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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恩。”
“我已经吩咐人给你准备好了热水,等你洗过之后,我们再去。”
“恩。”
吕布应了几声便上楼去了。王越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继续喝着他的小酒。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吕布总算是准备好了一切。王越这会倒是不多言,在前领路,又用了个小半个时辰的样子来到袁府。还是昨天那人,不过这会倒是没再收问门费,见是王越来了,点点头也就进去了。王越闲的没事,就与其他几名守卫交谈起来。
因为王越见识极广,不一会儿就跟这几人活路起来,也是有说有笑。
吕布对此毫无兴趣,倚在门柱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原先进去的那人出来道:“王越,我家大人有请,就跟这我进去吧。”王越笑道:“劳烦了,劳烦了。”王越对无所事事的吕布打个招呼,示意其快快进来。
吕布暗叹一声,也是跟上。
进的府内,才知里面假山碧池,鸟语花香,居然是另一个天地一样。王越看着这些,心中自然是大为羡慕,暗道:他日我王越若有飞腾之日,也要如此般的派头。虽然只是一个住家之地,但是王越等人还是走上不少时间才到达大厅,可见袁府之大。
王越,吕布二人分次二坐,自有美婢送上香茶甜点,以资享用。吕布喝上一口茶水,却是知道不如后世那般的绿茶红茶,只是用一些不知名的花瓣充当的,不过倒也另有一番风味。至于王越则是细口品尝,似乎是什么琼浆玉液。吕布白了王越一眼,暗道他是假装斯文,自己则是大口喝上一口。王越见状,怒其不争的说道:“吕布啊,这里是袁府,袁家四世三公,极重礼仪,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吕布道:“事在心不在形,若是他袁家因为这个儿轻视我,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德之人。”
“说的好,好一个事在心不在形,这位小哥说得真是好。”
来人大概在三四十岁上下,但是因为保养得极好,第一眼倒是看不出。
“某就是袁隗,阁下可是闻名北地的豪侠王越?”
王越急忙起身笑道:“想不到袁公还听过在下卑贱的名声。”袁隗笑道:“十八岁那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若是如此还只能算是卑贱之名,我袁隗只怕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了。”王越连说不敢。袁隗这番话既是恭维了王越,也暗自托出自己在当世的名气也是极大。
吕布闻听,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蓦然觉得袁隗这人好生的……谋算。袁隗向王越问道:“这位小哥却是何人?”王越其实只知道吕布的性命,至于其他的倒是不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反倒是吕布自己似乎不认识袁隗的三公身份,从容道:“并州吕布,因为与王越约法三章,于是便与其一同前来洛阳。布得见袁公,气度斐然,果是大汉之栋梁。”袁隗大笑道:“吕小哥说笑了。”一旁的王越闻听,惊讶万分,心道:我本以为这吕布是沉默寡言之人,想不懂拍其马匹来那叫一个响亮,只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来拍拍我的。
袁隗请二人先行坐下,等说过几句见面后,便切入正题问道:“不知道王侠客来见袁某却是为什么何事?”
王越笑道:“王越知道袁公为天下世人表率,对袁家子弟更是期望甚重,在文韬武略上皆是要做到最好。王越不才,单自认在武艺这面,天下少有人能是我的敌手,因此毛遂自荐前来袁公这里希望能教导几位公子。”
袁隗双眼一眯,心中也是有了计较,笑着道:“这倒是要问过我那几个孩子了,若是他们不肯,我也不会相逼。”
“这是自然,王越也不敢如此。”
袁隗又问道:“按理说你王越闻名天下,要想拜在你门下的人应该是极多的,怎么还特意到洛阳来?”
王越道:“其实王越早前虽然在莽野有些微名,但是年过三十却是知道那些不过只是一些虚名,比起报效国家却是万万不及其一,因此想到洛阳来,以后若是有机会也希望能为大汉出点力,至于想来收袁公子弟为记名弟子,其实也算是王越对大汉的一种报效方法吧,毕竟他日这些公子都是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
袁隗笑着喝起茶来,也没接话。
王越也是知趣,退回自己的座位,也是一般。正当气氛陷入平淡之时,有下人前来向袁隗禀告道:“老爷,二少爷跟三少爷回来了。”袁隗道:“叫他二人到大厅来,就说有要事相商。”“是,老爷。”过不了多久,有两个少年到大厅。两人齐声道:“袁绍(术)见过家主。”袁隗道:“起来吧,今日可是又道哪么去游玩了?”袁绍两兄弟心道:莫不是有人来告密?袁绍见大厅中尚且还有两人,一人年纪稍大却是生得极为彪悍,二另一人却是与己年纪相仿,而且颇为面熟。袁绍细细一看,不由脱口道:“你不是吕布吗?”袁术闻听也是看去,正是那口出狂言的少年吕布。
王越虽然不知道这袁家兄弟为什么会认识吕布这小子,但是既然他们几人认识,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坏事,心中还有几分窃喜。袁隗却是直接问道:“本初,公路,你二人认识吕布?”袁绍本想将今日之事说与袁隗听,但是害怕袁隗责骂,只是道:“今日在外见过一面,因为吕小哥生的一身好身板,与洛阳人也有几分不同,因此才留上心。”一旁的袁术也说道:“本想与吕布交个朋友,但却是错过,想不到在家却能遇到,咱们的缘分倒是不浅啊。”袁隗笑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正是吕布的师傅,闻名北地的豪侠剑客王越王大师。”
袁家兄弟上前一礼,算是见过。
吕布对二人道:“并州吕布,幸会。”袁绍道:“又与你相见,这会可得好生交谈一番。”袁术也不甘于落后,凑上道:“日后还有与吕小哥印证印证,大家对你的身手可是佩服的很呢。”
三人寒暄几句后,上位的袁隗笑着道:“为父准备让你二人师从王越先生学习武技,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想?”
袁绍两人对视一眼后,齐声应道:“本初(公路)愿意。”
王越闻言,大喜。
第六章:吕布点破淳于琼,袁绍借古评时人
袁家兄弟得了袁隗的答应,也是高兴,只是二人多是对吕布有兴趣,至于武技对他二人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帮助。
袁绍袁术的身世在当时来说可以说是第一等的,日后名声在外,能人异士比比皆是,又何需劳烦他二人亲自动手。好在王越其实也并不认真,他自然不会傻到看不出这袁家兄弟根本就不是练习武艺的人,在这几日这两人经常是围绕在吕布身边,也有意无意的问起吕布的身世。
王越对此只是简单的讲述了一次自己武技的基本,再加些平常武馆习用的东西,倒也瞒混过去。其实对王越来说,收取袁家子弟为弟子的这件事,才是他最大的目的。
在随后的几日里,原先跟袁绍二人走的近的一些官宦子弟也是寻机入了武馆。好在王越的名声虽然在士林中不怎么有名,但是在那些将门之后眼中却是极为高大,因此这几日馆内很快就分为两派。一派的多是那些将门子弟,是慕名前来真新求教的。对于这部分的人,王越倒也是认真教导,只是比较之下,才发现吕布有些怎样惊人的天赋。还有一派则是一些家中闲得蛋疼的官僚子弟,寻了个借口到外面来。
吕布这几日算是在馆中帮王越做了点事情,算是报答了这几日的伙食费。
“他叫吕布,今年才十五岁,跟我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学得只是我的皮毛,不过在我看来,你们当中却是无一人是其对手。”
王越为了烘托自己的厉害,特意让吕布当了会众矢之的。那群少年平时就眼高于顶,岂能让这么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抢了风头,无端的弱了洛阳地方的名头。当中走出一人,正是那日脾气最为火暴的淳于琼,不服气道:“谅这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我淳于琼就与你斗上几个回合,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众人一阵起哄,这几日冷冰冰的吕布可是让不少人吃瘪,那臭屁的样子,早就让他们看不惯了。
王越笑道:“既然如此,吕布,你就与这淳于琼斗上几和回合,莫要下重手啊。”
淳于琼大怒道:“谁要他相让,吕布,你若算是男人就与我实打实的斗上一斗,就算是输也要输得光明磊落。”
吕布这才正视淳于琼,见其一脸认真,也不再与王越抬杠,而是对淳于琼道:“好,你选兵器吧。”
淳于琼也不多话,选了自己善用的马刀,耍了个刀式,算是准备了。
吕布这几日实力比起以往着实有些进步,恐怕伤了淳于琼,因此寻了一根枪棒,前端指地,手握尾端道:“来吧。”
淳于琼大喝一声“啊”,挺刀来砍。
吕布依仗兵器长与淳于琼,不让其进身,用枪头远远点着。
淳于琼打得极为憋屈,居然数个回合不能进吕布身,一发狠,硬接了吕布一棍,滚地而近得身去,一刀砍向吕布双膝处。
吕布见状,以枪点地,一越而起反而到淳于琼身后,返身就是射出一棍。
淳于琼不想吕布武艺如此高强,出招如此迅速,急忙之间只能横刀在胸前,以待挡住之一棍。
不想吕布这招正是从王越那学得的“以点破面”之技,两兵器相交之处,吕布那棍居然点在刀身上居然凹进一个圆点去,去势之急更是撞得淳于琼向后连退好几步才勉强站住,但是胸口却是疼的厉害。
淳于琼因为生的高大,平日里更是只喜欢练武,因此在众少年当中称武力第一也不为过,却是没想到居然不曾近得这吕布身体就被其数个回合内击倒,皆是哑然。
反倒是淳于琼率先开口道:“吕布,好本事,我老琼服你了。”
淳于琼如今已经十九,在禁军中谋了一个闲职,在一帮少年中年纪也是属于年长,喜欢绿林汉子,喜欢自称为老琼。
吕布折服淳于琼后,不欲在此,别了众人,想去城外寻一处安静之地。
王越现在心情大好,高声道:“如此本事,你们可愿意学?”不少少年当然是愿意,毕竟驰骋沙场可是每一个大汉子弟的心愿。而袁绍等人虽然不想在武技上多做工夫,但在今日倒也是有兴趣留下。只是过不了几日,袁绍等人对此失去了兴趣,带着原先那些好友又到外面去狩猎游玩。
这日,袁绍,袁术,淳于琼,曹操,刘岱,张邈,鲍信,许攸,夏牟以及吕布等人去城北一游。游与青山绿水之间,戏与飞禽走兽之类,众少年本就是玩性当头,自然是极为恰意。吕布依旧是一人一骑在旁,只是偶然聊上几句,好在这段时间以来,众人也是知道这本就是吕布的性格,反而融洽多了。后来王越又在背后时而透露当初如何遇到吕布,他那时如何与上百贼匪作战,又是如何以一敌百,杀得贼人大败,只是可惜家人乡亲却是不幸为贼人所害,所以才跟着自己来到这洛阳,想要谋求生活。
虽说王越其中大有夸张之意,但是事情大致方向居然让他猜得基本,却不得不说是他的本事。
这些少年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不知民间疾苦,但是到底是少年性情,对吕布的遭遇大多都是表示同情,因此对其也是友好起来,其中在前几日被吕布教训过的淳于琼更是将吕布立为目标,对其也是大为亲近,没事就往吕布那跑,也能聊上几句。虽然吕布不喜淳于琼的老气横秋,但是到洛阳来的这段时间倒也只认识这些在武馆内学习的少年,其中淳于琼算得上说的最多的人,因此心中不喜,却是渐渐的与淳于琼交谈起来,有时候还要指点一下武技。至于袁绍与袁术等人虽然也常来跟吕布交谈,但是却不若淳于琼来得直爽。
众人用力,打得几只野物,寻得一处好山好水,分工或是生火,或是捡柴,或是洗刷食物,倒也乐和。
而吕布当然是不屑与做这些事情,也不好插手,只是在旁看着。
等到众人开始烤制,淳于琼也是拿来一只洗好的野兔给吕布道:“吕布,我们那边打的野物实在太多了,等会浪费了也不好,那这只就给你吧。”
淳于琼说话的时候,一直举着手,那只兔子被串在木棍上,就这么直挺挺的在吕布面前。
吕布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是道了一声谢谢。
淳于琼倒是高兴的回去了,虽然当初王越那般的夸张,也是异与平常了。
吕布见淳于琼一番好意,倒也接受,在一旁生火烧烤起来。
而淳于琼则是回到袁绍等人那边,顺手拿起酒坛大口喝上几口,舒服道:“这酒果然是好东西,这个辛辣的味道只要尝过一次就再难忘记。”
袁绍笑道:“淳于琼啊淳于琼,你这么喜欢喝酒,若是将喝酒的时间用在练武上,你与那吕布之间的差距恐