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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张纯等军不敢小视黄巾军。
这给其他轻视黄巾军的人上了一课,例如张温,公孙瓒等军则是一改轻视之意,慢慢推进。
可惜的是奇袭的伎俩可用一却不可用二,随后几次战斗,黄巾军胜少负多,逼不得已之下只得退守钜鹿,曲周二城。
黄巾主力六万守钜鹿,二万人马守曲周,成犄角之势,希望能够多支持一段时间,等张宝,张梁,甚至是波才,管亥等人的援助。
六月,幽州的张纯,张温,公孙瓒合军一处,抵至钜鹿北门二十里外,联营十里,多设暗沟拒马。
六月中旬,卢植,吕布,张颌军抵达立于西门二十里处。
只是迟迟不见董卓的人马,不知他们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日后,官军在连番挑战不成的情况下,开始攻城。
连日来箭羽火油,滚木坚石,双方互有伤亡,只是对于攻城的一方来说,却是伤亡更大一些。
司空张温留下几员大将看守营帐,带着公孙瓒,张纯前来邺城联军大营,面见卢植,商议攻城之事宜。
“伯慎,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卢植亲自出迎,见是张温,遥遥道。
张温下马道:“卢公也是这般,令张温心折啊。”
二人你说我笑同入大营。
而吕布见到故友公孙瓒,也是笑着迎上去道:“伯圭,好久不见,今日若是有机会你我二人可得好好喝上一杯。”
公孙瓒笑道:“难道还怕你不成,。哦对了,听说前年奉先又是大出风头,连破黄巾数城,斩杀多员黄巾大方,名声远播。”
吕布闻言,心中开怀,也是回道:“伯圭你也不简单啊,凭着三千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你公孙瓒的名号想必是声震幽州吧。”
“好了好了”,公孙瓒笑道:“你我还是不要互相吹捧了,大人他们都进去了,你我也还是快点走吧。”
吕布亦是笑然。
进的大帅营帐,众人依着官职大小分而坐下,因卢植张温既是朝廷大员,又是大军主将,身份最为尊贵,因而分左右上座,其下吕布,张颌,公孙瓒,张纯分坐,至于皇甫郦等人则是坐在末尾。
卢植先是闲话几句,对幽州诸将道:“幸得诸将之力,黄巾不得空闲,方有此局面,想来你我二州通力合作,灭贼之日不久矣。”
张温,公孙瓒,张纯三人皆是大笑。
卢植又道:“不知伯安近年来可好,伯慎可说与我听。”
伯安是刘虞的字,此时镇守幽州时为政宽仁,深得人心。卢植因为敬重刘虞的为人,在朝中也是与其交好,当初黄巾动乱时,刘虞被朝廷派往幽州主持平乱事宜。
张温笑道:“伯安现在在幽州的名声极高,百姓敬其公正,皆是用心,听说有一年地方上遭受虫害,伯安为民而食之,令天下人敬佩啊。”
卢植也是由衷赞道:“比起伯安,卢植惭愧啊。”
在座的非幽州将领还是第一次听说刘虞的事迹,又见朝廷大员张温,名满天下的卢植皆是如此推崇刘虞,都是向往。
反倒是张纯,公孙瓒二人不以为然,想来早先就已经听说过了。
有说的几句,卢植等人方才说道正题,议论起如何攻打钜鹿,毕竟连日来的强大猛攻,已经让汉军折损了三四千将士,虽然两军计算在一起尚有五万之多,其后更有各州县的援军前来,尤其是那董卓的西凉军更是精锐,想来不成问题,只是连日的打听却是那张梁暂守广平,由张宝亲自领军十万进发下曲阳,欲救钜鹿之张牛角。可惜通道为董卓所封,一时难以通行,后汉军又有朱瀚,李凌二将兵一万五千支援董卓,张宝虽然兵多,但限于粮草只得强攻,奈何城高墙厚,不得,反而损失近万人马。其后,董卓精选西凉铁骑七千,趁夜色突袭黄巾大营,欺张宝不适骑军,大败之,斩敌二万,张宝退守三十里方安。
至于平原的张燕部,渤海,清河两地汉军不求硬战,只是袭扰,更是破坏黄巾军本就稀少的粮田,令张燕有心而无力,只能坐看钜鹿被围。
众人互通消息,自然是心中明了,此战若能克敌,则黄巾一败不起,诸将也是功成。
张温道:“钜鹿尚有贼军八万,因其是黄巾基本,粮草应该能支持数月,若是围而不攻,只怕难以成事,毕竟连年征战,加上天灾问题,我方的粮草问题也是吃紧。”毕竟大汉不但要应付黄巾军,还有地方上的百姓,还有外族的侵扰,搞不好还有上天的赏罚,不可不说是多方作战,因而卢植很是赞同道:“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如今攻打几日,只能说是互有损伤,相比之下反是我们亏了,实该想个办法,而不是徒耗军中将士的性命。”
卢植这般说,其实其他人又如何不知,只是钜鹿防御极好,又有何其他办法可想?
诸将一时皆是沉默,不敢言。
卢植看向吕布,轻声问道:“奉先可有主意?”
要是有的话早就献上了,何必等到现在。
吕布只得明言道:“暂无主意。”
副将皇甫郦突然发言道:“将军,为何不效仿那上曲阳之战,施用地道?”
第九十六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九)
众人闻听皇甫郦说起上曲阳之战,这地道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当事人吕布却摇头否决道:“形势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卢植等人便问起缘由。吕布只能详细道:“当时我军与黄巾张牛角一战,大败敌军,张牛角不得已才留下残兵一万妄图凭借上曲阳的地势进行顽抗,可当时我军新胜,与城内贼军城鲜明对比,可如今钜鹿城内有兵八万,为了黄巾宗旨无不用死命,岂是上曲阳可比,加上黄巾已经吃了一次亏,那张牛角又是久经沙场,我看是起不到效果的,搞不好要弄巧成拙。”
众人闻言倒是觉得是这样,只是没有办法,难道还得用最笨的办法去用血肉之躯去攻城吗?
诸将又是商讨一番,却是拿不准主意,只得各自先回去再说。
吕布与公孙瓒互相告别后,召集副将皇甫郦,侯成,严纲,三人到营帐一叙,随后又派人请田丰过来。
因为田丰现在名声不显,吕布手上也没有什么权势,所以他现在只能算是吕布的幕僚,却是上不了什么台面,这令吕布很是亏歉,好在田丰这人倒是豁达,丝毫不在意这点小事,随后出征倒是把他也带在身边,遇到难事倒可分析分析。
等到田丰来,帐中已经是煮上几壶好酒,配上一些食菜。
田丰闻得菜香酒香,故意叫道:“好酒,好酒,想不到主公深夜召我前来却是美酒相邀,福气啊。”
待其坐下,吕布亲自为田丰满上一杯,笑道:“先生喝了再说正经事。”
田丰口中笑道:“这酒也是正经事”,手上已经是端起酒杯满饮一杯。
吕布再满一杯,道:“今夜打扰先生前来,确是遇到一件难事,想要请教先生。”
田丰美美的喝上一口,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强攻钜鹿不成,却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因而犯愁啊。”
吕布笑道:“正是如此。”
一旁的皇甫郦也插口道:“刚才卢公召集两军将领共商此事却不得结果,心中无法,想来急切之间难以出策,我等才智浅薄倒也算了,就连将军也是束手无策。”
“哈哈,依你所言倒是看重我田丰了”,田丰语风一变道:“若说是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大喜,吕布更是急言问道:“有何良策?”
田丰道:“今钜鹿之敌人马颇多,墙高城厚,不可强攻,如此就只能依靠疲敌之策。”吕布接着问道:“请先生细言。”
田丰解释道:“如今钜鹿可以说是已成孤城,接连几日的战斗虽说是汉军损失颇重,但是他们的压力却是更甚与我。主公请想,我军围困钜鹿,除了将士辎重,更是整个冀州,甚至是并州,幽州等各地人马通力合作,而黄巾自张角死后,群贼无首,难以统一调动,方有此局面。既然钜鹿之敌之所以顽抗至今,无非就是看重张角的名声,黄巾的名声,既然他们怀死心而死战,我方将士为什么还要迎上去,不若退一步。”
吕布深以为然,也道:“可惜各方将领皆是雄心勃勃,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恐怕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听从我们。”
田丰笑道:“如此,便听听我的主意;我欲提议将袭敌之计分为两步,白日只叫人皮鼓铜锣大作,引得敌军不得不严加防范,夜间多设火球散于四门,令军士每隔一个时辰便弃军大叫,叫贼人日夜不得休息,此为一;随后将军可令人从俘虏中挑选出嗓门响亮之人,在城前劝降,此而二,如此不出一月,城中贼人必定大乱,到时候再行攻城之举则事半功倍。”
吕布担忧道:“只是如此,却怕我军将士也多有疲惫,而且若是敌军发狠来袭,我军不备,可能会吃亏。”
这些担心合情合理,不过田丰却是大笑毫不客气道:“我说主公啊,往日你奋勇向前,现在怎么顾前顾后。”
吕布悻悻笑道:“见笑了。”
田丰道:“刚才我所言,其实还有一些细节还未说明,首先对于主公你所担心的敌军是否会趁乱来袭,其实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军三面包围,贼人不知虚实,轻易不敢出,到时候多在阵前设下暗沟拒马,铁菱尖木。”
“那敌我二军不就是在比拼耐力了,因为我军要去袭扰,势必也不得休息啊。”
“主公啊,咱们人时活的,城是死的,大不了我等退出三十里,一百里处休息,那不就听不到看不到了,而钜鹿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黄巾贼人也就只能在那受着,直到他们崩溃。”
得田丰解释,吕布豁然开朗,由衷喜道:“得先生之言,如梦初醒,布这就前去告诉卢公一声。”
田丰却是拉住吕布道:“不急,不急,此时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前去也不迟,而且此事说的轻巧,做起来却是极为繁琐的,例如这些暗沟拒马,铁菱尖木都是极耗费时间的,不到半月也是完成不了前面的准备。”
吕布这才坐下,笑着与田丰对饮几杯。
原本对田丰还颇有几分意见的侯成更是心悦诚服,连连敬酒,还笑道:“今日听了军师之言,以后每逢城战不若如此,那不就省得无谓损失了,岂不是大好。”
田丰闻言正好喝上一口,猛的一吐却是喷得侯成满脸。
众人见状只是大笑。
田丰笑道:“若是如此,只怕我泱泱大汉早就被外族占领了,这次喜得条件满足,方能用到,不可照计搬用。”
侯成在盘擦着酒水,皇甫郦笑着请教道:“请军师说说个中奥妙。”
虽然田丰不显人前,自认是吕布的幕僚,不以军师自居,但是吕布早已招呼过全军主要将领,对田丰必须十二分的敬重,而自己每逢大事也必定邀请田丰到场,以示重视,经过现在轻描淡写的一番出策,众人叹服,也深深佩服吕布的识人之明。
田丰道:“此次能对钜鹿用上此计当有三个条件。第一,闻听董卓大败张宝援军,而我军物资源源不断,有各州县的补给,已经不必急于一时;第二,张角新亡,黄巾丢城失地,士气不振;第三,孤城被围,已无退路,除非寻战与外野,然我军多骑军,贼为步卒,不可比拟,由此方能使得此计。反之,以往外族也有智谋通达之人,岂能想不到这点,只是我大汉一关接一关,一城连一城,却不是孤城无路,故而不惧,荒蛮异族只能劫掠部分就得退回,如此,可听的明了?”
皇甫郦起身弓身一拘,正色道:“某心中所服之人,除去我的父亲外,军师如今也在其中。”
田丰稍感得意,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活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别人如此礼重,先是吕布再是皇甫郦,令其生出感激之意,也是一改纨绔,举杯对在座众人道:“我田丰有幸结识诸位,也是平生快事。”
众人相视一笑,一同起身举杯,大笑道:“干!”
第九十七章:千里河床崩于内(十)
次日,得了主意的吕布前往卢植帅帐,一论究竟。
卢植闻言,却是大喜,笑问道:“此计甚妙,可是奉先所想?”
早前已经得了田丰多次嘱咐,不得向外人透露是其所为,但是面对着卢植,吕布却不打算说谎,直言道:“非布所想,乃是当初学生向恩师提起过的那位田丰。”
卢植惊异道:“如此大才先前不得闻耳,奉先可叫此人与师一见?”
吕布道:“田丰此人不愿显与人前,本就叮嘱学生不得将其姓名透露,如今更是不肯前来的。”
卢植叹道:“天地之大,多有奇人义士,我也不可强求,不过既然他愿为你出谋划策,也是我大汉之福啊,奉先你可得多多重用此人。”
不用卢植提醒,吕布自然也是知道此人之才,定会大用。
随后,卢植派人叫来张温,公孙瓒等人,将其方案告知众人,引得大家一致同意。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