞。当时疑为门人张仪所窃,于是拘仪而严加拷问无果。张仪受此凌辱,怀恨在心,便一气之下,离楚入魏,再入秦,秦惠文王后元十年,拜为秦相,乃游说诸国联秦背齐,复以使节身份入楚,瓦解齐楚联盟。后拘怀王,克郢都,尽取楚汉中之地,终于得报此仇。
后此璧为赵国太监缨贤所得,旋被赵惠文王据为己有。秦昭王闻之,“遗书赵王,愿以十五城请易璧”,当时秦强赵弱,赵王恐献璧而不得其城,左右为难。蔺相如自请奉璧至秦,献璧后,见秦王无意偿城,乃当廷力争,宁死而不辱使命,并以掷璧相要挟,终致秦王妥协,得以“完璧归赵”。
秦王政十九年,秦破赵,得和氏璧。旋天下一统,嬴政称始皇帝。命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咸阳玉工王孙寿将和氏之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传国玉玺乃成。据传,秦王政二十八年,秦始皇乘龙舟过洞庭湖,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慌忙将传国玉玺抛人湖中,祈求神灵镇浪。玉玺由此失落。而八年后,华阴平舒道有人又将此传国玺奉上。
自是,其随江山易主凡不下十数次,尽尝坎坷流离之痛楚。秦子婴元年冬,沛公刘邦军灞上,秦王子婴跪捧玉玺献于咸阳道左,秦亡。
传国玺得归刘汉。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及莽兵败被杀,禁卫军校尉公宾得传国玺,趋至宛,献于更始帝刘玄。更始帝刘玄三年,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
至东汉末年,宦官专权。后董卓专政,将玉玺交与女婿李儒保管。后董卓为张辽,王允所杀,李儒亦是自杀在府中,可遍寻洛阳却也不见此物,不想转转反复居然还是落到了袁术的手中。只是此时袁术未曾称帝,却是献与吕布,不知这是不是天意?!
纵然是吕布咋见这传国玉玺,也是不免心神晃动,毕竟这可是代表着真龙天下的威仪,甚至可以这么说,以吕布如今的实力,再加上这玉玺,到时登高一呼,便就是天下之主了。
正自畅想之中,吕布听见脚步声,却是田丰,刘晔二人前来。
“主公……”田丰,刘晔二人先自见过吕布。
吕布稳定心神,言道:“怎么就你二人,颜良他们呢?”
田丰笑道:“主公,颜良他们正自军中,若要前来还需等上片刻呢。”
吕布大意之下,却是忘了这一点,不过有田丰,刘晔在此,也算有了讨论的对象,便就将阎象的来意说明。
田丰沉思一会,言道:“袁术这是要我军与关羽他们互相消耗,借此得保,主公须得看清这一点。”
吕布笑道:“这是自然,只不过如今刘表他们惧怕本侯,已经暗中连成同盟,若是能争取到袁术的支持,对于本侯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
副军师刘晔也道:“汝南此时却是极为重要,所处之地正好是刘表,关羽,张辽三地的中心地带,此时他之所以前来寻求主公的帮助,大致原因有两点。”
吕布道:“子扬说来。”
刘晔道:“其一,袁术自当年在寿春一败于关羽,在颍川二败于曹操,在鲁山三败于张辽,与他这样的人来说,若是要与这几人同盟,无意就是极大的耻辱;其二,主公如今占据青州,徐州,实力大增,日后的主要攻击对象必是那刘备的二弟关羽,之后呢,不是庐江便是他汝南,但只要有与主公的同盟关系,主公的对手就不会是他袁术而是那南方第一诸侯刘表,主公若是忙于对付刘表,那他袁术也可趁机而起,或是协作主公,或是独自发展,反而对其有利而无害,大概他只需要担心能否说动主公出兵。”
田丰点头赞道:“子扬说的在理啊,所以袁术才会派阎象这样的心腹前来,若不是走投无路,以袁术这样的名门之后是绝不愿主动与主公交谈的。”
吕布淡然一笑,稍等片刻方才对二人道:“元皓,子扬,你二人走近些,看看袁术为了说服本侯,送了什么宝贝。”
田丰,刘晔见吕布面有异色,有听他如此说,也是起了好奇心,待得靠近见到那物都是不由惊呼,当中刘晔更是蓦然流下热泪。
“主公……主公……这可是传国玉玺……”刘晔几乎不能言语,显得十分激动。
这也难怪,这刘晔可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不但才学出众,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字,别人见到这传国玉玺可以是激动,喜悦,疑虑,不安等等,但对于刘晔来说这个东西更是有他的特俗意义,这是他老刘家的象征啊……
田丰与刘晔交好,虽然知道他这般激动也在情理之中,但这可是面对着吕布,在自家主公面前如此失态,不管吕布如何豁达都是难免会想起其他的地方去,毕竟这东西太过敏感。
“主公,这是袁术送来的?”为了保护好友,田丰急忙岔开话题,还暗中轻捏了刘晔一把,希望他能稳住。
吕布好像没有看到刘晔的表情,只是言道:“不错,这便是袁术请本侯出兵的最大代价。”
得此空隙,刘晔也是强自按下,但目光还是离不开玉玺,双拳紧握,可见心情。
吕布倒是大方,此时倒是丝毫不把这玉玺当回事,对刘晔道:“子扬,此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你帮本侯辨认辨认?”
刘晔颤抖着双手从吕布手中接过玉玺,左右观看,终是落泪道:“不错,不错,正是传国玉玺。相传前朝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如今此物正是符合,而且这下部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也是骨骨有神,不会错,不会错……”
泣不成声,刘晔很快就是哭出声来。如今汉室微弱,超纲不振,可为悲切,像刘晔这样的汉室宗亲居然要投入他人门下为幕僚,可为无奈,传国玉玺流离四处,却被人作为货物一般,可为哀怨,如此大悲大伤的情绪下,刘晔纵然是有心按捺也是不成,泪如雨下。
田丰也知道刘晔心中苦楚,不由悲叹,却又是去看吕布,希望他不要怪罪才好。
不想吕布却好像是不在意,见田丰看来也是微微摇头表示理解,待刘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方才道:“子扬,你可好些?”
刘晔将玉玺放回那盒中,悲切道:“今日能得见此物,刘晔也算无憾。”
吕布道:“袁术用此物前来欲要说动本侯,不知你怎么看?”
刘晔闭目养神,但片刻之后便就朗声道:“主公,若是收下此物,只怕为人所制,须得主公出兵,则是消耗自身实力,若是不收,到时候怀璧亦是有罪,与主公的名声也是大败。”
吕布赞道:“子扬你说的不错,那么以你的意思,本侯是不是该将此物送到洛阳,交与天子?”
刘晔想了许久,却是摇头道:“刘晔的心思本该如此,但是作为主公的谋士,以主公的最大利益出发,虽然将玉玺交给天子也是有益,可减少天子与百官对主公您的猜忌,但现在兵在外却也饿不惧天子,所要做的便是扫平阻碍,当前寿春关羽虽是刘备的二弟,但在我看来却是更像刘表的先驱,那刘表乃是南方一霸,实力只怕不在主公之下,若能除去关羽这只猛虎,就能让刘表心怀畏惧,对主公日后的大业也可产生不可估计的好处。”
吕布凝神道:“你的意思是说,送给刘表?”
刘晔道:“这玉玺乃是天子象征,不论哪个诸侯拥有都是一种权利,但相对的他所表达的就是叛逆之罪,因为此时天子尚在,朝纲尚在,故而怀璧者即为罪。本来给予刘表也是上策,因为他才是主公最大的一个敌人,但只是现在我等如今与关羽紧张,而刘表远在荆州,若是将玉玺送往刘表处难免出事,与其如此不如送道关羽那边,到时候我们再派人散播谣言,就说是刘备心怀叵测,欲要自立,这同时还有两个好处。”
吕布越听越有味道,急忙道:“还有什么好处,快快道来。”
“诺”,刘晔道:“虽说主公占据青州,徐州,但困扰着主公的事情还很多,其中主要就是吕布无故攻打刘备,众人言语主公的野心,这也让远在洛阳的人忌惮,但是一旦这玉玺之物出现在刘备的部从中,那么主公便是占据大义,刘备则成了叛逆之主,如此一来便是徐州的百姓也会知道真相而归顺主公,此为其一;刘表,刘备,曹操,张辽,这四家诸侯若是联合,不得不说实力已经超越主公,虽说主公不惧,但要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征服这些诸侯,却是比以往至少要难上十倍,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但如今若是刘备成为了叛逆之辈,那么作为汉室忠诚的张辽与曹操,作为汉室宗亲的刘表,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跟一个叛逆之辈结盟,如此一来四家诸侯联盟不攻自破,此为二……”
吕布闻言,不免大笑:“袁公路觉得这玉玺是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