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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惶妫暇挂彩枪四辍
刘和在皇城也是得到消息,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支曹军见人就杀,便是那曹『操』的大公子曹昂也是死在『乱』军之中,初时刘和大喜,想不到曹家居然也有今日,但是随后又是害怕,因为他也是不知道这只人马是哪里来的,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因而令人紧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陛下,皇甫大人在城外求见。”
皇甫坚寿是刘虞极为重的年轻一辈,因而与刘和的关系也是极好,听得是他求见,便是心安,正好也是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因而请他们进来。
自从次袁绍作『乱』后,这内殿的防务都是刘和亲自处理,两百人的规模虽然不大,但是等闲之辈却是不敢妄动。
来者只有两人,一个刘和认得,就是那皇甫坚寿,另一个却是个残废,也不认得,只是面冷峻,怕是行伍之人,因而刘和留心思,言道:“坚寿,此人是谁?”
不等皇甫坚寿回答,那麴义却是大礼参拜,高声道:“汉温侯吕布帐下大将麴义,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如何到了洛阳?”刘和自然也是知道此时吕布正在与曹『操』作战,而这洛阳可是曹『操』的大本营,无论如何此地也不该出现吕布的人,故而吃惊。
麴义道:“下臣千里奔袭,路经武关,函谷关,弘农,曹阳,绳池方才到了京师,得兵一万,前来护佑陛下。”
刘和此时却是沉稳下来,见皇甫坚寿在旁一言不发,却是先对他言道:“坚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坚寿答道:“陛下,这位麴义将军已经攻破了洛阳,却是传来温侯吕布的消息,是清君侧而来,希望陛下能够主持正义,讨伐曹贼。”
麴义接着道:“陛下,我家主公临行前吩咐末将,是一旦见到天子容颜,便就将手中所有人马交与陛下指挥,便是末将也是要听从于陛下,但是之前见你皇城紧闭,围困陛下误会,故而只得请了皇甫将军代为引荐,还请陛下见谅。”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刘和道:“如今曹『操』与温侯正在虎牢关前交战,麴义将军如今突袭洛阳得手,似乎胜败也是明确了,却不想你居然要将人马交与朕,这可是不简单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不是陛下的,末将虽然是温侯部下,可也是陛下的子民,如今见得陛下,自然要将兵权交与陛下,况且末将起来还是皇甫嵩老将军的部从,更是与刘虞大人相识,岂能不精忠报国。”麴义道。
听得麴义提起亡父刘虞,刘和却是对他对了几分亲切,又想到父亲之死固然是袁绍所为,但在那人的提醒下,也是知道这都是曹『操』的诡计,是他为了一个除去曹『操』,王允的机会而设下的圈套,可怜自己的父亲却是白白丧命,要不是自己手中的力量大大不如曹『操』,当日曹『操』回洛阳之时,必定奋起,如今眼见麴义前来,而吕布也是引大兵在前,如此可见曹『操』的败局已定,故而心中也是生出几分希望,但同时刘和也是害怕如同曹『操』一般,这个吕布日后入驻洛阳后,是否还会如此客气,因而迟疑不决。
皇甫坚寿见刘和迟疑,便就前言道:“主公,事已至此,不如请陛下在百官中选出几员信得过的人,找他们商议商议,他们是什么意见,可好?”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刘和闻言,稍稍舒展眉头,之后便就请人去找了自己信得过的官员前来。
虽然痞子军初时在洛阳城内无恶不作,但是洛阳到底不是其他地方可以比拟的,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多官员家中更是须有私兵,故而一时未曾被他们攻破,加后来麴义对他们的约束,倒是在官员保存了不少。
听得天下召唤,他们却是不敢不来。
不一会儿,钟繇,伍琼,董承等人皆是到齐,与皇甫坚寿见礼,如同刘和一般初时见麴义却是不免一番询问,听得是温侯吕布帐下的大将,因而皆是心惊,他们也是想不到吕布的人这么快就将势力发展到了这里。
刘和懒得话,还是皇甫坚寿代劳将之前麴义的话一一了个明白,继而想要他们的意见。
董承等人闻言之后,却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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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一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八达立霸业(三十一)
第三七一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达立霸业(三一)
刘和着自己选出来的心腹们,此时却是面面相觑,没有什么话,便就点了一人。
“钟繇,你来意见。”
钟繇乃是当初董卓作『乱』时候,由贾诩推荐,引为刘和的帝师,其后真相大白,想不到那贾诩居然是大汉功臣,因而这钟繇也是水涨船高,被刘和敬重,之后又是真心求教,发现此人的确是有真才实学,而且钟繇也得到了刘虞的赞许,因而深受刘和的信任。
当日曹『操』设计诛杀袁绍,便也是钟繇破当中奥妙,将事情前后告知刘和,免得让刘和受困其中,因而更是倚重,所以才率先点了他话。
钟繇道:“陛下,臣以为,这事关系大汉命运,陛下的命运,臣不敢多言,万事还是陛下做出决断,臣只会生死相随。”
刘和闻言,大为感动,但钟繇的这番话可有可无,还是没有出他的意思,因而继续道:“老师,你对朕的忠心,朕都是着呢,只是此时曹『操』在外,麴义将军手下虽有万人,可是那曹贼若是发狠来攻,我等如何?”
钟繇道:“臣虽然是一介书生,但也知道忠君报国,若是曹『操』率军来攻,我便为陛下盾牌在前,决不让曹贼『乱』来。”
刘和很是满意。
国舅董承也是言道:“陛下,自从王司徒退隐之后,曹『操』便是把持朝政,飞扬跋扈,朝中同僚是敢怒而不敢言,原因便是手中无人,便是我等忠心再甚,却也是难以抵挡曹贼刀剑,因而隐忍至此,如今闻听温侯派人前来,皆是高兴,况且温侯本事老大人的旧部,次送回传国玉玺更是证明温侯对我大汉的忠心耿耿,此天赐良机啊,陛下须得从速而定。”
“你们的意思呢?”刘和问道。
伍琼等人自然没有其他意见,钟繇是刘和的老师,董承是刘和的娘舅,这两个人发话了,还能有什么意见,况且他们这些为官之人,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其实他们从刘和的话语中,也是听出了他到底是心向吕布还是曹『操』,故而皆是同意。
麴义见天子与百官都是站在他这一边,心中大定,之后谢过刘和及众人,便就下去安排事务。
首先,便是扩编人马,将城中的壮丁,家奴,禁卫军全部整合起来,由皇甫坚寿与麴义共同掌管,钟繇升为军师一类,在洛阳开始工事。
洛阳离虎牢关还有一定距离,当日麴义率军攻打洛阳,虽然是出其不意,但也决不可排除有人走脱前去知会曹『操』,故而令人加快防御力度。
董承等人也是关心,故而一直陪在麴义,皇甫坚寿身旁,见麴义如此紧张,却是笑道:“将军未免多余担虑了,洛阳离虎牢关还很有些路程,便是有人前去通知了曹贼,只怕也得有一个月的时间方才前来,道那时候我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不必如此的。”
麴义之所以为吕布重,其一是因为先登军的精锐,第二便是因为麴义的领兵之道,虽然麴义这人在『性』格有缺陷,过于骄傲,这种骄傲源自与他的战术修养以及往日的战果,所以当日在东平一战被张飞所伤之后险些一厥不起,但只要熬过便就重新焕发光彩,因此往日的信心又是回到身,而此时他依仗的不再是自己的武力,而且统率。
麴义闻言道:“国舅了兵事,那曹『操』虽然在虎牢关为我主公牵制,但他只需要分出一支人马前来便可,不需要大军撤回,故而行军速度极为快速,而且我曾听闻他手下有一人唤作夏侯渊,此人号称神速将军,行军极快,乃是不可多得的大将,因而以我来,这次曹『操』若是派人来,最适当的人选必定是此人。”
董承当然听闻过夏侯渊这人的名号,当日袁绍作『乱』,入洛阳反叛的便是夏侯渊,而且此人更是攻打过皇城,乃是曹『操』手下的大将,因而听得此人前来,便就暗自担虑,言道:“夏侯渊文武双全,手下的飞羽军更是精锐,麴义将军虽然也是不差,但洛阳城大,我们不过万人,又是多方凑拼而成,只怕不是夏侯渊的对手啊……”
麴义却是笑道:“国舅大人,你怎么听不明白,我先前便就了,这次即便曹『操』会派夏侯渊前来,最多也是偏军,不会超过我们的人数,而且即便他来了,我也早就妙计多付此人,定叫他走不出洛阳。”
董承见麴义言辞切切,便也是安心,随后将他的话一五一的禀告给了刘和。
刘和不知兵事,故而也是想不到麴义有什么办法,但是如今城中最能打仗的就是麴义,因而也是不便多问,便对董承道:“你且回去,麴义要什么,你便给什么,无论如何,我们是与曹贼决裂了,但你一定要麴义冲在最前头,便是他战败了,我们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推到麴义的身。”
“曹『操』为人阴险,如今他的曹氏家半被扣押在牢狱,但也有部分人却是惨死,有如荀彧等党羽更是不愿相助,我只怕他们久成隐患,不如诛杀了吧。”董承道。
刘和却是阻碍道:“现在还不是杀他们的时候,若是麴义守不住洛阳,那么这些人便是我们的护身符,想来曹『操』也不敢拿他的家人开玩笑,至于荀彧等人,皆是大汉良臣,日后朕治理天下却是少不得他们,你便就钟繇前去服荀彧等人,为朕所用即可,其他的事情暂时不要管了。”
“取,便就问道:“麴义,若是夏侯渊前来,为何此时却不为战?”
麴义道:“虚虚实实,如今洛阳在我手中,虚实未知,若他强自攻打,只怕力有未逮,而且可以从中出他手中的人马必然不多,应该就是他自己的飞羽军,最多不过数千人。”
皇甫坚寿道:“即便只有数千人,但是我们本方虽有一万,可大多却是畏惧曹军威风,真正可以信任便是只有你那两千人,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麴义闻言,却是诡异一笑,言道:“打开城门,请他们进来……”
皇甫坚寿闻言,却是一惊,继而言道:“你疯了不成?”
麴义笑道:“你不要忘了,我前来攻打洛阳的时候,可是打着曹军的旗帜,那么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故而我们可以设下一个局——请君入甍。”
皇甫坚寿回想一下,果然如麴义所言,当日赚城而来的麴义那军中人人都是身着曹军的服饰,若不是麴义自己出身份,谁也是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吕布的人马,故而此时闻言,心中一跳,也是言道:“你的意思是要派人去夏侯渊的军中假传消息?”
“不错”,麴义言道:“从行军布阵,我可以出夏侯渊此人虽然快速,却是谨慎,若不是我早在城外设下大量暗探,只怕还是发现不了他们,但我手下也是少了数人,也就是夏侯渊已经知道洛阳城中还有人马,但此时故意在我们的视觉范围内出现安营扎寨,便是要给城内的人马心理压力,想让我们急躁,故而我们与其指望那些乌合之众来守城,不如放夏侯渊进城,设下埋伏,继而一举歼灭。”
皇甫坚寿良久方才言道:“那么,就让我前去夏侯渊的军营一趟。”
麴义却是阻碍道:“你去,不合适。”
“为什么?”皇甫坚寿反问道。
麴义道:“你本就是刘虞大人一派的人,与曹『操』不合已久,若是你去,虽有一定效果,却还是不能让夏侯渊信服,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原本是他阵营中的人去,或是是他认为不可能会背叛他的人。”
皇甫坚寿道:“荀彧?”
“不行,荀彧此人对于曹『操』分忠心,不太可行。”
“那是何人?”
“帝师钟繇。”
皇甫坚寿闻听钟繇之名,正想发问,却是心头突然闪过一丝疑虑,改口道:“钟繇乃是帝师,而且本是王司徒的人,后来归于曹『操』的阵营,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麴义见其同意,便就招人招来了钟繇,三人共同商议一番,
待讲清楚了一切,钟繇才是起身:“这个计划倒是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麴义将军,如此一来,我钟繇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
麴义笑道:“大人莫要担心,到时候你只是要入城安排一切,不就可以先行一步离开夏侯渊,也就安全了。”
钟繇不发一言,继而离开。
着如此状态的钟繇,先前还有过念头的皇甫坚寿却又是换了个想法,一左一右的却是想不明白。
“坚寿兄,想什么呢?”麴义问道。
“没什么”,皇甫坚寿回过神来,却是笑道:“只是想着等会要发生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